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黑月光攻不想上天堂[快穿]——名造

时间:2025-05-07 13:24:16  作者:名造
  说罢,他直直的躺倒在床上,双手摸过丝滑如水的床单,不由自主地哼唧出声。
  相较于满腔怨言、毫无防备的胖奴隶,另一个容长脸的奴隶显然要谨慎许多。
  “唉,”他推了推躺在床上,已经舒服地闭起眼的胖奴隶,“赶快做完了离开这里吧,”,说着他转着细长的脖子环视一圈,没有发现隐藏的天衣无缝的路基,“虽说艾尔雅伯爵去参加宴会,据说没有三四个小时回不来,但保不准突然有其他人碍事,我们还是速战速决为好。”
  胖奴隶长叹一声,最后还是听话地坐起来,在腰间摸索片刻,他拿出什么东西交给了那名容长脸的奴隶——路基此刻稍稍探身出去,隔着不短的距离,在破烂衣袖的半遮半掩下,他看出那是一枚臂章,印着妥瑞朵家族的家徽。
  容长脸奴隶接过这枚臂章,接着在门边的柜子处翻找片刻,不多时拿出了一枚一模一样的臂章。
  “唉,你说咱们帮巴伦伯爵做事儿真能有好处吗?现在巴伦毕竟是……那个样子。大家都在传这次的统治竞选他也要输给那个叫艾尔雅的,到最后要是……”
  容长脸的奴隶正忙着,没有看他,似乎也有些惴惴不安,但是心里还有点自己的想法,所以回答的还算坦然:“走一步算一步吧,但是巴伦再差劲也比艾尔雅伯爵要强。”
  他终于比对好了两枚臂章,确认两者一模一样,将带来的冒牌货放在柜子中。容长脸的奴隶偷偷瞥胖奴隶一眼,见对方还沉浸在对未来的担忧以及对柔软大床的迷恋中无法自拔,根本没在意他这边,便将艾尔雅的臂章收入了自己怀中。
  做完这些,他叫胖奴隶:“走了!再晚一点有负责卫生的例行打扫,被他们看见就麻烦了。”
  胖奴隶最后依依不舍地摸了摸床单,嘴里嘟囔:“哎呀,我真想在这里睡一觉。本来还能在那个奴隶大棚里凑活下去,今天遇上了这么好的床,真是一天也忍不下去了。”
  走到门口,两人先将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确保外面无人他们才能推门出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清脆如银铃的笑声短促响起,就像是模仿着第一次遇见艾尔雅那天艾尔雅的话,路基开口:“宏古、枝莱,你们怎么在这里?”
  两人身体一僵,脸色惨败地转过身来,像见鬼一样瞪着堂堂登场的路基。
  半晌,名做枝莱的容长脸奴隶似乎想开口说点什么缓解下着凝固的要窒息的氛围,但是张了张口,他什么也没说出来——因为他想说的,也恰恰是路基这句‘你怎么在这里。’
  胖奴隶宏古似乎完全不能理解路基是从哪里出来的,甚至有些怀疑这个房间是不是有个相连的小空间,左顾右盼地重新打量了艾尔雅这间宽敞但阴暗的卧室,无果后他转向路基,磕磕绊绊地开口:“我,我们都以为你被带走之后是死了。”
  同病相怜、同甘共苦的一群奴隶,如果有感情那会是相当的深——可惜并没有。
  宏古和枝莱对路基没感情,所以在路基被雷尼带走消失数日后他们也只是“认为他死了”。
  同样,路基对他们也同样没有。
  脸色带着一抹模糊瘆人的笑容,路基问他们两个:“你们在做什么?”
  宏古支支吾吾地什么也不说,因为害怕眼前的路基,他的眼睛因为恐惧而睁大着。而枝莱,在意识到路基完整地看到了他们两人刚才的所作所为后,一闭眼,索性将前因后果都讲了出来,末了,他琢磨着路基身上的伤口劝说路基道:“路基,你在艾尔雅伯爵这里一定受了很多折磨吧,现在不用担心了,我们已经联系上了巴伦伯爵,按照他的计划,艾尔雅……”
  路基忽然打断了他:“巴伦……他的计划是什么?”
  “当然是杀掉艾尔雅!”宏古抢话道,“我们已经将艾尔雅出门佩戴的臂章更换成了无效的假货,艾尔雅下次戴着假臂章出门的时候,绝对就会被太阳烤死了哈哈。”
  宏古笑了半天,看路基低着头没什么反应,不禁有些奇怪:“路基?”
  明明是少年人的嗓音,却无比阴郁的声音响起:“很好的计划呢。”
  枝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没等他说出一个字,忽然感到喉咙间一凉,无法呼吸的痛苦让他睁大了眼睛,咫尺之间,路基面无表情地扭断了宏古的脖子,与他对视的眸子没有一丝光亮,路基一字一顿地开口:“我不会背叛艾尔雅伯爵的。”
  “你——”枝莱破碎地嘶嘶出声,不对,完全不对。眨眼之间以如此残暴利索的方式杀掉两个人,这根本就……枝莱的思考彻底停止了,“咕咚”一声,他倒在了地上。
  垂眼看着胸前溅上的血渍,路基呢喃出声:“麻烦了呢。”——他似乎,突然有点想某个人了。
  而远在几十公里外,宴会的某间偏僻房间离,他思念的艾尔雅神智不清地抬头去看,来人是一位极其年轻漂亮的姑娘,发似红棉,唇若玫瑰,卷曲的长发丝丝缕缕的垂在肩背。
  看清屋内的场景后,她的神色冰冷下来,这压下了她脸上原本的稚嫩纯真。
  “你们好大的胆子。”
  那些人没回答,但是动作缓慢地从艾尔雅身上离开了。
  女孩一歪头:“竟然这样对待尊贵的艾尔雅伯爵。”
  艾尔雅的眉头皱得更紧,他在足足三分钟之后才想清楚这个女孩是谁——艾尔雅原本的新婚妻子:伊文捷琳。
  在世界线信息里,自艾尔雅被路基抢走后,伊文捷琳就被软禁在了梵卓家族的城堡里,诗集画册里的浪漫和她现实里的压抑沉闷形成了太鲜明的对比,她的浪漫给她插上了一只翅膀,带她去找寻世上的凄美地,然而现实里的黑暗泥淖却让她深陷其中,她被这种落差活活撕裂了。
  伊文捷琳只活了二十七年,这对于吸血鬼是罕见的短命。
  在艾尔雅胡思乱想的同时,他感到了周身一阵不自然的发热,头脑也更加昏沉,他仅剩的理智不足以让他弄明白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但总之,刚才那两个满怀恶意的男人离开了。
  伊文捷琳走到他身前站住了,艾尔雅想是自己现在的样子又让伊文捷琳想到了什么浪漫的事物,脆弱的或者凄美的,因为伊文捷琳把他凌乱的头发撩到耳后的时候低声嘟囔了一句:“好美。” 艾尔雅感觉自己的血液发烫,他的声音嘶哑异常:“麻烦,能扶我一把吗,我要回去......”
  “当然,能帮到你是我的荣幸。”
  恍惚间,伊文捷琳清脆的声音响在耳畔。
  ……
  再往后的事情艾尔雅就基本没有印象了,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妥瑞朵家族城堡里,自己房间的床上。
  他是被身体过分的滚烫热醒的,此时他真正意识到他喝下的并非□□或者□□用的药品,而是一种现在看来,更加麻烦的东西。
  他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因为血液的燃烧,他感觉眼睛也一跳一跳的疼痛,华丽的吊灯在他的视线里模糊一片,染上了血色——现在一切在他眼中都是虚幻和荒诞的。
  艾尔雅感觉到体内泛起的骚动,他在渴求,迫切地渴求着一种原始的东西。
  陌生的灼热感从小腹一路攀至后颈,把他仅剩的理智一点一点吮吸殆尽。
  在这种失控的渴求中,他没看到路基是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的。
  但是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路基就在那里了。
 
 
第13章
  路基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袍,胸襟微微敞开。
  他刚才可能去洗了个澡或者什么,头发还湿着,半干的头发搭在肩膀,不时滴一点水到身上,于是贴身的衣服变得透明起来。
  路基是因为好奇而靠的这么近的,从他认识艾尔雅开始,艾尔雅总是自制的,矜贵的,举止优雅,着装得体,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是此时的艾尔雅衣衫不整,紧紧攥着拳头,因为吸血鬼并没有呼吸,所以他的胸膛依旧是毫无起伏的,但很明显能看出来他在压抑着什么。
  他在这种极度的狼狈中依然试图掌控局面。
  就像他平日里,言笑宴宴但是冰凉刺骨,精于计算而工于心计,他骨子里是富有效率而深思熟虑的冷酷,他的放纵如同他的自制一样,压抑而克制。
  他拥有最精明的理智和最冷酷的计算,他是自己的神明。
  在他为完成这个世界制定的几种计划中,没有一个支持他在此时将路基“占为己有”。
  涣散的视线和路基对上的时候,艾尔雅觉得喉咙一痒。攥紧拳头,吸血鬼略尖的指甲掐入手心,艾尔雅忍耐着一波比一波更加强烈的欲望:“离我远点!”
  艾尔雅声音嘶哑:“去找弗洛雷过来……”
  路基跪坐在艾尔雅身边,一眨不眨地看着艾尔雅,他慢慢看出发生了什么。然后他不顾艾尔雅的驱赶,伸出一只手抚上了艾尔雅的脸侧,拇指轻柔地划过艾尔雅闭上的眼睛、咬紧的唇角。
  他今天杀掉了两个意欲加害艾尔雅的人、收拾了被他们弄乱的房间、苦苦思念了一天晚归的艾尔雅果然是有奖励的——他可以在没有艾尔雅戏弄的玩笑中好好亲昵下艾尔雅了。
  身体前倾,路基侧脸蹭在艾尔雅的脖颈上,湿润的嘴唇沿着艾尔雅的下巴啄吻着,他像个第一次吃到糖的小孩子那样迫不及待兴奋异常。
  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他后颈向外一扯,两人在极近的距离对视着,艾尔雅挤出一个笑容:“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路基的眼睛黑亮,泛着水光:“你很痛苦,我想帮你。”
  艾尔雅的嘴唇似乎重复着“帮我”这两个字动了动,随后他喘了一口气,彻底失控了。
  保持着抓着路基后颈的动作,一个翻身,艾尔雅压在了路基身上,他们的身体紧贴着,艾尔雅常年冰冷的身体此时异常的灼热,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将温度传递过来。
  艾尔雅微微撑起身体,由于最直白而无法自控的渴求,他的眼眸完全变成了血红色,带着浓重的侵略意味。
  他的鼻尖在路基白瓷般的脸上逡巡,路基的脸上依然挂着水珠,顺着眼角滑下来,像是一滴泪水。
  他缓慢地凑过去,开始亲吻路基的嘴唇,他凑过去的动作是缓慢的,仿佛是强压着欲望在试探,而当两人唇齿相碰了,艾尔雅的动作不可控制地急切起来。
  而承受着这个吻的路基开始只是被动的感受着艾尔雅对他的舔舐撕咬,而后他在嘴唇酥麻的痛感中忽然躁动起来。抓住艾尔雅解他扣子的手,他反而撕扯起艾尔雅的礼服衬衣。
  口中带着哭腔哼唧,他的动作却逐渐粗暴,顶起膝盖挡开了艾尔雅的腿,他控制着艾尔雅的手腕,打断对方动作的同时又将人更紧密地拉向自己。
  就像原本世界线中的那样,路基不由自主地显露出了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相较于被艾尔雅煽情地抚摸,他更想将艾尔雅摁在身下抱他;相较于献祭似的献身给艾尔雅,他更希望亲手掌控艾尔雅的喜怒哀乐,让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这一场争斗,还是身体更强壮的路基占了上风。
  咽一口吐沫,路基低头看着艾尔雅,手忙脚乱地去脱他的衣服。
  艾尔雅没有制止他的动作,好整以暇地伸出手摸上路基的脸——如果不是药物吞噬着理智,他的行动还可以再不慌不忙一点。艾尔雅贴在路基耳边,声音放的很轻:“我很怕疼,你舍得我疼吗……”
  ……
  一直到晨光熹微,房间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路基睡着了,他睡梦中想到了几天前艾尔雅说的一句话,棺材上面雕了花,你有兴趣可以去看看是哪种花。他现在想起来是哪种花了——彼岸花,又称曼珠沙华。
  恍惚间,那种传说能唤起死者生前记忆的花香飘在了他的鼻畔。他做了一个梦。
  他看到艾尔雅抿着嘴唇冲他微笑,然后伸出手把他拉起来,可是艾尔雅的力气实在太小了,而地上的那个人又有心玩闹,于是艾尔雅也小声地惊呼一声倒在了地上,正好压在地上笑个不停的人身上。
  他看到艾尔雅给他包扎流血的伤口,口里轻声埋怨他太冲动了,他听到自己毫不在意地笑,然后伸手揉了揉艾尔雅的头发,然后艾尔雅的耳根就红了一片。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
  不然就不能解释为什么艾尔雅看到他的时候会露出疲惫又厌恶的神情,就不能解释为什么他能忍心咬开艾尔雅的颈侧吮吸鲜血。
  他想停下来,但是鲜血还是源源不断地从艾尔雅的动脉流入他的喉管......
  阳光洒入房间,路基的睫毛微颤,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将亮未亮时,天空是一种很深沉的蓝色,塞缪尔是喝了每日例行的鲜血后随意在城堡中散步时发现那两具已经被炮制的不成人形的尸体的。
  有不少奴隶或近或远地围观着这里,一名瘦巴巴的吸血鬼管家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夜,看到塞缪尔立刻一鞠躬,询问这两个奴隶应该如何处理。
  眯着眼睛看过去,塞缪尔发现略胖一点的奴隶死相尤其凄惨,两只眼睛都被挖了出来,空着的眼窝处塞了玻璃的碎片,浸着血的碎片闪着光,看上去很是诡异。他的衣服被扒光了,肚子上被拿刀刻了字:背叛艾尔雅伯爵的下场。
  虽然这样说很可悲,但塞缪尔确信艾尔雅在城堡里是没有帮手或者亲信的,做这件事的只有可能是路基。除去排除法,杀掉两个奴隶而后炮制尸体,其残忍恶劣程度也与路基很吻合。
  又打量了一会儿,塞缪尔随意挥挥手:“挂出去示众三天吧,正好给刚搬来这里的乌鸦一家加餐。”
  打发了这件事,塞缪尔并没有和系统讨论路基变化的事情,在系统的一再逼问下,他也只简短的吐出了八个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系统:“……”这句话说你自己更合适吧。
  被系统问烦了,塞缪尔转移话题似的:“昨晚的药......”
  “我以为你不想谈这个。”
  “不,我......”
  “事实上,我认为你昨天晚上的行为蠢透了。你指望着在吸血鬼的宴会上找到一个能产生一夜情的伴侣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