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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被虐文大佬盯上后(玄幻灵异)——江信雨

时间:2025-04-30 08:08:20  作者:江信雨
  电话那头沉默,弹幕疯狂扣问号。
  “我在一些互联网用语里面看到过这个词,好像在特定语境里面是挺不好的,但是我还是觉得,真诚地对一个人好,无条件地付出,哪怕最后什么回报都没有,不是什么问题呀……这样的‘舔狗’需要被骂吗?”
  通话那头好半天才有了声音:“可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怎么会一无所有呢,人总不至于把自己照顾得无家可归吧?”小渔言辞温和,虽然在提问,但也不犀利,被台灯暖光照亮的脸温柔圣洁。
  “付出的时候确实需要牺牲一些东西,总要让渡自己的权力和边界,但总不会把自己最基本的需求也让渡出去的,我不信有人会为了另一个对自己不好的人不要命。”
  就算是他们小狗,也是认定了好主人以后,才会愿意为对方赴汤蹈火的。
  “她对我也不是不好,就是总没有我给的多你明白吧?”
  小渔拧起眉头:“你想从她身上要什么呀?那、那我感觉你爱的不是她呀,如果你想要她为你花钱,那你爱的就是她的钱,如果你想让她介绍资源,那你爱的是她的地位名声……你好像是在权衡,是吗?”
  “权衡有什么问题?人活在现实里,就该现实一点!”
  小渔松开了眉头,不再纠结对方的问题。
  “可是大家都活在现实里呀,总有不权衡的人也能过得很好的……他们还有爱。”
  “那只是别人运气好,碰到了无条件爱自己的人。”
  小渔柔柔地笑起来:“所以你就等着盼着,希望自己付出的对象能像别人那样无条件爱自己?如果只是等着被爱的话,那也太可怜了,这很难的,而且你可能永远都实践不了真正地爱一个人这件事。”
  电话那头的人还反驳了几声,但小渔最后只低顺着眉眼,话语不急不缓。
  “先生,你好像有点害怕自己吃亏,这个我没办法帮你的,但我还是希望你勇敢一点,自信一点,还有……讲话礼貌一点!不要管人家女士叫那女的啦!”
  ……
  这一次,小渔还没有下播,大家就能感觉到他已预定了热推榜单位。
  关闭直播间后,室友们纷纷从床上低头下来看他。
  “小渔,你怎么早没干直播呢?早干咱不早发了吗?”
  就这整节目效果的能力,早做直播不是早火了么?!
  小渔笑笑,并没有回应室友们的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受欢迎,但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很好的小狗,能被大家喜欢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一天的直播只是耗费了他的时间,并没有让他的精神被消耗,相反,在人堆里徜徉了一下午,小渔感觉自己能量十足,晚上回家照料陆宜铭的时候都充满了精力。
  他跟陆宜铭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直播时发生的事,后者安静听着,也不插话,也不扫兴,时不时还应和着捧着。
  聊到最后那个人时,小渔还心虚了一下:“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大部分人都没有我这么幸运,我从被陆家选中的那天起就有了自己可以守护的人,我那样跟他说,是不是太傲慢了?”
  “傲慢?那不是应该的吗?”陆宜铭伸手拉了小渔一把,将那坐在浴缸边缘的人拖进了池子里。
  在炸响的水声中,小渔扑棱着变换了好几个姿势,最终扑在陆宜铭怀里,手抵着对方胸口,不住喘息:“陆先生!”
  “呛水了?”陆宜铭看着对方被熏红的鼻尖与嘴唇,拿指腹抿了下。
  “抱歉,该提前跟你说一声的。”
  但半湿着头发的小渔只是晃了晃脑袋,喘息声变轻变缓:“这很好玩!”
  陆宜铭被他逗笑,心里发软,他的小狗不管被怎么对待,似乎都不会生气。
  真惹人喜欢。
  谁说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呢?至少他此时此刻,巴不得把自己的心,自己的双眼,自己的一切都悉数奉上,只求他的小狗能回报给自己同样自私的、阴湿的、充满猜忌的爱。
  可惜……他的小狗做不到那么不阳光。
  陆宜铭拿额头抵上小渔的额头,手伸到对方腰间,将人安置在了自己下腹处。
  “陆先生,你的伤!”小渔惊呼。
  陆宜铭并未理睬,他轻轻褪下小渔的外衫,只顾着自己说话。
  “其实你今天的直播切片,我在公司内部群里看到转发了……我觉得你有句话说得很对,如果只是等着被爱的话,那就太可怜了。”
  他在小渔加重的喘息声里留下后半句:“所以,小渔,今晚可以留在我房间里,陪我睡觉吗?”
 
 
第75章 
  两个人在浴缸里你帮帮我,我帮帮你的,互相玩到了很迟。
  到最后陆宜铭腿上的纱布都浸了水,两人身上也没一处干燥地方。
  即便如此,陆宜铭还是没让小渔帮忙换纱布。
  小渔不懂,但小渔会照做。
  最终陆宜铭自己处理好了伤口,再由小渔抱着,往大床边去。
  得益于平时的锻炼,小渔横抱起陆宜铭完全没有问题,他甚至能抱着自己的主人原地打圈。
  一边转一边哼“看得出他是公主”,等陆宜铭脸上露出无奈的笑时,他才把人小心地塞进床垫里。
  小渔刚把人放下,才起身几度,就感觉身上那件属于陆宜铭的浴袍生出紧-涩,勒着脖子,卡着他无法再起。
  他低下头,与紧紧拽着他衣襟的陆宜铭对上视线。
  陆宜铭墨黑眼瞳里没有一丝光亮,只余下深幽,像要吞噬小渔。
  “我这样温顺的公主,难道没有奖赏吗,小渔?”
  小渔能感觉到陆先生今日一直在对自己提要求。
  要自己陪睡,要自己一起玩,现在还要奖赏。
  他滚了下喉结,声音有些哑:“你想要什么,陆先生?”
  “在西方,朋友亲人之间有个吻面礼,表示亲热友好,或许……”
  陆宜铭低声的引诱还没说到最后,愿者已经上钩。
  面颊上多了点温热湿润的触感,小渔在他左脸“叭”地亲了一口,又在右脸“叭”了一口。
  最后两人呼吸相交,靠得很近。
  陆宜铭觉得心尖很痒,他只要再靠近一点点……
  小渔不会推开自己的,随便找个理由,小渔就会顺从地任凭自己索取——哪怕不找理由都行——他是小渔的主人,他可以要求小渔应承自己的一切欲望。
  但他对上了小渔的视线。
  那双眼眸明艳漂亮,惹人心动。
  偏偏又如琉璃通透,能容纳所有的情绪,也存不住一丁点的私-欲。
  陆宜铭的手指一根一根卸力,最终颓然落下,不再桎梏小渔。
  他这样杀伐果断的商人,竟也会怕自己行差踏错,弄丢从头再来的机会。
  他不敢赌,更不敢在小渔开情窍之前私自占有对方。
  自己已经拥有很多了,不可再贪。
  否则危险。
  ……
  次日一到集团,一个包装精美的包裹被放到了陆宜铭的办公桌上。
  logo显眼,主理人签名也狂放。
  替他取来包裹的蒋澈一看就知道这是越舒曼寄来的东西,他把东西放在桌子角落,先把一早要过的报表递给自己老板。
  “这是上周……”
  他才开始说话,就注意到陆宜铭的手伸长往外,已经触碰到了包裹一角。
  “继续。”
  陆宜铭一边让蒋澈继续汇报,一边揭开包裹的易撕口,箱肚黑洞洞的,陆宜铭并没有先往里看一眼,对其中有什么心知肚明。
  他毫无遮拦地,把那根属于小渔的项圈取了出来。
  蒋澈汇报的声音停了下来,看着陆宜铭手里的东西发愣。
  显然,他还没准备好看见自己老板手握项圈,就先被这画面给冲击到了。
  陆宜铭听到声音暂停,淡淡扫了自己助理一眼,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他也不催,解开越舒曼用来收拢项圈的扎带,把那刻印着自己与小渔名字的铭牌摆到正面。
  整根项圈不厚也不宽,就算系在脖颈之间也不会太过明显,远看更像根颈链。
  越舒曼还特地在铭牌下方缠出了一只小小的伴着铃铛的蝴蝶,晃动的时候会发出细微的金属声响。
  那声响并不明显,只有佩戴者本人和靠得极近的伴侣才能听见。
  陆宜铭端着那项圈把玩了很久,拇指抚在那只蝴蝶上,想象着小渔动作时炸响铃铛的模样……一定很动听。
  在蒋澈磕磕绊绊的汇报声中处理好前一日工作的尾声,陆宜铭叫退了自己助理,只留自己一个人,一边爱不释手地拨弄项圈上的蝴蝶,一边给越舒曼发去消息。
  陆宜铭】:东西收到了,什么价
  他跟越舒曼之间的生意,向来钱货两讫。
  没一会儿,越舒曼给他打来了电话。
  “小陆家主,看来你很满意?”
  陆宜铭并未回答对方的问题,只追着道:“报数字。”
  越舒曼报了一个十分夸张的数字给他。
  陆宜铭转账的手顿了下,但还是迅速地完成了付钱的动作:“虽说我是有点闲钱,但也不该这样被你坑吧?”
  越舒曼报来的数字比他购买珠宝首饰的两倍还多,一根项圈再怎么精致,也不至于值那个价。
  但电话那头的越舒曼理直气壮:“小渔的开心难道不值那个价?还有我准备结婚了,最近攒钱呢。”
  陆宜铭用第二声“哦”了下:“终于准备定下来了?那你父母那边……”
  “他们还不知道,我没跟他们说我未婚妻的事,最近舒文被曝了绯闻,家里乱着呢,他们哪有心思管我。”
  陆宜铭呵笑起来:“所以你要让越家更乱一些。”
  越舒曼也跟着他笑:“乱点好啊,乱点好……”
  陆宜铭并不会对自己好友的安排有什么异议,他有次出差见过越舒曼的女友,那是个漂亮温顺的女性,讲话温声细语的,他嫌这样说话效率太低,但越舒曼却很喜欢,说他懂什么,这叫说话谨慎。
  那时她们才相恋不过一月,陆宜铭就觉得越舒曼这一次或许是找到了那个像小渔一样让自己无条件宠爱的人。
  当时的陆宜铭只觉得除了小狗,自己不会再对其他任何生灵抱有那样宽容的心态,却没想到许久之后,他的小狗会变成人。而他照样很喜欢。
  两人聊了会儿结婚的事,最后又聊回了越家:“舒文……他还好吗?”
  上次在医院闹翻后,陆宜铭没有再跟越舒文联系过,偶尔从小渔的口中,他能听到那人的消息,但始终是模糊的、片面的。
  他不想通过小渔问越舒文,只好通过对方的姐姐来问。
  到底是多年的朋友,他无法真的对人漠不关心。
  “舒文?他就那样啊,玩乐队,跑演出,最近还被曝出队内绯闻什么什么的,他说是谣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最近确实没听到他再提起你了,我看那小子对你确实是没了心思,怎么,你们闹掰了?”
  陆宜铭敲击桌面的手在听到“掰”这字眼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偏向右侧,在小渔赠他的绿植旁边,摆着一只制作精美的、展翅欲飞的蝴蝶标本。
  白翅黑边,一只菜粉蝶。
  他忽然哑了一声,只对着电话那头轻道:“没事。”
  ……
  那天晚上,陆宜铭在商会应酬完回来,坐着轮椅,带着淡淡的酒气,被小渔照料好放在床上后,享受起了对方贴心的揉腿服务。
  他们平时运动完或睡前也会有互相拉伸放松的活动,但这一晚的小渔考虑到陆宜铭的身体状况和伤口情况,动作十分轻柔,让陆宜铭差点就忘记了自己要送小渔东西的事。
  按摩活动进行到最后,陆宜铭取出项圈,递给了正在帮自己捏小腿的小渔。
  皮质材料抵在他额头,小渔只抬起一点脑袋,就与那项圈打了个照面。
  那张认真专注的脸瞬间明亮起来。
  “啊!啊!这是!这是!”小渔结结巴巴地吐着字眼,一把接过属于自己的项圈,他解开扣子,比划着圈住自己的脖子,随后背对着陆宜铭。
  “快帮我戴上看看,陆先生!”
  陆宜铭虽然知道小渔看到这项圈会有很大反应,但他还是在看到小渔急切的动作时笑了起来。
  他的手替代小渔的手,比着对方的脖子,收紧了项圈。
  指尖偶尔会擦过小渔白净的肌肤,每次一碰,小渔都会轻轻打个颤。
  项圈实在太凉了,系在温热的脖颈上如烙了层冰。
  但陆宜铭的手指又灼热滚烫,每每触碰,都像故意融冰一般。
  项圈扎住,不再偏移,小渔回身过来,眼眸里已蒙了雾。
  他微微仰头,在陆宜铭面前展示自己的项圈,铭牌抵着喉结,让他吞咽有些微困难,但偏是这种无法摆脱的限制,满足了小渔的被占有欲。
  “陆先生。”因为仰着头,小渔眼眸下移,漆黑的眼瞳透着无辜,但即便如此,他问的依旧是。
  “我看着威风吗?”
  戴项圈的小狗,该是很威风的。
  小渔说话的时候,项圈上的蝴蝶铃铛随着他晃动起来。
  那点清脆的声响流转在安静的卧房里,让陆宜铭感觉到满足。
  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跟小渔,而小渔,也完全属于他。
  陆宜铭并没有回答小渔的问题,他的手一直流连在小渔颈项处,顺着肌肤往上抚摸,划过那只精巧的蝴蝶,划过铭牌,划过喉结,抵在颈部——所有动物最怕被击中咬合的部位。
  但小渔没有躲,他当小狗的时候就不会躲,当人以后就更不会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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