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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老婆掰弯的那些年(近代现代)——牡丹爷

时间:2025-05-04 09:02:51  作者:牡丹爷
  颜瑜歪头眨巴着大眼睛抗议,“一点都不诚恳,最最最最最呢。”
  顾沉白彻底压不住脾气了,想把颜瑜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咬牙道:“我就多余配合你,还想怎么诚恳,你个幼稚鬼。”
  颜瑜当然不肯退让,死死扒住人不放,嬉皮笑脸蹭了上去,你拉我扯之间,笑闹声盈满整个房间。
  ——
  顾沉白翘班这段时间,一共接了亲爹三个电话。
  第一次通话时,顾董事长的腔调拿捏得足足的,“只要你乖乖回来上班,颜瑜的事,我们好商量。”
  顾沉白一边盯着电脑上的股票K线,一边给出建议:“有商量的时间,你和我妈抓紧时间要二胎吧。”
  脾气很不好的顾董事长直接挂了电话,顾沉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吐出的樱桃核被颜瑜接了过去,很快嘴里被喂了另一颗更甜的。
  第二次通话是在航站楼接的,顾沉白和颜瑜刚落地。
  顾董事长的声音颇有些急躁,质问道:“你手机怎么打不通?”
  顾沉白忍着困顿答道:“之前飞机上呢吗,去国外看伯父伯母了。”
  顾万庭的呼吸一窒,继续自说自话:“云城项目的年销额上了集团文旅项目的TOP3,年终奖会以分红的形式返还给你,这周末冷奎会把以前收走的东西都还给你。”
  顾沉白打着哈欠拒绝道:“不必了,我俩这次回去是商议移民和婚期,他家把整个家业都交给我了,比集团给我开的年薪高多了,以后您就当我入赘颜家了。”
  顾万庭震怒:“你说的什么混账话。”
  顾沉白懒得听于是单方面挂断电话。
  颜瑜略微担忧地回首望他,顾沉白原地张开双臂,颜瑜心里一松,抿着嘴笑着钻进了心上人的怀中。
  第三次通话,顾董事长暴躁异常:“我老婆的同学聚会是你组的局?”
  顾沉白语气无辜:“我妈没事跟老同学聚聚怎么了?”
  “我得空了自会安排,还有不要趁我出差的时候私自回家。”
  顾沉白一脸莫名其妙:“你派人来我家的时候,不也专挑我不在的时候吗?”
  电话那头仿佛忍无可忍:“你少多管闲事,不许再胡乱安排。”
  顾沉白看着垃圾桶里的信封,再看看厨房里忙着煲汤的小男朋友,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威胁道:“爸,你有没有想过,不光你一个人会把老婆当个宝,你不动我的人,我自然不会给我妈安排社交活动,如果你再来干涉我和颜瑜的生活,那我妈下次可就跟大学同学聚会了。”
  釜底抽薪谁不会,他顾万庭的情敌,P大校友会可有一堆呢。
  再说他都不介意多个弟弟或者妹妹挣家产了,更不可能介意这弟弟或者妹妹是不是同一个爹。
  叶盈女士如果嫁给一个心胸宽广一点的丈夫,或许比现在笑容多些也说不定呢。
  但让顾沉白失望的是,他没能多个弟弟或者妹妹,也没能顺利移民入赘颜家。
  他的亲爹比他想象中还着急退休,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就果断在宝贝媳妇和香火之间毅然选择了媳妇。
  在先斩后奏地宣布由他正式接班后的第二天就带着叶盈女士飞去了瑞士度假。
  至此常年旅居国外,轻易不肯回国。
  父子二人继续王不见王,只不过每次邮回国的伴手礼中,多了颜瑜和颜家夫妻的的一份。
  ——两年后——
  最近颜瑜的手机上,总能收到陌生的道歉短信。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帮忙跟顾总说说求高抬贵手】
  颜瑜拎着小花铲一脸纳闷地来到书房,开口汇报:“老公,又有人给我发短信了,要你高抬贵手,这都是谁呀。”
  书桌后面的顾沉白头都不抬,淡淡道:“垃圾短信,不用理,宝宝,你再等我十五分钟,处理完这些文件,我跟你一起去外院浇花。”
  颜瑜轻轻“哦”了一声,把手机丢到顾沉白手边,趿拉着拖鞋,折返回去。
  顾沉白见门被彻底带上,拨通了冷奎的电话,“冷叔,让他们老实点,不许再给我家那位发短信。”
  十五分钟后,顾沉白准时来到前院,京城今年入春晚,迎春花开了不少,但风很凉,颜瑜身上穿着旧毛绒睡衣,弯着腰哼哧哼哧干活。
  这半大的庭院,全被颜瑜种满了四时轮绽的花种,去年他们一搬到这处独栋,颜瑜就跟小仓鼠一样,不断修缮家里的边边角角,让顾沉白终于不用再羡慕亲爹每天都能在餐桌上见到的漂亮插花。
  周末时,陪颜瑜一起构建小花坊已经成为二人固定的家庭项目。
  对于顾沉白来说很解压,仅次于睡自家鱼鱼。
  本以为今日又是平静又温馨的一天,结果下午的时候,顾沉白接到来电,要去处理一些未完的工作,颜瑜开车把人送到集团楼下,要了个离别亲亲,继续向南侧的胡同长街拐去。
  把车停稳后,颜瑜熟门熟路进入一家自由狂野的蒙系餐厅,餐厅内放着不知名乐器演奏的乐曲,清耳悦心,与整体风格完全不搭调。
  “老板好。”店员见到颜瑜,纷纷微笑着打起招呼。
  颜瑜笑着回应,问向主管:“我要的牛窝骨炖好了吗?”
  “好了,早就给您放到打包盒里了。”
  颜瑜十分满意,自家开了餐厅就是方便啊,费时费力的功夫菜,只要打个电话就能搞定。
  拿到美食的颜瑜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离开,步伐轻盈,无忧无虑。
  “真羡慕老板啊,家世好,长得好,性子也好。”领班望着颜瑜离开的背影,凑过来感慨。
  “只羡慕这些吗?”早已成家的主管一脸狭促。
  “……姐,您可别扎我心了行吗?”领班闭上眼,拒绝回应同一天失恋两次的囧事。
  天知道,她第一次见那两位十指交握的双手时,道心都差点碎了。
  可惜入职签了保密协议,无法声张,不然以另一位人贵的显赫背景,绝不会有人比她起号的速度更快!
  往后连续三个阴雨天,正当颜瑜纠结要不要开车出去继续薅自家餐厅羊毛的时候,接到一个特别大的好消息。
  顾沉白一下班回到家就觉得不对劲,他家这条鱼嘚瑟得快飘半空了。
  他十分不放心地探出手,摸上颜瑜的额头。
  奇怪,没发烧呀。
  又来到储藏间看了又看。
  咦,自酿的葡萄酒还丝毫未动……
  所以,笨蛋鱼鱼这好端端的发得哪门子颠?
  兴许是顾沉白眸中的狐疑太伤人,亦或是等了大半天,也没人问,下不来台,背着手的颜瑜只能神情倨傲地自曝了。
  “内什么,以后跟大作曲家说话客气些。”
  顾沉白懒得低头也懒得接茬。
  他决定先回卧室换上居家服,用心动漠视嚣张的颜姓气焰。
  谁知他的小尾巴锲而不舍,追在身后喋喋不休:“是真的!你怎么不顺着话问问我呀!”
  “真就真呗,都知道你是大作曲家了还问什么问?”
  颜瑜快气死了,对着顾沉白的后背发起了猛烈冲击,结果反被男人结实的背脊弹倒在地。
  顾沉白当下恼了,连忙弯腰把人搂回怀中,见没摔坏,便恶狠狠斥道:“能不能不在狭小的地方跟我闹,万一崴脚了怎么办。”
  颜瑜眨巴着眼睛撒娇:“你就问问我嘛,再说地毯这么厚,又摔不坏。”
  顾沉白一见这眼神,就知道笨鱼又犯了拧劲儿,不顺着这人心意来,还得挨磨,于是肃着脸问道:“说吧,你怎么从大园艺家又成为了大作曲家。”
  颜瑜当下搂着顾沉白的脖子眉开眼笑:“老公!我跟你说,有位智慧的伯乐在我们餐厅吃饭,对播放的轻音乐惊为天人,要给我出音源唱片。”
  “……”顾沉白深深沉默着,对颜瑜嘴里的【智慧】以及【惊为天人】等形容持保留态度。
  几天后,还没等公务繁忙的王卓特助查出个眉眼,颜瑜这边已经跟【智慧】伯乐签好了合约,签约费美美拿到手了。
  小颜老板豪气万千,要包个环境优美的小岛带自家男人出去潇洒,顺便进行第二张唱片的闭关创作。
  顾沉白一句【要开会】就否决了这个方案。
  颜瑜也不气馁,继续自顾自地得意,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运气突然好起来了,又有一位【独具慧眼的伯乐】相中了蒙餐馆玄关处挂的老板真迹,便宜的不买,非要贵贵的收藏。
  颜瑜彻底膨胀了,周末去前院浇花也敢拿水管对着一家之主的脖子滋了。
  还没等顾沉白跟他秋后算账,蒙餐厅的主管就兴奋致电,店里来了好几位有钱又豪爽的老饕,买了能用到20年后的储值卡,连京城本地的美食节目都因为迷路“阴差阳错”给餐厅做了一期特辑,马上要在耳熟能详的电视台播放。
  这消息一出,小颜老板被迫冷静下来。
  顾沉白坏心眼的逗鱼:“继续膨胀呀,大艺术家。”
  “老公,到底怎么回事嘛?什么人会上杆子给我送名送利送人脉?”
  顾沉白边亲边问,“你真想知道?”
  颜瑜不确定地点点头,但很快就反悔cos起了小鸵鸟,“不知道也行,反正钱都入我小金库了。”
  “出息。”顾沉白笑得一脸宠溺。
  接下来的大半年,陆续有人换着花样给颜瑜送钱。
  顾沉白见差不多了,给冷奎发了消息:“告诉他们,约个地方,有话当面说吧。”
  在接下来的一个周六,毫不知情的颜瑜被顾沉白领出了家门。
  颜瑜以为是出去约会,结果被带到了一个奢华低调的会所内,门口停了一排排的豪车,颜瑜紧张的心在见到等候在门内冷奎时,迅速安稳了下来。
  更深层的原因是,牵着他的人是顾沉白,这世上和自己羁绊最深的人。
  也是他夜夜相拥而眠的爱人。
  进入偌大的包厢内,一群人毕恭毕敬围了上来,颜瑜一认出他们的脸,就不自觉的发抖。
  ……
  这些人都是当初哥哥失踪时,第一时间赶过来落井下石,冷嘲热讽的人。
  有同龄的,有年长的,一个不少被聚集在同一个包厢内,大家的气色普遍不佳,用忌惮惧怕的眼神盯着顾沉白并小心翼翼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露出的微笑显得温顺又纯良,再无一丝当年的刻薄之气。
  重新回京这三两年,颜瑜自认为记忆力恢复得不错,所以理所当然记得一年以前他依偎在男人的怀中,磕磕巴巴诉说着当年的委屈和心酸……
  呜,早知道还会面对这些人,他就不告状了。
  突然肩头乍暖,颜瑜被顾沉白半搂在怀中,同时也打断了阴霾般的回忆和眼眶中的酸涩。
  “都坐,就当是个随意的偶遇。”顾沉白云起风落,话音直切主题再利落不过,“顺带介绍一下,这是颜瑜,我的爱人。”
  “咣当”一声,站在最后的黑衣青年,无意间闹出了声响,见众人都回头看他,干脆一咬牙挤到前排,拿起桌上一瓶酒说道:“颜……颜先生,当初年少无知多有得罪,我谢赫今儿个给您赔个不是,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个水猴子放了吧。”
  顾沉白脸色一沉,还没等说话,名为谢赫的青年抓起瓶子仰头灌了起来,仿佛舍命一般,灌得又快又急。
  顾沉白就这样看着,也不吱声,偶尔垂眸观察颜瑜的反应,直到谢赫喝到第六瓶被呛到脸色通红,顾沉白见颜瑜面露不忍,才缓缓勾起一抹笑,轻声问道:“宝宝,你刚刚记住他叫什么名字了吗?”
  颜瑜摇了摇头,半响才回道:“陈年旧人而已,不值得我记。”
  随后谢赫被请了出去,一路点头哈腰给包括冷奎在内的人行礼,看得颜瑜一阵唏嘘却一点不觉得可怜。
  “那姓颜的怎么早不死晚不死,非死在假期的第一天,简直晦气,什么失踪,就是落地成盒摔成饼了哈哈哈哈。”
  “颜瑜,你哥没了,你妈疯了,你要是懂点事就赶紧滚回云城老家玩泥巴吧,京城这圈子可不是随便一个破落户能爬攀的地方。”
  “瞧你个狗胆,让你去偷拍个照片都不敢,我看你是找打。”
  肩膀被轻轻捏了捏,颜瑜回过神,仰头撞上顾沉白眸中的担忧,颜瑜怕自己笑得难看,尽量面无表情,其实他很想告诉顾沉白,自己很好,就算哭也只会在爱人身边哭。
  后面的人有样学样,只不过顾沉白怕颜瑜再留疙瘩,很久才会触发类似的交谈。
  颜瑜同样不知道顾沉白用了什么方法让这些人乖乖当孙子排队给他认错,但他清楚的感受到,每当自己说出一句不值得记,那些过往,那些人和事,仿佛真的被记忆杀死了。
  心里越来越轻,同样也越来越暖。
  最后连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
  再次醒来时,颜瑜已然回到自己的家中,除了顾沉白还有国医梁老爷子的亲传弟子,以及经常要他填写问卷的心理疏导师,颜瑜一阵迷茫,双眼对焦后,问道:“我怎么了?”
  “没事,你只是睡得久一些,而我一直在你身边。”顾沉白毫不避讳外人在场,拉起颜瑜的手背吻了一下,并把颜瑜另一只扯住他衣摆不放手解救出来,一起握在掌心里。
  颜瑜还有点发懵的心,因为这句话迅速安稳了下来,接下来听话的吃饭喝水吃药,重新做了厚厚的问卷。
  “老公,我乖不乖。”送走了所有人,颜瑜趴在顾沉白的腿上,轻轻问道。
  “乖,宝宝,你是我们家最乖的一个。”
  得到了夸奖的颜瑜嘴角噙笑睡了过去,而顾沉白拿起手机扫了一眼心理医生发来的报告,也如释重负般长呼一口气。
  报告显示颜瑜CPTSD(慢性创伤后应激障碍)的闪回症状正在康复中,接下来要观察回避记忆和焦虑型刻板行为是否会好转。
  岁去秋寒,又是一年温馨如常。
  顾沉白在书房喊道:“大园丁,过来帮我整理开会要用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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