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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陷入万人迷修罗场(近代现代)——倾觞一尽

时间:2025-05-07 13:29:49  作者:倾觞一尽
  陈悯之抬头看向挡住他去路的人,有些意外:“卫殊?”
  自那天他对卫殊说了别再跟着他后,还真有好几天都没看见对方的身影了,放在原来日日都要来找他的卫殊身上,显得有些反常。
  陈悯之后知后觉,自己当时语气有些重了,不知是不是伤害到了卫殊,毕竟卫殊也是好心。况且要是当时卫殊没来,还不知道那个变.态会不会对他做出什么更变.态的事情。
  他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我上次情绪不太好,对你说话声音大了些,你别放在心上。”
  卫殊摇摇头:“悯悯,我不会生你的气。”
  陈悯之感动得无以复加:“好兄弟!这辈子我都跟你做兄弟!”
  卫殊耳根染上一抹红,但他肤色偏深,即使红了也不明显,他低头嗯了一声:“我也想跟你做。”
  陈悯之:“嗯?做什么?”
  卫殊:“做一辈子。”
  陈悯之了然,哦,做兄弟啊。
  虽然这表述听起来有点奇怪,但卫殊本就不善言辞,陈悯之也没放在心上。
  他抬手重重拍在卫殊高过他十几公分的肩膀上:“当然,兄弟就是要做一辈子。”
  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兄弟一生一起做...哦不是,兄弟一生一起走,他陈悯之这辈子能交到这么多好兄弟,当真是此生无憾了。
  正当他在这儿此生无憾的时候,卫殊转头瞥了眼挂在自己肩膀上的东西,面露疑惑:“...这是什么?”
  陈悯之:“嗯?什么什么?”
  而等他瞧见那是什么,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刚才他抬手抬得太激动,没注意把兜里的内.裤勾了出来,现在,那条黑色薄纱丁.字.裤正不偏不倚挂在他好兄弟的肩膀上。
  陈悯之严肃道:“我可以解释。”
  卫殊点点头:“我听你解释。”
  嗯?这对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陈悯之咳了一声:“这条内.裤是秦陌的,不是我的。”
  卫殊把内.裤从自己肩膀上摘下来,面色古怪:“那为什么会在你...”
  陈悯之:“你听我说,我没偷秦陌内.裤,是他给我的。”
  闻言,卫殊脸上的古怪变成了愤怒,男人本就生得凶,眉眼横起来的时候简直像要吃人,他攥着黑色蕾丝布的手绷出了青筋:“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个?”
  陈悯之:“因为我对他说我喜欢...”
  唉不对,怎么越解释越奇怪了。
  卫殊神色却松缓下来,看着他,目光复杂:“你喜欢...这个?”
  陈悯之摊着肩膀,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办法解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反正解释来解释去,他和秦陌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当变.态。
  于是他破罐破摔了:“没错,是我喜欢这个。”
  陈悯之不知道的是,他刚刚帮秦陌免除了一场血光之灾。
  卫殊捏着那条内.裤,气息渐渐平稳下来。
  他原本是打算去揍秦陌一顿的,但既然是悯悯先说的喜欢,那这件事性质就不同了。
  卫殊喉结滚了滚:“你喜欢,我可以给你买,你别去找他要。”
  陈悯之脸上浮现出一种平静的麻木:“不用了谢谢。”
  卫殊道:“你等我一下。”
  说完,朝着西区宿舍的方向跑去了。
  十分钟后,男人带着一身薄汗停在他跟前,将一个大大的礼盒递给他:“送给你的。”
  卫殊低着头,耳朵还有些红。
  其实这份礼物他早就准备好了,却迟迟不敢送出去,怕陈悯之会生气,但现在看来,悯悯既然会喜欢女式内.裤,那应该也会喜欢他送的东西。
  会很漂亮的,就像他从前看到的一样,卫殊想。
  陈悯之抱着礼盒,高兴又惊讶:“你给我准备了礼物?里面是什么?”
  他按捺不住好奇,抬手就想拆,却被男人一掌按住:“回去再看吧,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再拆。”
  陈悯之笑起来:“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等你看了就知道了。”卫殊红着脸看向他,“你会明白的。”
  *
  卫殊不常给陈悯之发消息。
  比起线上聊天,他更喜欢直接在线下去找人,比如每天在陈悯之的必经之路上制造一些偶遇,或者干脆就什么都不做地默默跟着陈悯之,好像只是这么看着少年,他便能够获得满足。
  可是最近两天,卫殊找不到陈悯之人了。
  又一次蹲守落空后,他有些失落地回到寝室,正打算给陈悯之发消息,却听室友问:“你们谁看见我礼盒去哪儿了?”
  有人回:“什么礼盒?”
  室友急得团团打转:“就我给我女朋友买的那套情.趣内.衣啊,我昨天才刚取回来的,怎么今天就不见了?我明明放在这里的啊...”
  卫殊指了一个方向:“不是在那儿吗。”
  室友看了眼,墙角的储物柜上确实放着一个礼盒,可他摇摇头:“我看过了,那个不是我的,是你们谁买给自己女朋友的吧?”
  卫殊闻言,脸上忽然一变。
  他大步走过去,把那个盒子拆开,当看清里面的东西时,脸上的神色凝固了。
  他拿错礼物了。
  他送给陈悯之的礼物外面是黑色包装袋,上面只简单地印有几个字母,而室友的礼盒也是黑色,上面印有品牌名称,两份礼盒颜色尺寸都差不多,他当时怕陈悯之等久了,着急忙慌都没打开看过,这才弄错了。
  “你怎么拆了,那个是你的吗?诶你跑什么?”室友还一头雾水,男人已经风一般地冲出了寝室。
  卫殊一步没停地跑到西区宿舍楼下,这次他没在楼下等,而是之间去了陈悯之寝室找他。
  可到了才被室友告知,陈悯之请假去了外省,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卫殊又连忙拨打陈悯之的电话,关机。
  他火急火燎地发消息:【悯悯,你听我解释...】
  消息没发出去。
  他被陈悯之拉黑了。
  *
  时间回到两天前。
  陈悯之回到寝室后,特意按照卫殊说的,找了个没人的时间,满心期待的打开男人给自己的礼物,却跟被雷劈了一样当场愣在了原地。
  里面是一套女式情.趣内.衣。
  薄到透明的黑色网纱,连体式,明明布料看着不少,有袖子有腿的,可该遮的地方是一个都没遮住,上半身胸前的布料被挖空了,只用几根细线在中间系成一个蝴蝶结,下面的地方更离谱,裆的地方居然是开的。
  陈悯之连多看两眼都嫌害臊,闭着眼胡乱把衣服团巴团巴扔进了垃圾桶。
  扔进去才想起来垃圾桶是敞口型的,没有盖子,怕室友回来看见,又手忙脚乱地把内.衣从垃圾桶里翻出来,丢进礼盒里。
  这时他注意到,盒子底部还有一张写了字的小卡片。
  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宝贝好辣,给我.操.操。”
  陈悯之只瞟了一眼,就惊恐地把那张小卡片扔了出去,像是在扔一条毒蛇。
  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愤怒!
  好家伙,变.态竟在他身边,还跟他做了这么久的兄弟,亏他还跟卫殊道歉,说要跟他做一辈子兄弟。
  结果他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把他当...当可以糙的兄弟!
  几乎是第一时间,陈悯之就想到了那个把他拖进树林里强吻的变.态,毕竟卫殊力气大得离谱,很符合嫌疑人的标准。
  但这一猜想立刻就被他否决了。
  因为那人第二次作案的时候,陈悯之听到了卫殊在巷子口喊他,而当时那个变.态还压着他啃他胸口呢。
  所以不可能是卫殊,而是另有其人。
  陈悯之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身边的变.态含量属实有些超标了。
  他从抽屉里翻出了自己的装备:一瓶防狼喷雾,一个小型电.击棒,一个便携式报警器。
  自从知道强吻他的人是个男人后,他就在某宝上下单了这些物品,每天都随身携带着,准备下次那个变.态再来找他,就叫他有来无回。
  可变.态好对付,卫殊却不好对付。
  陈悯之的性格让他对朋友说不出伤人的话,可他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卫殊。
  于是他选择了逃跑。
  怕卫殊再来宿舍楼下堵他,陈悯之带上装备,收拾好行李,买第二天一早的车票去了临省,准备在陆承轩那儿暂避几天。
  现在,他正坐在陆承轩的私人公寓里,和陆承轩一起做饭。
  说是一起,其实大部分活儿都是陆承轩在干,他就帮着打打下手。
  原本陆承轩连打下手也不让他来的,是他看陆承轩连着做了几顿,不好意思白吃白住还白让人伺候,执意要来帮忙。
  奈何他实在干不来这些精细活儿,切个蒜都能不小心把手指切出个口子。
  陆承轩听到他的低呼,丢下铲子跑过来一看,当即掉了眼泪。
  他握住陈悯之的手指,一边哭一边说:“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哥哥来帮忙的。”
  “呃...”陈悯之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受伤的是他,陆承轩却好像比他还痛似的,泪珠子啪嗒啪嗒掉个不停,把他整只手都打湿了。
  陈悯之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拍拍陆承轩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没事,一个小口子而已,不疼的。”
  陆承轩抬起一双含着泪水的眼睛,他眼睫生得长,眼珠颜色很浅,这样看着人时,莫名让陈悯之联想到眼泪汪汪摇尾巴的小狗。
  下一刻,小狗把他的指尖含进了嘴里,用湿热的舌.头舔.舐起来。
  “你、你做什么?”陈悯之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抽回手,然而陆承轩却强硬地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竟让他有些疼。
  陆承轩抬眼盯着他:“不要动。”
  那眼神阴沉,又仿佛带着些凶恶。
  陈悯之被他的眼神吓得愣了一下,揉揉眼睛,陆承轩又已经埋下头继续吸他的手指了。
  是他看错了吧,陈悯之摇摇头,心中闪过一缕怪异的感觉。
  怎么跟狗狗护食似的。
  伤口被粗大舌头舔舐过的感觉有些奇怪,又热又黏,带着些许刺痛,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怪异,让陈悯之很不适应。
  主要是陆承轩舔得有些太久了,不止受伤的那一小截指尖,他整根手指都被舔得湿嗒嗒的,像是沾上了小狗味儿一样。
  不对不对,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陆承轩又不是狗。
  陈悯之努力把这种奇怪的想法从脑子里抛出去。
  直到他的伤口不再流血,陆承轩才放开他的手指,舔了舔唇边的水渍:“哥哥不会怪我吧,我听老一辈说,伤口要舔过才好得快呢。”
  陈悯之将信将疑:“是吗?”
  他怎么觉得陆承轩一脸回味的样子,跟吃了山珍海味一样。
  难道他的发小也有什么奇怪的癖好,比如喜欢人血的味道之类的?
  陈悯之神色严肃地说:“你张嘴给我看看。”
  陆承轩:“嗯?”
  他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陈悯之探着脑袋仔细查看,确认陆承轩嘴里只是有两颗虎牙,并没有吸血鬼的尖牙后才放下心。
  但随即又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想法,一定是最近遇到的变.态太多了,搞得他风声鹤唳,看谁都像变.态。
  手指黏糊糊的感觉实在不太舒服,陈悯之走到水龙头前想冲洗一下,被陆承轩眼疾手快地拦住:“你想伤口被感染吗?”
  陈悯之:“那么小个口子哪至于感染...”
  他瞅着陆承轩沉下来的脸色,最终声音越来越小地闭了嘴,随后,被陆承轩拉出厨房,摁到了沙发上:“坐好。”
  陆承轩找来了医药箱,用棉签蘸取了碘伏,然后握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涂抹消毒,动作轻柔又仔细。
  陈悯之看着他俊朗的面庞,忽然间有些恍神。
  因为比陆承轩大两个月,陈悯之自觉作为哥哥,应当担起照顾弟弟的责任,因此从小到大都是他照顾陆承轩多一些。
  可不知从何时起,这个曾经处处需要他照顾,连打雷都要他哄着的少年,已经赫然长成了一个英俊成熟的男人。
  陈悯之这次过来,除了躲卫殊,也抱了来看看陆承轩过得好不好的心思,毕竟陆承轩是第一次和他分开那么久,又是一个人在外面住。
  现在看来,他的这个弟弟不仅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还学会了照顾别人,陈悯之很欣慰。
  于是他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陆承轩的头。
  正在给他上药的陆承轩动作一顿,抬起头:“哥哥。”
  陈悯之:“嗯?”
  陆承轩:“哥哥不知道,男生的头是不能随便摸的吗?”
  “有吗?”陈悯之疑惑,“可我以前也经常这么摸你啊。”
  陆承轩:“我现在已经成年了,成年男人的头,要喜欢的人才能摸。”
  “是吗?”陈悯之尴尬地摸摸鼻子,“那我以后不摸了。”
  陆承轩不知何时凑得离他很近,就在离他的脸只有十几厘米的地方,目光幽幽地盯着他:“真的吗?哥哥真的一点都不想摸吗?”
  陈悯之觉得陆承轩好像生气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摸个头影响这么大,看来陆承轩真是长大了,俗话说得好,弟大不摸头。
  他连忙信誓旦旦地保证:“真的,真的不摸了,以后再也不摸了。”
  陆承轩没再说什么,低着头继续给他上药,动作却比先前重了些,一不小心痛得陈悯之低呼出声。
  到底还是生气了吧,陈悯之想。
  可陆承轩听到他呼痛后,又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往他伤口上吹气。
  搞得陈悯之一时间弄不懂他到底生没生气了。
  陆承轩抽出个创口贴,边拆包装边问:“我还没问哥哥,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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