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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逆袭成为万人迷(快穿)——将军饮马

时间:2025-05-07 12:54:04  作者:将军饮马
  即近隆冬,风呼呼的拍打窗户,先是装作礼貌客气的样子从窗子缝隙里钻出来点,熟了就大摇大摆的进去。
  南方本就没有地暖的房间透着湿冷,这风一进入房间就冻住一切,冻住了空气,冻住了骨髓,冻住了血液。
  祝南光半坐在躺椅上,贴着墙,眉头时不时耸动又舒缓,原本摆在手柄两侧的手叠在胸前,人侧卧着蜷着腿,风吹的又猛了,把躺椅上的人吹小了。
  “爸爸,妈妈,这是考试卷子,老师说要签字。”七八岁的小孩养着精致的小脸,一张全是勾的试卷被高高举起。
  “这么点小事就找李阿姨。”高挑的女生应声回头,推开了面前的孩子,“有新进展?我看看。”
  卷子飘到了灰白的实验桌下,隐入黑暗,本就点着脚尖的小男孩站不住身跌倒在地。
  身旁不断有白色衣服的人经过,在小孩眼里这些人和妈妈长的很像,都也没有将人扶起。
  小小的祝南光爬到桌子底下,海星一般稚嫩的手从桌缝里探进去,一只脚毫无预兆的就踩了上去…
  “祝南光,不要强撑了,把异能放出来就这么难吗?”
  那双皮鞋碾过地上的手,和蔼温润的五官异常违和的融在一起,抓起半跪着人的头。
  “三个月!足足三个月,你也是会演的!舅舅和妈妈只是想看看南光的异能,你也不想让妈妈失望对吧。”
  “为什么因为一个异能,就让您这么对我,妈!电击、变异的动物、解剖,我真的会痛,我是你…儿子呀…”
  旁边的女人凌厉的抬手,“既然他不愿意配合,那就继续吧。”
  高跟鞋踩的在光洁的地板上,哒哒声渐渐远去。
  祝南光倒在地上,面上是鲜红的巴掌印,衬的苍白的皮肤有了血色,暗黑的鞋跟从视野里走远。
  接替过来的是一群拖着仪器来的人,意识模糊之际,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喊,“李解荣,你说要保护我的…”
  一连三天,两人在一个屋子的两个房间,被一道门隔开了世界。
  房间隔音不好,李解荣砸门喊叫的声音毫无意外的传进耳朵里。
  祝南光垂眼看着窗外飘着的雪,大开的窗户,雪肆无忌惮的洒进来,沾在发丝上久久不化,葱白的玉指贴着冰冷的玻璃,很冰,但心更冰。
  那三个月他怨恨过,为什么喊了这么多遍,李解荣都没有来。
  他彷徨过,这么普通的李解荣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他,喜欢到说出把自己放下,自己该死的话。
  割裂着撕破着,一面祈求李解荣的出现,一面残酷的接受现实,甚至怀疑过自己有两个人格,都从未设想过,李解荣会不记得自己。
  祝南光勾着近乎残忍的笑,他决定了先吃碗面,再把李解荣杀了,杀了他所有的过往就一笔勾散吧,像这场雪一样,把肮脏的东西都覆盖住。
  桌子零乱的摆着泡面,开水从每一罐泡面杯里溢了出来,滚烫的水还散着热气,熏的眉眼湿润。
  胃饿到痉挛,但祝南光显然不想动桌子上失败的一堆东西。
  书房传来响动比冒着热气的面更吸引人,一个黑色的光柱握在手心,祝南光毫不遮掩的踹开了那道门。
  视野里是大开窗户,和窗户外悬挂在空中的李解荣,似乎从自己的事情里回过神,朝这看来,嘴上还带着傻笑。
  祝南光停在原地,望着已经被雪覆盖半身的人,那人的手指扒这窗户,点着脚抬腿想往里面迈,不专注于自己的安危,还有功夫盯着这。
  “傻|B”
  祝南光发出了这几天的第一句话,狐狸眼是妩媚的也是充斥着动物野性的冰冷。
  书房门再一次被啪的关上,窗户都被连带的震了几下,“自己死了也好,免得脏我手。”
  客厅的表还在转,“滴—嗒—滴—嗒”秒针转了一圈,终于到了分钟动。
  书房里很安静,客厅里也很安静,祝南光皱着眉再一次踹开了那道门,窗户外已经不见人影,而房间里也是没有一点人气。
 
 
第56章
  步伐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慌张, 仓皇摆动的手撞倒了一侧书桌上的笔筒,圆珠笔散落了一地。
  前倾身子往窗外看,楼底还是一片花白, 没有鲜红的一片, 也没有东一块西一块的尸体, 祝南光舒了一口。
  客厅传来响动,转身时腿竟然迈不开有些发软,祝南光扶着墙移动, 黑沉的眼瞳里升起亮光。
  走至门外, 那消失的人半挂在阳台上,一条腿跨进栏杆, 另一条腿还旋至空中,半个身子挂不稳的左右摇晃。
  祝南光几个大步, 拎着衣领将人拖了进来抵在地上, 膝盖顶着咽喉, 手死死的掐着脖子, 情绪激动牵着额角的神经一蹦一蹦的。
  本就青黑的眼袋此时因为狰狞的表情更加充满煞气, “这么想死,我现在就让你死了,免得看着心烦。”
  李解荣脸上是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傻笑,身体被毫无预兆的撞到了地上。
  颈椎猛的一下磕到地面,整个肢体都僵硬在半空不动弹,嘴大张着发出高调连续的哮鸣音, 是那没有成形的语调和字符。
  祝南光手上的力度卸了, 心咚咚的随着那声音直跳,茫然的低头看着自己摊开的手和那不断发出怪声的嘴。
  在实验室被高压电通遍全身而痉挛的时候,自己也发出过这个声音, 他知道李解荣很痛苦,但他不想听,手还在颤抖就直接捂上了口腔。
  “你别叫了,你别叫了,我好痛…李解荣我好痛…”
  弯着的腰小幅度的抽搐,祝南光垂头无力的靠在李解荣的胸膛上。
  牙齿咬着下唇,血混着汗珠一同沾到衣服上,手指的骨节僵硬的蜷曲着,眼前是芝麻点一样的模糊影像。
  电流仿佛还残留在身体的各个角落,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刺激着心脏,凌迟着大脑,分割着肉|体。
  紧绷的脊背覆上了一层冰凉,那层冰凉顺着节节凸起的椎骨温柔的往下抚摸,耳垂也传来很轻的触感,画圈式的揉着。
  轰鸣的世界里传来磕绊的声音,将模糊的世界撕开一道缝,“别,怕,我在。”
  阳台的雪又积厚了一层,通红如胭脂的手揪着李解荣胸前的衣领,单薄的腰弓着起身“才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手落在半空,怀里的人已不见踪影,只留下空荡的空气。
  李解荣曲手摸向颈椎,另一只手平放在雪地上挣扎着,手指徒劳的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雪团堆积在掌心冻的青白的手泛红,上半身却不受控制的摊在原地。
  许久手中的雪化了,但发丝和面庞上却结上了一层薄雪,李解荣无措的看向客厅,“痛,好像,是痛。”
  末世这个残酷的年代,一点小病都能要人命,不论是异能者还是普通人,活的越糙越能活下来,而精贵的那一类人只能向命运屈服。
  李解荣靠在门框上,看着书房里蜷缩在椅子上捂着肚子冒冷汗的人,一条腿已经迈了进去,又收回来。
  18几的大高个堵在门框间,纠结的望着那肩胛骨突出的后背。
  “吃点。”
  面的开水依旧滚热,李解荣小心的将碗递了过去,随着祝南光的动作整碗热水扑在腹部,轻微的灼热几乎没有存在感,忙着在空中接住即将掉落的陶瓷碗,开水就这么浇在皮肤上也不躲开。
  “你傻不傻啊,也不知道躲!”
  祝南光错愕的瞪着眼睛,眉眼暗沉的拽着人往浴室走。面前的人比自己高出半个头,拍着那宽阔的肩膀。
  “你蹲下来一点,把你衣服脱了。”
  祝南光点着脚,小心的将贴着皮肤的衣服扒了下来,拿着花洒往红肿的腹部喷。
  李解荣配合的坐在浴缸边缘,不适的后仰着腰,水流顺着腹股沟一路往下没入宽松的灰色运动短裤。
  腰前的那颗头凑的更近了,干燥的毛发沾上了水划过皮肤,像是毛笔走过,很新奇的感觉,李解荣空出一只手准备挠瘙痒的腹部,啪的一声,手又被拍开了。
  “被烫了痒很正常,别挠。”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善,祝南光说完抿着嘴不出声,手指小心的擦过那发软的皮肤,抬眼一路看过那清晰的腹肌和鼓囊囊的胸肌,和那双懵懂的眼睛对视上,声音带着嘶哑。
  “痛不痛。”
  “不,痛。”
  花洒的水溅到脸上,张口的动作让嘴角汇集的水顺势往下流,又再一次集聚到锁骨窝里,李解荣眨着眼睛,心里默默练习了几遍,又说到。
  “不痛的。”
  “骗子,怎么可能不痛。”
  祝南光被锁骨聚起来的一小洼水吸引了,起身手指在那水中搅动,低头眼睛扫过厚实的肩,一道白色的疤痕从后脑勺连至颈椎。
  “这是什么?什么时候伤的。”动作依旧轻柔的从头端反复摸至尾端。
  李解荣僵硬了身体,脑子里组织不出一句话,“疤。”
  “傻子,我当然知道是疤。”
  祝南光不管被淋湿的衣服,跨坐在李解荣坚实的大腿上,双手环着肩,头埋颈窝里,手在颈椎的凸起处戳着。
  身下传来的寒意不比冷水少,头脑冷静下来的祝南光看向瓷砖反射出来的倒影,阴翳的眼睛盯着墙面,他知道怀里的不是人,那又怎么样,反正都是他的,至于其他麻烦,他替李解荣扫除了就好。
  淋了几十分钟的冷水,两人从浴室出来,都带着寒气,客厅相对较暖,温热了身子。
  “我想吃面。”祝南光随手甩下湿透了的衣物,光溜着身子站在地上。
  “先穿,别,着凉。”李解荣从卧室里翻出内裤和棉衣棉裤。
  “脏。”祝南光嫌弃的扫过那被李解荣拿着的内裤,转身后退几步不愿看。
  “刚拆,出来的。”
  李解荣视线随着那空中摇摆的雄鹰移动,捏着内裤边缘蠢蠢动,“不穿,是流氓!会被,吃了。”
  “吃了?”
  祝南光声音有些尖锐,气血都集中在了脖子和脸上,红的很是好看。
  雄鹰被那赤衤果的目光看着,气血下移分散,雄鹰变蛟龙,“别看了,看了也不给你吃。”一手扯过内裤就往腿上套。
  “嗯,不穿会,把你洗干净,吃了。”李解荣点着头,一脸认真。
  祝南光靠在沙发上,侧着头望向厨房忙活的人,其实自己根本不想吃东西,但身体渴望这一份忙碌,渴望李解荣为了自己耗费精力,甚至是生命。
  最炽热纯甄的爱是连命都愿意拿出来,祝南光扣着沙发垫子,他有点嫉妒当初李解荣能为了“祝南光”连命都不要了。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把刀子抵在脖子上问他,要命还是要自己。
  眼神莫测变化,情绪几转,阴狠的表情被压下,强装乖顺却依旧不伦不类。
  “吃吧。”李解荣这次把碗放到桌子上,不敢靠近。
  “为什么不拿过来。”祝南光瞥过站的远远的人,唇角下垂,眼瞳里是不透光的黑色。
  消瘦到让人心疼的脸不断靠近,李解荣后退一步端起桌子上碗,“我怕,你把它,打翻了。”
  祝南光停住了脚步,拉了一张凳子坐下,“你喂我,我就不会打翻,来,把碗放下喂我。”
  李解荣顿了片刻,确保对方真的不会把碗摔了,才拿着勺子去乘面。
  “不会用筷子吗?”祝南光抓住那手腕,嘴角兴奋的上扬,看到对方的点头,笑的更开了。“那我来教你。”
  本是小一号的手此时却强制的握住对方的手指,不容置疑的力度插进对方的指缝,一同捏着一双筷子。
  一碗十分钟能吃完的面,被两人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吃干净。
  祝南光好心情的抱着李解荣躺在床上,手指若有若无的抚过那道疤,“你现在是我的,不管是死是活都是。”
  冰冷的实验室跪着一群人,午时将面前的人踢倒,一向端正的眼镜偏了方向。
  “我的好外甥,瞒了三个月的异能也是够会忍的,活着的价值没了,就赏他死!把陆随召回来,魄石和祝南光我都要!不论是死是活,把祝南光带回来。至于那李解荣,他不忍心杀,就让另一个杀了。”
  “是!”被踹趴在地上的人匍匐的离开,其余的人得了命令几息间也离开了房间。
  “复活……就差最后一步了…”
  午时转动了桌子上的按钮,地板的缝隙扩大,脚下的砖缓慢下沉,透骨的寒气具象化,白雾不断上升,砖块缓缓闭合,只留下空中的雾还没有散去。
  “午时,等你醒了,外面的世界就不一样了,再也没有人能伤害我们。”
  两张完全相同的脸正贴在一起,嘴唇厮磨着,清醒那人的眼里,是执拗的疯狂。
  李解荣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要去找江阳,然后再去陪小小,小小一个人,会害怕的。”
  眼圈一片通红,苦涩的泪被收敛了回去。怀里睡的安稳的人嘤咛着,李解荣低头轻轻的拍着那人的脊背。
  “不怕,我在。”
  他的计划里没有祝南光,但不妨碍现在给出一些可有可无的温柔。
  祝南光很享受手把手教李解荣生活的样子,两人面对面刷牙,让对方拿着毛巾帮忙擦脸,晚上再重新躺在一张床上,他偷窃了这间房子,也一并继承了他们的幸福。
  这几天收拾了屋子,尸体和血渍都被清理了,原主人的痕迹一点点被抹去。
  “明天我去给你找外套好不好,这件毛衣一点都不好。”祝南光扯着李解荣的毛衣高领,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我,不冷,这件,好看。”李解荣按捺住对方不安分的手,撩起一旁的被子盖了上去。
  祝南光扒着李解荣的嘴覆了上去,这是这几日最常做的事,时时刻刻就会贴过来。
  李解荣有些苦恼,但总归不痛不痒,每次亲完对方脾气就会好很多,也就随他去了。
  “你在家等我,我去外面找过冬的衣服和食物。”
  祝南光只穿了一件薄外套,干瘦的手臂环绕着搭在李解荣的肩上,亲昵的蹭着对方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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