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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攻不想上天堂[快穿]——名造

时间:2025-05-07 13:24:16  作者:名造
  消解着喉咙的痛感不适,艾尔雅开口:“我是你的主人,你应该尊重我的选择。”
  路基的眸子执拗,语气却泛着诡异的平静:“如果你选择去死的话,我绝对不会尊重你的选择,永远不会。”
  艾尔雅笑着垂下视线:“我不会死的,”他的声音轻的有了几分空灵,“记得我提过的黑市吗,我买到了一件秘密武器,不过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场的时候用,所以……”
  他的话显然太没有说服力,所以不等艾尔雅将谎话编完,路基就上前迈步想像刚才一样拉着艾尔雅逃跑。
  “……”,艾尔雅的眼睛忽然睁大了些,因为他一直是低垂着头的,所以他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路基踩上的那块地的异样——在路基迈步的同时,那块带了几根枯黄野草的地皮竟然跳动了一下。
  下一个瞬间伴随着绳结松动的声音,不知名的重物破空而至。
  艾尔雅甚至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在那只笼子完全罩在地面上之前,他只堪堪将路基推了出去。
  那一掌力气用得大了,路基趴在地上,怔愣着看向艾尔雅,他在两三秒之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呼地爬起身来,路基不知所措地站在笼子前,隔着栏杆,他呆呆地看着艾尔雅,随后他伸出手似乎是想拉艾尔雅,但是与他隔了一臂以上距离的艾尔雅并无意“屈尊”接受路基的触碰。艾尔雅只是直直地站在笼子正中,看着四面的栏杆:深深插入地面的纯白的笼子,彻底斩断了艾尔雅逃跑的可能性。
  呼吸越来越急促,渐渐的路基从喉咙里发出急怒交加的咕噜声,他两手紧紧握住笼子的栏杆向两边扯:“我这就扯断这该死的栏杆,主人马上就可以出来。”
  艾尔雅抬眼看向路基,然后视线放远——狼人又一次追了上来,这一次比刚刚更近。
  隔着层层掩映的灌木,狼人深灰色的皮毛在其中若隐若现,偶尔有婴儿啼哭似的呜咽从聚集的狼人中传出。
  因为用力,路基的虎口已经裂开迸出了鲜血,他的眼睛逐渐转为血红色,在天敌狼人的刺激下,他的情绪格外不稳定,路基胡乱地咬向了手腕粗细的栏杆,刚刚长出的尖牙崩碎,流出的血糊满了口腔,束起的黑发在路基疯狂的动作下散开,遮住了他狰狞的面庞。
  路基一次一次扯着栏杆,如此愤怒绝望、如此孤注一掷。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了他的侧脸,像沙漠中即将缺水而亡的旅人找到了救命的泉水,路基立刻伸手将那只手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脸颊:“主人……”
 
 
第25章
  艾尔雅眼睛弯起笑了一下, 很明朗很无畏的笑容,不过转瞬即逝,快得让路基以为是错觉。头脑一片恍惚的路基只觉得眼前忽明忽暗, 贪婪地嗅闻着贴在自己脸颊上那只手的味道,他继续喃喃道:“主人。”
  下巴一痛, 路基的下巴被艾尔雅强制抬起, 带着水光的眸子撞上了艾尔雅墨蓝的眼眸——很干涩的一双眼睛, 里面只有处变不惊的平静, 好像他现在不是被狼人环伺, 而自己被关在一个对于狼人来讲毫不坚固的笼子里,而是坐在桌子上一边晃着腿一边言笑宴宴地讨论他的阴谋或者是骑在马上伸手指向接下来的猎物。
  路基在地牢的时候就听说过艾尔雅,奴隶们都说艾尔雅孱弱无能, 根本算不上吸血鬼, 大概只能叫做胆小鬼。当时的路基并不认识艾尔雅,因此他只是随意听着奴隶们对艾尔雅的侮辱嘲笑,心里还隐约庆幸:因为奴隶们同一时间只能欺负一个人, 当他们嘲笑艾尔雅的时候就无暇顾及自己了。
  但是如果再让自己回到那个场合, 他一定会出言反驳的:他的主人根本不是胆小鬼。
  艾尔雅芯子里的塞缪尔一直坚信原主艾尔雅是个勇敢的人。
  正因为他的弱小, 所以勇敢。
  艾尔雅温软柔和到了优柔寡断的地步,但是这样的他敢为了路基去和樊卓谈判,敢为了蒙冤的伊文捷琳辩解。天生孱弱的艾尔雅,可以说他从出生开始就充满了灾难, 但是他从没有逃避过一次困难, 他做了他所能做的。
  哪怕现在,艾尔雅也在以他的勇敢保护他所爱的人。
  一手向后,从腰间拔出佩剑,艾尔雅直直地看着路基, 仿佛是要一直看到他的灵魂中去:“拿着它,逃出去,叫护卫队来。”
  强硬地把剑塞入路基的手中,他的声音包含了一些蛊惑性:“现在是你来救主人的时候了,我勇敢的小奴隶。”
  手中握着那把冰凉的剑,路基却拒绝执行艾尔雅的命令,他顽固地去抱艾尔雅:没有艾尔雅的话,他还是那个被欺负了之后连逃去哪里都不知道的可怜奴隶;没有艾尔雅的话,每天午夜被梦靥惊醒的他就还是只能冷汗淋漓地捱到天明……
  失去艾尔雅?他绝对不要!
  从来没有艾尔雅死而他独活的选项,如果只能做这个选择的话,他愿意和他的主人死在一起。
  但是下一秒,艾尔雅用力推开了他。
  低沉的声音带上了恨铁不成钢的愤懑,艾尔雅朝他喊:“跑啊!”
  路基在推力下跌跌撞撞地退出去了几米,然后在艾尔雅的催促以及狼人气味的刺激下,他真的下意识地跑了起来。这个动作刺激到了本就早已蠢蠢欲动的狼人——路基动,狼人也动了:月圆之夜,狼人已经完全变成了狼的形态。他们一只挨着一只快疾麻利地跳出来,从胸腔里发出“呦呦”的低嚎,沙沙地踩在榕树林铺满厚厚一层湿腐落叶的地上,利爪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艾尔雅不躲不闪地看着朝自己闪电般扑过来的狼人。
  不出意外的话,这只笼子禁不住他们几分钟的撕咬就会废掉,四周尽是狼人深灰色的身影,有一两棵树在撞击下摇晃起来,一片混乱之中,似乎已经看不到路基了。
  艾尔雅嘴角噙着一模模糊的笑,他微微仰头,自言自语似的开口:“这就是你希望的么。”
  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有一种冥冥中的力量牵引着他的动作,让他没办法以路基为饵保全自己的生命。一直到现在路基离开,心脏处的抽痛才停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艾尔雅忽然听到了一阵完全不同于狼人的脚步声,熟悉的气味倏地包围住了他,猝不及防间艾尔雅被卷入一个滚烫紧实的怀抱,下一秒他眯起的眼睛。
  艾尔雅的嘴唇被路基近乎啃咬似的吻住了,嘴唇和口腔里的软肉被咬破了,路基动作粗蛮地仿佛是要从口唇处的伤口吸食出血液来——越来越多的血液,直到把他没办法带走的艾尔雅含入口中,紧接着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他的动作轻柔起来,调动着唇舌,他又笨拙地去舔舐对方嘴唇上的伤口。
  灼热的呼吸、细碎的战栗、卑微而深沉的爱,都渡入这个生死一线时的吻中。
  一把推开路基,艾尔雅的眉头皱起,他想问路基为什么不跑、为什么要回来,但是陡然间,他看到了路基指尖上的东西——那枚香片。
  从提出分头跑不成行被路基拉着逃跑的时候艾尔雅就想把这枚香片丢掉了,但是好巧不巧的,这枚香片恰好被拉着他的路基按住,他一直没找到时机扔掉这枚香片。
  而就在刚刚路基咬自己的时候——是的,这种拙劣的吻技是不被他视作亲吻的,路基竟然悄无声息地拿走了那枚香片。
  “路基,”艾尔雅无声地张口。
  路基面无表情地退后几步,视线从艾尔雅破碎出血的唇角上移到艾尔雅深沉的眼睛,一手抬高,他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艾尔雅巧夺那枚香片的动作,近乎虔诚地将香片贴在胸口,路基目不转睛地看着艾尔雅,眸色沉郁,带着无坚不摧的决心:“我会回来救你的,主人。”
  路基这一次终于逃跑了——身后跟着数不清的被他身上强烈吸血鬼香气吸引的狼人……
  艾尔雅头偏转着,一直到路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才感觉僵硬的身体恢复了行动的能力,一拳砸上栏杆:“我必须从这里出去,他会死的。”,艾尔雅对系统道。
  系统:“你现在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的安危吧。”
  正如系统所说,艾尔雅并没有完全脱险,尽管和路基强烈的香气相比,他对狼人的吸引力可以算得上是微不足道了,但是或许是秉着不放弃一份食物的原则,还是有两只狼人徘徊在笼子前面时刻准备着攻击。
  艾尔雅掏出那支放吸血鬼手电筒,很遗憾地发现几乎对狼人完全造不成任何影响。
  蔫蔫地放下手电筒,艾尔雅问系统:“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如果你有什么保命方法的话就不要藏着掖着了。”
  系统在此时此刻还勉强跟他开着玩笑:“说的没错,快拿出你那个只能一个人在场时使用的秘密武器吧,再不用就真的来不及了。”
  翘起嘴角,艾尔雅笑了一下,俯身从地上捡起一截半壁长度的树枝,他挥舞着树枝朝破坏着栏杆的狼人打去。他的目标是狼人的眼睛,但是反应敏捷的狼人放开栏杆,一口咬上了那根树枝。
  艾尔雅没有向回抽树枝,反而是顺着狼人的力道狠狠戳进他的咽喉,在狼人因痛而撒嘴的时候将树枝的控制权夺回手上,再一次挥舞起树枝,这一次他的目标是狼人的喉咙……
  系统看着艾尔雅的动作,不得不说,在这个时候,艾尔雅的动作还是有理有据不失条理的:捏碎狼人的喉结,让狼人喉管破裂无法呼吸而失去生命能量的来源或者将钢银杆插入狼人的眼眶一直深入脑髓,奋力搅动破坏掉狼人的中枢神经,这两个方法也是黑市猎人对付狼人的常用方法。
  但是且不说粗钝的木枝,现在精疲力竭的艾尔雅根本没有力气刺破狼人任何一处皮肤。
  艾尔雅做了他能做出的反抗,但是毫无效果,所以他只能平静的、眼睁睁地看着对他既是束缚也是保护的栏杆被狼人咬断,两只体态堪称狰狞的狼人一呲牙露出白森森尖利的狼牙,朝着自己扑过来。
  如果在这里死去的话,他的任务也能被判定为执行成功,任务目标的心动指数:百分之一千六百二十七,如此高额的分数,他甚至可以用来兑换一些其他的奖励,很完美——除了艾尔雅会死。
  但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么?
  艾尔雅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只是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手中只剩半截的树枝,静静等待着下一个进攻的时机。
  而就在艾尔雅浑身的肌肉已经蓄势待发时,他看到了一道极其流畅晶莹的白光,轻飘飘地从眼前划过,好像只是从哪里反射出的流光一瞬。
  但是随着这道白光,已经距离自己不到三十厘米的狼人动作停住了,闪着红光的眼睛无限凸起,下一秒,腥臭滚烫的鲜血喷溅出来,溅上了艾尔雅的下巴肩膀。
  另一只离艾尔雅远一些的狼人呆住了,这只狼人在变身后失去了人类的意识,所以他很难理解同伴突然的死亡,后背的毛乍起,他呲出尖牙,一面对艾尔雅发出警告的低吼一面抿起耳朵恐惧着未知的、能将自己一击毙命的敌人。
  艾尔雅不再看他了。
  轻轻歪过头,艾尔雅用手背蹭去下巴处沾染的血迹,然后他看向不远处一棵树下——那里,面无表情的伊文捷琳从树后走出来。
  隔着一道已经破碎的笼子,艾尔雅与伊文捷琳长久地对视了。
 
 
第26章
  那只幸存的狼人肉眼可见的更加紧张不安, 前爪焦躁地在地上划着,尾部抬起,是一副既准备进攻又准备逃离的姿态, 随着身后伊文捷琳的靠近,狼人扭头, 呲牙朝伊文捷琳示威性的“嗷呜”一声——然后就在伊文捷琳很随意的两指一捻中化为了齑粉。
  塞缪尔自“伊文捷琳”出现后就没再留意那只狼人哪怕一秒钟, 把手中的树枝扔到地上, 他朝对方心照不宣地笑:“殿下这个形象也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这话并不作伪:伊文捷琳的说话方式、语气神态会给人一种天真可爱的感觉, 但除去这些, 伊文捷琳是典型的明艳系长相,深红色的卷发、上扬的丹凤眼都给她赋予了张扬的美感。
  而当这一副此时略显狼狈的皮囊承载起加赫白冷淡的灵魂时,那就是另外一种感觉了。仿佛只要经过一点小小的修理, 就会成为, 用塞缪尔的话来说:美丽而赢乱,他最爱的那一种床伴。会在床上散乱开蓬松的头发,一面失神地亲吻自己一面继续摇晃着腰肢……
  加赫白不知道塞缪尔的所思所想, 面无表情地走到笼子前两米远的位置, 他轻轻一点头, 同时借着这个动作完整地将这只笼子——以及笼子里的塞缪尔刻在了视网膜:“过誉了。”
  抬起眼,他莞尔一笑:“倒是塞缪尔殿下,几天不见竟然落魄至此了。”
  塞缪尔站姿随意,仿佛他不是被关在笼子里而是斜坐在高位上懒洋洋地睥睨着下方的一切, 他脸上现出嘲弄的笑意:“我怎样都无所谓, 倒是我们美丽的神之子、新晋的大天使长为什么不去进行那光辉荣耀的继任仪式,而要千里迢迢地来陪着我这位落魄的堕天使呢?”
  加赫白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他用戴了薄纱手套的左手沿着栏杆向下滑动着,仿佛那是件极尽精美的艺术品, 他轻轻地“呵”了声:“继任仪式,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当然,”塞缪尔的声音拖长了,“毕竟,我可是你的‘前任’啊。”
  随着话音,他忽然拿出那支手电筒照向了加赫白。他的动作很快,加赫白的应对也堪称行云流水,而且是极其富有观赏性的行云流水。
  一手开盾挡开了照射过来的灼热光芒,加赫白利索地转身,在他转过一百八十度背过塞缪尔时,加赫白已经从伊文捷琳的身体中脱离了,光盾碎玻璃似的消融掉,加赫白用身体为伊文捷琳挡住光线,一手抱住伊文捷琳将她平稳地安置在地上,另一只手在开合间施展了一个结界魔法。
  做完这一切,加赫白有条不紊地直起身:“你想做什么?”
  塞缪尔一眨不眨地盯着加赫白,嘴唇张合:“没什么,作为前辈,看看你和不合格罢了。”
  嘴上说的轻松,塞缪尔的心里几乎要嫉妒地吐出酸水,恨不得揪住系统质问:“凭什么加赫白可以现出真身,还可以随便使用魔法。”
  系统对塞缪尔的心里没数深感不屑,一个是绑定系统接受惩罚的堕天使一个是被强拉进来的主神宠儿,但是他怂怂的并不敢直接出言嘲讽,言之有尽道:“你和他能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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