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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政官死遁后他们都碎了(玄幻灵异)——鸡飞蛋蛋打

时间:2025-05-01 09:52:07  作者:鸡飞蛋蛋打
  守卫下嘴唇歪了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
  瞧起来大部分都是伊里昂的。
  一看就是想来挖墙脚,得亏他们星主陛下未雨绸缪,在直播结束就把首席大人接回王宫,否则指不定被这些牛鬼蛇神骚扰成什么样呢。
  这要是大人被骚扰得不耐烦,一气之下离开拉斯可如何是好!
  守卫恨恨地在首席的粉丝364群发言,趁着下一个人来拜访之前大吐苦水。
  【伊里昂那些人实在是无所不用其极,刚刚又来找大人了!】
  【呵呵,谁不知道他们肚子里藏的什么货,首席绝不可能跟他们回去的】
  【他们真有脸回来找大人】
  【大人我求你留下,好不容易不用羡慕别人星系的首席啊(欲哭无泪.jpg)】
  【乱中蹲一次首席直播】
  【同蹲,当上首席之后的个人直播次数应该会高一些,想想就幸福啊,已晕厥】
  【不过伊里昂现在认错态度这么好,首席真的不会选择回去吗……】
  【……】
  【啧】
  拉斯王宫的理事庭内。
  帕尤里挥退不厌其烦地来汇报访客身份的近侍官,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撑着头道:“门外很多人想见你。”
  元邈还在看昨日遗留下来的日程,闻言头也不抬地应了句,继续处理作为首席执政官需要处理的更加棘手的问题。
  星主陛下见青年在他面前低头笔耕不辍,极短促地笑了声。
  元邈还是这样,哪怕现在很多东西他可以用终端记录下,但他依旧不厌其烦用纸笔一笔一划写出自己的想法。
  “不好奇吗,外面都有些谁。”
  元邈笔尖顿了顿,纸上的墨迹在一瞬间已经浅浅晕开一圈,又在下一秒恢复原样。
  他撩起眼皮道:“星主陛下,您似乎很清闲。”
  帕尤里撇撇嘴,极自然地打开终端处理堆积起来的政务,嘴角隐秘的笑容却没放下过。
  处理起来却明显比平时效率低一些啊。星主陛下有些苦恼的看着面前认真工作的美貌执政官,再也没有了面具的遮挡,帕尤里的目光从青年的眉目扫到被他的主人无意间显露出的锁骨,又立马克制地收回视线。
  他和他的首席正待在一起呢。
  元邈想继续动笔完成自己未竟的工作,每次落笔却都被帕尤里那句话引起的纷飞思绪扰乱,一时间竟有些沉不下心。
  他抬头,只看见帕尤里如瀑布般的金色长发闲散垂下。
  只有星主陛下和亲密近臣才能进入的王宫理事庭静静的,连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帕尤里感知到他的目光,却还是没抬头,只伸手拿了元邈手侧一张稿纸,写了一行字递过去。
  青年看他,却发现星主陛下仍旧很认真地在处理自己的事,仿佛什么也没做过。
  他捻起那张纸,纸上的字迹飘逸俊朗。
  帕尤里有一手很漂亮的字。
  元邈端详了半晌那行字,总觉得这手字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
  在他放笔的电光火石间,他初到拉斯的一幕骤然闯进脑海。
  元邈的记性极好,透过这字迹他甚至可以想起来当时窗外月亮升起的高度,还有……那件衣服的触感,柔软又轻便,还有点温热的淡香。
  青年看着那行字轻轻笑了声,在他看起来冷情淡漠的面庞上显得分外明晰。
  他当初以为那件月白色衬衣是陆谨留给他的,现在通过记忆中字迹的比对,他才反应过来那原来是帕尤里偷偷放下的。
  星主陛下,做好事不留名吗。
  怪不得那时候帕尤里会突然出现在他的窗外。
  帕尤里看到青年的笑容心里有些酸溜溜。知道要去见伊里昂那些人这么开心吗。
  那行字很好辨认。
  青年在看清的那一瞬间就明白这位星主陛下在想些什么了。
  “执政官阁下,如果你再不去把那些家伙赶走的话,我可能会控制不住把他们扔到索菲亚那里^^”
  收拾好身前的东西,元邈终于起身。
  帕尤里没动,只对他说:“见完就回来,我在理事庭等你。”
  “好,陛下。”
  在元邈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有一只手突然拉住了他。
  帕尤里眼里带着些化不开的偏执,像是极没有安全感似的,“元邈,你是我的政官,不要妄想和我摘清关系。”
  瓷亚种特有的蓝眸波光粼粼,“无论你做什么我都能为你负责,我是拉斯唯一的君主。你明白吗?”
  元邈知道帕尤里指的是他昨日在直播里说的那一番话。
  “嗯,知道了。”
  “还有,如果他们让你不舒服了就回来。”帕尤里蹙了蹙眉,“我会去处理。”
  怎么处理,把他们投送回伊里昂吗。
  元邈制止自己越飘越远的思绪,没反驳星主陛下的好意,只应道,“好。”
  -
  旧友……旧友。
  那明明是他哥,是把他从下城区泥沼里拉出来的哥啊。为什么现在是旧友。
  只是旧友。
  旧友一词,看着亲密,在他听来却像在说他和他哥这三年间一道难逾越的鸿沟。
  整整三年,他不敢停下脚步去思考哥在这三年在拉斯遭遇了些什么,又是怎么一个人查出那些交易所的腌臜。只要略微一想,他整个人就仿若被浸在酸水里,再难迈出去见元邈的那一步。
  他想见他,却又有些畏惧见他。
  拉斯和伊里昂之间的屏障极强,未得到拉斯的许可他没办法冲破那道屏障站到哥面前。
  可他当时甚至一刻都等不了了,他想直接用精神力凿开一道屏障口。
  可在这个想法出来的一刹那,他哥的声音像是受到感召般骤然出现在他耳边。令他惊喜的是,在记忆里由于时间磋磨而变模糊的声音再度变得明晰。
  “柏星,不要冲动。”
  他的一切倔强想法在元邈面前都像一戳就碎的泡沫,哪怕在这句仿佛幻听的话面前也一样。
  所以他静静地等,等到阿德里安批准他休假,等到他不停地申请直到拉斯同意他的入境请求,他终于站到了他哥生活过三年的这块土地上。
  谢柏星眼圈赤红,却依然遮不住眼下的青黑。
  他还记得在看到哥那张极具攻击力的脸出现在镜头里时,他是什么样的心情。
  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谢柏星压了压脑子里汹涌的血气。
  在那场直播之前,他只能靠哥的照片来回忆他的样子,以祈求能在梦里梦到元邈清晰的影子。
  但在直播镜头转到元邈脸上的那一刻,那一片片模糊的影子一瞬间碎在了脑海里,让他几乎失去了发声的能力,很熟悉,和当初在重犯狱门前被引力场撕扯到头破血流的感觉一模一样。
  谢柏星已经几日没有睡觉。
  作为上将,哪怕休假他也要数不清的事情要做。可在那几日,他熬了一个又一个夜把一切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在夜间尽数做尽,直到白日无事可做。
  他不敢睡,害怕这一切都是他臆想出来的幻象,一闭上眼就会被破损的神经纤维扎个面目全非。
  所以他把这三年有元邈的片段在一旁循环播放,了解了所有他能力范围内能调查到的关于元邈的资讯。
  可尽管这样,谢柏星还是觉得不够。三年,他错过的太多太多。
  伊里昂的年轻上将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王宫的待客厅门口,里面有很多熟面孔,各个星系的大人物都有,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着青年的出现,像当初迎接他出狱一样。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谢柏星想,现在是他们求着哥的垂怜,不会有人有资格和机会再对哥出言不逊。
  这就够了,真的够了。
  他在门口停了片刻,红色的瞳孔被阳光刺得缩了缩。
  他没在门口停留,却也没进入待客厅。
  背过身去,在踏出奢丽的王宫大门时,谢柏星的眼底不受控制地泛起点泪意。所有人都在待客厅等着哥,但是很明显,哥谁也没见。
  他被漫长潮湿的思念冲昏了头脑,只想到他发了疯地想见哥,却怎么从来没想过哥愿不愿意见他。
  谢柏星这几日看的拉斯首席资讯在他眼前不断闪过,资讯里的青年明显比在伊里昂被束缚时更加意气风发。
  拉斯爱他的人很多,甚至在知道他就是伊里昂去世的那位首席时也极少人站出来反对。
  他和拉斯的星主陛下是挚友,他做的所有事都不被约束。
  哥在这里交了很多朋友,他们都会在哥被攻讦时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他凭什么理所当然地认为哥还愿意和伊里昂的人扯上关系。
  谢柏星想,也许他该走了。
  “柏星。”
  可是一道冷清又温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迫使着他再一次停下脚步。
  不知怎么,刚被压下的泪意突然像是决堤般涌上来,谢柏星眨眼的频率像蝴蝶振翅。
  但无论他再怎么克制,一直被他笼在眼眶里的泪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沾湿了眼睫。
  在他想要抬起手恶狠狠地擦去那行水渍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落下的第一滴泪刚好滴在那只手的中心。
  谢柏星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怎么哭了。”
 
 
第86章
  在这短暂的同行时间,谢柏星慢慢跟在青年身后,似乎什么也没想,又仿佛把一切想法都在嘴里嚼了个烂熟。
  他很沉默,在得知消息的那几日他攒了很多想问哥的话,但当日夜思念的人真正站在他面前时——
  他却如鲠在喉。
  元邈本想跟他并肩,但只要他停下想等他,谢柏星就也会跟着停下。
  青年没有强迫他跟上,只保持着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领他进了首席府邸,避开人群,从一个极隐蔽的入口回了他的书房。
  谢柏星在进入这里的这一刻就知道这是哥自己布置的,很简约,没什么机械化和科技感重的布置,处处都是他的生活习惯留下的痕迹,哥身上浅浅的香味在这个密闭的房间里尤其明晰。
  他在这个空间里觉得安心。
  “哥。”
  谢柏星没抬头,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鞋面,声音艰涩得像是生锈齿轮。
  “嗯?”青年一时间也不知从哪里说起,想清楚后准备解释时就听见谢柏星突然出声。他收回话头,等着谢柏星开口。
  伊里昂的年轻上将低着头,像是犯了什么错般愣愣地站在原地。
  元邈抿了抿唇,没有任由沉默蔓延。“柏星,抬头看我。”
  他压着谢柏星的肩膀坐到折叠沙发上,自己也顺势坐在他旁边。
  谢柏星吸了口气,呼吸急促了些,扭头的动作几乎称得上狼狈。
  元邈这次没让他逃开,他将虎口卡在谢柏星的下巴,使了点劲将他的脸强硬地扭了过来。
  所幸谢柏星根本就没有抗拒元邈的能力。
  于是他的动作进行得很顺利。
  在谢柏星正对着他时,元邈才发现年轻上将的脸已经被泪水浸得潮湿,眼眶比瞳色还要鲜艳上半分。哭成这样,却一点抽泣声也没有,至少元邈在路上都没有发现一点端倪。
  他很久没见谢柏星这样了。
  自从长大之后,柏星表现在他面前的永远都是沉稳温润的模样,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放心地将他留在伊里昂,成为约束零的绳索。
  只是现在……
  元邈看着一向情绪不外露的柏星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地流泪,第一次有些怀疑自己做错了。
  他将精神力缓缓地放出来,连眼睛都眨的很慢,企图平复片刻谢柏星的心绪,“柏星,也许你很难接受,但我还是想说对不起。”
  青年将手伸到他的眼睑处,冰凉的指尖很好地抚慰了谢柏星眼周的灼热,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加冒犯地抓住那只手在脸侧轻贴。
  “哥,说什么对不起呢。”谢柏星的声音还很沙哑,说出的话像是从喉管挤出来一样。
  可他觉得他自己似乎已经迷恋上了这种感觉,在唇部肌肉的一张一合间,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他哥的存在。
  不是做梦啊。
  哥的手正紧紧地扣住他的脸,让他不得不正视他乱糟糟的内心。
  “你当初也很疼吧。”谢柏星声音有些颤抖,眼睛里的浓稠情绪快要冲破屏障溢出来。
  元邈的眼睫轻轻颤动一瞬,黑眸里像闪着细碎的光。他下意识安慰道:“并没有,我……”
  “你又这样说吗。”谢柏星像是早已料到般,还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哥,算我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丢下我。”
  在柔和包容的精神力下,他的眼皮沉重地快要掉下来,困意也在有着熟悉布局的书房内无声袭来,他强打起精神说:“我当初怎么能蠢成这样,你明明就站在我面前,我却仅仅因为精神力就认定那不是你。”
  他的眉心蕴着浓烈悔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阴沉冰冷得有些难言,“经历过重犯狱的磋磨,精神力怎么可能还稳定如初呢。我要是早一些发现你也许……”
  “也许什么。”元邈放开桎梏住谢柏星的手,引导着他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谢柏星看着青年沉静深邃的黑眸,不由自主地就把那些本不愿被青年听到的话宣之于口:“也许你就不用在拉斯涉险,也许你就会,愿意见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如果不是元邈和他靠的很近,也许都听不见他的声音。
  “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愿意见你?”
  谢柏星道:“待客厅的人很多,唯独没有你。”
  青年笑了下,点了点身侧的储物囊,拿出一个东西放在手里,握成拳伸到谢柏星面前。
  “打开看看。”
  谢柏星对青年这个和他们之间的小游戏很熟悉,当初在零的时候,他总会用这种方式给他们送上一些甜滋滋的糖果作为奖励。
  在伊里昂已经位高权重的上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元邈的手背,那只手很快翻了个身,五根手指在他面前打开,里面静悄悄地躺着一块晶亮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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