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角色体验系统[娱乐圈]——寻光小筑

时间:2025-05-05 09:32:53  作者:寻光小筑
  凌爽有话从来不避开余寻光,这话他也跟他说过,这自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余寻光觉得每次去参演不同导演的作品,尤其是自编自导的导演的作品,是能够了解那个人真实的内心状态的。这绝不是他在乱说,因为戏剧本就是文学的一种,而很多文学都是作者当下心境的体现。
  这句话听到凌爽耳里,他又笑。
  是啊,如果是五年前,他怎么会写得出来这样一个故事呢?
  《漫长的孤独》包含的是坚守与等待,它背后反应出的是一个浅显的,但不被如今绝大多数人重视的年轻人的心理问题。电影只是叙述,当然没有给出解决的方案与答案,因为那些东西都靠看电影的观众去进行自己的感悟与理解。
  很明显,如果说《盛阳之下》是冲着商业票房去的,那么《漫长的孤独》就绝对是冲着奖项和口碑去的。
  这是一部饱含导演对社会现状的思考和对人情冷暖的感悟的文艺片。
  剧本投入系统,得到了一个[A]级评分,阿金这回给余寻光送来了两个技能:“木工活(进阶)”与“不受任何影响”。
  木工活能够达到“进阶”,应该是余寻光当初在拍《盛阳之下》去学过木雕的原因;“不受任何影响”是一个BUFF类技能,虽说不是金色,但对于有时候会打坐冥想的余寻光还是有些用处的。
  剧组就余寻光有时间,只要他点头,马上就能开拍。但凌爽也没逼太紧,给了他一个月调理身体与心情的时间。见完人后,凌爽把通知发出去,定下了4月12号的开机时间。
  凌爽的名气不在观众那边,而在业内。要说他以前那么高产的人,闲了五年,哪怕再迟钝的人也能猜到他大概是遇到事儿了。现在终于宣了新剧组,男主角还是余寻光,业内比观众们的反应还要大。
  有人说,凌爽栽了那么大的跟头还能搭上余寻光,是不是靠“家有贤妻”?很多人幸灾乐祸地笑,说曾经那么不可一世的导演,年到40还得吃软饭。
  同行看人经常带着无端的恶意,这一点就不比粉丝观众了。消息传到网上,搭上大流量的凌爽又被人扒了一圈。
  这次比“灵鹿”拍预告片时扒得还要深,有些人直接翻出了六年前,凌爽帮《凤凰于飞》重剪的事。很多人分析,可能那个时候余寻光和凌爽就有私人交情了。虽说还是靠叶兴瑜和翁想想“介绍”,但这种说法的可信度无疑间高了很多。
  不仅是网上热闹,余寻光也接到了武晨远的电话。他也不绕弯子,直接问:“师兄,到时候开机了,我能去现场看看吗?”
  余寻光并没有深入地去想武晨远提出这个要求背后的故事,只把它当成一种简单的交际。他笑着回,“当然欢迎啦。”并细致告知:“我们只拍50天,你记得早点来,不要错过了时间。”
  从去年舞台剧巡演结束,武晨远就被推荐去了其他剧组实习,现在也是刚出组。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行程,约定了一个日子。
  挂电话之前他还道:“凌爽那儿我会去跟他说的。”
  余寻光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既冷酷又潇洒。
  糟糕,被装到了。
  在导演给出的一个月里,余寻光再次来到宁川,在沈众康做大做强的餐饮店里找了份活干。
  这事儿是过年那会儿就定好的。沈众康当时细听了他的要求,考虑到他那张脸会让自己的员工无心工作,综合之下给他分到了一个冷库仓管的工作。他需要做的就是每天清点数量,和来提货的同事交接,再安排冻货入库。这份工作需要余寻光全天穿着工作服和口罩,并且岗位上只有他一人。
  从毕业之后,他每天都在上班,但是又没有真正上过班。余寻光为了快速让自己的拥有那种真实的疲惫和“班味”,还要求自己一个人做两个班的活。
  沈众康当时听得直皱眉,“从早上6点到晚上11点,有必要对自己这么狠吗?是不是时间不够,不能多给点时间吗?”
  余寻光摇头,“我就是想要这种快速的效果。”
  这次再回来,沈众康也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原先的人员我暂时给他们放了一个月假。”
  毕竟是顶了人家的岗位,从底层做起来的沈众康福利还是会给员工们安排够的。
  如此余寻光也能放心。
  这份工作繁琐却不难上手。沈众康给余寻光把行程都走了一遍后,就让他实操了。
  第一次当“工贼”,余寻光很快就总结出了这份工作的规律。
  虽然说工作时长每天都有17个小时,但需要做的不过是每天早上进货、轻点库存,然后在固定的3个时间给拿单子取货的工作人员调货,等到晚上下班前再轻点库存便可,工作时间的分摊下来,并不算累。而且这个岗位上只有他一个人在,没有领导盯着,更方便摸鱼。
  才干三天,余寻光就学会了拿手机刷小视频打发时间。
  他一边沉浸,一边感受。两个星期后,也开始进入不愿意上班、上班好烦、人为什么要上班、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刷手机、哪怕坐着刷手机都会很无聊的心理阶段。
  余寻光每天都会照几遍镜子,以记住自己现在的样子。
  等到实习的最后三天,他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不要去玩手机,开始强迫自己思考。
  思考着,余寻光级开始发呆。
  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好像有些高级,换一个。
  今天中午吃什么?
  等到4月8号余寻光从宁川回来,凌爽再见上他,赫然发现余寻光把自己折腾掉了一层皮。
  余寻光当时看着他,神色有些漠然:“我找到了我自己觉得相似的最初的阿金,像你眼里的阿金吗?”
  凌爽一时说不出话。
  他会用手段,想方设法让演员进入角色的状态。
  而余寻光向来会在导演动手之前,先对自己下手。
 
 
第185章 孤独真好,能自己选真好
  凌爽选了黔省的一个地级市作为《漫长的孤独》的拍摄场地, 这是他当初在拍灵鹿的宣传片时就看好的。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打磨剧本,还曾经把文本带回去过三合村,给陶庆国看过。
  陶庆国是不太清楚“文艺青年”的脑回路的, 但由于凌爽是特意上门, 为了这份心意,他还是硬着头皮看完了。
  “闲得蛋疼。”——来自小陶哥的犀利评价。
  凌爽也没有觉得被冒犯,他反而笑得很大声。
  果然,接下来就听到小陶哥说:“余寻光还没拍江瑞安之前,住进村子里的前几天就是这样。”
  那个时候的余寻光会去嗅闻青草, 会去观察每一朵野花。他爱看日落, 更喜欢在日出的时候扛着锄头去忙活自己的菜园。
  陶庆国还记得:“他还会和牛贴脸呢。”
  凌爽从他满脸的笑容中看出他对余寻光的喜爱。他便特意解释道:“阿金和余寻光是不一样的。余寻光是浪漫主义,阿金是现实主义。”
  只要一说起余寻光, 陶庆国就不会主动停下来,“余寻光不是浪漫主义, 他是走在正道上正在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奋斗的现实主义。这个阿金应该跟余寻光学学,学他看什么都是充满希望的,学他有动力生活,学他不会被任何困难打倒。就像我们书记说的,新时代的新青年应该做到这点。”
  凌爽有些无奈,他想探讨的是精神,是自我, 而不是积极与悲观。
  到最后,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个问题:“等到时候影片首映了,我邀请您去现场,您可千万要来”
  陶庆国点头,不加考虑。
  他当然是为了给凌爽捧场,也为了去看余寻光。
  《漫长的孤独》的剧本围读会是在黔省某市里的一个中低端连锁商务酒店的会议室中举办的。负责剧组生活方面的副导演为了避免人多眼杂, 再加上这回带过来的工作人员又多,索性包了4层楼。
  开第一天剧本围读会时,余寻光来了个大早。他把前一天晚上去银行里取出的一些有零有整的现金带到酒店会议室,一见到凌爽就掏出来给他看,“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爽不明白一沓钱能有什么别的含义,他尽量往可靠的地方猜:“你今年的压岁钱?”说完又嘀咕:“谁家亲戚给这么少?怪小气的。”
  余寻光叹气,语气里充满了疲惫,“这是我辛辛苦苦攒一个月的工钱。”
  凌爽稍微仰视,打量着他,笑着挤兑他,“这么有纪念意义啊?看你宝贝得紧,怎么不找个保险柜锁起来?”
  余寻光不生气,而是认真解释:“这钱是为了阿金赚的,也要用在阿金身上。”
  他打算在拍摄一些需要购物、交易的时候,真实的把这些钱花出去。
  凌爽明白他的意思,点头给出保证:“成,我到时候跟副导演说,保证让您花得开心。”
  完了拍了拍身边的椅子,让他过来坐好。
  坐下没多久,就有一些演员到场。来的是一老一少,还有一男。三人可能没想到凌爽和余寻光会来这么早,进门时立马收敛了表情,只剩下那个年纪大的老太太仍旧笑眯眯。
  老太太叫岑彗,算是凌爽电影里的御用阿婆了。虽然不出名,但演技上深得人心。余寻光心里尊敬,有敬她年老,起身跟她打招呼:“岑老师。”
  岑彗笑着说:“我还以为我们是来得算早的呢。”
  凌爽望着她很是亲昵,“哪能让您等?”说完他望向余寻光,多余了一句:“自己人。”
  余寻光瞟了他一眼表示自己明白。
  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叫涂江,他给凌爽点头示意后,客气地跟余寻光边打着招呼边坐下,“余老师,久仰大名。”
  余寻光朝他微笑,“您客气。”
  涂江也是一直在各大电影里打滚的知名绿叶,这回能来参演,恰好是他有档期,而凌爽看他演技不错。
  最小的那个是凌爽从大学里掏出来的生瓜蛋子,他先是给凌爽问早,给余寻光打招呼的时候也十分礼貌,还特意鞠了一躬:“余老师好,我叫辜宁涛,是央戏大二的学生。”
  抬起脑袋,看到余寻光点头他才坐下。
  凌爽看了看手表,不多时,那群喜欢踩着点上班的人也接二连三的到了。这些人里有余寻光见过的,也有他完全面生的,他逐一打量,没说话,等而是着凌爽开口。
  他是导演,这里也是他的场子。余寻光抛开投资的方面,只把自己当成一名普通的演员。
  最后一个进来的是一个卷着大波浪头发,化着淡妆的年轻女人。
  凌爽靠在椅子上,头也歪着,保持着一种下巴抬起的姿势。等那个女人在余寻光下手边坐好,凌爽先抬手给他介绍:“女主角,覃敏。”
  “我认识,”余寻光正说话时,覃敏主动朝他伸出了手,余寻光握住后晃了两下才继续道:“覃老师之前就演过凌导的电影。”
  还拿过金棕榈的提名呢。
  “都是老黄历了,”覃敏眼尾上挑,语气轻飘飘的,看着也傲气得很,“难为凌导还记得我,把我收拾出来,抬举我进这么好的项目,让我有机会跟余老师合作。”
  “欸,”凌爽斜睨着她,“今儿可没人招惹你,收收你那副德行。”
  覃敏笑了笑,眼睛也不看回来,余寻光甚至注意到她有小幅度的翻白眼。
  他确实是很少见这种有个性的演员了,一时不由得新奇。
  大概是注意到余寻光的目光,覃敏瞟了他一眼,“我结婚了。”
  凌爽先一步开口,“丫少自作多情啊,人能看上你?”
  覃敏直接呛回去,“余老师看不上我,怎么能跟你混在一块儿?可见他的眼光也并不高级。”
  余寻光听出他俩话里的火气,忙道:“我就一俗人,我挺俗的,真的。”
  你俩要不换个地方吵吧。余寻光很想这么说。他听着二人互不相让的语气,真怕他们在这种你来我往中冒出真火现场打起来。
  “哼。”凌爽算给余寻光面子,停了话头,开始继续给众人介绍其他人。比如饰演阿金父母的演员就是他从剧团里挖出来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幕后工作人员,那里面除了副导演和灯光摄影以及跟焦师是凌爽以前团队里的老伙计之外,其他都是新人。
  当然,摄影身边也跟了新人,凌爽会挑时候找机会给他们上手。
  人都互相认识了,凌爽才说:“咱们这个项目也不说投资多少,再多的钱跟我和余寻光的名头相比都是小钱。大家都是在圈里有过从业经验的人,有些话不说明白也应该知道。咱们这个组不大,但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来。孰轻孰重,各位自个儿在心里多用称掂量。丑话说在前头,甭管您是谁,开了机之后,活干不好,三次机会;再弄不好,呵,劳请您回公司,自儿个卷铺盖滚蛋,也别说咱没提前招呼您。”
  开了机之后,凌爽就不认人了,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熟悉他的人,面色平静;第一次跟他合作过的人,难免心怀惴惴。
  出于对自己的自信,凌爽只是让演员们走了个过场,其余重点的都是在确定拍摄流程。如此忙了一天,到了第二天定妆,余寻光特意跟化妆师说别剃胡子。
  他现在嘴唇上已经养了些胡茬了,等开拍了,一天修一点,保持状态,刚好。
  而且为了塑造出阿金的颓废,设定是他有一段时间没去剃头,拍后期镜头时余寻光可能还要去接发。
  凌爽不耐烦弄那些路透与噱头,所以也没拍定妆照,只是看了一眼化妆师往余寻光脸上加的痘、斑、黑眼圈觉得效果还行后,就对这方面放手了。
  黔省的4月和其他地方的天气一样,多雨少晴,凌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自从到这儿就在跟统筹商量着要按当天的天气拍景的事儿。要让统筹来说,凌爽这种想法真是没把他当人,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小小统筹,只能让他白折腾。这就造成了《漫长的孤独》开拍后,整个剧组是没有固定通告的情况。演员通常不明白自己第二天要干什么,因为哪怕通告单出了,导演也会觉得现在的天空和乌云拍哪一场好而临时决定去拍哪一场。
  导演不仅跟这山里的云一样多变,脾气还不好。开拍第二天,他就逮着人削了——脾气是冲那个叫辜宁涛的孩子去的,“你嘴里是不是含着热茄子?话都说不利索!”凌爽对他的台词发音意见很大,“提前了将近一年让你学方言,你是没学明白还是只学了我测的那几句,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