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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乱终弃黑化神尊后(穿越重生)——岁方晏

时间:2025-04-30 07:57:16  作者:岁方晏
  元祈睁大了圆润的狐狸眼,又疑惑又害怕的。
  但管他的,先点头再说。
  他头点的像拨浪鼓,“知道!知道!弟子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但谁知,谢逢川却冷笑道:“可本司命听说,你最近和千鸣总是一起去饭堂,还结伴回宿舍,甚至还经常一起夜习,直到深夜才分开。”
  元祈愈发疑惑。
  谢逢川却又道:“至于跟你说这些,也是因为你最近和千鸣来往密切,且你心怀不轨,并不是因为本司命在意你。”
  元祈瞳孔震颤,他可不敢肖想谢逢川在意他!
  “没有的事!”元祈连忙否认道:“我对千鸣是真心的!我……我没有对他心怀不轨的!”
  他睁着湿漉漉的狐狸眼,很是可怜的看着谢逢川,似乎在说,少司命请你不要绑我。
  元祈跟谢逢川打过太多交道,他知道谢逢川比较吃他这套。
  每次他装可怜,谢逢川都会放过他。
  可没想到,谢逢川这次不仅没吃这一套,似乎脸上的怒意更盛,俊美的脸颊铁青一片。
  元祈下意识往后挪动脚步。
  谢逢川撩起薄而窄的眼皮看他,清冷的脸上即使不做表情都威压十足,冷声质问道:“真心?”
  元祈下意识点头,圆润的狐狸眼眸睁大,显得很真诚,似乎不会说谎。
  谢逢川的手心紧握成拳,手腕上青筋暴起。
  他也不知晓自己为何会这么生气,只是他不希望看见元祈这干净而又纯粹的目光,会出现在别人身上。
  他冷冷道:“真心?本司命看未必,你的真心能值几个钱?”
  “怎么未必?”元祈委屈道:“虽然不值钱,但少司命,你可以去问问千鸣,我对他可有坏心?”
  “呵!”谢逢川却似乎更气愤,“你前几日还对本司命……,今日却……,你别以为本司命不知道你的那些肮脏心思,本司命心知肚明,本司命不会让你得逞的。”
  什么跟什么啊?
  前半句话听不懂。
  但后半句却让元祈的心猛然震颤了吗?
  谢逢川真的都知道了吗?知道他找叶千鸣买芥子袋,是为了好偷他的芥子袋吗?
  可他的这点心虚,根本没逃过谢逢川的眼睛。
  谢逢川突然站起身来,他长身玉立,高大的身影投下一大片影子,沉沉的包裹住元祈全身。
  元祈踉跄的往后退,可谢逢川却步步逼近,阴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咬的殷红的嘴唇。
  而元祈退的太急,一下子就退到了凉亭的台阶下,他一个没注意,脚下踩空,身体猛的往后倒去,瞳孔震惊的放大。
  这一切发生的过于猝不及防,谢逢川眉眼微动,下意识伸手去扶,可修长的手指刚掌住元祈的腰,那温热柔软的触感立即如触电般席卷谢逢川全身。
  元祈被他扶住,重心不稳的又往他身上扑去。
  谢逢川耳后根泛着不易察觉的红,心跳猛的震颤了两下,他慌乱的把手松开,“扑腾”一声,元祈摔在了地上,摔的屁股疼。
  元祈捂着屁股,跌坐在地,想指责谢逢川竟然放开他,但却又不敢,只敢委屈的瞪着谢逢川。
  可此时他袖袍里的芥子袋却也随着他这突然一摔,明晃晃的掉了出来,落在了谢逢川的脚步。
  元祈瞳孔震颤,连忙手脚眼快把那芥子袋捡了起来,可还未重新揣进袖袍里,就被突然蹲下身的谢逢川擒住了手腕。
  谢逢川的指腹冰凉,还带着厚厚的薄茧,掐着他的手腕时,让他有种被针刺般的疼。
  谢逢川打量着元祈手中的芥子袋,竟然发现这芥子袋的颜色、做工、款式、大小,都与他的芥子袋一模一样。
  他的眼眸瞬间阴冷如水,“这是什么?你偷了本司命的芥子袋?”
  元祈当即被吓得顾不得痛了,可听谢逢川这语气,似乎根本不知道芥子袋一事。
  元祈的眼睛立即又圆溜溜的睁大,连忙道:“不是!这是弟子自己托人买的!”
  他又悄悄的看了眼谢逢川的芥子袋。
  谢逢川微微垂眸,见芥子袋还在自己腰间,脸色稍霁,但元祈多爱偷东西多爱骗人,他是知晓的。
  他冷着质问道:“那为何你的芥子袋与本司命的芥子袋如此相似?你又存了什么坏心思?”
  元祈被一口咬中,脸颊微微泛红。
  但他却将脸转到谢逢川看不到的地方,没让谢逢川看见。
  可突然,下颌又被一节微凉且带有剑茧的指腹捏住。
  他的脸被谢逢川强行掰过来,“说。”
  元祈的皮肤很白,只是随便掐一下,下颌就有了一道红印子,配上元祈通红的眼眶,显得很是旖旎。
  谢逢川不自在的将手放下,可在元祈看不见的地方,却忍不住悄悄摩挲了两下。
  元祈委屈道:“少司命,是弟子看你的芥子袋太好看,弟子就想拥有个同款,这有错吗?”
  “是吗?”谢逢川却明显不吃这套,“本司命的芥子袋是十几年前,并不是你喜欢的那种花花绿绿的款式,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元祈:“……”
  怎么就那么笃定他喜欢花花绿绿的……
  元祈却又垂下眼眸,假装害羞道:“想和倾慕的人用一样的芥子袋,又有什么错呢?”
  谢逢川神色倏然顿住,“你说什么?”
  “我说是因为弟子欣赏你,倾慕你。”元祈纤长的羽睫打在眼下,显得很长还有些害羞,“这是很正常的吧,倾慕一个人,就会不自觉的模仿他的一切。”
  谢逢川最初是不信的,可后来不知道想到什么,竟然耳根又红了。
  “既如此,你为何还要对千鸣做出那些举动?”
  什么举动?
  元祈不明白,但他却红着眼眶道:“少司命,您是不是冤枉弟子了?”
  “弟子只这样倾慕模仿过您一个人。”
  那双圆润的眼眸真诚的看着谢逢川,似乎在说,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少司命一人。
  “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元祈抬起眼眸来,似乎被冤枉很委屈,很是真诚道:“弟子怎敢骗少司命?”
  谢逢川耳后根愈发红了,他咳嗽一声,松开了对元祈的桎梏,慢条斯理的站起身。
  元祈眼珠子乱转,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但却没那么慌乱了。
  但谢逢川依然冷着脸道:“你莫要以为本司命听你说了这些,就会放松警惕。”
  “千鸣是我表弟,本司命提醒你,若再让本司命看见你们后山私会,又或是一起自习,就不仅仅只是口头警告这么简单。”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架子上的捆妖绳。
  “嗯嗯。”元祈连忙害怕的点头,“弟子肯定不会再与千鸣后山私会了!”
  虽然不知道犯了什么错,但先答应比较好,免的被谢逢川盯上。
  谢逢川神色稍霁,一挥袖袍转身离开,往寝宫内走去。
  可余光的视线却瞥到元祈正娇气的揉着屁股,似乎刚刚摔下去,把他痛的要命,是拼命忍住了才没哭出来。
  谢逢川眉头紧皱,似乎很看不惯元祈这幅娇气的模样,冷冷的丢给元祈一个东西。
  元祈垂着眸,手心里突然被强制塞了个东西,有些温热,似乎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竟然是一朵白色的,小小的木兰花。
  “少……少司命,这花?”元祈看着手心里的小木兰花,很是无措。
  “路边捡的。”谢逢川睨了元祈一眼,又冷冷道:“你不要就扔了吧。”
  “哦。”元祈将小木兰花扔到了地上。
  他又不是垃圾桶,谢逢川干嘛把不喜欢的东西给他。
  谢逢川:“…..”
  那张俊美的脸霎时铁青,黑曜石的瞳孔沉的滴水,猛看了眼地上的小木兰花,又撩起薄而窄的眼皮,阴沉的看着元祈。
  “少司命,怎么了吗?”元祈睁着圆润的狐狸眼眸,很单纯的问道。
  “没。”
  谢逢川转身就走,可走了两步,竟又忍不住微微侧身,看着被元祈扔到地上的那朵小木兰花。
  他黑曜石的瞳孔里盛着一丝犹豫之色,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又撩起眼皮,阴冷的瞪了元祈一眼,转身离开。
  元祈一头雾水的看着地上的小木兰花。
  花骨朵并不大,甚至花瓣也小小的,看起来好似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
  但不知为何,元祈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
  冰冷萧瑟的院子里,漫天飞雪。
  一个衣衫单薄的少年站在木兰树下,他双手冻得通红,却珍视的用手护住了树上的木兰花,让它免受风雪的侵袭。
  少年的脸模糊不清,可元祈却仿佛透着风雪看到了这少年的眼睛。
  那一定是一双很清亮很纯粹的善意眼眸。
  拥有这样眼眸的少年,一定拥有这世上最好最纯粹的品质。
  但少年似乎很孤单,眼里盛着落寞,缓缓的对元祈道:“这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
  奇怪的画面。
  元祈挠了挠脑袋,最后还是蹲下身,把这朵小木兰花捡了起来,轻轻的拢在手心里。
  ….
  “哎,怎么又是少司命的课啊。”
  书舍外的院子里,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而书舍里,所有弟子皆都愁云惨淡。
  坐在第一排的弟子竖着书籍,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狐狸眼,自以为别人看不见似的,偷偷的盯着谢逢川腰间的芥子袋,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谢逢川在教台上整理典籍,看见元祈偷看的目光,他眉头紧皱,抬眸睨了元祈一眼,似乎在警告元祈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元祈被看的垂下脑袋。
  正巧这时修学结束,叶千鸣在书舍内绕了一大圈,绕开元祈的桌子,背影很难过的走到了书舍门口。
  元祈有些于心不忍的站起身,喊道:“千鸣!”
  叶千鸣却似乎擦着眼泪跑了出去。
  谢逢川整理典籍的动作微微顿住,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可垂下眼眸时,唇角却勾出一丝很细微的弧度。
  元祈本想追出去,可想到什么,又叹了口气坐回去。
  谢逢川说的那些话总让他觉得奇怪,于是他向秋盼三一打听,才知晓叶千鸣竟然在暗地里筹备跟他表白。
  他再次联想起谢逢川对他的警告,才恍然大悟,原来谢逢川是不想他带坏叶千鸣才会如此。
  所以昨晚,他和千鸣一起回宿舍的时候,就拒绝了千鸣,更要千鸣不要费尽心思去布置后山的海棠花,他只把千鸣当弟弟看,他和千鸣更不会有可能。
  当时千鸣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眶微微发红,但还是把元祈送回了宿舍,很难过的离开了。
  今日,他再看见千鸣,就发现千鸣似乎有意无意在躲着他。
  他知道有些关系一旦越界,就很难再恢复到从前那般。
  也不知是因为他现世也有个弟弟的缘故,导致他对千鸣确实要比对别人关切许多。
  如今成了这幅模样,元祈心里也不舒服,头疼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缓和和千鸣之间的关系。
  …
  日落西山,云隐宗后山的天空染上一片金黄的橙色,晚风微微吹过,竟惬意而又舒缓。
  韩凤跟在谢逢川身后,禀报道:“少司命,天阙宗那边传来急讯,叶宗主希望您近日有时间能回去看一下。”
  说完,韩凤就低下了脑袋。
  自从谢逢川知道元祈就是元筝后,几乎就很少离开云隐宗,平日里最多的就是给弟子们讲学授课。
  这在谢逢川二十年的人生中,实在是屈指可数的经历。
  毕竟谢逢川五岁时就被上仙看中,十岁成为少年司命,自此就被剥夺了其他小孩所拥有的一切乐趣。
  整日沉浸在枯涩难懂的经文中,一心修行,不敢停下来休息一天。
  就好似关在笼子里的雄鹰,日复一日的重复清冷的苦修。
  从小看着谢逢川长大的韩凤,有时候看了也会心疼,想说少司命你要不多出去转转。
  少司命却只会坐在桌案前,看着各地呈上来的亡灵作乱记录,沉声道:“时间不多了。”
  但此时此刻,谢逢川竟然有闲心漫步在夕阳下。
  谢逢川颔首道:“嗯,本司命近日会回一趟天阙宗。”
  韩凤抿了抿唇,最终也没再说什么。
  他看着谢逢川缓缓行驶的轨迹,竟是往后山去的,疑惑的问道:“我们现在不回司命寝宫吗?”
  谢逢川俊美的脸上却一瞬间出现不自然的神情,但他很快收敛,咳嗽一声,道:“今日风景甚好,本司命想去后山转转。”
  韩凤跟在少司命身后,脸上无甚表情,近些时日,少司命在云隐宗转转的时间愈发多了,为了偶遇谁,韩凤心知肚明。
  只是刚刚他明明看见元祈一个人回了宿舍。
  没了元祈,少司命还想偶遇谁?
  直到一炷香后,他马上知道了答案。
  后山的饭堂附近有一处祠堂,因为云隐宗新建不久,所以那处祠堂很是冷清荒凉。
  可此时,那祠堂的台阶前,竟然响起伤心的哭声,秋盼三和南宫景几个弟子都围着那哭的伤心的弟子,苦口婆心的安慰。
  韩凤和谢逢川站在祠堂外,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哭的伤心的弟子自然是叶千鸣。
  他坐在台阶上,将头埋在膝盖里哭,哭的额上的红色抹额都移了位,原本似星辰般的黑眸也哭的红肿。
  韩凤惊讶道:“这是怎么回事?自从叶小公子十岁以后,属下就再也没见他这般伤心的哭过了。”
  谢逢川身姿颀长,气质清冷,俊美的脸颊在夕阳的照耀下,好似镀了一层金光的璞玉,温润如玉。
  他修长的手指背在身后,淡淡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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