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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男团后(近代现代)——春意夏

时间:2025-04-30 07:48:20  作者:春意夏
  等到那边结束交谈,裴丘沉回来,就见凌脉比刚刚喝酒时脸还要红,耳根泛着淡淡的粉,他眉微蹙,“你和他说什么了?”
  周钰耸耸肩,“幺儿酒量不醒,回去让他早点睡吧。”
  “别和他说多余的话。”裴丘沉暗暗警告。
  周钰不怕,站起身还冲他挑衅似的挤眼睛。
  裴丘沉还想说什么,凌脉已经拽住他的手,“你对周哥的态度好一点。”
  裴丘沉瞳孔微微扩大一点,“什么?”他其实听得很清楚,但不敢置信凌脉会教训他。
  是的,就是教训。
  那语气就是对他的指责,为了周钰,指责他。
  “我说得又没错。”凌脉也有些心虚了,“他比你还大一岁,你干嘛说话那么冲?”
  裴丘沉:“……我没有说话冲。”
  他刻意放缓了语气,凌脉手伸过来,食指在他眼前晃,“也不要凶。”
  “……也没有凶。”裴丘沉无奈,“脉脉,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凌脉嘴硬,过一会儿又说,“我不能再喝了。”
  “没人让你再喝。”
  “酒真不是好东西。”凌脉喃喃。
  裴丘沉扶他回酒店房间,走廊里,凌脉半靠在裴丘沉怀抱,对方胸膛的气息烤着他,他快被蒸发掉,还没回房间就说:“周哥知道了。”
  “什么?”裴丘沉是想问知道什么,但话说出口便有了答案。
  “你是说我们两个的事?”他表现得很淡然,“你想瞒着他?”
  凌脉有些迷茫了,“不……没有,你早知道了?”
  “周钰很聪明。”裴丘沉的手扣着他后颈,在发尾来回抚摸着,那是很亲昵的姿态,也意味着掌控,“没关系,他懂分寸,不会到处乱说。”
  “我没在担心这个。”房间的门开了,凌脉被安排在小沙发上,裴丘沉倒了一杯水给他。
  清凉的水下肚,他仿佛又酒醒几分。
  解了渴,凌脉舔了舔嘴巴,“今天也有很多人来看我们。”演唱会接连开了三天三场,尽管累,但也值得,每一场的欢呼声都极其热烈,大家的热情高涨。即便是冬天,场馆里也热闹非凡。
  “我们这样……”他话没说完,嘴巴便被吻上了,起初只是小啄一下,而后逐步加深。
  热恋期里的一切都带着蓬勃生机,两个人妆还没卸,涂在嘴上润色的唇膏都被吃掉了,一股化学糖精的味道,融在彼此的唾液里,有种小时候一毛钱一块的糖果香,让人忍不住卷着舌头尝了又尝。
  “我们这样,”裴丘沉接他的话,“她们喜欢看。”
  凌脉:“……”
  “但不是所有人……”他想说并不是所有人都接受,可是话在嘴里转一遍——就是普通的恋爱,也不会被所有人接受。世界这么大,恋爱是个人的事,彼此间喜爱就够了,哪管得了旁的人。
  于是他把话吞下去。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总不能是一开始,那太变态了。”凌脉照旧有什么说什么。
  “……不知道,发现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起初只是单纯的想念,后来变作一道阻力,光是想到就难以呼吸。“可能是我冒雪到你家的那天,你收留我一个晚上,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你告诉我你不回去了,我整晚没有睡着。”
  裴丘沉能回忆起当天每个细节,并且始终闷在心底,“我知道我要失去你。”
  凌脉的眼神闪烁,“我都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了。”裴丘沉弯身下来,与他贴近,手掌覆盖在凌脉手背上,“那你知道你刚来宿舍,跟我打招呼时我在想什么吗?”
  凌脉一点也不害羞地说:“‘这是哪来的小孩这么乖巧懂事’。”
  裴丘沉将头抵在他肩膀,低低笑起来。
  “你笑什么?不是就不是,是你让我猜的!”凌脉现在胆子越发大了,敢跟裴丘沉叫板,哦,还会教训他哥了。
  “我当时想‘这是哪里来的小鸭子’。”裴丘沉说。
  凌脉忘了醉酒这回事,一下站起来,头又晕,“你……别太过分!”他半天憋出一句,嘀嘀咕咕,“我是在变声期,比我大三岁了不起么,瞧不起谁,你才是鸭子……亏我还……”后面的他不说了,憋着一口气抬眼看裴丘沉。
  “亏我还觉得你长得帅,偷偷窃喜有个漂亮哥哥当室友。”
  他太诚实了。
  如周钰所说,这样的诚实会让他吃亏。
  连续三天住在同一间房,裴丘沉什么都没做,演出耗费掉他们太多心力和体力,每晚回到酒店,洗漱完毕便倒头就睡。两个人睡在一张床,裴丘沉喜欢抱他,他也乐得被揣进怀里。
  他认为这晚也一样的,信誓旦旦和周钰讲,他们什么都不做……就只是抱着睡在一起。
  凌脉洗完澡从出来浴室,看裴丘沉坐在床上擦头发,浴衣敞开到一个夸张的程度,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这要是在舞台上纯纯福利,但在只有两个人套房,凌脉会觉得,这是色诱。
  他酒醒了大半,在浴室里回忆这一晚自己不怕死的行为,心惊胆战。如今面对赤裸的美色,尽可能装作没看到,绕开了床铺去找吹风机,吹风机没找到,手腕先被拉住。
  他手指蜷缩起来。
  “脉脉,”裴丘沉扬起头来,头发已经半干了,额发稀碎遮住眼,却更衬托出鼻梁的挺拔,“不是说我长得帅,那怎么不看我?”
 
 
第四十八章 
  握在手腕的那份热度太烫了,顺着凌脉的脉搏烧红他半边身子。凌脉张口,声音发颤地说自己要吹头发,眼还是别开去,没有看着裴丘沉。“还有哥,你那个衣服……没穿好。”
  四下没有外人,只有他们两个,裴丘沉说:“我还以为你喜欢看。”
  凌脉惊得猛地转过头来,对上裴丘沉那双沉静无波的眼。
  冤枉啊!
  “我、我什么时候喜欢看?”他说这话明显气不足,一双眼又无处安放,可仔细琢磨琢磨,又认为自己没问题,他现在已然是个小基佬。
  喜欢看男人的肉体——
  尤其对象还是他哥,有问题吗?没问题!
  这么想着,他就要挺直腰板了,但刚做了预备动作,便听裴丘沉解答他的问题。
  “你微博小号。”裴丘沉状似不经意地说,“不是赞了卫盼昨天跳舞时穿的那套衣服?”
  那衣服是半镂空的,主打一个若隐若现,浮想联翩。凌脉当时看到这套舞台服,还十分好奇说“这是不是有点超过了?”
  “拜托,你们都是成年男团了,不然粉丝看什么?看你们跳第六套广播体操?雏鹰起飞?”经纪人十分犀利地指出。
  凌脉:“啊?我们小学跳的是武术操,雏鹰起飞是什么?”
  “……跟你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凌青姿深吸一口气,随后反应过来,“等一下,你是不是又把话题带跑了?”
  总之那套镂空装获得团队一致好评,现场粉丝的尖叫声也证明他们确实爱看。
  不过,凌脉可不记得他单独给卫盼点了赞,要知道那衣服他们五个人都有穿。
  “可能是我逛超话时不小心点到的……”凌脉表现地很坦然,“不过,你怎么又看我小号?”他还以为裴丘沉最近很忙呢,两个人除了舞台互动,在后台单独讲话都很少了,裴丘沉作为队长要配合调度各种工作,还要转述给他们听。
  凌脉也只是抽空上去看了眼评价,发现没有骂他的,不安心不再看了。
  裴丘沉说:“不能看吗?你的方方面面我都想知道。”
  这话说得有些阴森恐怖,但凌脉是什么人,脑子转得不快,嘴倒是很麻利,马上说,“也不是不能,但我真不知道我给卫盼点赞了,肯定是手滑!那我给自己点了吗?没有。那就一定是不小心!都没给我自己点,我干嘛给卫盼点!”
  他说得有理有据,甚至带点慷慨激昂。
  让裴丘沉都不好借题发挥,只好又将他拽得近一些,抬手碾起凌脉一小撮湿漉的头发。
  “我帮你吹头发。”
  “不用了。”凌脉婉拒,“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一个人吹很快就能吹干了。”
  “我想给你吹。”裴丘沉发话,“不可以吗?”
  裴丘沉抬头看他,观察凌脉的表情,见他始终不肯看自己,手不由攥得更紧。
  “可以是可以……”凌脉转开脸说,“那你先把衣服穿好。”
  裴丘沉一怔,随即浅浅笑起来,有点温柔,更显鬼魅,“脉脉,浴衣就是这么穿的。”
  “我穿浴衣就不会露这么多。”凌脉哼哼两声,话音还没落,就感觉腰间有什么东西松开来,忙低头看,扣住裴丘沉作怪的手,骇道,“哥!”
  裴丘沉说:“我只是看看,你绑得是不是牢。”
  毫无说服力。凌脉自然没信,深更半夜,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脑子里又响起周钰说的话。
  冗长的记不清,只记得四个大字。
  ——屁股不保。
  他心跳得乱,手劲便也跟着大。裴丘沉倒像他自己所说那样,真就只是看看便松开手。
  起身便浴衣重新束起来,先解开,再竖起来。
  内里只有一条平角的内裤。
  腹部肌肉紧实,大腿有力而笔直。
  凌脉鼻子一热,浑身气血都涌上头,心跳得更快,作乱一般。低着脑袋,发梢的水抵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很快消失不见。他也像一滴水,要迅速滴入汪洋里,叫人寻不见才好。
  再抬头,裴丘沉已经整理好衣服,等待他坐过去,床头就摆着插了插销的吹风机。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话,只有指尖紧张地蜷缩。
  “脉脉,过来。”裴丘沉说。
  凌脉从没想过自己的头发丝也这么敏感,裴丘沉的手指时不时插进去揉顺,一些水珠散开,落在他肩颈。这很有情侣的感觉,他却不敢回头看,缘因身体也有某种异样。
  为了摆脱那种膨胀起来的异样,他主动寻找话题。
  “我听周哥讲,你们以前都要喝酒应酬。”
  吹风机停了,裴丘沉问他在讲什么。凌脉摇摇头,忘记噪音太大,讲话根本听不清。可他还是想说,没忍住,“我听周哥讲,你们以前吃了很多苦。”
  “别听周钰乱讲。”裴丘沉语气稍沉,说完又一顿,“你来了以后一切都变好了。”
  凌脉才不相信,想一想转过头来主动拥住裴丘沉。全然忘了他刚才是想逃开的。
  裴丘沉是喜欢这个拥抱的,不介意凌脉把他想得更凄惨一些。虽然那三年对他来讲,唯一的苦就是凌脉不在身边,其他任何都是可以忍耐的,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每一步都还按照他的计划执行。
  他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凌脉能够响应他,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但得到了也还不够,会想要更贪心。
  凌脉到底能接受自己到什么地步,衣袍解开是一副男性的躯体,他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裴丘沉还是小心地试探着。
  两个人的身体挨到一处去,凌脉便有些不好意思,头刚微微侧开,看到摆在枕头旁边的手机亮了又灭。
  凌脉一开始没看清,等它又亮起,回头问裴丘沉:“哥,你的电话好像响了。”
  裴丘沉只是随意一瞥,而后伸长手臂把手机扣过去,“不用管,是骚扰电话。”
  凌脉也就信了,老老实实板正身子,继续把话题挑开。
  “明天上午我们就回新巷了是不是?”
  “嗯。”
  “回去新巷之后你要去见你那个朋友吗?”
  “谁?你是说唐黎?”裴丘沉说,“他是唐总的儿子。看情况吧,工作结束也许会碰一面。”
  凌脉点点头,有些好奇:“你们怎么认识的?”
  裴丘沉便讲了经过。和唐黎算不算朋友,这件事其实有待商榷。两个人见面并不多,裴丘沉更多也只是看在唐总的面子上,与人来往。他照旧还是原来的那个他,冷心冷情,只是在凌脉面前要伪装地更好一点。
  凌脉表现出十足的好奇心,裴丘沉问:“你想见他吗?”
  凌脉是有些想的,好奇他哥交的朋友会是什么样,分开的三年里他只能看得到屏幕里的裴丘沉,而不是真实的,像现在这样,有细微情绪变化的人。
  “为什么?”裴丘沉的气息近了,“你对他感兴趣?”他的手指贴合在凌脉的皮肤上,轻轻按他的喉结。
  男生的喉结都很敏感,也脆弱。
  凌脉没有丝毫危机意识,点着头说:“我好奇啊,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你交了什么样的朋友又经历什么事……我之前就是因为好奇才经常找燕然哥问你的事,你也看到了,他现在被我烦的,见了我都躲着我走。”
  凌脉好似真的在烦恼。
  裴丘沉却因他一腔真心表露软了力道,唇不受控地贴上去,从喉结开始向上吻去。凌脉的惊呼被吞进肚里,余下缠绵柔情的吻,吻到眼睫发颤了。裴丘沉低声道:“脉脉,你对我很有感觉。”
  凌脉一张脸红透了。
  这就是他想逃的原因。
  都不用裴丘沉做什么,他便起反应。
  只是看到对方的肉体,甚至没全褪下来,就已经浮想联翩。
  如今裴丘沉直接挑明,他反而不顾那些羞涩的情绪,大着胆子,同样往前探一步,眼还是晶亮有神,“哥哥,你对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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