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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攻不想上天堂[快穿]——名造

时间:2025-05-07 13:24:16  作者:名造
  他的话没能说完,一只手突然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冰冷的声音响在耳边:“你不要命了?”
  向导眼睛一直,无声地哀叹一声,转过了方向。
  临近七点,天开始擦黑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陈远蓦然睁开了眼睛。
  天擦黑的时候,室内仿佛是比夜晚还要昏暗,空气是混沌一片的笼盖在眼前,让人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就在这种晦暗中,陈远长久地睁着眼睛,大概也不是为了看清什么。
  他还在回想着,回想刚刚自己所在的那一间空荡荡的房间,明明应该是明亮的,但是四面曳地的黑绒窗帘拉着,房间里却是一片黑暗——只有正中央投下一束锥形的光线……只照亮了自己。
  这是不应该的,至少尊敬的主神大人应该身处光明之中。
  他想向前去往主神大人身边,但是身形稍稍一动,在一阵细碎的“哗啦”声中,一根金色的锁链却缠上了他的手腕。
  垂眸看向那根锁链,他没有出言进行任何的质问:主神大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合理的,主神大人要锁住他,就说明他应该被锁住。
  抬起碧蓝色的明亮双眸,他轻声开口:“主神大人。”
  系统果然是“没用的东西”,他就是加赫白。
 
 
第59章
  置身黑暗中, 主神低声开口:“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等了许久。”
  他的语气是很平常的,但加赫白听出他并不高兴, 呼吸微滞,加赫白立即惶恐地单膝跪地:“非常抱歉, 主神大人。”
  主神似乎笑了一下, 觉得加赫白小题大做, 紧张得可爱:“你不想念我吗?”
  加赫白摇头, 竭力地向那一片黑暗中看去, 还是看不清楚主神的面容,只隐约能看到黑衣翻卷时流动的浮光:“我时刻都在思念着您。”
  主神这次笑了,并且动了, 他在一片漆黑中由远及近, 向加赫白伸出了一只手:“我倒觉得你不想念我,否则这么简单的任务,为什么会执行这么久?”
  那只手暴露在倾泄而下的光中, 加赫白便只能看到那只手, 对方离得自己更近了, 时而有一片衣角散落到光下,他便能看到那片时而现身的衣角。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眼前的人几乎像是鬼魅。
  而此时此刻,这名“鬼魅”正在抚摸自己的头发。
  加赫白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战栗:“我需要首先获得一个合适的身份,然后取得他的信任, 我——”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不动声色地咬住了牙齿。
  加赫白的金发在明亮强烈的光芒下如碎金般璀璨,触感光滑柔顺,如此美丽显然让主神深感满意,于是就在刚刚的一刹那间, 主神解开了他的发带。
  在神界,头发对天使有着特殊的隐秘意义,发带的形式颜色都具有固定的意义,因此只要情况允许、头脑正常,每位天使都不会披散头发示人:在公众场合散落头发是堪称难堪的,意义不亚于在外人面前被脱掉衣服。
  主神好似根本不在意加赫白的羞耻:“都是说辞,这个任务太简单了,找任何借口都是没有道理的。塞缪尔在那个世界只是一个双腿残疾的普通人,而你,我亲爱的神之子,你在那个世界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能。你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就可以化形为你选中的人类;你需要在两方中周旋,就可以同时出现在两个地点……一切你需要的资源都为你敞开着大门供你尽情取用。”
  主神四十五度俯身,终于在光中暴露出自己的面容。
  加赫白半跪在地,仰头看向那张脸:那张脸被光与暗的交界面分割开,突兀地像一张描绘在平面上的面具,诡异……并且光滑得不像人类。
  那张脸宽容地微笑起来,随着他开口,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为之一凝:“事实上,不用我说,你已经很明白如何利用那些权力了不是吗?自从发现塞缪尔那个孩子的腿会在阴雨天犯疼之后可是再也没有过晴天了呢。”
  看加赫白张口欲作出解释,主神很温柔地摸上加赫白的脸:“没有关系的,你这样对待塞缪尔不需要受到任何指责,哪怕再对他严酷多少倍也没有办法弥补他曾经对你的伤害。”
  加赫白的目光一瞬间变得茫然:塞缪尔曾经对他的伤害……
  主神的声音带了笑意:“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可爱的神之子,尽管这个简单的任务交给你任何一位哥哥都会完成地很好,但是对你,我愿意给予更多的耐心,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这句话太温柔了,温柔得那张浮现在空中的脸也不诡异了,主神在加赫白心中又恢复成了父亲的形象,于是加赫白眨了下眼睛,轻声呢喃:“主神大人。”
  他想去拥抱面前的主神,但是胳膊刚刚抬起,本已安静得失去存在感的锁链忽然又弹跳着向上,仿佛一条吐着红信的毒蛇,从他的手腕开始向上绕到小臂,进而勒过他的胸前一圈圈缠紧了加赫白的腰,最后猛地一扯将加赫白扯到了主神身前。
  他狼狈地撑起身体,一抬头正对上主神的下身,下意识偏过头去,他听到主神揉捏着自己的耳垂,声音低沉:“我更在意的是,你为什么要让塞缪尔碰你呢?”
  加赫白低着头,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他的下巴被锁链一端强制抬了起来,锁链在他纤细的脖颈上绕着圈,稍微加了一点力气勒紧了,金属铁链一节节摩擦过皮肤,就像蛇粗糙的鳞片滑过。
  碧蓝色的眼睛湿润了,加赫白虚弱地张开嘴:“那是意外。”
  主神笑着眯起眼睛,在顶光下,他狭长的眼睛下方仿佛在一瞬间出现了皱纹,深深的皱纹,密布在眼下——绝大部分时间下他都用神力维持着容貌,但极偶尔,加赫白会看到他几乎算是丑陋的老相。
  主神仿佛对一切都心知肚明:“那天晚上你有很多机会杀掉塞缪尔寄宿的那个人类的。”
  锁链仿佛带着炽热的温度,随着逐渐的收紧让加赫白生出了窒息的恐惧,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是大半个身子缠绕着锁链,他根本动弹不得。忽然,锁链带着热意蹭过他胸前。这一下让加赫白腰瞬间一软,深深垂下头,他咬住下唇止住了一声闷哼。
  “那天晚上,我……睡着了。”
  他并不知道那晚他失去意识并不是睡着,反而更接近于昏迷。
  主神离得更近了些,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让他几乎躲无可躲:“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应该碰到你。”
  躲不了,索性不躲了,脸几乎已经蹭到了主神下身的布料,他勉强地抬起头来:“当然,我爱您。”
  主神的脸又隐藏在了黑暗之中,因此加赫白向上看的目光没有找到目标,茫茫然地垂下,他感受到自己的双手正由锁链牵引着前方的裤扣。
  主神在笑,笑声过后,他问加赫白:“那个孩子很年轻吧,年轻的身体,”,他似乎在感叹,“被他抱的感觉是不是和被我抱完全不同呢?”
  “不会。”,如此回答着,加赫白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前方。
  主神的一只手又出现在了光芒之下,那只手冰凉而光滑,捧住了加赫白的脸,同时锁链放开加赫白的脖子虚虚地横在了他脑后。
  主神的一切动作都是温柔的,看着加赫白的视线是满怀慈爱的、捧着加赫白侧脸的手是小心倍至的,但是温柔着温柔着,他猛地一挺身,捅进了加赫白被锁链撑开的口中……
  ——
  魏西连甫一出现在舞厅就收获了众多各式各样的目光,毕竟一个坐着轮椅的瘫子到这种很需要腿脚的场所可是很不多见。
  并且似乎其中有一些人认识魏西连,在三四人的圈子中一面谈笑风生着,一面偷眼往魏西连这边探看着,待确定此坐在轮椅上的魏西连就是他们认识的魏总后,便会端着一杯五颜六色的酒往魏西连这边走过来。
  魏西连应付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人,这很不容易,因为从她的谈吐气质上看她并不是单纯找魏西连搭讪的年轻女孩儿,她的确对魏西连很熟悉——而魏西连又对她一无所知,因此每句谈话都要经过深思熟虑再处理成不过脑子的玩笑话。
  好在没过多久,音乐响了起来,灯光闪烁着变换,开始了新一轮的乐曲,女人拥着位年纪很不小的舞伴进了舞池,没再继续和魏西连说话。
  魏西连担心一会儿还会有认识的人找自己叙那不存在的旧,滑着轮椅悄无声息地穿梭过一片衣香鬓影,找了一处还算隐蔽的角落暂时安置了自己。
  手里晃悠着一杯没度数的饮料,魏西连一心二用,动用着眼睛耳朵,既不放弃欣赏新奇舞蹈的机会,也没忘记寻找着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申连堂。
  他不确定今晚申连堂会来这里,不过据梁彩文的情报,申连堂很喜欢跳舞,几乎每晚必要来这里消遣上一两个小时。
  魏西连短暂地低下了头,今晚没碰到申连堂也不要紧,明晚可以再来,反正他还有时间。并且等待的过程也并不十分难捱:他刚刚找了一项新的娱乐,拿杯子的吸管去插里面的柠檬片。
  再抬头时,魏西连惊讶地发现身边多了个人,正微微张着嘴盯着自己看。
  到现在,魏西连才意识到他并没有看过申连堂的照片,也就是说哪怕申连堂就站在自己面前他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不过对眼前这个眉毛浓黑、乍一看上去有几分凶相的男人,他没来由地知道他就是申连堂:去除直觉的要素,有如此时间不去更刺激的场所而跑来跳舞的同龄男人可不多。
  魏西连朝男人笑着举了下杯。
  申连堂原本就皱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魏西连朝他举起的饮料正是他方才手贱玩弄的那一杯,他没搞明白魏家老板朝自己举这么一杯烂嚯嚯的饮料是什么意思,于是他自作主张理解成了故意恶心人:上午魏家大哥跑过来恶心自己恶心地不够,晚上魏家二弟上阵了。
  重重地“哼”了一声,申连堂扇着头脸上冒出的热汗,起身就走了。
  魏西连放下杯子的时候不经意瞥到杯子里的内容,眼神稍稍一滞,不过随即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申连堂如此态度才正常,要是第一次见面就能相谈甚欢那才是奇闻异事。
  因为记住了申连堂的穿着,所以魏西连在舞池中寻觅着穿白色西装的男人,很快找到了申连堂。
  他不懂现在正在跳的舞,但是他是懂舞蹈的,所以能看出申连堂在跳舞方面算得上是笨拙了,晃着大个子,他的左脚右脚踢踏着,总是和他的头脑达不成统一——他大概根本就不会跳舞,所以才会捡这样一处偏僻地方坐下,正好和躲人的魏西连相遇。
  乐曲时而激昂时而翩翩地响着,人群中的男女相拥着同时进行着自转与公转,而在一曲终了,跳出了一身汗的申连堂昏头昏脑的,竟然又在魏西连所在的桌子旁坐下了。
  用纸巾擦着汗,申连堂的视线从那杯惨不忍睹的饮料上抬起,看向了魏西连。
  手里的折扇合拢了,申连堂拿扇子在魏西连桌前一敲:“唉,我说你们是个什么意思?”
  申连堂此人较为相信命运,因此第一次见到魏西连他转身就走,第二次再见到了魏西连,他认为这是命运的安排,决定踏下心来和对方说上两句。
  魏西连看着申连堂,先是一挑眉:颇想就对方的舞姿谈上两句,不过思索一两秒,他审时度势,决定还是直接说正事,叹口气:“其实,我想和申老板谈一笔交易。”
 
 
第60章
  两人叽叽喳喳地进行了一番不太机密的密谈, 然后直接下楼关起门来吃了晚饭——这让那名向导瞪大了眼睛,他本以为魏西连在这里耽搁一会儿还是会去找魏总一起吃饭的,没成想魏西连根本就没那个打算。
  而晚饭之后, 接受了自己回去就要挨一顿臭骂的向导心如死灰,却又被魏西连叫住了:“你得送我回去。”
  送就送吧, 两位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主, 向导明白除非自己现在立马把魏西连绑了去见魏老板, 否则自己挨骂受罚这件事就是板上钉钉, 没有半点转机了。
  魏西连心里算计着和申连堂计划的事情, 忽然瞥到愁眉苦脸的向导,很豪爽地一笑:“至于么?”——此笑是他在饭桌上从申连堂那里学得的,申连堂后面和他谈得熟络了一些, 经常发出如此的豪爽一笑, 然后开出一些不雅不净的玩笑。
  比如申连堂在听到魏西连要帮助他修理曹渡宇时,很激动地一拍桌子:“都是同个爹妈生养的,你和你哥还真是不一样, 他真是个纯种儿的混蛋, 你不是, 你是好蛋!”
  魏西连当即就将目光刺向了申连堂,但是看了对自己说的什么毫无意识的申连堂半晌后,他只是皱眉一笑:“你是王八么,怎么还和蛋脱不了关系了?”
  和申连堂分开后, 魏西连回想席间的谈话, 越想越觉得通篇谈话都毫无营养并且粗鄙浅薄,实在没有记忆的必要,于是到了现在,他只收获了豪爽微笑这一技能, 自认心灵并未受到对方的污染。
  朝向导笑过后,魏西连觉得自己这个笑还是欠缺一些风味,颇想重新再笑一次,但是向导已经唉声叹气地开了口,他失去了重来的机会:“唉,您又不是不知道魏老板的脾气,我这一回去非得被他扒层皮不可。”
  魏西连饶有兴致地看着窗外的夜景:“不会那么严重的。”
  向导认为他这纯属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再说了,他作为魏老板的亲弟弟,自然和自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想到这里,向导暗中翻起了白眼。
  白眼翻到一半,他听到魏西连淡声开口:“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挨骂。”
  向导继续把白眼翻完了,觉得魏西连是在异想天开,糊弄他开心。不过身为一名优秀的下属,他秉持着不让领导把话掉在地上的原则,还是对魏西连的话装出了十成十的好奇:“什么办法呢?”
  魏西连含笑看了向导一秒转开视线——刚才从后视镜里他看到了向导翻的白眼:“我打电话给大哥,告诉他不爱余声声了,经过一下午和你的愉快相处,我移情别恋,爱上了你。”
  因为太过震惊,向导的脸上已经木住,他只觉得五雷轰顶:“小魏总,您可别开玩笑了。要是真想帮我,起码找个可行的法子啊。”
  “怎么不可行,你也知道大哥多么讨厌余声声,保准他一听到这个消息就高兴得什么都忘记了,包括罚你这件事。更何况,这句话说出来,你就是我新交的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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