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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生死簿(玄幻灵异)——布所蚁

时间:2025-05-06 08:47:25  作者:布所蚁
  拉上还在难过的神桐木,鲜梵的脚步加快起来,顾不上手中灯盏的灼热,握紧灯盏,朝着祭司殿的位置跑去。
  同一时间内,正打算离开密室的秦政,也停下了脚步。
  他身后的供台上,摆放在绸缎上的那块神桐木,不知为何,开始剧烈闪烁起来,光芒刺激到缠绕着神桐木和戒指的记忆金线,跟着颤抖起来。
  秦政皱眉,收回离开的脚步,走了回去:“亓官?你还好吗?”
  他在问暂时靠神桐木和戒指,保留自我神智的,属于亓官殊的一段记忆,如果是平常,金线已经开始嘻嘻哈哈,和他插科打诨了。
  但没有。
  这一次,没有。
  秦政沉默,开始思考神桐木突然间异变的原因。
  他知道亓官殊那里有一块属于冥府的神桐木,还被做成了傀儡。桐木同根生,他想要帮亓官殊“欺天”,就必须靠桐木的这个特点,将亓官殊留下来的记忆,藏于桐木中。
  用卡BUG的手法,让亓官殊的血液,亓官殊的记忆,都通过桐木呈现,来达成亓官殊“本人”的躯壳。
  再利用属于冥府的、瞿镜的戒指,一小块孟七夕给的生死簿碎片,借罗酆之力,越过司印,把“亓官殊”重新录入无常系统,来混淆“亓官殊”只是一具木头的真相。
  现在桐木异变,这里十分安全,不可能有人对亓官殊不利,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情况——亓官殊出事了。
  呦,可真是稀奇,还能有人,在亓官殊胎光半明,喝下药后的情况下,还能让他出事?可真了不得。
  新界那边的人,除非是高层的那几位,秦政一点也不认为,剩下的那些渣滓们,能够有能力伤害到亓官殊。
  难道是新界派出了高层去刺杀亓官殊?
  秦政的心底刚冒出这个念头,又反驳自己,摇了摇头。
  如果是的话,也没必要专门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把亓官殊拉入境域之中了。
  而且,还有玄宗的那群崽子们呢,不至于,应该不会。
  想起玄宗的那些崽子们,秦政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忘记了什么事情。他怎么感觉,这一次回上京,还少了点什么呢?
  ……
  “二师兄去哪了?!”
  脑海中灵光一闪,秦政终于想起来自己忽略的地方在哪里了,凭藉洛淮清对洛唯欢的关心程度,没有理由会在知道洛唯欢疑似陷入险境后,还什么事情都不做。
  他一点也不怀疑洛淮清会知道洛唯欢的事情,毕竟,这次玄宗弟子的失踪名单中,还有淩家的大小姐。
  以淩家小天才对妹妹的关心,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找到可以帮自己的人。
  而如今整个玄宗,都对玄宗弟子消失一事闭口不谈,淩家小子能找的,就只有同在医院中,正好在照顾秦子清的洛淮清了。
  拿出手机,秦政打了一通电话给秦子清,秦子清只道洛淮清后来去找了阿七,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得到答案后,秦政让秦子清先好好休息,挂断电话后,他望着手机显示屏出神。
  洛淮清加上阿七……
  那这场专门为亓官殊设下的局,可真是越来越乱了。
  眼尾跳动一瞬,秦政手中的电话再次震动起来,秦政低头一看,看到发信人是【小妖女】,不觉更加头疼。
  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家夥。
  扯了下嘴角,秦政打开手机,接收邬铃儿发过来的消息:
  【有一位自称是异海中出来,来自新界的怪物,说知道哥哥的位置,还说新界对哥哥的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
 
 
第184章 我不是变态,哥哥
  “相信亓官。”
  秦政唯一能给到邬铃儿的回答,就是如此。
  不能怪他心狠,只是这是属于亓官殊一个人的考场,若他自己都不能勘破虚妄,就算他们强行把亓官殊带出来,也无济于事。
  …
  鲜梵实在太熟悉尧疆了,没有花太多的时间,他便带着神桐木,来到了祭司殿。
  祭司殿的结界灵帘,对于鲜梵而言,就像是摆设一般,完全没有半点阻拦,便让他带着神桐木进入殿中。
  亓官殊扶额难受,却依旧在鲜梵踏入祭司殿的第一时间,抬起头来,同时手中指诀变化,凝出灵刀,朝着鲜梵打去。
  一出手,就是冲着击杀去的,亓官殊丝毫没有留情。
  幸好鲜梵在十二峒的时候,经常会被长老们“暴揍”,一来二去,他对于危险的肌肉反应速度,完全算得上是可怕。
  担心自己躲开后,灵刀会伤害到神桐木,鲜梵说了好几句“冒犯”后,抱起神桐木,一同躲闪。
  距离就在眼前,神桐木的同感,再一次连接到了亓官殊身上。
  腰间被搂住的感觉,在头疼的反衬下,格外明晰。
  亓官殊眉头轻蹙,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羞怒,他闭眼舒缓眉心的不适,灵刀在他心绪的变化下,也迟钝了几分。
  可这些灵刀果然不是那么容易躲开的。
  鲜梵带着神桐木较为轻松地躲闪了第一下,但灵刀彷佛长了眼睛一般,一击刺空,停顿了一秒后,又继续朝着鲜梵和神桐木的位置刺去。
  鲜梵很想直接开口,告诉亓官殊,自己是来救他的。
  但他也没有忘记,在进来之前,那位骨玉首席曾经说过,必须让亓官殊自己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否则,他无法带亓官殊离开这里。
  想到这,鲜梵硬生生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一边保护手中灯盏的烛光不灭,一边护着神桐木,转而说道:“先别打,你仔细看看,我旁边这位是谁!”
  少司官表哥,你难道连你自己都要打吗!
  腰间的异常,加上之前对视蛇瞳而刺疼的大脑,让亓官殊暂时没有办法思考。
  听到鲜梵的话后,下意识跟从他的话语,抬起头来,看向了鲜梵怀中的那人——
  他身上穿着一套普通的尧疆服饰,头发用金红两色的细线,绑着小铜钱,连同头发一起编织入理,松松垮垮编成一条辫子。
  普通的装扮,并不能掩盖亓官殊看到这人时的震惊。
  因为这家夥——
  居然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
  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要不是他的双瞳中没有半点眼白,也没有半分灵动,亓官殊差点都要以为,自己是在照镜子了。
  这是?
  亓官殊挑了下眉头,灵刀也在感应到主人没有杀意后,化为星子消散而去。
  终于逃过一劫,鲜梵松了一口气,停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检查神桐木有没有受伤。
  注视着鲜梵动作的亓官殊,唇瓣抿起,他有些意味深长地关注着鲜梵的动作。
  他……好像很担心“我”?
  见过太多的人,亓官殊自然分得清鲜梵眼中的情绪,到底是不是作假。
  也偏偏是因为鲜梵的眼神泰国纯粹,亓官殊更加疑惑:“你是谁,为何会有一块桐木制作的傀儡?”
  被亓官殊轻松认出来神桐木的本体,鲜梵也并不意外,他摇了摇头,伸出手,比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我不能说。】
  鲜梵不可以直接告诉亓官殊他来这里的目的,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办法,逃过“监视”,透露一些信息给亓官殊。
  果然,在看到手势后的亓官殊,脸色更加复杂起来:“……你是尧人?”
  只有纯正的尧疆血统,才会在出生后,从长辈那里,学到独属于尧人的交流手势。
  就算是其他苗疆子民,也无法看懂。
  鲜梵不但知道,还能够完整比划出来,再想起之前鲜梵进入尧疆后,那宛如回家的闲适姿态,已经可以确认,鲜梵就是尧民。
  “我没见过你。”
  亓官殊皱起眉头,他很少会对外界的事情,产生疑惑,可这个突然出现,还带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傀儡的家夥,却让他疑惑了。
  鲜梵点了点头,也不打算欺骗亓官殊:“我知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你没有见过我,可我已经见过你很多次了。”
  原本以为,自己见到表哥后,会紧张激动到说不出话来。
  可真正到了见面的时候,鲜梵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冷静,这么体面地和亓官殊对话。
  “我从小到大都是听你的故事长大,”鲜梵说着,嘴角忍不住挂上些许笑意,满是对亓官殊的尊敬和喜爱,“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求圣姑婆婆帮我要一张你的照……画像,所以,我见过你很多次了。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有一天,可以见到你。”
  差点把“照片”说出来,鲜梵速度改了口,同时,又忍不住有些害羞和担忧。
  他承认,像个神经病一样,隔一段时间,就想去得到亓官殊表哥最近照片的自己,真的有点太过分了。
  但他又不能和表哥打电话,也不能出去见他,只能这样了嘛……
  只希望表哥听了后,不要讨厌自己。
  亓官殊在听完鲜梵的一番“自。首”发言后,果然沉默了下去。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身边还有什么人,是会这么大胆,每隔一段时间,就给自己画幅像,又给一个不认识的人的?
  先不说画像的人大不大胆,这么多年,他居然一点异常都没有感觉到?
  画像的家夥,本领不小啊!
  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等到亓官殊的发言,鲜梵有些紧张起来,悄悄抬起头来,朝着亓官殊的位置望了一眼。
  正好对上了亓官殊打量的目光。
  下意识站直身体,鲜梵条件反射说道:“我不是变态!表哥不要生我气!”
  亓官殊冷静的脸上僵硬一瞬,他咔咔转了一下头,用一种怀疑又试探的语调,重复了一遍鲜梵说的这个称呼:“表……哥?”
  发现自己不小心自爆身份了,鲜梵顿时有些害怕起来,他一步跨两步地跑上,又非常克制地,在距离亓官殊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鲜梵一脸担忧,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眼眶发红,看上去快要哭了:“我……我不是故意说出来的,哥你没事吧?”
  亓官殊:“……”
  有点新奇,居然还有人会这么可怜兮兮地叫他哥?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这么大,还这么爱哭鼻子的弟弟?
  虽然鲜梵的表现,确实是和他非常熟悉,但亓官殊依旧没有那么快放下芥蒂,他弯了下唇角,用手撑着下巴,问道:“你说你是我表弟,我怎么不知道我母亲还有什么姊妹?”
  骗人不知道找个好撒谎的骗,是真蠢还是装蠢?
  没有立刻回答亓官殊的话,鲜梵先是看了亓官殊好一会,又紧张兮兮地等待了好一会,也没有等到什么“惩罚”出现后,鲜梵有些迷茫地眨了下眼睛。
  首席没有理由骗他才对,不是说,不可以直接告诉亓官殊外面的事,必须让亓官殊自己想起来,要不然会有惩罚,还不能出去的吗?
  怎么没有惩罚啊?
  难道,说出表哥的身份,并不会影响亓官殊的考试继续?
  鲜梵思考着,直到他手中的灯盏再次发出热量,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低头看了一眼灯盏,鲜梵发现灯盏的蜡油,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一大半。
  蜡油的减少,让鲜梵更加不敢乱说话起来。
  但他也发现,盘绕在灯盏上的那条骨蛇,骨头部分,似乎减少了不少。
  就好像——
  这条蛇在生长骨肉。
  咦,蜡油的消失,会让骨蛇生肉吗?
  鲜梵的心头涌上疑惑,但他现在更在意亓官殊的问题。
  暂时把这些疑惑按捺下去,鲜梵抬起头来,将手中的灯盏小心扣在自己的腰间,又从腰间抽出一把精巧的小弯刀。
  亓官殊冷漠看着鲜梵拔刀,就算鲜梵是准备刺杀他,他也不在意。
  他有足够的信心,在鲜梵刺杀他之前,先把鲜梵宰了。
  反手握住小刀匕首的刀柄,鲜梵眼睛都不眨一眼,朝着自己的右手掌,用力划去。
  “嗤。”
  动作快又狠,饶是亓官殊这位旁观者,在看到鲜梵不眨眼划破掌心的时候,也忍不住觉得有些牙酸。
  小刀非常锋利,更不要说鲜梵几乎没有任何留情,用力划破的掌心。
  鲜血在瞬间涌出来,鲜梵眼神中没有任何疼痛或者在意。
  就好像,他划破的并不是自己的掌心一样。
  鲜梵把小刀挂回腰间,又取出一个小瓶子,将自己的血,滴了几滴在瓶中。
  随后,他把受伤的右手背在身后,同时伸出脚,擦了擦地上滴落的血液。
  他记得,他的少司官表哥,是不喜欢鲜血这些污秽的。
  举了举手中装了自己鲜血的小瓶子,鲜梵笑容灿烂,像是捉到了深夜的萤火,迫不及待要向亲近的人分享:
  “是不是兄弟,我想,哥哥知道怎么证明。尧疆的游子蛊,可以帮助找不到家人的人,找回到自己的亲人。”
  十二峒的圣子,在蛊术的研究上,可不比少司官低。
  将小瓶子放在地上,鲜梵从自己的小包中掏出绷带,随意给自己的右手缠了下,又继续在包中翻找起来。
  亓官殊也是心情好,给了他翻找的时间。
  不一会儿,鲜梵终于从包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打开翻出来的小盒子,把盒子中的一颗黑色小石头敲醒,扔进了刚才装着自己血的小瓶子中。
  鲜梵蹲在瓶子旁边,执着又认真地盯着瓶口,一遍盯着,还一边安慰亓官殊:“哥哥别着急,很快就好了!”
  亓官殊扬了下眉头,他知道刚才鲜梵扔进去的那个小东西,就是游子蛊。
  他现在已经懒得好奇了,如果鲜梵真的就是尧疆人,那么有尧疆特有的游子蛊,也不是什么大事。
  在等待了一会后,吸饱了血液的游子蛊,终于迈着矫健的步伐,爬出小瓶子。
  此刻,游子蛊的背上,红的发亮,像是一块宝石,一闪一闪地发著光。
  游子蛊在原地停顿了一会,似乎是在查找方向,顿了一会后,游子蛊在鲜梵喜悦的眼神中,朝着震惊到面露茫然的亓官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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