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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不可告人的美强a(GL百合)——涩理

时间:2025-05-07 13:22:07  作者:涩理
  慕析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倒不觉得冷,只是南惜注视自己身体的眼神比空气冰冷得多。
  她不自在地想要挡住那里,黎珠大概在她昏迷时给她做了清创和二次手术,还是很新的伤口,不想被南惜看见纱布下面的丑陋模样。
  “是枪伤吗?子弹?”
  南惜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不是枪伤。”慕析踌躇,仍然觉得自己被刀捅了这件事又惨又耻辱,犹豫要不要如实相告。
  更关键的,如果南惜听了以后太生气、开始咳嗽该怎么办呢。
  “慕析,我说过我们不要有隐瞒。”南惜严肃地对她说,一只手抚上慕析手臂上已经开始消退的淤青,“我对你说了实话,希望你也能对我毫无保留。”
  慕析感到羞愧,低着头如实相告:“是巫泉用手术刀捅出来的伤口,不过她避开了所有要害。我想她当时应该只是为了……羞辱我。”
  到现在慕析已经想明白,当时就算自己装晕装得再逼真,监测她身体数值的仪器也不会替她保守秘密。巫泉是知道她已经醒了,故意送她一刀。
  至于为什么没有揭穿她,也许她正想让自己逃出去。现在慕析已经知道巫泉和黎珠有联系,这两个疯子必然有意见不相通的地方,只是平白牺牲了基地的安保人员让戏更真而已。
  ……
  她忐忑地抬眼望向南惜,发现她直勾勾地凝视着自己腹部那块被严实包扎的地方,表情可以称得上恐怖。
  “没有那么疼。”慕析强调,“你知道的,alpha的忍痛力很好,我的等级还很高,所以……”
  南惜冷笑一声,竟然是在笑,阴森得像是什么索命鬼:“巫泉的基地没有白炸。”
  “什么?”
  炸?巫泉的基地发生了爆炸?
  “我帮你报仇了,慕析。”南惜冲着慕析甜甜一笑,刚才那些阴森表情荡然无存,“c4炸药,我亲自下达的投放指令。巫泉那个安全屋埋得很深,虽然人还活着,但基地里的东西没有留下一点。”
  “你炸了巫泉的基地……?”
  慕析目瞪口呆,张着两条胳膊冻结在轮椅上,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对啊。”
  南惜避开慕析身上的伤口,在她肩上找到一块完好的肌肤,轻轻把下巴搭在上面,眼睛明亮极了,“我做得好吧。”
  没人能欺负慕析。
  慕析从她望向自己的眸子里明晃晃看见这句宣言,突如其来的震撼让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不知道心中剩下是幸福还是后怕。
  好像还没有人用这样近乎霸道的态度把她保护进自己的庇护里,但慕析来不及感到幸福。
  “做得好……可是之后怎么办?巫泉那样的人必然视研究基地为珍宝,她不会放弃向你寻仇的,虽然南家可以保护你,但那可能不够。”
  慕析说到这里,蓦地停住。
  黎珠的话重新响起在她脑海里,说着什么三天。三天之后慕析再也见不到南惜,换取的筹码是黎珠会永远守护南惜、还有南家的平安。
  南惜没能立刻发现慕析的异样,淡然道:“已经被找麻烦了,被刚才那个女人用这个借口带来这里,还说了一堆奇怪的话。”
  “她跟你说了什么?”
  南惜帮她重新把上衣穿好,确认了腿上不会有更严重的伤之后,才和慕析交换关于黎珠的信息。
  她现在严格遵循着坦诚准则,毫无保留将黎珠告诉她的一切都转述给慕析。
  情况很严峻,眼前的时间只剩下三天。如果这个时候两人之间还有所隐瞒的话,那就太糟糕了。
  她们必须彼此信任,尤其是信任对方有能力接收并且消化那些可能会让人心碎的信息。
  自作多情的隐瞒和保护说不定会让情况变坏,她们已经见识过这点。
  “……她对我说,她是我生物学上的母亲。也仅限于生物学上,不会延伸到社会关系。”
  慕析眼神空洞,“她说得没错。”
  黎珠告知给南惜的信息要多于慕析,关于她们进行研究的初衷和目的都全盘托出。
  南惜说给慕析听时一直留神她的反应,她不确定生母要把自己培养成杀人机器这种事实,对于身世空白、缺少关爱的慕析来说会不会导致崩溃。
  似乎慕析最开始空缺的20年,本身就是她最大的痛苦根源。找回这篇空白并不会治愈人心,反而造成更大的悲剧。
  “你还好吗?”南惜紧张地确认。
  “嗯。”慕析收起一切茫然,再转向南惜时已经与平常无异,“目前最紧迫的是想想当下的对策,不能真的只剩下三天。”
  她自嘲道,“我不想去当什么杀手特工啊。”
  “……”
  南惜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慕析,只能往她颈窝里凑得更近,让她感受到自己正陪在身旁。
  南惜心疼慕析这样太明事理的破碎,把情绪收在心里仿佛真的若无其事,还是一副可靠又沉稳的样子。
  她知道慕析这样做很对,面对紧迫情况先收敛情绪、让理智占据主导,但知道也不妨碍她心疼。
  思忖再三,她主动转移话题,讨论起外面的安保情况:
  “我进来的时候,从外到内一整条路,到处都有定点巡逻的特勤士兵。我说不准他们的数量,但每一个人都装备精良。”
  慕析明白她的意思,也迅速跟上思路:“黎珠说这里有上百个士兵,士兵和巫泉那里的安保不一样,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强行闯出去。”
  “……如果是这样,我想偷偷逃出去的可能性也很小。黎珠都不给这扇门上锁,她很自信我们出不去。”
  黎珠离开前微笑的模样浮现在南惜眼前,美丽的面容因为南惜对她的恶劣印象都显得狰狞扭曲。
  南惜有些后悔,她应该随身携带一点炸药过来的,几十克炸药就足以致命,炸死黎珠多少还能占个眼不见为净。
  “我想到一种方法,是家政人员都很熟悉、并且长期提防的情况。”慕析谈论做坏事的时候也正直极了,她告诉南惜,“劫持人质。”
  
 
 
第95章
  “劫持人质。”
  南惜重复一遍她的话, “你要劫持黎珠?”
  “也只有她了。”也许是南惜的错觉,她总觉得慕析有些底气不足,“她非常自负, 又是这里唯一没有精良武装的人,大家只关注她的安全。她的安全可以换来我们的安全。”
  慕析说这话的时候指头蜷缩进手心里,是握拳还是纠结, 南惜不敢随意揣测。
  长久得不到回应,慕析转头看向南惜,模样有些迷糊。
  她总是这样,不知道是否与记忆的缺失有关, 其实南惜总觉得她惴惴不安。她远没有强大到能够独自面对这种程度的困难,比起杀人于无形的冷酷潜行者, 更像早晨出门会和邻居打招呼的老好人。
  当然,南惜知道慕析不会主动向邻居打招呼, 因为她安静内向不善言辞。
  但这样的小小瑕疵不算什么,起码南惜不介意。
  反而喜欢得要死。
  南惜认为现在自己也很重要, 虽然体术上几乎无用,却可以充当慕析的引领者和支持者。某些方面的弱小毫不影响她在其他方面更加闪光。
  “你要抓住她吗?”
  南惜挪着自己的轮椅,让自己转到和慕析面对面的方向, 两人膝盖抵着膝盖, 也好让她更能看清慕析脸上的动摇。
  “把她牢牢控制住,在所有人面前威胁她的生命,甚至有可能真的会伤害她的生命。她还是你的生身母亲?”
  慕析抿唇:
  “她也说了只是生物学上的母亲, 我都不是被她生育出来的。我在巫泉的基地……杀了很多人, 现在只是威胁而已。”
  “而且我们必须从这里逃出去, 没有余地了。”
  “逃出去以后我们怎么办?黎珠的姐姐是这个国家的掌权人, 她想要抓我们轻而易举, 我们能逃到哪里去?”
  “逃不掉的,这次我们不能靠逃跑,我们需要更彻底的方法。”
  连贯的讨论就此戛然而止。
  “你是说,杀了她吗?”
  南惜一时顿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慕析太紧张了,紧张的情况下很难做出冷静反应。就南惜所说的“彻底性”来讲,黎珠身死以后还是会有人来向她们寻仇,仍然难求安稳。
  看见她无奈的样子,慕析迅速意识到自己在钻牛角尖。
  她似乎急于证明自己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母亲是无所谓的态度,然而越是在意就越暴露软肋。
  慕析必须承认,她还没从黎珠的身份、还有她要做的事带给她的震惊里走出来。
  如果没有当前这种情况,可能她需要很久才能消化、并接受现实。
  要停止这样的纠结,起码是暂停。
  或者坦白向南惜表达自己的纠结,现在她已经来到这里,任何事自己都可以向南惜说。
  南惜会和她一起考虑的。
  “对不起,南惜,我太不理智了。”慕析慢慢俯低身体,以服从与示弱的姿态逐渐向对面的南惜靠近。她想,像这样从信赖者那里汲取安慰并不一定表示索取母爱,因为她从来没把南惜当成过母性的替代品。如果自己的记忆齐全,那么前二十年大概率生活在痛苦里的自己,会不会比现在更渴望黎珠毁灭?等待南惜的时间里她在这个房间里看见很多东西,包括桌上那叠来自幼时自己的记录本。黎珠看过吗?或者黎珠并不在意实验品的心路历程,但那些描述简单的本子里确实有足够多让慕析陷入沉郁的东西……它们会重要吗。
  沉重又纷杂的思绪从慕析脑海里流经而过,她枕在南惜腿上轻轻喘息。沙发轮椅和她的轮椅之间有着不容忽视的高度差,让慕析更好地接触南惜身体,即使弯腰动作不可避免又牵扯到腹部伤口。
  压抑的喘息在静寂的房间里浮动,南惜无声地展开双臂,用最柔软的手心捧住慕析脸颊和后脑,摩挲过程里同样神游。
  她想的东西远不如慕析那样复杂。更像是内心暗自做着诀别,只是诀别的对象不在身边。
  “没关系,刚过去二十分钟而已。”
  南惜笑了,笑声轻柔到像是自远方飘来的风铃,“我已经准备好了,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和你一起死。”
  死这个字眼,让慕析不可避免地震颤一下。
  南惜确是那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坚定、果敢,不畏惧生死,只是讨厌离别。
  脸颊靠着爱人柔软的大腿皮肤,慕析满脑子也是南惜的样子。仅有的五年记忆里南惜无疑是最为浓墨重彩的部分,她的存在让她如若新生。
  小小姐一开始娇贵又爱刁难人,后来慕析才知道那只不过是想要与她变亲近的把戏而已。与五年前抛弃自己的人重归于好,南惜疯狂又大胆,是最坚守本心的人。
  一幕幕影子重叠在慕析眼前,一个与南惜同样不顾一切的想法也逐渐成型。
  紊乱的气息从慕析口中呼出,铺洒在南惜腿上。
  南惜戳她胳膊:“怎么了?”
  “我……我需要一个吻。”她需要冷静,然后确定。
  慕析直起身体,指尖抖着将南惜拉近自己,用自己的腿把她的紧紧含在中间。
  她双手扶住南惜的肩,等南惜回应。
  “好啊。”南惜看她紧张的模样,笑道,“我们接吻吧。”
  南惜主动勾住慕析的脖颈,向她送去自己柔软的嘴唇。与慕析唇瓣紧贴的那一刻,她感受到对方颤栗的身体和情绪。
  南惜微微一笑,邀约慕析唇舌与自己一起共舞。她看见慕析闭上双眼,纠结着眉头却答应自己的邀约,迎上意志与她一起沉沦。
  身体正发软。
  心里却无比明晰,比以往更清楚地感受到慕析存在。
  房间里安静到只剩下两人偶尔溢出的暧昧声响,太静谧也太沉浸。
  听慕析说,黎珠对她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爱只是被身体激素蒙蔽后做出的选择,要用一生偿债的超前消费。
  可是她和慕析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超过多巴胺在神经中起作用的时效。她们相恋一年多又分别五年,直到现在南惜还是很确定自己爱着她。
  她们的身体仍然会相互吸引,却绝不是像什么疯子说的、该死的自我欺骗而已。南惜不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神灵,也不相信人的身体里有什么灵魂,但她相信人格和意志。慕析不因为记忆缺失而变成不完美,多添的脆弱与不安也只是额外增色。透过这些表面悬浮的迹象,她只看见慕析而已。
  这是难得而又宝贵的事,是南惜生命里的幸运,不容许被黎珠那样的人随意抹黑。
  不管她们怎么说,反正她爱她。
  “我、我想到了。”
  慕析唇上还残留有甘美的痕迹,从温柔乡里回神后搂着南惜不松手,但感觉自己能说出来了。
  南惜依偎在她怀里听:“是什么?”
  “不如说是我下定决心了。南惜,无论黎珠还是巫泉,她们对我感兴趣只是因为我的能力。那本来就是黎珠送给我的东西,但我不需要它。”
  慕析说到这里,从压抑生出几分豁然,“我最大的筹码其实是我自己。我可以利用它,威胁不成就毁掉它,虽然我也不确定黎珠会不会放过我们,但是……”
  她笑说:“就像你说的,最坏也不过是和你一起死。”
  这回轮到南惜不冷静,怔住以后从慕析怀里挣脱。
  “你想干什么,你要伤害自己吗?”
  慕析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要伤害自己到什么程度,才会变成黎珠眼里无用的人……?”
  理智告诉南惜,其实慕析的想法不无道理,尤其是与黎珠为她们设置好的结局相比。
  但是。
  南惜揪着自己的衣袖,眼眶发红:“我现在想去把黎珠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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