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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美强惨他天天吐血/竹影挽春风(古代架空)——春小野

时间:2025-04-30 07:59:16  作者:春小野
  如今,大部分鬼面军全都被霍惊雷带了出去, 这地牢的守卫松了不少,但还是有看守的,只不过这些看守, 有或者没有,对于他们三个人来说没有区别。
  当他们走到地牢最深处时,那些看守已经全都安静的躺在了地上。
  “沈云竹,你来这地牢里到底是来找什么的?”丁墨要好奇死了,路上就想问,却是一直没机会。
  沈云竹走到地牢的最深处一扇黄铜打造的大门前,一边从身上拿出霍四海给他的门主令,一边说,“找勾魂,霍四海那个人,很喜欢留后手的,他之前一直把勾魂当做秘密武器,我猜,他一定会存一些。”
  说完,沈云竹把门主令当成钥匙,插进了黄铜大门的一个孔洞里。
  只听咔哒咔哒几声,黄铜大门内部齿轮转动,几道天地大锁,全都应声开启,而那黄铜门,也缓缓的开了。
  原本里面的空间是黑的,可门打开的那一刻,好多火盆自动燃烧,转瞬间屋内大亮。
  沈云竹还没来得及遮眼睛,慕澄先他一步,用手帮他挡住了光。
  “把眼睛遮好。”
  “好。”
  沈云竹乖乖把冰莹纱拉高。
  也就这么一个空档,丁墨先一步的走进了密室,这一进去,丁墨的瞳孔都震了震。
  “这,这都是些什么?”
  沈云竹遮好眼睛,跟慕澄也一起走了进去。
  和丁墨一样,沈云竹和慕澄也都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
  这间地底密室之中,密密麻麻站着的全是勾魂,不过这些勾魂都闭着眼睛低着头,像是在休眠。
  慕澄看着眼前这些鬼东西,又想到了无峰宗被灭门的那个雨夜。
  虽然他已经走出了心魔,可心魔又一次出现,还是让慕澄不自觉的浑身发紧。
  沈云竹一下就感觉到了慕澄的变化,立刻抬手轻轻抚上慕澄的后背,这一无声的安慰,让慕澄心里那头即将炸毛的野兽,一下就温顺了下来。
  随后沈云竹又开口道:“这应该就是霍四海的保命底牌,只可惜,他没能回到这里,不过回到这里也没用,他身边能操控这些东西的那个勾魂师也背叛他了。”
  “阿竹,我们现在试试盐粉?”慕澄太清楚这些勾魂的厉害,所以也更迫切的想要测试盐粉的威力。
  “嗯,丁大人,我们往后退退。”沈云竹招呼了丁墨一声。
  丁墨皱着眉二话没说的退到了慕澄的身后。
  慕澄拿出装着满满一盒特制盐粉的木盒,打开盖子之后放在了地上,而后双手在半空中轮转蓄力。
  一套运功的掌法行云流水,化春风内力逐渐有了实质。
  慕澄精准的控制着自己的内力,让内力形成下降的气旋,去卷起盒子里松散的盐粉。
  片刻的功夫,一整盒盐粉都被慕澄操控的气旋裹住。
  沈云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赶紧用袖子挡住了自己的口鼻。
  下一刻,慕澄双手在半空中猛地一震,那被内力裹住的盐粉,如同一场被春风扬起的沙尘,吹遍了这密室的每个角落。
  “咳,咳咳咳,好咸。”丁墨光看慕澄炫技了,一时没注意呼吸了一大口盐粉进嘴里。
  “没事,没有毒。”沈云竹用袖子挥了两下,把飘散在自己周围的盐尘挥散。
  只是当所有的盐粉都落下之后,那些沉睡的勾魂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慕澄有些失望,转过身看沈云竹,“好像不行。”
  沈云竹不知道是配方的问题,还是因为这些勾魂都在休眠,盐粉才不好用的,但他也只能先安慰一下慕澄。
  “没事,我们再想……”沈云竹一句话说了一半,目光就从慕澄的脸上转移到了慕澄的身后。
  “子清,快看。”
  慕澄立刻回头。
  只见那些刚才还安安静静排排站的勾魂,此刻全都颤抖了起来,紧接着密室内全是骨骼断裂的声音。
  沈云竹慕澄丁墨三个人,看见了人生中最最恶心又恐怖的一幕。
  所有勾魂的身体都在不正常的扭曲着,它们的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迫切的想要往外爬。
  终于,这些勾魂的躯壳被从内部撕开,一根根鲜红的,蠕动的,没有眼睛只有一张长着尖牙口器的虫子,从那些被撕碎的皮肉下爬了出来。
  它们似乎想逃离某种东西,可此时的密室里,到处都是盐粉,这些手臂粗细的长条虫子一粘到地上的那些盐粉,身体就更加的扭曲,并发出尖锐的叫声。
  不过没用多长时间,刺耳的叫声就没了,这些痋虫已经被盐粉稀出了身体的水分,全都干瘪的死了。
  “呕!”丁墨的承受能力到了极限,他捂着嘴,往密室外面跑。
  沈云竹和慕澄倒还好,虽然同样被恶心到了,可他们也终于找到了杀死勾魂的方法。
  “阿竹,我们不怕这些东西了。”慕澄的眼中有泪光,也有恨意,他一想起来那些死在这些怪物手里的同门,心中的野兽就会发出低沉的嘶吼。
  “嗯,轮到我们反击的时候了。”沈云竹拉住慕澄的手,同样激动的热泪盈眶。
  “接下来呢?”慕澄问。
  “烧了这里。”话落,沈云竹一脚踹倒了盛放了鲸油的火盆,顷刻间燃着火的油开始到处流淌,点燃了那些勾魂残破的躯壳。
  “这破地方,我早就想烧了,咱们再出去多放些火。”
  沈云竹从七八岁起就想干的事,在他二十一这一年终于干成了。
  虽然暗潮阁的防火做的不错,可沈云竹用来点火的,都是他这些年藏在各个角落里的火油。
  看着沈云竹轻车熟路找到并且点燃一坛坛的火油,丁墨忽然有些同情的看向慕澄。
  “慕公子,你不觉得沈云竹很可怕吗,他这是计划了多久?这人心思深的,根本看不见底。”
  丁墨从三年前第一次见到沈云竹时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可他那张脸又太有欺骗性,总觉得他成为天下第一都是被逼出来的,还有那些沉默寡言,也是性格消极,内在阴郁的结果。
  但越接触,丁墨越觉得自己错了,他认为的沈云竹根本就不是真的沈云竹。
  慕澄看着沈云竹四处点火的样子只是笑,那笑容里全是深深的爱意。
  “这就是他啊,他有自己的傲骨,也有自己的坚持,当然他也有他心里的阴暗面。”
  慕澄说着,把一根金簪拿了出来,递回到了丁墨面前。
  丁墨一看那金簪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前胸衣襟,果然他私藏的小心思不在他身上了。
  “刚才来暗潮阁的路上,你不小心掉的,还你。”慕澄当然认得这根金簪,这是沈云竹男扮女装那次,用来挽头发的,后来慕澄在树林里找到沈云竹时,这根他头发上的金簪就不见了,没想到,是被丁墨藏在了身上。
  丁墨脸颊发热,像是被窥见了最最难以启齿的秘密,不过他还是把那金簪拿了回来。
  “我没别的想法,你别误会。”
  “喜欢他很正常,这没什么羞愧的,但他这个人,心思重,而且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情债里面这个债,他更不喜欢,所以,丁大人,我希望你能不要让他,看出来。”
  慕澄太了解沈云竹了,沈云竹最喜欢的就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慕澄能跟他走到今天,一部分靠的也是天注定一样的宿命。
  如果没有菩萨保佑,老天爷帮忙,慕澄想他跟沈云竹早就在人间走散了。
  丁墨收起那根金簪,沉着眼眸看着已经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的暗潮阁。
  沉默了好久,才又一次的抬头去看慕澄。
  “其实还挺不甘心的,毕竟是我跟他先认识的,如果我没让他越狱,他也不会认识你。”
  慕澄嗤笑,伸手拍了拍丁墨的肩膀,“那你也没机会,他十三那年就认识我了。”
  “嗯?”丁墨眉头再次皱紧,“十三?”
  “他叫咱俩呢,过去吧。”
  那场桃花雨,是慕澄和沈云竹生命中最浪漫的一场相遇,慕澄是不会和别人轻易分享的。
  此时,到处都在喊走水,暗潮阁的火已经到了灭不了的程度了。
  “等霍惊雷回来,这里就烧没了,我们走吧。”沈云竹是真的开心,扬起来的嘴角就没掉下来过。
  “脸都脏了,我给你擦擦。”慕澄捧起沈云竹的脸颊,拿出一块棉帕,轻轻擦掉了沈云竹脸上沾染上的一点黑灰。
  丁墨这个时候倒是没觉得惋惜了,或许就算沈云竹十三岁那年也认识了他,他跟慕澄相比,自己也是没什么机会的。
  就在京城中的衙门,城防军还有鬼面军急匆匆来救火时,一道圣旨送进了诏狱。
  皇上要连夜召见江河远。
 
 
第81章 张嘴就来
  都不给孙淮去通知丁墨的时间, 江河远就被皇帝身边的亲卫军给带走了。
  江河远这段时间,不梳头,不刮胡子, 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岁,被带到紫宸殿外面时, 给郑公公吓了一跳。
  “诶呀,江大人,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你这样子去面圣,属实有些大不敬啊。”郑公公满脸嫌弃,可现在让人给江河远洗漱恐怕来不及了。
  “我大不敬的事干的多了, 不差这一件。”江河远坦然极了,目光平静的像一口井。
  郑公公叹了口气, 只能是挥了下手,把押送江河远过来的亲卫军给打发了。
  “走吧,江大人。”
  郑公公带着江河远, 跨过一个个高高的门槛,走进了没点几盏灯的紫宸殿。
  昏暗的光线之下,江河远看见了坐在龙椅上的赵成寅。
  几个月不见, 赵成寅的样子也没好到哪去, 那张原本就死气沉沉的帝王脸,更加的阴鸷,也更加的病态。
  郑公公把人带进来之后, 什么都没说躬着身子退了出去,偌大的紫宸殿里, 就只剩下了皇帝和金科三甲出身的御史大夫。
  “怎么?朕把你关傻了?见到朕都不跪了吗?”
  “不想跪。”江河远从小接受的教育,看的圣贤书都告诉他,做官一定要忠君, 可上次他对赵成寅彻底失望之后,他就觉得赵成寅不配得到‘忠君’这两个字。
  “哼!”赵成寅冷笑,“算了,不跪就算了,朕就是寂寞,想听点真话。”
  江河远抬眸,看着皇帝从龙椅上一步一步的走下来,走到他的面前。
  如果不是近距离的看着,江河远真的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风烛残年,身形面容都极尽枯槁的老头是曾经那个威震八方的大虞朝帝王。
  更令江河远唏嘘的是,赵成寅才六十二岁,可看起来像是已经七八十岁了。
  “你想听什么真话?”江河远问。
  “朕纵容那些乱臣贼子,谋害了自己的儿子,你觉得史官会怎么写朕?”赵成寅也问。
  “哈哈。”江河远大笑,“史官?敢写实话的史官都死了,你想让后人怎么看你,你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评价,你自己编撰即可,何须在意别人怎么说你?”
  就像是被揭穿了自己的小秘密一样,赵成寅颤抖着肩膀,笑了起来。
  “不愧是江卿,连朕怎么做的都猜到了。”赵成寅笑过之后,抬手按上了江河远的肩膀。
  “江卿,朕快死了,但记载朕的史书上说的都是好话,朕没让史官胡乱写,朕只是写了朕的功,没写过。自古以来,哪个帝王又没有过呢?这是人之常情。”
  “江卿,如今朕的江山已经风雨飘摇,朕也命不久矣,你再帮我想想,朕死了之后,这个龙椅,朕应该给谁啊?”
  赵成寅平视着江河远,江河远竟然在皇帝的眼神中看见了恐惧和怯弱。
  “给谁也没用,大虞从骨子里就烂了,我说过的,这个天下很快就不姓赵了,皇上。”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皇上,因为你曾说我有经国之才,是国之栋梁,我感激你的知遇之恩,但我也痛恨你的愚蠢和昏庸。”
  江河远说的这些,赵成寅他不知道吗?他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
  霍四海死了,暗潮阁是霍惊雷的了,他手里最锋利的刀没了,他赵家的天下也快要没了。
  “江卿,你可是朕最喜欢的臣子了,有才华,有胆量,有风骨,你都不知道,当年朕看见了你那篇文章时,惊艳到了何种地步,可惜你出身寒门,否则,你就是那届的状元,我让你做御史,也是想让你这样敢说敢为有真性情的人能始终鞭策着朕。
  但皇权这个东西,太让人着迷,拥有了,就想永远拥有,我杀自己的儿子有错,我的下场,都是老天给我的报应。
  如今,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我认命了。
  江卿,你陪朕走吧,朕已经让人在皇陵的偏殿里给你留了个地方,等到了阴曹地府,你再来鞭策朕。”
  轰隆隆,外面忽然滚雷阵阵,亮白的闪电,把天空劈成了两半。
  江河远想到了自己今天可能会死,但他无所畏惧。
  他这些日子以来,呕心沥血写下的《治国策》已经好好的放在了诏狱的最底层,等他死后,丁墨一定会把这套书交给义兄,等朝露建立起新的王朝时,这套治国良方,就会成为国之根本。
  想到这,江河远笑了笑。
  “赵成寅,你还是把我埋的远一点吧,你死了之后没准会被掘陵鞭尸,你让我挨你那么近,我肯定得受牵连。”
  “哈哈哈哈。”赵成寅也笑,“不行,就算被掘陵鞭尸,朕最喜欢的臣子,也得陪着朕一起,走吧,朕亲自送你上路,来人啊。”
  片刻后,就在冰冷的大雨之中,江河远被带到了紫宸殿外面的广场上。
  皇上站在一把黄伞之下,打算观看江河远被砍头的一幕。
  “跪!!”
  亲卫军站在江河远身后,用力一踹江河远的膝窝,江河远就被迫跪在了地上,但他的头颅始终抬着。
  “江卿,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雨声雷声很大,但皇帝说的话,江河远听清楚了。
  江河远没什么想说的,他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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