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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总嫌我不够叛逆(穿越重生)——藤椒鸡

时间:2025-05-01 10:00:28  作者:藤椒鸡
  信南上仙张大嘴,难以置信呢喃道:“天劫,你竟然引天劫……”
  又是一声巨响轰然炸开,这次,仙宫顶端直接被劈开一条缝隙,紫色的天雷在殿中乱窜,那天雷却似长了眼一样,避开牧封川,只朝另外两人而去。
  信南上仙急忙闪避,晏璋钉在墙上,吃下大多数天雷,口中鲜血还未吐出就被气化,焦黑的伤痕浮现在手背,恰似高温灼烧而成。
  牧封川心下一紧,就要朝他奔去,被晏璋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另一边,信南上仙却是闷哼一声,鼻腔中流出两道血迹。
  牧封川怔了怔,视线落到晏璋胸前的仙剑上,立时明了,他又仰头看了看半空中的人影,确定自己已经被彻底遗忘,扭头朝宝座奔去。
  天雷一道接着一道,一共是七七四十九道。
  仙宫特殊,劫云无法进入,便只能在外落雷,有这样一层保护,天雷本应该比正常劫雷更弱些才对。
  然而,天极界情况不同,大阵封锁此界,天雷已非仙界降临的飞升考验,而是大阵转化而来的灭杀之雷,即便穿透了仙宫,也远超正常劫雷强度。
  十多道天雷下来,晏璋气息奄奄,信南上仙也受伤不轻,他想取回仙剑,晏璋却不松手,他不敢靠近,又因仙宫受损,自身愈发受此界排挤,不由心忙意乱,茫无头绪。
  牧封川奔到基座旁,举起秋水,直直插入一道最大的裂缝。
  他用力一撬,“咔嚓”一声,原本就多灾多难的基座彻底崩裂,化为两块,上首宝座轰隆跌倒在地。
  信南上仙扭头回望,神情一呆,半息间反应过来,大喊:“小贼尔敢!”
  说完就朝牧封川驰来。
  “扑哧”一声,明亮锐利的剑尖从右胸透出,晏璋低沉虚弱的声音在殿内回荡:“本座说过,会还给你。”
  牧封川趁机一剑朝上斩去,清亮的剑光如风缥缈,又比风更凌冽,无声无息,在信南上仙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你们……”信南上仙抬手抹去脸颊血痕,盯着手指上的血迹,浑身颤抖。
  “滚吧,你已经输了。”牧封川持剑站在倒塌的宝座前,眸光比剑光更冷,他道,“滚回仙界,好好活着,等我上去。”
  “待我成仙,今日一切,都将奉还给你。”
  信南上仙手指一颤,竟是避开了牧封川的视线。
  仙宫最后的庇护,在基座损毁后,彻底消失,挣扎了半天的登仙牌终于推开一条通往仙界的缝隙,信南上仙身影消散,离开天极界,回到他该去的地方。
  牧封川望着对方消失的区域,身形一震,冷意迅速褪去。
  他急速奔向墙边,奔到晏璋跟前,一把拔出那柄仙剑,接住晏璋从墙上跌落的身体。
  “你、你怎么样?”牧封川嘴唇颤抖,低头看着晏璋模样,眼眶兜不住的水滴在对方脸颊,混成黑红的浑浊液体。
  他伸手要探查晏璋身体,叫晏璋抬手拦住,晏璋将手搭在牧封川手腕,语气竟是笑的:“……劫雷,离我远些。”
  牧封川忙仰头去看,却见仙宫破口处,劫云压顶,紫雷在黑云中穿行,但始终未曾落下。
  他低头笑出一个鼻涕泡:“我现在是气运之子,天极界才不会劈我,你先担心自己吧,我帮你疗伤,你说你,明明商量好了量力而行,拼什么命啊。”
  晏璋眼眸犹如两颗浸在水中的黑珍珠,他没与牧封川斗嘴,只笑着微微点头:“对,下次不会了。”
  牧封川嗓中发出一声泣音。
  他咬紧牙关,不断将灵力输入晏璋经脉中,却是杯水车薪。
  先是燃烧精血,又是渡了一场小天劫,仙宫环境封闭,无灵气补充,单凭他的灵力,晏璋撑不了多久,简直连续口命的机会都不给。
  “……你坚持一下,不是说了要缠着我,和我一起死吗?”牧封川咬牙扯起一个难看的笑脸,“你如果现在丢下我,我就出去找十个八个姑娘,和你梦中一样,去仙界逍遥快活。”
  晏璋不说话,只用柔和的目光注视着他,那目光中带着一丝歉意,一丝了然。
  牧封川看穿他的心思,双目赤红。
  他拽住晏璋衣领,恶狠狠道:“我明白!你就想这样死在我面前,我就永远忘不了你!晏璋,你真是我见过最自私、最贪心的人!我认识你,真是到了八辈子大霉!我就不应该对你表明心意,应该让你忍着去死,叫你死都闭不了眼!”
  “我、我……”牧封川哽咽着,咬牙切齿,“我不该立flag,我早该想到,决战前表白,十有八九死情缘……”
  一滴一滴带着体温的水珠,砸落在晏璋脸颊。
  绵绵不绝的骂声里,晏璋闭上眼,嘴角含笑,好似那是甜言蜜语。
  遽然,骂声停止,晏璋眼睛睁开,却见牧封川睫毛还挂着泪珠,表情却平静得近乎冷漠,丝毫没有方才生离死别的悲痛。
  他不禁怔愣,而后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
  “哭早了,我忘了,你还死不了。”牧封川扯动唇角,露出森然白牙,“刚才的画面全部忘掉,听到没有!不然,我就真让你死一死,免得浪费!”
  急速转向的感情震呆了晏璋,他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156章 很久很久
  空旷的大殿, 墙壁与立柱不停摇晃,穹顶碎石滚落, 缝隙如蛛网般朝四面八方蔓延。
  牧封川抱着晏璋升到半空,来到登仙牌跟前。
  浓郁的仙灵之气从半开的门缝中涌出,衬得玉门云蒸霞蔚,非凡俗之物。
  牧封川伸出手,被晏璋紧急叫停。
  “等等。”晏璋哑声道,“你要送我进去?”
  牧封川手暂且顿住,垂眸望向晏璋,两人对视好一会儿,他扯动嘴角:“飞升成仙, 原是你梦寐以求,而今还能救你性命, 一举两得,岂不快哉。”
  那双琥珀一样的眼眸中,既有欣慰,更多的却是怅然,继而视线焦点落到晏璋伤口, 原有的一丝不舍隐去,化作坚决。
  他再次伸手, 就要推门。
  晏璋睖睁牧封川的动作, 不到半息,他忽的反应过来:“不行!我不同意!”他一把抓向牧封川的手。
  牧封川手已经按上登仙牌,神情决然, 他垂下头,语气加重:“别闹!我明白你的心意,也舍不得, 可现在不是愿不愿分开,是生死问题,就算你是真疯,想用死缠住我,也得给我进去!”
  说完,他盯着晏璋血色尽失的面容,微微一笑,蓦然俯首,在那片惨白的菱唇上落下一吻。
  晏璋双眸登时失神,脑海一声轰鸣,再存不下其他思绪,只有唇瓣感受的温热。
  大殿崩坏得越来越厉害,殿中二人却并非因此眩晕,与上次野兽般啃咬的拥吻相比,此次靠近,显得尤为纯真玉洁,只有唇瓣紧贴时的温度与柔软,无言述说离别前的眷恋。
  不知多久,牧封川抬起头,眼珠朝上,双颊醉酒一般嫣红。
  他凶巴巴道:“行了,这样可以了吧!我会努力修炼,尽快飞升,你就在仙界等我,不许再有意见,给我安分点儿!”
  接着,他再不理会晏璋,手臂用力,试图将卡住的仙门,推开一条能容人通过的缝隙。
  封锁天极界的大阵虽毁,可要完全消除影响,还需些时日,只靠登仙牌本身,并不足以真正开启仙门。
  晏璋身形一颤,从方才的出神中醒来,再次阻止:“等——”
  “等什么等!我说了,别闹,别逼我把你嘴给堵住!”牧封川推门艰难,本就心急,见晏璋冥顽不灵,愈发心生邪火,下意识伸手在对方臀部一击。
  清脆的响声,盖过了墙壁崩裂的声音。
  两人均浑身一震。
  牧封川火气顿息,晏璋亦寂然无声。
  十数个呼吸后,晏璋沉闷低哑的声音响起:“我是说,就在门口……不必进去,仙气亦可助我疗伤。”
  霎时间,空气沉默,无穷尽的尴尬从两人中间滋生,登仙牌安静勾连仙界,搬运仙气,完美执行一个工具的任务。
  牧封川双手反复收紧,脑海反复回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强压摔人念头。
  要死了,你怎么不早说!
  他忍住将这句话咆哮出口的冲动,磕磕绊绊道:“哦……那、那你抓紧,门要关了……”
  晏璋低应一声。
  旋即,两个人呆呆浮在仙门入口,犹如一座特殊的装饰雕塑。
  ……
  信南上仙离开,仙宫也彻底崩塌,登仙牌终究没能维持多久。
  幸而仙气质量够高,虽不能助晏璋完全恢复,却也足以令他稳定伤势,等待时间慢慢疗养修复。
  牧封川与他相携离开阵眼,回到国师府。
  贾稻施见着二人惨状,心惊之余,又有种师命已了的释然,为两人安排了养伤住所。
  南洲大阵本是天然,信南上仙借此布下绝阵,封锁一界,而今绝阵阵眼被毁,南洲的大阵要散,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功夫。
  至于灵气,会随着大阵消散,慢慢从外界涌入。
  牧封川伤势较轻,可他未历天劫,不能吸收使用仙气,加之灵气缺乏,养伤效率格外缓慢。
  晏璋自更不必说,即便有仙气相助,以他伤情的严重,也至少要养个三五十年。
  考虑到外界不如南洲安定,以及离开南洲途中的危险,两人均只能在国师府落脚,靠库存的灵石,慢慢恢复。
  “早知道,就把全部身家都换成灵石了。”牧封川坐在晏璋床边感慨。
  晏璋外表已恢复如初,只是那一剑残留的仙力依旧在阻拦伤口愈合,加之燃烧精血的后遗症,雷劫造成的伤口,内部可谓破破烂烂,正勉力修补。
  他闻言安慰牧封川:“顶多十年,就会有灵气涌入,虽不如三洲,也够用的。”
  牧封川也清楚,只是随口抱怨,没有继续纠缠,主要是,以他与晏璋的修为,百万灵石,也顶多恢复一两成灵力,要不是知道情况会逐渐好转,本应将其留待关键时刻。
  仙宫一役,他情绪波动过大,没注意自身,等回来养伤,才发现,他居然跨过了那道对修士而言犹如天堑的门槛,成为了一名真人。
  突破来得太简单,悄无声息,以致牧封川竟没有多少实感。
  可他转念一想,与一名真仙为敌,挽救一界,只升了一个大等级,严格来说,他其实是亏麻了。
  他都亏本,晏璋与贾稻施更甚。
  两人均受了世界意识赠与。
  晏璋是渡过的天劫不算,而今相当于渡劫期实习生,要想完整进入渡劫期,还得再被劈一次。
  牧封川听闻他的自查结果,竟是无言以对,晏璋却笑得浑不在意,他当时引天劫是为御敌,且半途而废,若非天极界手下留情,他已化作飞灰,如何会在意第二次渡劫。
  贾稻施却是冥冥之中,与天道更加契合,正有助他神棍身份。
  虽失去了登仙牌,按他说法,却是勘破魔障,心境大进,哪怕寿元所剩无几,他也要拼上一拼,做天梯重续后的飞升第一人。
  牧封川只道让他放心去飞,自己绝对不与他争抢。
  他本就对飞升无甚执念,又有信南上仙那样一个活案例在,目前,在牧封川心里,仙界可谓毫无吸引力。
  说着杂事,牧封川朝晏璋瞥了一眼。
  晏璋读懂了他眸中神色,伸出手,手指插入他的指缝:“我说过,现在我只想与你在一处。”
  牧封川慌忙转动眼珠,挪开视线,现在他一与晏璋对视,就容易想起仙宫中的一幕幕,无论是他误以为晏璋将死时的情不自禁,还是后面因去仙界争执而起的乌龙,都令他恨不得把头埋进水里,直到将那段记忆洗出去。
  晏璋手指上爬,爬到牧封川手腕,他轻笑道:“怎么,我都不在意,你却羞成这样。”
  牧封川双颊鼓起,越发窘迫,他知道晏璋是说那一击,可他又不是存心的,明明是晏璋不早点儿道明真相,与他何干!
  晏璋笑得更加恣意,倏而伸手一拽,牧封川向他倒去,连忙以手撑床。
  “小心伤口!”
  “没事。”晏璋嗓音喑哑,一只手环住牧封川的腰,一只手压在他到后脑勺,四目相对,牧封川盯着晏璋镜面般光亮的眼眸,缓缓闭眼。
  脑后的手向下沉,牧封川的头也随之低下,他睫毛颤抖,呼吸急促,一个柔软湿润的物体贴上了他的额头。
  牧封川睁开眼,眼眸笼罩一层水雾,透着些许迷茫。
  他垂下眼眸,与身下之人对视。
  “说,你爱我。”晏璋喉结滚动,漆黑的眼眸犹如浩瀚星空,倒映着另一双茶褐色瞳孔。
  牧封川唇瓣翕动,手指用力按在晏璋肩膀,他微微张嘴,细弱蚊蝇的声音从喉间溢出:“我爱你。”
  一刹那,天旋地转,五彩斑斓的世界,纯粹的色彩碰撞出复杂的画面,最后全部融为耀眼的白光,漩涡一般,吞噬一切杂念。
  “牧封川、牧封川……”晏璋不住喊着身下之人的姓名,牧封川两眼失神,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隐入鬓边。
  两人翻转,上下易位,晏璋再次含住那双艳红的唇,手下一拍,牧封川从喉间挤出一声闷哼,整个人攀着晏璋瑟缩,却忘了自己处境,抖得更厉害。
  晏璋轻笑,将他的惊呼全部咽下,又挪到上方,抿去牧封川的泪珠。
  “你、过分……”牧封川颤声控诉。
  晏璋置若罔闻,在他耳边悄声戏谑:“说谎,明明很喜欢。”
  说完又是一下,牧封川呜咽出声,抽泣着一口咬住晏璋肩膀,尖利的牙齿立时穿透皮肤,晏璋吸一口气,眸光更亮,动作更快。
  两人争斗不休,皆不惧伤痛,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
  牧封川瘫软在旁,晏璋胸前伤口渗血,将蓝色的床褥染红。
  歇息片刻,牧封川伸出一只手,沾取晏璋胸前的血,晏璋一把抓住,炙热的目光转向他的面容。
  “再来?”晏璋声音低哑,另一只手朝牧封川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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