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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不可告人的美强a(GL百合)——涩理

时间:2025-05-07 13:22:07  作者:涩理
  没有记忆,没有人引路,竟然还能完成先前的心愿为自己开创出一条路,她比黎珠想得还要坚定。
  那天之后黎珠就没再去看过她,只是偶尔看看慕析的身体数据,知道她过得还不错。
  一开始有人定期向黎珠汇报慕析的情况,不过很快黎珠就让人停止这些汇报。
  慕析在长大,她也异想天开地想着让自己习惯孤身一人的感觉。
  这时候她才发现黎钰那边其实没有那么难交差,只需要她一句话,黎钰就笑呵呵地同意她不为所谓家族和国家做出任何奉献。
  这不奇怪,只要黎珠不从政,就已经是对黎家和黎钰最大的奉献。
  所以她之前对慕析那些高要求,那些几近折磨的掌控,好像都只能解释为……她病态的表现。
  也是时候康复了,就像慕析的手腕一样,流了很多血还是可以再生,连疤痕都能消得一干二净。
  慕析可以做到的话,她应该也可以的。
  她们都逐渐走向正规,直到消息还是传进黎珠的耳朵里。
  慕析的能力在任何地方都会引人注目,而注目到一定程度后落进有心人的眼里就成了饵。巫泉把她养了18年的慕析捉走,竟然又给她洗了一次脑,只为从她身上得到突破SSS级的秘密。
  黎珠连夜赶到S.Life,巫泉站在她面前瑟缩着脑袋,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无意中动了元首妹妹的成果。
  “抱歉,黎女士,我们会立刻恢复她的记忆,把她送回原来的地方,再也不会干扰她的正常生活。”
  那个蠢货以为自己还在做什么放归实验,只有黎珠自己知道她那时确实真心想要放过慕析。
  黎珠看着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面容跟两年前又有所不同的慕析,觉得自然和时间的奥秘真是无穷无尽。
  慕析出落得更高挑漂亮了,更重要的是眉眼间成熟稳重的气质,就算闭着眼睛也看得出来,那是在她身边永远得不来的财富,她真的在长大。
  她问:“她最近怎么样?你们把她带来这里之前,她在哪里?”
  “和恋人在一起。我们不是有意打扰她们相处,只不过……”
  “等一下。”黎珠人生第一次产生如此漫长的茫然,她再次看向躺着的慕析,确认道,“恋人?”
  巫泉颔首:“是的,我们为她蹲点过很多次,对方是她的恋人,她们之间有亲密行为。”
  过了一会儿,巫泉又补充道:“事实上……我认识那个人,她的恋人是南家的小女儿,名叫南惜,她们很相爱。”
  黎珠也认识那个人。
  她在六年前在阁楼上向被关禁闭的慕析指着那个人,问,“你想跟她们一起玩吗?”
  慕析说,“不想。”
  然而六年后的今天,慕析还是和那个人在一起。
  她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她竟然也落入那个名为爱的陷阱。
  她竟然会爱上一个人。
  黎珠至今记得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感受。她浑身气血上涌,眼前是一片泛白的金星。她愤怒极了,并且她能为那种愤怒找到完美的由头。
  那就是——被背叛。
  她被慕析背叛了,原本以为她和慕析是世界上唯二两个永远不会爱的遗孤,到头来还是只有她一个人。
  爱吗。
  如果这样肤浅、虚无的爱就是慕析向往的自由命运里必经的轨迹,那么被巫泉抓到这里做实验也是。
  她得承担自己选择的路。
  黎珠当即改变了主意,她要重启被自己关闭了的计划。沾染上爱的慕析绝无可能成为什么有用之人,如果慕析执迷不悟,她就得把慕析带回到自己身边来,亲自教养,告诉她那是世界上最危险的陷阱。
  “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不伤害她的人身安全,尽管去做。”黎珠对巫泉说,“我只有一个要求,向我汇报她的情况,必要时把她从南惜身边带走。我不希望看到她和南惜在一起。”
  巫泉诧异不已,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啊……好的。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其实是把她放归到社会里,就像我们对之前的实验者做的那样。如果将来有必要的话,可能还需要她的协助。”
  “可以。”黎珠一口应下,“去做吧,把她和南惜分开就好。”
  “……好的。”
  黎珠没有想到,即使巫泉已经把慕析放在了与南惜万里之隔的Z城读家政,她们还是走到一起。
  彼时巫泉借慕析的研究资料在自己身上做了进化,可她的状态一直不稳定,正需要慕析进一步研究。
  而慕析也和南惜重逢相恋,完美符合巫泉向黎珠承诺的、把两人分开的要求。
  巫泉向黎珠汇报这一情况。
  黎珠惊讶之余,震怒不已,
  她已经给过慕析两次机会了。
  既然她迷途未能知返,那就只好由她亲自把慕析带回去。
  永远离开爱,永远远离深渊。
  于是,巫泉基地外广袤无垠的那片荒原之上——
  直升机机翼呼啸而过,黎珠站在上空,俯视掠过下方一片荒芜,精准锁定靠在石头旁奄奄一息的身影。
  迷途的孩子总要回家,她不需要爱,她会向她证明。
  四目相对之时,黎珠发现慕析似乎又长大了不少。可还没等她感慨,慕析已经昏过去。
  “你终究还是没能摆脱我啊。”
  到底还是回到她的掌控。
  至于是谁没能摆脱谁,黎珠没有多想,不去多想。
  
 
 
第97章
  “这是什么?”
  南惜按着轮椅扶手上的按钮晃过去, 拿起最上面的本子。
  翻开扉页,赫然再次出现慕析已经看见过的隽秀字迹:
  “慕析。”
  “我可以看吗?”南惜看了慕析一眼,对手里的东西顿时爆发出高度好奇。
  这应该是慕析从前的东西, 是她还没有接触过的慕析的从前,她想看极了。
  慕析点头,下一秒纸张摩擦翻动的声音响起, 南惜兴冲冲地翻开小慕析曾经的笔记本。
  原本是满面带了笑的,可随即那笑容却越发地沉下去。
  慕析早在南惜到来之前就看过那些本子,她低着头不说话,那些工整的笔迹一页页翻动在她脑海里, 每一次翻动带起的轻响都好像刮过某根神经,带起一阵颤栗。
  那些字迹多是密密麻麻的笔记, 不知道是誊抄还是小慕析自己整理所得。她似乎很节省纸张,又或许只是没有规划布局的兴趣, 每一页都写得密密麻麻黑压压一片,很少换行。
  浩如烟海的知识大多关于作战, 也有少部分哲学和理科知识,以实用性为最强调。南惜在里面看见不少实用、快捷的毒药配制成分公式,这样的记录绝不可能出于善意目的。
  最让她注意的要属小慕析字里行间时不时出现的只言片语。关于人体三个最要害部位记录的后面, 突如其来冒出一句“好烦”“很无趣”“看上去好蠢”, 然后再跟着这些字句继续写下去,依旧是黑压压一片。
  把那些偶尔出现的情绪表达全部淹没进去,似乎就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南惜第一次翻到最空旷的页面, 整张纸上只写了一句话, 正常大小的字迹、清晰工整地写下:
  “为什么要学习这些东西?”
  慕析心思很细腻, 也许孩童、少年的年纪已经敏锐察觉到自己和其他人学习的东西并不一样。哪怕只是仆人们闲聊中不时说出的零碎交谈, 也能让她发觉自己是特殊的那个。
  南惜现在已经知道答案, 关于“我为什么要学习这些东西”。
  ……如果自己有机会穿越时间站在当时的小慕析面前,在她带着怀疑与自卑情绪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就站在她身边,自己会对她说出真相吗?
  自己忍心告诉她真相吗?
  告诉她她的生命从开始就带着冰冷的算计和不怀好意的归属,整个童年不会有关爱和体贴的照顾,她只能孤独地熬过去。
  南惜在句子末尾那个问号上停顿片刻,一声不吭地继续看下去。
  「要去禁闭室了,再见。」
  「黎女士把她身边的仆人开除了三个。」
  「不想跟她们一起玩。」
  「会一直这样下去吗?不喜欢。」
  「禁闭。重写。体能训练。」
  从太多的字迹之间找到这时不时出现刹那的情绪流露太不容易,南惜看得很快,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错过小慕析偶尔的宣泄。
  大学时南惜曾听喜爱的教授上课闲聊,说人性总是以自我为先,每个人日常随便说出一句话多是用“我”开头或含有“我”,但这也无法避免、无可厚非,只是人性而已。
  当时课堂上一阵讨论,大家惊讶地发现事实真像教授所说的那样,人们总是最关注“我”的存在。南惜也在心里默默造了些句子,挺认同教授的观点。不过又如教授所说,对自我的关注无可厚非,反而一定程度上能体现一个人的自尊与自爱。
  到了慕析这里,哪怕是如此隐私、简短的情绪流露,南惜也鲜少看见她的字句里出现“我”这个字。
  她的自我是已经被日复一日机械又冰冷的训练磨灭,还是从未被鼓励去发现过,南惜不得而知。
  南惜不知道慕析后来的服务意识和奉献精神与这样的自我缺失是否有关,她不愿意这样揣测慕析曾经对家政行业的热爱,毕竟其中还有巫泉等人恶意操控的成分。可看着这些少了“我”的内容,她又忍不住这么想。
  她迅速翻完了桌上摞着的一叠本子,这期间慕析一直坐在自己的轮椅里,不看南惜也不看其他地方,垂着头望自己的掌心发呆。
  这双手……曾经写过那些东西,现在被南惜浏览的感觉好奇妙。
  慕析说不出自己是否觉得羞愧或难堪,那本子的大部分内容直截了当到避免去中二和抒情的嫌疑,不算黑历史的范畴。
  而且她看那里面的东西其实像是隔雾观花,读已经不记得的记忆也很……奇妙。
  其实时间已经过了一二小时,南惜读得虽快,却一页一页地翻,还要被迫摄取不少不属于自己领域的知识。等到她好不容易读到那些记录的终结,她终于发现对慕析触动最大的、也是最长的一段记录:
  「从今以后,就不用写这些了。
  我用刀割破了自己的动脉,刀这样的东西对我来说很容易拿到,我了解它们的用法,也幻想过用它们割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感觉。
  其实没什么感觉。这也是能力的一部分吗?血涌得很快,也很多,书上说的眩晕、乏力症状一一应验,那些都是真的知识。
  她们发现了,把我拖走,把医生叫来,把黎女士叫来。
  黎女士失望透顶,她曾经说过她最鄙夷那些懦弱的人。她说,从此以后我可以选择我想学的专业和学校,不会再干涉。
  不过要先洗去记忆,这样才能保护她和我的秘密,我觉得也很好。
  没错,我终于摆脱她了。
  如果早知道这么简单,我很久以前就会这么做,没人告诉过我。
  再见。」
  这回倒是出现了很多的“我”。
  南惜下意识扭头去看慕析如今光溜溜、完好无损的手腕,两个都完好无损。她知道对黎珠来说要消除一道疤痕很容易,容易到连一个人曾经的过往都能够一起湮灭。
  ……慕析消失的时候南惜也有过类似举动,她觉得自己极端,原来慕析早早就有过。
  这也算她们的缘分吗?
  南惜合上最后那个本子。
  慕析悄悄抬眼瞧她一下,还没看清楚南惜是怎样神情就被扑了个满怀。南惜直接从那轮椅上站起来扑向她,环住慕析的脖子,听起来像是在啜泣。
  “原、原来你能站起来啊。”慕析幽默得很尴尬,虽不知所措也回拥住南惜,不知道被磋磨了几次的伤口早就抛诸脑后。
  南惜心中沉郁不已。她只是有时候脾气刁蛮一些,底色还是善良的,就算素不相识的人有这种悲惨遭遇也会心疼一会儿,何况这是慕析。
  她哭不出多少眼泪,只觉得心口被压得喘不过气。她低低地说:“你怎么过得这么苦啊。”
  “……”慕析讪笑两声,心里那片填补不上的空白在此刻越发放大了,“其实我看那些文字,也像在读别人的故事。”
  可以共情,但仍然浅薄。
  “我想着把自己代入进去,但怎么都觉得冒犯。”慕析觉得自己不是未来安慰南惜,她只在说自己的想法,“可能我现在太开朗了。”
  那些记录里的孩子显然有着严重的心理问题,否则也不会走到自杀的地步。
  南惜不说话了,用力地嗅慕析颈间味道。她也不完全确定鼻尖萦绕的那阵苦橘芬芳来自于慕析被遮挡住的腺体、还是自己的内心,但她确定那样清冽镇定的味道能给自己带来安宁。
  慕析也闭上眼。
  黎珠会给这间屋子也装上监控吗?参照她过去的行动,似乎她做出什么都在慕析的意料之内。
  如果她通过监控看到自己和南惜相依偎的模样,会觉得脆弱?还是耽于情爱的可憎?
  她没能思考出结果。慕析迷迷糊糊间竟然睡着了。手术过程中本就给她打了麻醉,等待南惜到来的时候又一直没合眼,看完那些本子后心情复杂更加睡不着。
  南惜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没过多久感受到背上忽然传来重量。
  “?”
  是慕析的脑袋压到她背上。
  也不怕把鼻梁压塌了。
  南惜慢慢从慕析怀里钻出来,对着很大个的慕析犯了难。
  她还是得借助慕析本人的努力,叫了两声慕析后对方哼哼唧唧应答,总算配合着迈了两步走到床边,好让南惜在旁边搀扶。
  就这样居然没醒,南惜心累地揉着眉心。真不知道是夸奖她乐观好还是骂她胡咧咧好,这种情况这种境遇都能睡着。
  才刚站起来扶着人走了两三步,南惜胸腔里便涌上一阵痒意。
  她蹲下来捂着嘴巴很低声地咳,咳完后翻开手心一看发现没有血迹,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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