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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酒/第四种原色(GL百合)——想吃教案

时间:2025-05-07 13:20:55  作者:想吃教案
  “刚才不是还挺主动的吗?”萧温妤带着几分娇嗔,二指在她额顶一弹,“现在怎么傻了?”
  阮盛意:“你为什么回来?”
  女人随意一笑,道:“我家在附近,顺路。”
  “……”
  “那……”
  红唇近在咫尺,让阮盛意一见钟情的红唇近在咫尺。
  她想,不若试一试呢?
  女人那双很漂亮的柔媚双眼中含着鼓舞,轻轻点着,似乎也在鼓励她。
  阮盛意试着一寸寸靠近那抹红色,直到微微的苦涩渗入口腔之中。
  这不是酒的味道,却像酒一样,让人头晕。
  被随意挽着的墨发散开些许,同萧温妤的栗棕长发混在一处,遮挡了红唇交叠,也挡住了愈来愈花的口红印。
  阮盛意下意识缓缓紧着箍在女人腰间的手,感受着本就无所倚靠的人只能借着她的上半身取力才不至于跌倒,感受着热度流转间的迷茫与无措。
  以及,一点点不安。
  蓦然,她偏过头,任由被水汽濡湿的口红在脸颊留下一道难看的痕迹。
  她试图平复轻喘,在间隙艰难道:“对不起。”
  果然,她还是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举动,没办法接受更进一步。
  萧温妤擦了擦唇角晕开的口红印,沉默着缓缓退开,又看向镜中,看着双目水润明亮似星辰交映,不忿不怒,平淡道:“是我该说一声谢谢。”
  “谢谢。”
  “你……”
  女人走过去捡起自己的包,重新挎在肩上,“阮老板,出去之前记得擦一擦唇侧。”
  “……”
  “还有就是。”萧温妤偏过头来看她,温婉一笑,“你真的很漂亮,这句绝无深意。”
  “……”
  阮盛意就那样靠着墙,感受着脊背后面片片分明的瓷砖,瓷砖已经被她的身体捂热了许多,此时再靠上去也不会有那种冰的人头昏脑胀的感觉。
  可她还是头晕。
  她看着女人柳腰微折地离开,几乎有一种缺氧的头晕感,晕到她甚至没办法站着,只能靠着墙缓缓坐下,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快要埋进地里。
  良久,久到阮盛意都觉得自己的脸不太烫了,这才扶着墙站起来,自嘲一笑。
  果然,还是这样。
  她扶着墙缓慢向外走去,连萧温妤离开前的叮嘱都彻底忘记,直到见到满脸都是好奇与探究的,最喜欢凑热闹的谢瑜探着头偷偷看她……
  阮盛意缓回了神,厉声道:“你看什么?”
  谢瑜被吼到懵了一瞬,心里只剩六个点飞过。
  “……”不是这个人有病吧?
  她不是关心她吗?
  她不是怕那个看起来就很懂的女人把她们家这个都27了还没谈过恋爱的笨蛋老板给骗了吗?
  现在来看好像担心也没用,她家老板好像已经被欺负了,回不去了。
  太惨了。
  阮盛意却在她呆滞的那一瞬,自她的眼中看到一只“鬼”的外形,那只“鬼”很是漂亮,但一双眼睛亮的吓人,两颊陀红,好似自己给自己灌成了烂醉如泥,只能飘飘悠悠地走路,不人不鬼。
  她愣怔一瞬,艰难道:“你不是要给我调一杯致死量的see,我等着你。”
  谢瑜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谢瑜:“老板,如果发生了什么,你别吓我,咱们是可以告她的老板,老板你看着我。”
  阮盛意无力摇头,“没发生什么,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想喝酒。”
  向来吊儿郎当的人真的靠谱起来时也相当的靠谱,她转身就拿起了量酒杯,一滴不差地给看起来就很不对劲的阮盛意配酒,忙里偷闲道:“老板,要不然你先去坐着,我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我先上楼了,你等会儿上来就好。”
  她这间酒馆分为上下两层带一个阁楼,楼下一层是喝酒的大厅,第二层是一些小包间,近些日子生意不算好做,这里也冷清许多,小阁楼便是她平日里生活的地方了。
  这条街的商铺布局都是这样,但大部分人都是住在二层,只有她这样的人会把自己藏进阁楼里。
  阮盛意按开了阁楼的灯,眼前一闪,灯光灭了。
  不是她的灯,而是对面那间临街商铺的阁楼的灯。
  那间商铺早就卖出去了,在两年前阮盛意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卖出去了。但一直没人来修,买房的主家也实在有钱,甚至不考虑将之租出去,就那样放在那里吃灰,度过了房价的最高点,现如今再卖也有点亏本了。
  不过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阮盛意拉上窗帘,忽然想起来一事儿。
  她记得对面的那间商铺也就最近一个月才开始装修的,如今阁楼就已经可以住人了嘛?还挺快的,不过总感觉对身体有点不太好。
  但是这和她真的没什么关系。
  阮盛意拉上窗帘,随手按灭灯光,整个人扑进床里,重重喘息着,愈发昏昏欲睡,整个人都埋进了棉花中。
  耳边忽然响起拖鞋踢踏的声音,熟悉的女声今晚又一次出现在她耳旁,带着几分惬意道:“你说你害怕亲密的行为,那不如一起来试一试,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阮盛意猛地抬头,一身浅紫色长袍睡衣的萧温妤正笑着看她,栗棕色的长发还有些潮气,乖乖地趴在她一侧的肩上,又添了几分温柔。
  可是……
  “你,你怎么又来了?”
  “又?”萧温妤疑惑偏头,“我走过嘛?”
  阮盛意:……
  这话多少有点恐怖了姐。
  这一次分明是她目送着萧温妤离开的今醉啊,怎么可能看错呢!
  萧温妤无奈一笑,折腰俯身,宽大的睡袍露出白皙的胸口,栗棕长发却恰到好处地垂落,遮住了胸前的白色,只留下一片欲隐欲现。
  女人探出一根手指探出轻轻点着此时还在紧张的人的鼻尖,道:“我知道你害怕,所以咱们今晚就尝试一次,看你的极限是什么,好不好?”
  “……”阮盛意更晕了。
  可萧温妤已经坐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睡袍。
  如玉凝脂的后脊在光下分外柔和,腰窝承了一捧阴影,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女人自己的手指一路滑过身侧,随着睡袍一起垂落在床沿,又缓缓探过来,握住阮盛意彻底僵硬的双手。
  “来啊。”声音轻柔低哑,似绒毛轻轻扫动她的心尖。
  阮盛意好似失去了全部气力,被牵着竟真的随她而行,随她一起躺在松软床榻之上。
  阁楼昏暗的灯光在这时变成了最好的滤镜,带着一点点暖黄勾勒着女人的容颜。
  阮盛意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试图用眼神看穿眼前人到底想做什么。
  兀自,她撑着床榻的右手被轻拽一下,女人握着她的右手顺着光洁柔软的腰侧滑过,轻轻点上未曾以口红染饰的唇瓣,感受着唇瓣在她指下张合,甚至可以感受到细密的唇纹。
  “首先,是这里。”
  阮盛意看着两人相互握着的手,同时探出的食指揉在唇珠之上,软而轻,却有着很难言明的感觉。
  “其次,是……”
  被牵着的手缓缓向下,扫过凝脂,可阮盛意一双瞳孔震颤得愈发严重,还未等下一步的到来,她惊叫一声,整个人都弹了出去。
  脑袋甚至撞到了后墙。
  好疼。
  她捂着自己的后脑勺,痛苦地跪伏在床上。
  可没有女人的责怪声,亦没有这人的安慰声。
  连呼吸声也没有,周围静悄悄一片。
  也溺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阮盛意摸索着拨开灯,依旧是那个熟悉的阁楼,依旧是熟悉的昏黄灯光,可没有自暗夜中涌来的幽香,也没有一把栗棕色的头发。
  原来是个梦啊。
  不过后脑勺的痛意不是梦境能带来的。
  她有些懊恼地扑回棉花之中,偏头看向阁楼的小窗户的外面,缓缓呼出一口气。
  对面也开了灯,是也睡不着吗?
  这都几点了,怎么还不睡呢。
  她将已经空了的see you tomorrow推到一旁,心底嗤笑着谢瑜如今调酒技术的糟糕,摸索着拿过手机。
  什么明天见,她这才睡到凌晨五点而已。
  这个偏西偏北的小城市,秋天的这个点儿天甚至还没亮,距离所谓的明天还有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啊。
  她暗灭了手机屏幕,看着灰暗屏幕里呆愣的自己。
  不忍直视。
  可移开了目光,便又不知道该看向何处。
  ……
 
第4章
  又是熟悉的通红两颊,哪怕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双眼依旧水润透亮,仿若下一瞬就要滴下水来。
  太熟悉了,太熟悉了。
  阮盛意紧紧抓着自己的前襟,试图克制愈发沉重的喘息,可脑海中来自久远的过去的记忆每当这种时候就在她的脑海里播放着。
  那个女人的声音低柔喑哑,两颊透红如血欲滴,一双眼半眯惬意,眸光中分明是看到她了,可始终不愿为她停一下。
  每一次都是,连停一下都不愿意。
  那些当着她的面的喘息仿佛是告诉她,眼前这个甚至有些疯癫的人,就是这样一个渴望爱渴望到了极致的人,哪怕是在这种时候也不会缓下来一刻,也不会捡起一点点浸过冷水的沉静,要将自己抛进火中彻底焚烧得干干净净。
  那样的爱真的如此美味吗?
  阮盛意颤着手向下探去,那里在方才的梦境过后已经有了些成年人的润泽,可她的手指还没落下腰际,另一手就倒扣上来,强迫着她抬起手。
  最终无力地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那双仿若被浸入水中的眼睛。
  是她该对萧温妤说谢谢的,谢谢萧温妤没有觉得她是个生性放浪的登徒子,谢谢萧温妤在最后的最后也没有指责她。
  不过,未来大抵也是不会见面了吧。
  萧温妤……
  她夸萧温妤漂亮时,其实也没有什么深层的含义。
  那捧栗棕色的长发,柔软到可以揉进手中,却也为那女人本就近乎完美的容颜勾勒出了一道极佳的边界线。
  真的很漂亮。
  阮盛意缓缓撤开捂着眼睛的手,失神地盯着窗外。
  目光落在最远处的天际线上,已经绽开了一抹白色,代表了新的一天的光亮开始从东边缓缓爬起,也许过不了三个小时就会迎来大亮,只不过太阳的出来还需要点时间。
  不过,对面那个才搬进来的人,又一次熄灭了灯光。
  要睡觉了,这个时间吗?
  也不是不行。
  阮盛意渐渐收回涣散的目光,抬手拨灭了灯光,任由黑暗将自己缓缓吞噬,天际线上的一抹白还不足以驱散这点阴冷。
  再试一试能不能睡着吧。
  自那之后过了半个月,阮盛意一直没有见到萧温妤。
  想来那晚萧温妤随口一提的家在附近不过是她为自己去而复返随意扯的理由,如果家在附近怎么会这么久不来,毕竟这附近最热闹的地方就是她这里了。
  而萧温妤此时也是最需要这样的热闹的。
  也许?
  也是,就算真的家在附近,酒馆对她那样看起来就是乖乖女的好孩子应该也是个非必要一定不会来的场合吧,毕竟她进来不喝酒,喝饮料都不想要冰,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和这里的氛围无法融合,不来也是正常的。
  谢瑜轻轻怼了一下叶敏,道:“你有没有觉得,咱老板最近的状态好奇怪,魂不守舍的。”
  她有点害怕这个阴晴不定的女人,说这话时还默默拉远了几分和她之间的距离,压低了声音在叶敏耳边小声说:“那个杯子,她今天已经擦了第四遍了!根本没有人用啊!”
  低沉的话音刚落,女人擦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拿的远了一点,似乎在观察自己这杯子擦得怎么样,手中的玻璃布随手一抛,又稳稳当当地放好杯子。
  她都不需要张嘴,只消得缓抬冷眼,那个被“随手”抛的玻璃布正正好击中脑袋的人立马原地站直,“老板,我错了!”
  阮盛意嗤笑一声,敛回目光,又取过另一个杯子,继续擦了起来。
  谢瑜偏是个不怕死的——也有可能是她真的很心疼这几个杯子,毕竟天边都要出现鱼肚白了,这个点儿不会再来人了,这几个杯子擦得再干净等到下午也是要重新擦一遍消消毒的,她怕这样莫名其妙被擦个五六遍会消减杯子的使用寿命。
  总之她冲了过去,从阮盛意的手中抢过玻璃杯,语重心长道:“老板,你不会真的看上那天那位美女姐姐了吧?”
  可怜她和叶敏两个人,都半个月了,还不知道那位美女姐姐姓甚名谁,每次旁敲侧击提出来的时候,她们老板只有一句话——
  “谁会挂念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还是她们老板标志性的毫无波澜,语气平淡。
  听到熟悉的回答,谢瑜双手一摊,看着叶敏,眼睛里只剩一句话:你看,我就说吧。
  叶敏只默默转过脸,甚至抬手挡了挡自己的脸,只希望这场风波真的烧起来的时候,可以别烧到她。
  下一秒,女人冷声道:“谢瑜。”
  谢瑜认命一样地转过头来,“在。”
  骂就骂吧,她都习惯了。
  阮老板却是一反常态,慢悠悠叠好手中的玻璃布,温声道:“下班吧,天都快亮了。”
  谢瑜:????这个扒皮今天怎么转性了?
  谢瑜:“那我走啦?还没五点半哦,我真的走啦,我真的……”
  叶敏:我现在说不认识她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
  因为阮老板那双冻人的眼睛又一次定在了谢瑜的身上,“如果不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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