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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逆袭成为万人迷(快穿)——将军饮马

时间:2025-05-07 12:54:04  作者:将军饮马
  周南豆瞟了眼黑脸的江淮,接过鼠标从头一帧一帧的开始看。
  江淮冷哼一声,手中的手机砸在桌子上发出闷响,但眼前还有更重要事情,搬了张凳子,翻看着各个角落的视频。
  一个小时过去,眼睛干涩通红,但不论看的怎么仔细,也只能看到李解荣停留在走廊的最后一幕,后面宛如人间蒸发般没了踪迹。
  手机电话铃打破了这凝重的氛围,周南豆布着红血丝干涩的眼从蓝屏离开,装向一旁的手机。
  “喂,老周啊,我帮你查了监控,学校附近整块区域也没看到那小孩,是不是还在学校里面啊。”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带着电流滋滋声。
  江淮也分了心神,注意着旁边的动静。
  “这样啊,那谢谢你了,到时候请你吃饭。”周南豆挂断了电话,琥珀色的眼瞳里布着浓厚的黑。
  “艹,怎么就这么凑巧,这个监控是什么时候坏的?”
  盯着屏幕盯了一个多小时,江淮只觉得头脑发胀,烦躁的将手中的鼠标一摔,踹的柜子哐当一声巨响。
  “这个我们也没注意,只记得上一次维修是一个星期前了…”
  一旁陪着的保安人员抖着从凳子上站起来,不敢正视着人,低着头看着地面。
  “艹他大爷的!”江淮烦躁的又盯回屏幕,手里转着手机,片刻,摔着凳子拿着手机出了门。
  “喂,哥。”
  江淮靠着墙壁,指缝夹着刚点起的烟,食指点着烟身,一截灰色的烟灰剥脱落地,露出猩红的火光。
  “又有事情求我啊,你不是挺有骨气吗,在那宴会甩着脸色说要自力更生。”
  醇厚的声线带着明显的嘲讽,江淮屏息没有接话,两兄弟又开始了重复上千遍的互熬。
  “哥。”
  微薄的唇轻轻的张合,灰白的烟从唇缝里溢了出来,一路上升,柔和了锋利的五官和锐利的眼,本就带着些神秘的异国风情,加之蒙蒙的烟,又劲又帅。
  躲在暗处墙角的黑影探出一角,痴迷的望着那性感的唇,眼底带着病态的痴恋比那罩着月亮的黑云还要厚重。
  “淮哥,你甩不开我的……”
  轻浅的呢喃随着升腾的烟一同散了,空气中只留下可以忽略的尾音。
  “我想请你帮个忙,阿荣不见了,我找不到,想像你借点人找一下。”
  江淮靠着墙蹲在了地上,手指捏着烟碾过地面。
  “阿荣,李解荣吗?”
  江戾没有直接答应,放下手中的钢笔,倒在靠背上,盯着电脑屏幕的一个小文件,虽然没有放大,但还依稀可见是一个穿着校服的人影。
  “嗯。”
  手中的烟已经灭了,但江淮还是捏着已经软掉的烟身,戳着石砖的地板。
  “好,我马上派人来。”
  江戾挂断了电话,修理整齐没有一根杂毛的眉头紧皱,手指敲着桌面呈现思考的状态。
  “付特助,备车,带个保镖去江淮的学校。”江戾左右拽着脖子系着的领结,翘着的长腿放下,迈着劲步出门。
  没有江戾腿长的付特助只能抱着文件,快步跟上,“江总,您也要去吗?”
  被一记眼刀杀过,付特助赶忙捂住了嘴,暗骂自己又问了什么白痴问题。
  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从门缝里溜走,月光还没有显现,整个世界处于最昏暗的时刻。
  沙沙的风吹叶声,急促高调的蝉鸣敲着耳膜,听的人心烦躁。
  身体轻微的转动,肌肉就传来撕裂的痛感,李解荣支起身子,手掌撑着床面,疼痛刺的心麻,不由呜咽出声。
  手面带着沙粒的粉尘,空气里也是沉甸甸的旧尘味。
  李解荣惊恐的抱住膝盖,环视着周围,好黑,没有一丝光,视觉被剥夺了般骇人。
  疼痛刺激着大脑,保持了头脑的冷静,李解荣回忆着昏死前的最后一幕,大致猜测出自己还在老校区,想到这放松了些,至少还在学校,至少身边没有那些人。
  心扑扑扑的跳,隔着膈肌敲打着肋骨,缓过劲的李解荣小心的移动步子,嘎吱的床板声让心上提。
  这像是一个旋开潘多拉盲盒的按钮,明明知道只是身下的床板太过老旧而发出的声音,但意识总是不断的发散,如散乱在地面绷紧到极致的弦,任何风吹草动,弦就会啪一下断裂。
  上下排牙咬狠着下唇,舌尖舔舐到了腥味的血,人才堪堪恢复理智。
  “不怕,不怕,这没有鬼的!”李解荣举着稍微一碰就痛的手捶着胸。
  脚试探性的往下探,等贴到了踏实的地面才稳当了起来,动作也放开了点。
  圆月升起,从窗的顶端倾泻而下,南北面的墙都安了玻璃,整个屋子都亮的朦胧。
  李解荣这才看清屋子的大致布局,不但,一眼忘的到头,小小的很是安心的感觉。
  终于舒下一口气,李解荣望着窗外被月光照的幽绿色的叶片,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夜晚会带给人恐惧,尤其是这白天看着也荒无人烟的校园,到了晚上更是不用说了。
  想到这,李解荣索性又坐回了床上,贴着墙角,不断嘀咕着:“要不在这睡一晚好了,等天亮了再出去。”
  肚子发出了第一声抗议,咕噜噜的声音从腹内传来,这之前没叫唤还没有饿意,一觉起来,所有的饿都涌了出来。
  李解荣摇着头,将头脑里的所有美食都甩掉,强迫自己想着今晚要怎么度过。
  也许是今天经历的太多,又或者是手掌的伤口感染了,李解荣只感觉脑袋格外的沉,呼出的热气闷的窒息。
  “完了,怎么这个时候发烧了。”
  李解荣侧着身子,用太阳穴抵着冰冷的墙壁,试图降低温度。
  人一热,人体的□□也跟着发散,眼睛透着水色,本就模糊不清的视野闪着圈圈光晕,更是看的不真切。
  余光瞥见窗外,一个黑团从窗的侧边探了出来,从原本的的只是半个肩,到半个头都露了出来。
  李解荣十分确信那不是树影也不是猫,心又开始杂乱的跳,慌张的捂住嘴巴,试图隐藏起自己不被发现。
  背光的人影,不知道是什么生物,“鬼,还是人?”混沌的脑子只想的到这两个猜想。
  时间过得缓慢,灰尘在眼前缓缓飘扬,李解荣蹬着惊恐的眼,时刻注视着那逐渐显现全貌的样子。
  人影晃动,对侧窗户的月光恰巧洒在某个角度,本是没有五官的脸,被月光一点,闪着亮色的瞳孔刷的一下显露了出来。
  看着那被点了眼的人形东西,尖叫声从捂着得嘴泄了出来,李解荣头脑发白,身体冻在墙角。
  那人形东西似乎也知道里面的人发现了自己,低吟的笑声被黑夜裹了层冷意。
  李解荣忽的转移视线,看着那扇破旧的木门,一骨碌跌倒着下床,匍匐的踉跄着爬向那扇木门。
  而外面的东西也察觉到了对方意图,动作同样迅速了的转向了门。
 
 
第93章
  李解荣的速度终究不及门外的东西, 等人抵在了门上,外面已经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
  夜很黑,所有的事物都只能看见个形。
  李解荣下意识的认为门是往里开的, 肿胀的双手捂着门把手, 肩抵着起着毛刺的门, 全身的力气都压了过去。
  呼吸声和心跳声交错充斥在狭小的房间,李解荣依稀能感受到门的震动变小了,金属的声音也消失了, 睁开紧闭双眼下意识的看向身后。
  确保了房间里没有闪现出什么东西, 李解荣长呼一口气,“走了吗?”
  敲着鼓的心, 身体上的痛没有紧绷恐惧的情绪压着,一瞬间冲上了脑门。
  “蠢货…”
  低哑的, 如同鬼魅的声音从门缝传来。
  心跳一瞬间飙升到极致, 湿冷的汗从后脖颈一路下滑, 冷的人一激灵, 李解荣没有多思考, 重新抵回门上。
  金属掉落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强烈的失重感。
  门被自己撞开,而没有防备的身体向前甩去,拽着门把的手拖拽出强烈的剧痛,眼前片刻的花白,有意识后, 人已经砸在了地上。
  痛的没有知觉, 只有脑袋还能转动,李解荣仰着头,嘴里无意识的发出痛苦的嘤咛, 泪填充了眼眶,折射着那清冷色的月亮,只觉得亮的格外刺眼。
  黑影动了,李解荣惊惧的睁大眼瞳,沾满灰尘和污泥的手指抠着地板试图能够起身。
  “没想到你还没死啊,你该死的!”
  年轻而阴冷的声音,好比蛰人毒蝎,亮出尖尖的尾。
  黑影凑近,处于阴暗处的面部在晃动间显露于月光之下,露出来恶魔的真面,狰狞而冷血。
  “是你…。”
  李解荣从记忆力调出了这个人,虽然很模糊,但依稀可以认得这个是下午围堵自己的其中一个。
  可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都被黑影压制着,一块厚重的抹布捂在口鼻。
  鼻翼两侧被手指捏住,口被死死的下压,连动动唇的可能性也没有,没有任何新鲜空气涌入,胸腔鼓起也是徒劳。
  所有的恐惧都比不上窒息感来的可怕。
  李解荣挥起拳头用力的砸,腿拼命的蹬,对生的渴望让这具已经枯竭的身体再次启动。
  可身上的人好比困压大圣的五指山,挣不开也逃不脱。
  瞳孔在缺氧中发散,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腿和手垂在地下失去了支撑,睫毛缓慢而疲惫的扇动,如陨落的蝴蝶即将回归大地。
  “你可别怪我,我妈要治病,你只有死了,我才能拿这个去找谢良辰要钱,你就死了吧,一命换一命……”
  黑影望着身下逐渐失去生息的人,不断自语来减少自己的罪恶。
  脑子因缺氧和发热而胀的发疼,填塞了许多记忆的海绵,撑的每一块神经都发颤。
  李解荣身处拥挤的空间,四面被许多幕布围着,走马灯般从眼前飞快的急逝而去,
  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拿着把利剑对着饿狼样的丧尸;枪鸣迭起,在星火中引路的寸头男人;温馨的病房,那伏案写作的背影…
  一张张脸随着幕布掠过,可那眼睛仿佛定格了一般,无论是哪个人,无论是哪个角度,全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那些人的嘴张开又闭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李解荣听不清,凑近了一点点根据口型辨认。
  “活”
  “着”
  这两个字好像是位于山顶的两块巨大石头,而处于山脚的李解荣不断被掉落的这两块石头砸中,硬生生的从混沌的意识中清醒。
  发散的眼瞳有了实处,发热的脑子生硬的运作,胸膛放缓了紧张的吸气,节省了氧的消耗。
  僵了的手指在黑暗中慢慢摸索,指甲盖碰触到冰凉的铁棍才停了下来。
  黑影在杀了人的恐惧中崩溃了,哭嚎着一边求李解荣的原谅,一边求着李解荣去死,处于极端情绪中的人没有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慢慢睁开了眼。
  李解荣眯着眼望向身上嘶哑着声音嚎叫的人,感受到口鼻处松懈了些的力,早就在暗处活动开了的手迅速抓过铁棍,用力的敲响身上的人。
  黑影啊的一声,本能的松开手捂着背痛叫。
  但虚弱的李解荣再怎么用力,那力气还是小了,位置没有直击要害,只是几秒,黑影便反应过来。
  李解荣知道时机可贵,猛地推开了身上的人,感受到手上的棍子被拽着,索性直接松开了棍子,跪爬起身,扶着墙一股脑的往前跑。
  后面的人追的很快,嘴里骂骂咧咧的叫骂着,时不时铁棍随着身体的摆动砸在墙壁上,发出哐哐的声音。
  一楼大致有四间屋子,全都上了锁,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只能继续往前跑,而现在面前摆着三条路。
  左侧的一个不知深浅的池子,右侧的通往楼上的木楼梯,以及前面的一片密林。
  李解荣靠着墙面,弓着背大口的喘息,被汗水润湿的眼环顾着四周。
  人一停下来,肺的存在感就强了,艰难而痛苦的鼓缩。
  那无论多么用力吸气都无法填满的肺,和被戳了个洞的气球一样,还没存下什么气就泄了。
  李解荣一抹头上的汗,不顾人设的骂了出来:
  “傻b才选跳池子!”说完转身点着脚慢步上了楼梯。
  腿在跑到三楼的时候彻底待机了,人一踉跄,膝盖直接砸在了地上。
  李解荣双手撑着地面,眼里泛着黑白点,脑袋里好像有一个抽气筒,吸干了里面的氧气和血液,风一吹,就灌了进去,夏风撞着空空的脑袋,酸涩的刺痛。
  李解荣凭着最后一丝意志挪到了转角处的门,正对着宽阔的天台,头无力的后仰。
  双手还捂着自己口鼻,降低喘息的声音,被泪水和恐惧浸泡的眼目视高悬于夜空的月。
  “1099对不起,任务可能要失败了…”
  这些话全部被自己的手捂住,只有那双剔透疲惫的眼瞳不断的流露出无助的泪。
  老校区的楼梯是木制的,人一走就嘎吱嘎吱的响。
  在寂静的夜,在空荡的教学楼,这不间断,轻重不一的嘎吱声像一把划过地面的刀,而李解荣就是即将被屠的羊崽。
  铁棍敲击着栏杆。
  “一声…”
  “两声…”
  “三声…”
  每一块骨骼每一根血管都发出痛苦的悲鸣,提醒着今天所遭遇的一切,李解荣低垂的眼划过狠色,
  一道灰黑色影子的尖探了出来,出现在了三楼的平面上。
  “第五声…”
  李解荣将身边的杂物一股脑的推进了楼道,撒了命的在天台上跑,前面是石砖筑起的围栏,下面是闪着粼粼波光的水池。
  水浅,则粉身碎骨;水深,则淹溺而亡。
  李解荣没有一丝犹豫,一个翻身直直的往池子里坠。
  做好了脱离世界的准备,李解荣放开了呼吸道,任由水灌入倦怠的肺,灌入疲惫的身体。
  “幸好水深,摔得不痛…”李解荣乐观的心想。
  发丝被水波抚动,犹如曼妙的海藻,逆着下沉的方向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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