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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委屈,朕装的(穿越重生)——月识星

时间:2025-05-06 08:39:54  作者:月识星
  皇帝还好说,毕竟薛迟桉师从陈太傅,也算是保皇党的一员,只要不犯过那条界线,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摄政王的态度不明,就不好说了。
  这次薛迟桉进宫求见言霁,自上次言霁被梅无香从太傅府掳走,他们两人便没在私下会面过,薛迟桉倒是找过言霁几次,都赶上言霁被请到永寿宫的时候。
  这两日,顾涟漪没再连着叫言霁去永寿宫,大约知道从言霁口中听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近日天气放暖,薛迟桉已穿回了薄衫,由宫人带着进到内殿,正看见言霁在跟司衣房的女官讨论着什么。
  走到近处,听到只言词组:“那便选这几个款式,拿去给木槿看看,她喜欢哪个。”
  “陛下,薛大人来了。”待言霁说完一句后的空当,德喜方在旁边小声提醒。
  言霁转眸看向薛迟桉,薛迟桉跪地请安:“臣叩见陛下。”
  不知从什么时候,薛迟桉已与他如此生分,好似从重逢时就这样了,言霁说不失落是假的,毕竟他也尽心带过薛迟桉。
  “何事?”言霁问他。
  没叫他起身,薛迟桉便依旧跪着回:“陛下失踪这两年,臣一直在调查陛下的下落,但因能力有限,直到一年前才查到风灵衣头上,顺藤摸瓜下,臣得知了一些解释不清的事。”
  “起来说话。”言霁抬了抬下巴,德喜会意,去搬了凳子给薛迟桉坐。
  薛迟桉谢恩后,规规矩矩坐下:“以当时柔然与大崇的形势,风灵衣若将陛下带去柔然,局势立转,大崇将落入下风,臣原以为如此,所以花了很大的功夫让人暗查柔然内风灵衣包括柔然王室在内的所有势力范围。”
  “虽没查到陛下踪迹,但臣的人却找到了柔然巫师,递回来消息称,如今柔然步步败退,只不过假象,是巫师让柔然国君故意为之,就算柔然国灭也要拖过某个期限,臣暂不知其中用意。”
  用得上国灭作为代价。
  言霁原本歪在榻上的身体坐直:“你派去柔然的人,此时在何处?”
  “已经死了。”薛迟桉声音里没有一丝为下属死去的悲伤,“当递出消息就被柔然巫师发现,尸体在从城门前挂了三日。”
  言霁一阵恶寒。
  “他们岂敢!”这无疑是对大崇的挑衅。
  薛迟桉看着言霁:“臣直觉此事事关重大,近几年与柔然对阵,我们确实太过顺利,乃至蹊跷,此后臣接连又查了几个月,柔然巫师似乎是因忌惮摄政王,暗遣使者前往摄政王府,愿拿数十都城作为诚意。”
  想到薛迟桉之前说他们宁愿国灭也要脱过某个期限,如今又与顾弄潮联系起来,言霁脑袋乍然尖锐得疼痛起来,感觉自己应该知道关键所在,却怎么也抓不住那一丝灵光。
  殿外突传来细微几乎让人听不见的脚步声,下一刻关上的门无声打开又合上,再晃眼时,已有一名敷面黑衣之人出现殿中。来者身配弯刀,脚踩黑靴,并不是禁卫军的打扮,言霁看到那双漆目后,很快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
  常年游荡在各方敌国收集情报的影三。
  薛迟桉在无影卫手底下训练过,因此影三并避开他,径直走到言霁身边,俯身在他耳边道:“风灵衣死了。”
  言霁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影三。
  “死前,他留了一封信,让属下交给陛下。”影三从衣襟内贴胸口的位置,取出一封带血的信封。
  言霁已经顾不得风灵衣是如何知道影三的存在,并且联络上影三的,接信的手抑制不住颤抖,一时竟不敢打开。
  薛迟桉离得远,也有影三的故意为之,他没听清影三说了什么,见言霁这幅大受震撼的模样,耐不住好奇问:“发生了何事,可能与臣说道?”
  以薛迟桉的手段,想必过不了多久也会得知此事,言霁便没瞒他,言简意赅:“风灵衣已死,留了信给朕。”
  薛迟桉也同样愣了下。
  言霁展开信,信封的血水已经浸透信纸,好几段字句都被模糊,只能根据前后言推测大概的内容:
  「望君安康,展信舒颜。
  想必见到这封信时,陛下已经有所决定,灵衣自觉再劝已无果,为防陛下所行顺利,特书此信以告知。
  再有两月,便是时空交迭之日再现,在此之前行事才有百分之一的把握,之后无论再如何,都无法触及壁垒,渡过此劫。
  若陛下无悔,请尽快行动。」
  言霁合上那封信,看着上面斑驳的血迹,问影三:“他死前很痛苦?”
  “没有。”影三回答:“这上面的血都是死在风灵衣扇下之人留的,他是自己跳湖死的。”
  言霁攥紧了那封信纸:“为何他会自行了断?”
  影三沉目,才道:“听说风灵衣回到柔然后处境并不好,激奋派都以为他已投诚大崇,上书让国君剥夺他王侯之位。”
  “再加上风灵衣知道不少柔然秘事,柔然国君对他忌惮颇深,柔然内部的百姓也被煽动,皆以为他已叛国,此番也是被逼至绝路。”
  言霁闭上眼沉沉呼吸了下。
  只有他知道,风灵衣有多愿望,在大崇内,他从没有对自己透露过关于柔然内部只言词组。
  “他葬在哪?”
  影三愣了下:“不太清楚,属下记得柔然国君认为他并没死,派了不少人下水打捞,但知道属下从柔然离开,也没听说风灵衣的尸体被打捞上来。”
  “而且,已经过去五日,按理说,泡了那么久,就算没人打捞,也会浮上来才对。”
  言霁眼中乍亮起一丝光:“有没有可能他没死?”
  影三回答坚决:“不可能,那片湖并不大,里面也没暗流,一眼就能望清周围,湖岸边军队把守,他一露面就会发现,但是三炷香的时间,他都没从水里出来过。”
  那丝微光暗了下去,可这也更解释不清,风灵衣跳湖失踪的真相为何。
  见言霁没有再问,影三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退了下去,走前眼尾一瞟薛迟桉,薛迟桉察觉到他的视线,起身告退,离开了承明宫。
  宫墙拐角,影三鬼魅般出现,蹲坐在墙头,丢下一颗石子,弹跳几下后滚落在薛迟桉脚边。
  “小鬼,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已经将你查得连亵裤都不不剩,若你敢耍什么花招,我影三第一个斩了你。”
  影三微仰着头,低眸审视薛迟桉。
  “哪敢。”薛迟桉极有教养地微笑,拱手向影三作礼,“走到这个位置,我只是想尽己所能为陛下效劳,不敢作他想。”
  “没有就行。”
  话音刚落,人已消失无踪。
  薛迟桉讥嘲般勾了勾嘴角,之前乖巧温顺的模样也跟着消失无踪。他自然不会作他想,他只是想将陛下身边最大的危险铲除掉。
 
 
第103章
  “德喜。”言霁午睡起来头疼无比, 哑声喊了下,德喜立刻从外面进来,撩起遮挡日光的帘帐。
  “陛下怎么了, 您脸色似乎不大好, 可是哪里不舒服?”德喜满脸关切,如果不是知道他依然在跟太后有联系, 言霁说不定还真的会小小感动一把。
  “江太医那边进度怎么样了?”
  就算是德喜也进不了西殿,宫里已经渐渐生起了陛下金屋藏娇的声音,德喜这会儿见陛下一醒来问的就是江太医, 眼观鼻鼻观心道:“江太医没有消息传出来,奴婢也不知。”
  “摆驾......”言霁刚说两个字, 眼前再次浮现那晚在西殿看到的场景, 剩余的话一时没能说出来。
  他去西殿看过禁卫军的换班以及确定每个人背后并没有其他人的痕迹,但依然不放心, 毕竟禁卫军哪怕再屿'汐$]团队清白,他们后面的人也是顾弄潮。
  如果顾弄潮真下达个任务,让他们调查西殿内的情况, 恐怕依然瞒不过。
  言霁转口说道:“将屠恭里叫进宫。”
  “是。”德喜应声后躬身退下。
  木槿这才进来伺候着言霁更衣束发, 问言霁接下来可要去哪, 言霁摇了摇头,便窝在屋廊下喝茶发呆。
  自从陛下回来后,木槿发现陛下明显话少了很多, 往常还会跟她聊聊心, 现在心里明显藏着事,但却从不跟她提一言半句。
  这个模样让木槿很不放心。
  她站在旁边想了想, 主动择了个话题:“陛下, 司衣房送来的样式图奴婢已经看过了。”
  言霁果然提起了些兴趣, 支起身挑了挑眉:“哦?有没有喜欢的。”
  “奴婢想让陛下为奴婢选。”木槿垂下头,知道言霁铁了心要将她嫁出去,也不再三拒绝,怕反而让陛下觉得她不识抬举。
  “你拿过来朕再看看。”
  木槿点头,转身去房里拿册子,由于她身为贴身宫女,住的地方并不远,没几盏茶的功夫就捧着册子回来了,言霁从她手里结果,仔细又翻看了一遍,一点也不觉厌烦。
  “这个,你觉得怎么样。”少顷后,言霁指着上面一件朱红绣金凤朝日的婚服问木槿,木槿看了女款,还没觉得什么,扫见男款后,脸一白:“这恐怕不合规制。”
  女款绣的凤凰,男款绣的却是金龙。
  就算不知常识的三岁小儿也知道,龙纹只有皇帝能使。
  言霁倒是神色淡淡的:“没什么不合的,龙凤用不上,可以换别的,图样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你喜欢废些周章也没什么。”
  第一次有人跟木槿说“只要你喜欢”这句话,木槿难免又红了下眼眶,如果不是已经先遇上了陈轩,面对这样的陛下,很难有人能做到不动心。
  长得又这般好,比女子还好看,还坐拥天下拥有无尽的权势,性格也好,对下面的人并不苛待,是宫里少数仁厚的主子了。
  她重重点头:“陛下选的,奴婢都喜欢。”
  “那就这款吧。”言霁拍案顶板,叫来宫人让将图册送到司衣房。
  这一会儿的功夫,德喜就带着屠恭里来了。
  巧的是今日屠恭里正好来宫中视察,没费多少路程,就得到传唤,随德喜进到承明宫面见陛下。
  一眼看去,只见皇帝正懒散地躺在软塌上,同身边的宫女笑了下,眼中并不见往日骄奢,然而在春日光景下,显得柔和明亮。
  就算在外流落两年,他身上所带有的金贵之感,依然没有丝毫消减。
  德喜见身后人没跟上,唤了声正望着陛下失神的屠将军:“将军,到了,陛下正等着呢。”
  屠恭里回神颔首,将剑交给外面的内侍,迈步走了进去。
  “屠爱卿来了。”言霁停下与木槿关于婚礼策划的讨论,抬手指了下身边,“坐这。”
  “谢陛下。”屠恭里叩拜后起身,坐在皇帝旁边。
  言霁抬起身,亲自给他倒了杯茶,边说道:“不知朕有没有记错,屠将军之前也带过禁卫军一段时间?”
  “陛下没记错。”屠恭里无论回答什么,都一副郑重其辞的模样,言霁之前还挺怵他,现在已然习惯,提起此行叫他来的用意。
  “朕最近深觉宫中亦不安全,想劳动屠将军,亲自派亲卫把守承明宫,不知爱卿可愿?”
  屠恭里先是拧了下眉,他虽是一介武夫,但对朝上的局势也略有了解,直到目前禁卫军虽属十六卫,但实则已然是摄政王管辖,陛下如今的意思,是对摄政王不放心?
  “爱卿可愿?”言霁又问了一遍,低垂羽睫状似掩盖眼中惶然,手指攥紧衣袍,垂着头道:“今日朕午睡又被魇住了,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朕,随时会亮出匕首。”
  德喜闻言应:“确有其事,今日午后陛下照往日一般醒来,脸色却很是不好,额角也隐有细汗。”
  屠恭里心中有动摇了几分。
  要知道冒然取代摄政王部署下禁卫军把守承明宫,虽有皇帝旨意,但这也是明着与摄政王作对,如果他答应下来,就证明他已将立场偏向皇帝这边......
  对于言霁警惕周遭一切的举动,屠恭里倒是很能理解,想必是当年祭天时的遭遇留下的阴影。他第一次上战场杀人,同样许久都没能调解过来,之后渐渐麻木,旧日的阴影这才消退。
  “自是陛下之命,臣不敢不从。”屠恭里起身再次朝言霁抱拳跪下,这是答应了。
  言霁复又扬起脸上笑容,将德喜将人扶起来,请他喝茶吃点心,顺便聊聊别的无关之事,拉进关系。
  至于顾弄潮收到这个消息会有何反应,言霁已经顾不上了,他必须保住这个秘密,在江逢舟成功之前。
  若风灵衣所说为实,时间已经不多。
  -
  承明宫替换守卫一事很快就被所有人得知,不少人在摄政王的压迫下这段时间过得兢兢业业,这会儿都报复式的,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叫人关注着摄政王府的动向。
  但好戏没看着,又落马了几个大臣。
  众人便也顾不得有没有好戏看了,先保全自身,才是要紧事,反复盘查起有没有错漏的,紧急将往日那些干过不正当事的证据都抹消掉,连收了多少走关系的贿赂也不敢放过。
  但摄政王似乎有通天本事,就算证据全都被消,他也总能找到各种蛛丝马迹,牵一发而动全身。
  人人心里发苦的同时,也暗自庆幸还好摄政王没去过大理石当值,不然哪还有他们的活路。
  而薛迟桉也谋划着,等顾弄潮引起众怒后,出面煽动这份怨气,让顾弄潮被自己的权势反噬,再无翻身之地。
  他已经等不了再久了。
  任外面如何风靡云蒸,言霁始终佁然不动,专心策划着木槿的婚事,他几乎为木槿准备了最体面嫁妆,确保木槿在嫁入陈家后,不会因为曾经为奴的身份,遭到轻视。
  近些日禁卫军的同僚们发现陈轩这小子整日傻呵呵的,问起只说此时还不到宣传的时候,等过几日才告诉他们,有些好奇得抓心挠肺,也只从他口中掰出一句:“我家快有喜事了。”
  待到言霁赐婚,封木槿为舜华夫人,并升了陈轩的官,众人这才知道,陈轩口中的喜事不是老母过寿,而是他要娶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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