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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不满意这门婚事(近代现代)——初禾二/初禾

时间:2025-05-03 20:42:17  作者:初禾二/初禾
  那桌只有两个选手,一人正在喂另一人吃蛋羹,盘子里放着一堆虾壳。
  好你个梁叶,现学现用是吧?应该夸你们学霸学东西快?
  梁叶端起装蛋羹的碗,景榷马上摇头。
  “吃点吧景总,干净的,我没有动。”梁叶舀起一勺递过来。
  景榷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
  梁叶说:“我们不卖了吗?不卖的话,导演要抓你去和别人卖。”
  梁叶轻轻皱着眉头,看起来好像有些伤心。
  景榷一口咬住勺子,梁叶眼睛弯了起来。
  我不是想和你卖腐,我只是更不想和别人卖,影响别人的星途。景榷正人君子地想。梁叶递来一勺,他就吃一勺,三心二意,梁叶不喂了,他还抬起头,看向梁叶的碗。
  还剩三分之一,继续啊。
  梁叶却舀起,自己吃了。
  那是我舔过的勺子!景榷用眼神谴责。梁叶像是接收不到讯号,一勺,两勺……光盘行动。
  另一张桌,卖腐的两人也吃完了蛋羹,互相嫌弃地悄悄翻白眼。
  覃洲闲来无事关心发小在外拉磨拉得怎么样,景榷想说挺好,放眼望去都是青春的□□,却忽然看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梁叶。这人知道娱乐圈卖腐大法后,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时不时就要和他演一段。
  你一个素人,来哪门子劲啊!
  景榷拿自己跳舞不协调当笑话讲,覃洲狂笑之后说:“咦,真少爷抱着你跳?你是想跟我说这个吧?行了知道你有老公了。”
  天杀的他没有这个意思!
  好在覃洲只揶揄了他几句,就换了下个话题,“你们不会一直拍日常吧?正式舞台都没有?这节目要糊。”
  景榷叹气,“有,明天就要拍公演,得跟着熬大夜。”
  虽说《雪藏》的卖点不是公演,但舞台在录制上绝对是重中之重,选手们也特别重视,今天彩排,很多人会熬通宵,明天中午开始拍,导演说了,不到半夜三四点,绝对收不了摊儿。
  景榷一个精力旺盛的总裁,半夜起来赶项目是常有的事,手下艺人有重要企划,他也得通宵跟着。是以没将通宵录制当回事。
  但可怕就可怕在,这是男团舞台。
  为了效果,景榷大清早就被节目组叫起来化妆做造型,他是嘉宾里的门面,也是镜头最多的,导演对他的要求不亚于选手,脸上的浓妆让他有些讨厌,焊在嘉宾席上也很讨厌,不间断的尖叫声吵得他头痛不已,而任何时候他都必须全神贯注,表情生动,给足选手们反馈。
  录制还未过半,晚上8点多,景榷感觉自己已经被掏空了。
  有没有什么东西,能补一补他流失的气血?
  一场炸裂的表演后,舞台需要重新搭建,景榷能短暂地休息一下,化妆师连忙上来给他补妆,他眼睛都不想睁,只想睡觉。
  嗯?靠着的是什么?有点舒服。
  景榷侧过头,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靠在梁叶怀里,梁叶捏捏他的手,“放心休息,等下我叫你。”
 
 
第19章 
  大半天的录制消耗掉景榷几乎所有精力,梁叶的怀抱又过于舒服安稳,他盯着梁叶的眼睛看了会儿,忽然话不过脑地问:“这也是卖腐吗?”
  话一出口,景榷就清醒过来,连忙从梁叶怀里挣脱。懊恼地揉了揉额头,他真是累坏了,每一场表演都要认真看,绞尽脑汁想夸奖的话、吐槽的话,脑细胞都死绝了,才会问出这种话来。
  他偷偷瞥了梁叶一眼,梁叶倒是没什么多余的反应,他很快收回视线,假装什么都没说。
  “那你嗑到了吗?”梁叶问。
  景榷一个激灵,“什么?”
  梁叶又问了一遍,景榷疲惫的眼中有一些红血丝,但此刻连同这些红血丝都是水亮水亮的,景榷别开眼,小声说:“有什么好嗑的。”
  梁叶笑道:“真的没有吗?”
  景榷不理他,准备回到舞台了。
  “反正我嗑到了。”梁叶对着景榷的背影说。景榷脚步顿了顿,飞快走开。
  录制进入下半程,男团在灯光下劲歌热舞,好几个选手跳着跳着就跑到嘉宾席,挑逗景榷和宁春,宁春起身与他们共舞,很会回应气氛,景榷却不大能集中注意力了,给出的反应有些敷衍。
  情绪被梁叶占据大半,那个容纳他疲惫的怀抱,那句“嗑到了”。怎么就嗑到了!你嗑到个屁啊!景榷有些气愤。
  又一位选手跑来互动,景榷为自己的走神感到羞愧,录节目是工作,既然接下来,就应该认真完成。他刻意调整,想着下一次互动时,一定不能再这么僵硬。导演却突然在耳机里喊他,声音兴奋,“景总,就这样!刚才的反应太棒了,你和宁老师一冷一热,人设感出来了!”
  “……”景榷不想当对照组,但他这个以清冷著称的老板,好像确实不需要去讨好选手。
  凌晨4点,最后一组终于表演完,景榷看了看旁边的宁春,她已经摊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和一分钟前满脸笑容活力十足时判若两人。景榷也撑不住了,打算眯一会儿再撤退,但眼睛刚一闭上,一双粗糙的手就覆盖在他眼皮上。
  他知道来的是梁叶,但他实在没力气动了。
  梁叶在椅子边蹲下来,仰头看着景榷,双手牵着景榷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玩弄。景榷有点痒,想收回手,却被紧紧抓住。
  “回去睡。”梁叶在他耳边说。
  又是这么近的距离,你就不能不说悄悄话吗?真讨厌。景榷抬手在耳边拍了拍。毫不意外又被抓住了。梁叶好像在和他玩抓手的游戏。
  “别烦,让我睡会儿。”景榷嘟囔。
  “这里睡不好。马上有人要来打扫了。”
  “可我走不动。”景榷眼睛都懒得睁。
  耳边暂时没了烦人的声音,景榷以为梁叶消停了,脑袋偏到一边继续睡。但忽然,一双手臂强势地卡在了他的背、膝弯和椅子之间,不等他反应,已经将他打横抱了起来。他猛然睁眼,梁叶也在看他,脸上没有一点吃力的表情,“回去睡。”
  “你……”景榷想说你放我下来,但梁叶已经大步向门外走去,他双脚离地,登时很没有安全感,过劳的大脑又不肯工作,下意识地,他伸手环住了梁叶的脖子。
  梁叶唇角弯了弯。
  深夜的街头,车畅行无阻,很快到达酒店,梁叶又朝景榷做了个抱抱的手势,景榷飞快摇头,比梁叶更快跳下车。
  次日嘉宾和选手都没有录制任务,景榷睡了个好觉,半梦半醒时听见轻微动静,一看,梁叶已经将午餐给他拿来了,是酒店的红酒焖牛肉、虾饺、清蒸时蔬。景榷饥肠辘辘,在房间里吃饭不用像跟选手吃饭那样注意形象,风卷残云飞快解决。
  “等下有安排吗?”梁叶问。
  景榷今天要和几位导演开个小会,他们这群飞行嘉宾的录制已经到尾声了,后面只剩下一个幕后展望环节,要给选手们打分,给出发展建议。这听上去完全出自个人,但都有剧本。
  昨天被梁叶抱了一路,景榷此时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了,所以他不想带梁叶一起去,但这人脸皮厚,上次他让梁叶自己留在酒店,梁叶非要跟着,这次应该也不会听话。
  但梁叶居然点点头。
  “你要跟就跟……咦?”景榷话都说半截了才发现不对劲,“你今天不跟着我了?”
  梁叶说:“助理也想休息一天。”
  终于摆脱梁叶,景榷独自去拍摄场地和节目组汇合,天气很好,刚出酒店时他心情也很好,但车开到半途,他有点不爽了,看看旁边的位置,空着。
  虽然梁叶给他当临时助理也就这小半月时间,按理说还不到看不到人不习惯的地步,但转头就看得到的人突然不见了,多少还是有点空落。
  什么助理啊这是,眼里没活,扣钱。景榷又想,自己除了几套工装,好像也没有给梁叶开过工资。
  虽说今天是休息日,但一半选手还是到了练功房。和导演们约的时间还没到,景榷无聊,索性去看看他们排练。布林正坐在地上和阿韶他们斗地主,看见景榷,连忙丢下队友,“景先生,我昨晚是不是很棒!”
  昨晚的舞台,布林这一组评分最高,布林的solo更是亮眼。这家伙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景榷只能将夸奖省着点用,让他戒骄戒躁。
  布林晃着脑袋,捡自己想听的听,不等景榷说完,一双招子就乱转,“我小叶哥呢?”
  景榷:?
  你不是跟梁叶不对付吗?他什么时候成你哥了?
  得知梁叶今天没来,布林失望地瘪嘴,“我还想跟他学点男友力呢。”
  景榷:“学什么?”
  “男友力啊。”布林比划起来,“景先生,昨天小叶哥抱你那一下,太有男友力了!”
  景榷卡住,“你们都看到了?”
  布林连忙摇头,“只有我、韶哥,可能还有一些人看到了吧,他就这么一抬,这么一扛,就把人事不省的你抱走了耶!”
  景榷听得眼皮直跳,布林这形容太不对劲了,梁叶没有扛他,他也没有人事不省!但辟谣是件很艰难的事,布林不听不听,代入自己,作势要扛景榷,“景先生,我比小叶哥高,我扛你肯定更稳。”
  这些男团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景榷反思,下回挖掘新人时,一定不能只看脸和业务能力,还得严查脑子。
  就在景榷出门后不久,梁叶简单收拾了下他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身在学校穿的普通深色T恤、休闲裤,戴上帽子和口罩,离开酒店。
  节目组租下的拍摄场所旁边是个大型物流场,梁叶昨天在这里遇到了个“故人”,他的便宜表哥,张修远。
  寄居在姑姑家的日子,梁叶最反感的不是处处看他不顺眼的姑父,而是张修远。张修远大他2岁,一身肥肉,又丑脑子又笨,总是对当年还没有还手之力的他拳脚相向,而想要得到一□□命的饭,梁叶只得忍受一切折磨。
  张修远对他的霸凌在他住校之后仍没有停下,仗着强壮,多次将营养不良的他从宿舍抓出来,扇耳光,烟头烫在身上,骂他是丧门星,污蔑他偷钱。
  张修远没有上过高中,最后一次想从欺凌他这件事上找到优越感,是他高二那年。张修远技校毕业,找了个包装工的工作,干不下去,又来找他出气,可那时他已经比张修远高了,在工地干活练出薄薄的肌肉,按着张修远的头砸在墙上时,张修远满脸惊愕。
  张修远骂骂咧咧跑了,姑姑那边风平浪静,大概张修远没脸回去告状。再往后,他听说张修远在雪云镇混不下去,跟兄弟去大城市打工。他再没见过张修远。
  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上。
  张修远这群工人干完活没事,就爱守在拍摄地外看热闹,盼着拍点明星的照片,能要到签名就更好,卖给小迷妹们,没本的买卖。
  梁叶每天跟着景榷进进出出,张修远早就看到他了,起初还不大相信,后来越看越觉得就是他。昨天录制时间特别长,景榷在舞台上一录就是几个小时,梁叶暂时没什么事,觉得现场太吵了,出来透气,就遇上了正在蹲他的张修远。
  两人隔着围栏互相看着,张修远好了伤疤忘了痛,仿佛已经记不得被他揍的事了,嚣张地冲他挥手,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保安觉得不对劲,上前赶人,张修远食指朝下指了指,那意思似乎是说:等着。
  梁叶回到现场,情绪一直不太好,过去的一切犹如泥浆,张修远这个垃圾,将恶臭的泥点子甩到了他身上。
  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何况张修远不知道已经盯了他多久,多半知道他身边有个很重要的人。
  下午,正是物流场忙碌的时候,梁叶转了一圈,看到张修远。张修远正在卸货,看着还挺珍惜这份工作,干得很卖力。梁叶看了会儿,张修远的同事拍了拍张修远,指着他说着什么。
  张修远露出惊喜又鄙夷的神情,大摇大摆地走来,摘下手套,活动并不需要活动的筋骨。
  “挺久不见了啊,弟弟。”张修远打量着梁叶,吊儿郎当地朝拍摄地抬下巴,“你不是考上名牌大学了吗?学的还是什么……机器人专业?怎么搁这儿伺候那些娘炮来了?”
  梁叶笑道:“是有些年没见过了,上回姑姑姑父来看我,怎么没把你也带来?”
  张修远愣了愣,似乎不知道这一茬,“他们去找过你?”
  梁叶仍笑着,“原来你不知道。”
  “他们找你干什么?”
  “也没什么,看看我这个祖坟冒青烟才出一个的大学生。”
  张修远直觉梁叶在嘲讽他,凶狠起来,“你跟我装什么装?”
  梁叶说:“装?没有吧,我只是想到我们上一次见面的一些事。”
  张修远脸上的戾气更重,他似乎想一把抓住梁叶的衣领,但碍于大庭广众,冷笑道:“咱们两兄弟好不容易见个面,不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好啊。”梁叶说:“你的地盘,你熟。”
  物流场很大,有许多暂时空着的仓库,张修远带着梁叶转迷宫似的拐了几个来回,来到一个偏僻的仓库。
  光从仓库顶上的狭长窗户照下来,阴森潮湿,周围都是不知道堆了多久的废铜烂铁,空气中飘浮着锈蚀的味道。
  梁叶看向张修远,只见他一脚将卷帘门踩在地上,那嘎吱的声响令人牙酸。张修远干笑两声,关节拧出咔哒声,弯腰捡起一根铁棍,拖着地,朝梁叶走来。
 
 
第20章 
  张修远这次遇到梁叶,比拍到明星照片还兴奋,从梁叶来到张家的那一天起,他就极其看不惯这个不爱吭声的表弟。家里没多少钱,他找老妈要钱和兄弟吃饭,老妈都抠抠搜搜,居然还要供这个外人一日三餐。
  他那个残疾舅舅也是个祸害,腿都没有,居然还有本事把女人肚子搞大。他想着就恶心,越看梁叶越觉得这种东西就不该活着。
  被梁叶按着头撞墙那回,张修远觉得是自己大意了,回去后他左右琢磨,觉得再来一回,自己能把梁叶打死。但父母催他找工作催得急,他在家里待不下去,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再没和梁叶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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