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比其他所有管家都要高的薪水,却藏了这么龌龊的想法,得给你点苦头尝尝才行……”
慕析虽然装作没听见,其实每个字都好好听见了。
她越听越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南惜很会设计,不久的以前她正是一位管家,还是妄想着自己小姐的管家。这个情景里的每句话套用在她身上都异常适用,如果当时不是南惜先主动引她上钩,慕析都要怀疑这些是否南惜真情流露。
简而言之就是,慕析真感觉自己被骂了。
南惜握着衣带兴致勃勃地挥了会儿,很快就觉得胳膊发酸。借着休息的间隙,她弯下腰抚上慕析刚才被自己抽到的皮肉,发现自己先前的努力似乎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怎么都不红的?跟我看的不一样?”
亏得她还很认真地在挥衣带呢,慕析也是趴着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原来她根本没感觉?难道只是在配合自己演戏?
可是她也没跟自己对台词呀?
南惜满腹狐疑,越发使劲地摸着慕析原本该发红的那块皮肤,一点没察觉到被自己摸着的慕析已经一声不吭揭了后颈的腺体贴,直起蹆。
“哎!”南惜正要不满慕析私自爬起来,鼻息间就骤然闯入沁人的苦橘气味。
慕析这会儿不仅脸颊发红,眼眶也红起来,捉住南惜胡作非为的双手,把她的腺体贴也撕了。
南惜眼神很快迷离起来,被慕析提溜着没了开始时的兴奋,手里衣带也无意识松手掉下。
慕析将那恼人的衣带捡起来,拿在自己手里。
“跟你看的不一样,你看了什么?”她问。
南惜不答,呼吸急促起来扬着头要去亲慕析的唇,被她轻易避开。
“不是说要给我尝点苦头吗,这么快就累得不行也学人家玩这种啊?”
慕析轻声嘲讽她,眼见南惜变得跟自己一样红、甚至比自己还红,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领悟到这种游戏的乐趣了,不过不是以南惜最开始希望的方式。
南惜张牙舞爪地乱挥四肢,想要挣开慕析的桎梏扑向能给她带来慰藉的怀抱。
被慕析死死挡在外面,一只手轻易将她按在床上。
正好是慕析刚才趴着的位置。
曾经学习过的某些作战技巧,比如如何快速结实地把人绑好,在这种时候以独特的方式给慕析带来好处。慕析是气恼羞愤,但还没失去理智,她用那根衣带把南惜的双手绑住,留了些活动空间。
“我教你怎么玩。”
南惜直到被绑手才意识清醒了一瞬间,两人位置的上下颠倒让她一下子怔住,接着是满脸爆红。
因为慕析不止满足于将她控制住,她刚才可能真有点惹恼慕析了,慕析竟然扒了她的衣服……
这让人很……
很……
期待?
南惜确实只清醒了一会儿,扭扭身子说了句“那你轻点”就又沉浸其中。满屋充盈着的信息素味道对于omega来说是最好的填补,也是最强烈的引诱,标记了自己的alpha就站在自己身前,那么无论她手里拿着的是绸缎还是刀刃,都会让她甘之如饴。
慕析随手从南惜衣柜里抽出另一条连衣裙的丝质腰带,这条衣带比南惜拿的要软得多,从衣柜里飘出来时根本不像是造成伤害的东西,反而像某种抚慰。
那么接下来?
慕析将那绸缎在手里对折,看看手里的东西,又看看倒在床上微微颤栗的南惜。
先试试看好了。
她把南惜翻了个身,脂肪最多的部位能为南惜提供最多的保护。当然因为那本身就是个暧昧的所在,意味也更屈辱一些。
慕析用三成力道、使着那条绸带在南惜臀上轻抽一下。
白皙如雪的娇嫩肌肤上出现一道浅淡的粉红。
慕析马上确认:“疼吗?”
“还好。”南惜趴着,在慕析看不见的地方撅起嘴巴,“不怎么疼。”
啪。
慕析这次用了五成力道。
“嘶!”南惜哆嗦一下,马上发出尖锐的抗议,“不行,有点疼。”
“有点疼,但也不是很疼对吧?”
“嗯。”
那就对了。
忽视了南惜那挂在嘴边扭扭捏捏的抗议,慕析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衫,用刚好能让南惜觉得疼、却又不会真的伤害到她的力道挥起那条柔软的绸缎。
深蓝色的绸缎不断在空中挥舞出优美弧度,然后干净利落地精准落在本还寂静的皑皑之地。
这是种恼人的感受,因为南惜觉得疼,但又不至于疼到要嗷嗷叫、或者为此跟慕析翻脸。她不得不称赞慕析确实很会掌控力道,甚至是节奏,每一下都让南惜激灵,甚至刻意避开南惜做了准备肌肉紧绷的时候,出其不意叫人后背一刺。
每当这种时候,南惜就不太控制得住声音,不自觉溢出的声音像是小猫叫,尖尖细细,又确信是软的。
但同一个地方一直被打,哪怕慕析掌握得再好,也是会疼的。
一开始南惜皮肤只是泛着粉红,拜慕析出色的耐力所赐越渐加深,殷红的印迹和周遭白皙相比色气又惹眼,慕析一时看入迷忽略了南惜逐渐不适。
“疼。”她抗议。
慕析反应过来,马上停住,低头查看确定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南惜得在床上趴几天之后,嘴上丝毫不饶人:
“我闯进小小姐的房间就是为了干这个,小小姐不喜欢吗?”
南惜愣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这是十分钟之前自己说的台词。
这个蔫坏的家伙果然在听,而且记住了,就等着现在报复自己。还特地加重“小小姐”三个字,生怕自己听不出来其中戏谑意味似的。
“只打不干算什么?你也太没追求了吧?”南惜不甘示弱,撑起身子回头来看向慕析。
她看见慕析在笑,笑得不是很善良。心中才暗叫不好,就听见慕析说道:
“谁说不干啊?”
下一章明天晚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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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慕析还没咬上南惜的腺体, 就连手也只在外缘逡巡,南惜就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地叫唤,说很疼。
慕析停下来关心伴侣的感受:“哪里疼?”
“屁股……”
南惜说着, 看向慕析的目光里满是幽怨,仿佛这件事并不是因她而起、她也没从刚才的游戏里爽到。
慕析倒不怎么愧疚,但她现在很是为难。
疼在这种尴尬又重要的部位, 她已经尽力避免碰到了。但是哪怕让南惜趴在自己身上都没办法完全避免她的痛苦,轻微的动作牵扯都会导致南惜发出“嘶”一声。
“唉,还是算了。”慕析开始往回收自己的手,“不做了。”
她绝无要戏弄南惜的意思, 是完全真诚地决心呵护南惜身体健康,以南惜的舒适为第一位。
南惜的动作迅捷如风, 一下抓住慕析退回的手:“干什么?我又没抱怨,没必要停。”
“……?”慕析看着她不说话, 憋住不笑出来。
“可能我是抱怨了一下吧。”南惜把慕析的手放回自己身上,理不直气也壮, “那也不许停。”
慕析就把手停留在柔软的地方,不紧不慢先转了两个圈。
“可是还会疼怎么办?”
南惜眸光闪烁一下,还是坚定道:“你多放点信息素出来让我吸, 我就不会再喊了。”
她这种承诺就好像儿科医院里小女孩向医生保证自己打针不会哭, 任凭哪个有些经验的医生都不能信的。
慕析不信她会停止喊疼,也不太在意,只觉得她现在给自己打气的样子可爱得不行。
喊也没关系, 她很喜欢听。
嗯。
又软又婉转的一声一声, 既是埋怨也是撒娇。
嗯。
慕析心里特别受用, 表面却一本正经, 指指自己后颈的腺体:“那你亲亲它, 我好多放一点出来。”
南惜照做了,棉花般轻盈的吻不断落在慕析后颈,鼻息间是清冽里带着微苦的橘子气息。这时慕析轻轻握住南惜的腰亲她漂亮的肩胛骨,南惜果然如自己所说,没有再喊疼。
最磨人的就是这样浅淡却接连不断的亲吻,让人想起初春时节落在地上都悄无声息的新雨,融进泥土里湿润一片芳泽。唇的柔软和皮肤的柔软挤压在一起,花瓣被揉烂时会往外渗带着幽香的汁液,连枝丫生长都一时疏忽,只顾着向上舒展汲取甘露、日光、活气。
几个深深的喘息过后,南惜回过神来时已经咬住慕析的肩膀,而慕析也顺利抵达盛开之地。
握的位置好像有点低了。
慕析向下瞥一眼,能看见自己手指下方还未消肿的红。
近在咫尺爱人的五官已经微微扭曲,咬着自己的牙齿也很用力。慕析就只好哄人般讨好地搓,在南惜抬头时立刻以视线照拂她湿润的眼睛。
南惜睫毛上沾着小小的水珠,看着慕析纯良的脸,只忍耐了两秒就幽幽开口:
“疼。”
药膏敷上十分钟了竟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以后再也不要搞这种热身活动了。
还不等慕析接话,南惜就吸吸鼻子紧接着补充道:“但是在能接受的范围内,继续。”
她的模样好像是受到莫大的委屈但决定忍辱负重,那种悲壮赴死的决绝感让慕析很想逗她玩。
当然手上是不能停的,要知道逗着玩和作死有所区别,南惜真生气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其实现在标记也可以。”慕析说,“不用勉强自己。”
然而南惜翻了她一个白眼压根不说话,不知道是懒得配合她演戏还是已经说不出话,总之没过多久就扒着慕析的肩膀,自顾自埋头下去喘。
慕析能感觉到,世界上所有阻力好像骤然朝自己收紧。被紧紧环绕的□□感觉在她大脑内部点起一簇炙热的火焰,让她在那阻力里偏要横冲直撞地前行。
柔软的阻碍被一点点拨开,这次南惜失控到直接咬在她脖子上,意识到不对后又转而咬上后颈的腺体,低低的呜咽声拌着香气一起传出来。
原来止疼的最好方法是转移注意力。
慕析紧迫间没忘记摸摸自己的脖子,确认没被南惜咬出血。
然后继续。
如何剧烈搅动一池春水,还要让春水也无怨无言?
如何毫无矜持地将春水吹皱,看她摇曳生姿、尽情摆动,同时暴风骤雨不带停歇,把枝头落下的雨露、琼浆都抹回她躯干上去?
慕析觉得自己真是精进了,看着南惜又克制又渴望的样子,她比当年拿了家政技能大比武全国一等奖还要自豪。
“还行吗?要不要休息?”她看着南惜乱颤的腰肢。
“继续……”
那就继续。
这阵浪潮过后南惜软软趴在慕析身上,身子沉得更低。这就是位置的重要性,被迫置于令人为难的上空就不得不在坠落时忍受触底的感觉。
这种感觉虽然不难受,但也不合时宜呀……
这一天很漫长,慕析和南惜都多少有些出格行径。等到两个人终于可以一个躺着一个趴着在床上休息的时候,身上都出现程度不一的淤青和红痕。
本来只是下个棋而已,最后体罚竟然让人受罪成这样。
她们心知,经历前段时间一系列离奇遭遇后两人心里都压抑着一团火,有愤怒也有悲哀。
能够借这次发泄出来,自毁、疯狂地宣泄体内积压已久的情绪,偶尔伤身也没关系。只要以后注意一点,还是尽量温和地做就好。
慕析心里自有一套关于这种事的节奏,她本来就是养生派的作风。只是南惜喜欢尝试新鲜事物,慕析也不会拒绝她。
慕析懒懒地揭过被子来给南惜盖上,又轻又软的云朵被才碰到南惜的皮肤,她就又没忍住“嘶”了一声。
“下次别玩这种了。”慕析好意劝告。
“当然不玩了。”南惜把头闷在被子里,气鼓鼓的,“下次玩别的。”
慕析笑呵呵把南惜的脑袋从被子里摸出来,还顺手抚了把南惜光滑的背。
当南惜快要发毛时,她忽然说:
“我收到一份协议,是黎钰的人发来的。她愿意保证我们往后无虞,但也要求我们决不能透露一点关于黎珠和她那些实验的事。”
“保密协议?”南惜连眼皮都懒得抬,“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她的要求,她还愿意附上对我们有利的条件,真是善良。”
南惜本想挪得靠近慕析一点,但还没动就浑身散架般的疲惫,只好继续趴在被子里当乌龟。
“你马上就要开学了,如果以后真的从事这项行业……说不定,真的会有和黎钰打交道的机会。”
慕析向A大提交的军事战略硕士学位申请已经通过,通过速度快到不像是一贯以严谨细致著称的顶尖学府。
虽然随着记忆的恢复,慕析过去学习过的知识也都回到她的大脑里……但从实际意义上说,慕析连本专业相关的本科学历都没有,官方记录上仍然只是家政大学毕业的学士而已。
她都快做好苦哈哈再读一遍本科的准备,没想到A大竟然火速给她下达offer。这背后是否有谁在暗中操作,不在慕析关心的范围之内。
她很高兴,这样起码她在南惜研究院即将落成、正式开始完全属于自己事业的时候也走上正轨。
这会让她的赘a感稍微减弱一点。
南惜的研究院甫一落成就是世界一线水准,南之涯、南怜毫不吝啬地为她送来众多高级研究员的合同。南惜自己第一个招进来的人是童桉桉,俞雅承也答应作为顾问专家加盟。
后天南惜就要第一次会见她的员工们,召开欢迎宴会。
慕析很遗憾地不能出席,因为那也正是她入学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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