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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总嫌我不够叛逆(穿越重生)——藤椒鸡

时间:2025-05-01 10:00:28  作者:藤椒鸡
  他死死盯着牧封川的手,眼如飞刀,好似想把那双手剁掉!
  牧封川双手一抖,接住珠子,对方视线愈发锋利,刺得手腕都恍惚一阵疼痛。
  他忍不住低吼一声:“神经病啊!”
  自己最近怎么总遇到神经病!
  我和你啥关系?
  你一副我丢你脸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红衣女与巨汉已奔了过来,牧封川不敢耽搁,转身就跑,同时不忘警告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私人恩怨,闲人滚远点儿!”
  看着背影“嗖”的一下消失在房屋间的牧封川,被要求“滚”的晏璋咬紧牙关,露出一个冷笑。
  好!很好!
  果真逆徒!
  就让他看看,这逆徒到底能做出多少出他意表的事情来!
 
第27章 去拜师喽
  身为炼虚合道大能, 即便牧封川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他的一举一动依旧逃不过晏璋灵识。
  晏璋站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牧封川在那两人的追杀下,七弯八拐,闪入死角,躲进院子,比树林里的猴子还灵活,眼看就要成功脱身。
  他微弯唇瓣。
  我有病?
  让我滚?
  数百米外,缩在一处小院中,正抚胸顺气的牧封川只听“嘭”的一下,眼前门栓忽然断裂, 院门被一阵风吹得大开。
  他一惊,抬头, 与追到跟前,东张西望找他身影的两人刚好照面。
  不是吧,这么离谱!
  牧封川牵动嘴角,扯出一个难看到极点的笑容。
  忽地,他眼珠一转, 口歪眼斜,“啊啊”叫嚷, 双手比划。
  “有人跳进来, 从另一边跑了?”巨汉粗眉一挤,抬腿就要从另一边院墙翻出去。
  “等等!”红衣女一把拉住同伴,睨视牧封川。
  她微眯着眼, 缓步靠近。
  牧封川脑中急转,肌肉绷紧,薄汗浸湿了后背衣裳, 带来透心彻骨的凉意。
  就在刹那,一条毒蛇般的软剑朝他刺来,他向后空翻,险险躲过。
  “是你!”红衣女厉声呵斥。
  牧封川五官归位,跳上墙头,大笑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想要东西,拿一万两来赎!”
  话音未落,人已飞出院子,脚下仿佛踩着风火轮一般奔逃起来。
  红衣女与巨汉在后面气得大骂。
  牧封川心中也是有苦说不出。
  什么都准备好了,连面貌都做过修饰,哪知,居然会遇到门栓损坏这种意外事件,还被红衣女认了出来。
  人的运气果然守恒,之前多么顺利,现在就加倍的衰。
  哀叹着自己的霉运,脚下丝毫不慢。
  今时不同往日,此次,他特意研究过附近路线,即便发生意外,牧封川也有信心脱险。
  大不了把东西丢出去,两人还会为抓他,东西都不要么?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真时运不济,每每快要摆脱时,总有意外令他暴露。
  牧封川被追得直冒火,若非打不过,简直想转身回去拼个痛快。
  老天爷这是在逗他玩吧!
  晏璋看着牧封川被撵狗一样撵了十条街,终于,心气稍平,身影一闪,换了地方。
  不到一息,前方拐角处,牧封川刚好冲入,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惊愕,一个淡然。
  牧封川张了张嘴,正欲说什么,身后传来赶命似的脚步声。
  他脸色一变,顾不得为何又能与对方撞见,裹着风就要擦肩离开。
  “慢!”一只手指勾住他的衣服。
  牧封川被拉得趔趄,倏地扭头,额头青筋直蹦。
  “大哥,你就算见义勇为,也了解一下情况好不好!是他们先害我的啊!”
  右手探出,欲逼对方松手,忽然,浑身一僵,整个人已无法动弹。
  完了,真遇到死脑筋的“大侠”了。
  牧封川心底一凉,转动眼珠,极力想传达出自己的无辜。
  脚步已近在咫尺。
  他闭了闭眼。
  急促的脚步声擦肩而过,牧封川倏地瞪开眼睛。
  红衣女与巨汉的背影在眼帘呈现,头也不回弃他而去,风中传来对方的惊疑,好似他这个大活人压根不存在。
  牧封川眨了眨眼,心里乐开了花。
  霍然,身体重获自由,禁锢他的力量已然消失。
  不敢出声,怕前面两个还未完全离去的人听到,他侧过脸,看着身旁之人。
  此刻,对方的路人脸在他看来,都是怎么看怎么可亲,尤其是眼眸镇定、气质沉稳,如何会是之前猜测中、不分青红皂白的愣头青呢。
  他伸出右手竖了一个大拇指,想想,又加了一个左手,两只手凑到晏璋跟前,眼眸闪闪生光。
  晏璋瞥了一眼,对比前一刻钟的态度,心底冷笑。
  如此见风使舵、虚情假意,还妄想迷惑自己?
  晏璋板着一张脸,牧封川不以为意,待追兵彻底消失在眼前,才长舒一口气,终于敢开口。
  “多谢阁下仗义相助,刚才是我误会,错怪了你,还请不要怪罪。”
  牧封川忙正身抱拳,行了一礼。
  晏璋眼帘微垂,轻声道:“别谢太早,你还没说,是怎样的私人恩怨,要是说得我不满意……”
  未尽之言,搭配一声意味不明的呵声,牧封川头皮一紧,莫名有种上学逃课时被教导主任逮住的感觉。
  他抬眸上望,正对上晏璋漆黑的眼珠,心头一跳,两人同时错开视线。
  顿了一会儿,牧封川道:“此事说来话长,站在街上,多有不便,阁下不如随我到落脚的地方,再细说吧。”
  晏璋一点头,答应下来。
  ……
  沿着被追杀的路线朝回走。
  安静狭窄的小巷,只能听到一个人的脚步与呼吸声。
  牧封川走在前面,越走越心慌,忍不住频频扭头,直到看到一片衣角,方收回视线,继续带路。
  忽然,身后来一句问话:“为何回头?”
  牧封川心中正存着这件事,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看你跟鬼似的没声没息!”
  话还没说完,他就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能不能过过脑子!
  是逃命的时候把脑子丢了吗!
  以对方刚才表现的手段,自己察觉不到身后动静不是很正常,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他嘿嘿尬笑,刚想说点儿什么挽回局面,却听身后一下子传来明显的脚步声。
  牧封川步伐一缓,愣在原地。
  晏璋冷冷的声音传来:“现在行了,还不走。”
  牧封川不觉露出两排白牙,连连点头,道:“走、走,马上就到。”
  他大步流星向前,心头担忧不禁也消减了些。
  两人拐过数条街,回到牧封川最初躲藏的小院,这里他租了几天,可以暂时落脚。
  至于说,红衣女二人会不会回头找过来,在有身后之人的情况下,牧封川并不担忧。
  跨过门槛,看着脚下断裂的木条,他不忘抱怨道:“若这个门栓质量好点,我也不会被追那么远。”
  他怎么就没想到提前检查一下。
  晏璋嘴角一抹笑迅速隐去,一言不发,深藏功与名。
  走进房屋。
  因是最附近最便宜的房子,屋内布置一般,家具摆设也颇为陈旧,牧封川左看右看,勉强选了两张还算干净的凳子,随手扫去灰尘,把其中卖相更好的一张让予出去。
  晏璋扫一眼,拂袖,一个精致的雕花红木椅顿时替代了原来凳子,方施施然坐下。
  简简单单的动作,可在眼前之人做来,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令牧封川想到古时的公子王孙,即便坐一张红木椅,也能坐出宝座的风采。
  他一愣,用力坐下,凳子发出“吱呀”的呻吟,顿时,两颊微热。
  在这样一个气度雍容的人面前,发出如此噪音,总显得有些冒犯。
  不过仅一瞬,牧封川便抛开这份尴尬,偷东西都被对方看见,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身为见识过大风大浪的穿越者,牧封川早过了面子大过天的年纪。
  他清清嗓子,先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晏璋听到“牧封川”三个字从那两瓣薄唇中吐出,手指收紧,眼眸陡然深沉。
  牧封川浑身一凉,嘴唇哆嗦两下,惊疑朝晏璋看去。
  晏璋猛然醒神,沉声道:“雍,我姓章,章雍!”
  屋内温度回暖,之前片刻肃杀好似错觉。
  “原来是章大哥。”牧封川一笑,桃花眼微眯,像一只乖巧的小狐狸。
  晏璋脸色一寒,冷声道:“别套近乎,从实招来!你到底为何行偷窃之举!”
  要是说不出个好坏,他宁愿一剑捅死这个祸害,也免得日后被人提起,无妄真人的弟子是个偷儿!
  牧封川后心一凉,指尖到耳后一片刺麻,他察觉不到晏璋的杀机,第六感却给出警示。
  不敢耽搁,牧封川忙组织好语言,从白屋城外,到今日出手,前因后果,交代得明明白白。
  他必须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报复完全合情合理,手段并不是重点。
  之前牧封川还想着随意说说,把人糊弄过去得了,现在仔细一打量,嘿,这绝不是能够愚弄的对象,与其弄巧成拙,不如实话实说。
  他甚至没有回避自己的冲动。
  牧封川道:“我明白,若在迎宾归门口,后退一步,又或者在闻风阁门前多解释两句,或许闹不到现在地步。可事情已经发生,我这边付出代价,他们却没有,我想讨个公道,莫非错了吗?”
  少年鼓起脸颊,纤长的睫毛遮住眼眸,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一丝不甘。
  “或许阁下瞧不起我的手段,可我只有这点儿实力,只能用这种方法。”
  摊开双手,看着手心掌纹,牧封川自嘲道:“我也想堂堂正正教训他们,想当面跟他们掰扯明白,结果……怪我太弱,实力不够,要是我能比他们强……”
  袅袅余音消失在空气,屋内一时归于寂静。
  牧封川双拳紧握,微垂下颌,胸膛剧烈起伏,好似强忍悲愤。
  如何不悲愤呢?
  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还没有经历过足够的挫折,没有磨去心中的傲气,想要报复,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唯一隐瞒的,不过是,自己芯子已经不再年少了。
  所以,他的行动经过了深思熟虑,并非完全冲动,若不是对方插手,自己很可能一开始就不会被发现,更无需解释。
  还是实力太弱,命中带衰。
  被认为是“衰”的晏璋眼眸一闪。
  他细细打量眼前之人。
  或许是梦中影像留给他的印象过于深刻,听了方才一番话,他才陡然察觉,牧封川容貌的确有所改变。
  神情更相差甚远。
  不过,即便如此,自己初至白屋城,依旧第一时间确认目标,也不知该说眼神太好,还是执念过深。
  尤其,当时他惊于牧封川行为,不管不顾现身相见,若非提前变幻形貌,日后还真不好办。
  难道要他以真实身份求这小子拜自己为师吗?
  简直荒谬!
  晏璋周身温度瞬间下降,冻得牧封川一个寒颤。
  怎么回事,我的说辞没问题啊。
  牧封川心中打鼓,恨不得有个读心术,看看对方到底发什么疯。
  话说修士大部分都活得挺长久,人一直不死,难免生病,他不会真遇到个神经病吧!
  他百爪挠心,面上还依旧维持在三分倔强、三分不服、三分愤恨与一分怯惧的状态。
  以牧封川的年纪,即便遭遇强者压制,也不可能真正表现出心服口服,否则容易显得虚假。
  提心吊胆了半天,终于,对面说了四个字。
  “狡诈多端。”
  什么意思!
  牧封川眼睛一瞪,大兄弟,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不觉得,整件事中,明明是我最冤吗!
  他刚想出言抗议,晏璋漆黑的眼眸扫过来,牧封川头一缩,牙关咬紧,却听对方又道:“也算情有可原。”
  什么叫算,是本来就是!
  牧封川把呵呵吞回肚子,气得声音都变了,飞速道:“既然阁下已经知晓,我也不多留,此事还有些首尾需处理,阁下自便。”
  说完,立时起身,推开房门,便要离去。
  修士虽好,却和自己不是一路人,与其想办法笼络,提心吊胆,还不如就此分道扬镳。
  然而,脚步还没踏出门槛,身后又传来一个熟悉到让人恼恨的字眼。
  “慢。”
  牧封川蓦地甩头,道:“不知阁下还有何赐教!”
  晏璋缓缓起身,收回椅子,道:“为免你年纪轻轻,走上邪路,我得跟着你。”
  牧封川瞳孔地震,要不要这么无聊,你没正事干?
  或许读出他的想法,晏璋语气变冷,道:“如你不愿,我也可先除去祸害!”
  “除谁?”牧封川下意识接话。
  晏璋轻飘飘扫一眼,道,“那二人只是与你争执,你却盗人物品,在白屋城,后者如被抓到,可交城卫队,你可以试试,我把你们三人同抓去报案。”
  牧封川脸都绿了,好似吃了一个月菠菜。
  看出晏璋不像开玩笑,他脸色一变,顿时挤出一个笑容:“您误会了,我怎么会不欢迎您跟着,有阁下在旁,我简直倍感安全。您就是给我遮风挡雨的大树,我一颗野草,欢喜鼓舞还来不及呢!”
  我恨不得招来狂风暴雨,把你这颗树给劈烂!
  晏璋也微扬唇角,轻点下颌,道:“你也误会了,我不动手,只会旁观。”
  两人一个对视,暗潮汹涌。
  牧封川重新转身,不住点头,道:“明白明白,这等小事,当然不值得阁下出手,阁下可以看看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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