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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陷入万人迷修罗场(近代现代)——倾觞一尽

时间:2025-05-07 13:29:49  作者:倾觞一尽
  顾明珏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伤员,脸色沉下来,问秦陌:“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已经破解了他的防御系统吗?”
  秦陌没有回答,只是眉心紧蹙,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片刻后,他抬头,脸上冰寒地看向陆承轩:“你设置了不止一套系统。”
  那头,陆承轩愉快地拍拍手:“看来,秦先生倒比你旁边那位聪明一点。”
  他面露遗憾地说:“不好意思,我这里有二十多套备用系统,当一个失效时,其余的会自动替补上呢。”
  秦陌唇线紧抿,攥紧了拳头。
  “忘了告诉二位,这一波只是小菜,开开胃而已,还不至于炸死人。”陆承轩眉眼间闪过阴鸷,“而后面的机关,可就不一定了。”
  顾明珏看着被抬回来的伤员,脸色难看得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
  只要陆承轩的防御系统生效,他们强攻下去只会带来不必要的伤亡,他再不甘心也只得咬牙下令:“撤。”
  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人面色紧急地跑上前,在陆承轩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原本一脸胜券在握的陆承轩,听完脸色陡变:“你说什么!”
  这头,顾明珏的人也通过前几日扔进草坪里的超□□,捕捉到了那人说的话,将其报告给了顾明珏:“先生,控制防御系统的电源,似乎被人从外部切断了。”
  顾明珏的脚步一停,将这话转告给了秦陌,问:“你干的?”
  秦陌却蹙起眉:“不是我。”
  陆承轩想到什么,一张脸阴沉得可怕,连半路折返的两个男人都顾不上了,火急火燎地拔腿就往回跑。
  顾明珏和秦陌对视一眼,瞬间明白过来什么,也不顾前方是否还有潜在的危险,二话不说就带着人往城堡里冲。
  然而,当三个男人发疯一样在城堡里上蹿下跳,最后同时搜索到陈悯之的卧房时,华丽的公主房里已经空无一人。
  雪白的天鹅绒地毯上,只留下几个灰黑色的,明显属于高大男人的长脚印。
  城堡里的公主,被人偷走了。
 
 
第46章
  宽敞的保姆车上, 空调温度开得很适宜,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但即使这样,卫殊还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 披在了穿着公主裙的少年身上, 又给他裹上厚厚的一层毯子。
  眼看卫殊还要去找毯子,已经被裹成一个圆圆的蚕宝宝的陈悯之忙道:“够了, 我不冷。”
  其实也就是卫殊刚背着他从城堡里跑出来的那一小段路有点冷,平时城堡里的地暖是全方位覆盖的,穿短袖也不会觉得冷,当然陆承轩不会让他穿短袖就是了,只会给他穿短泡泡袖的洛丽塔公主裙。
  卫殊停下动作,在他身侧坐下来,手上没了要忙活的事情, 高大的男人显得有些局促。
  那双深棕色眼睛看着他, 嘴唇努动两下:“对不起,悯悯。”
  陈悯之手指抓着毛毯边缘,像只不安的小动物一般把自己缩成一团。
  自从卫殊在静水山庄对他告白过后, 两人就没再见过面了, 时隔多日, 陈悯之怎么也没想到再见到卫殊,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实际上, 他并不是像被恶龙掳走的公主般, 被卫殊强行带走的。卫殊刚才蹲在他身前, 问他愿不愿意跟他走, 是他自己点了头。
  曾经他觉得卫殊欺骗自己,背着他偷偷把他当老婆,但在经历过比这更大的“欺骗”后, 他才明白那根本算不得欺骗,只不过是少年人深深埋藏在心底、不敢诉诸于口的暗恋。
  真要说起来,卫殊才是所有人之中,从来没有欺骗过他的。
  卫殊对他的喜欢,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自始至终都坦坦荡荡,只是他从前太过迟钝,从不曾觉察。
  心中百转千回,陈悯之叹了口气:“不用说对不起。”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呢?
  卫殊没有伤害过他,哪怕在他从前、在他比现在还要笨一点、对周遭危险毫无所觉的时候,男人也始终守卫在他身旁,沉默地保护着他。
  反倒是他,在面对卫殊的真情剖白后,第一反应是逃避,伤害了卫殊的感情。
  陈悯之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卫殊一愣,像是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他本就不善言辞,嘴巴张了张,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来,一双眼睛只是直直盯着眼前的少年。
  陈悯之捏着自己的手指头,眼睫颤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之前...不该那么躲着你,还对你...那么坏。”
  一听这话,卫殊忙开口:“没有,你很好,对我也很好。”
  他喉咙咽了咽:“悯悯,你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
  可他越是这么说,陈悯之心头就越是愧疚,他想到之前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事情,有些颓丧地垂下脑袋:“当时山庄停电的时候,有人亲我,我以为是你,所以...对你发了脾气,后来才知道是秦陌干的。”
  卫殊神色一怔,想起夜深时自己听到的那声尖叫,迅速反应过来什么:“是他!他后来是不是还对你做了什么坏事!”
  陈悯之咬着唇,难以启齿地嗯了一声。
  他没有说具体是什么坏事,但卫殊猜也猜得出来,一双拳头捏得咔咔作响,浓烈的眉宇间布满凶戾与阴狠:“他会付出代价。”
  “那些欺负过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陈悯之怔怔地看着卫殊,男人虽然长了一副凶相,但面对他时从来都不会凶,反倒许多时候都显得木讷,像是一条憨直的大狗,他还从来没见过卫殊脸上出现这样凶狠的神情。
  可下一刻,卫殊看他一眼,脸上那浓烈到快要化作实质的杀意又在顷刻间消失无踪,如同一只收敛爪牙的狼,乖顺地在配偶身前低下脑袋。
  高大的男人挠了挠头:“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陈悯之摇摇头:“没有,你不会吓到我。”
  事实上,他一点也不觉得卫殊可怕,反倒是剩下那几个人,不是笑面狐狸就是色中饿狗,随便拎出来一条都比卫殊可怕。
  陈悯之正在懊恼自己到底是怎么吸引了这么多变态的,一抬头,却发现卫殊正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看,一边看一边咽喉咙,看着好像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倒也不比色中恶狗好到哪里去了。
  陈悯之下意识裹紧了毯子,往后退了退:“你...你在看什么?”
  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没有哪里露出来吧?
  卫殊盯着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声音嘶哑地不正常:“悯悯,你穿上裙子很漂亮。”
  比小时候,他第一次见到小公主的时候还要漂亮。
  少年的五官已经完全长开了,眼眸乌黑,唇瓣朱红,脸颊线条是一种成熟的柔软,被蕾丝宽檐帽衬托得白里透粉,仿佛饱满的果实,光是看着都仿佛能闻到从上面传来的馥郁香气。
  他光是看着,身上就已经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陈悯之现在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白纸,他看着气息粗重的男人,再听着对方喑哑到不正常的声音,哪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视线往下一瞥,果然瞥见被高高撑起的裤料。
  ...主要是太大太明显了,想不注意到都困难。
  少年的脸一瞬间被粉红色弥漫,又羞又恼:“你、你怎么...”
  卫殊倒是没有遮掩的意思,大大方方地张着腿,视线不躲不避地盯着他:“对不起,悯悯,它一见到你就很兴奋,我控制不了它。”
  陈悯之脸上烫得能蒸鸡蛋,虽说话糙理不糙,但卫殊这话也太糙了...好歹也拿个东西挡一下,就这么放着像什么话...
  他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脸转过去对着窗外,但即使这样,也依旧能感受到从后脑勺传过来的灼热视线。
  陈悯之被盯得没办法,只得转过身,干巴巴地转移话题:“我们这是去哪儿?”
  卫殊问:“你想去哪儿?”
  陈悯之想了想:“我想回宿舍。”
  卫殊顿了顿:“再过段时间就要开学了,你还要回去和秦陌一起住?”
  陈悯之:“不是,我打算去外面租房子住,回宿舍只是收拾东西。”
  卫殊喉结滚了滚,道:“去我家住吧,悯悯,这样我好保护你。”
  陈悯之却摇了摇头:“我要住自己的房子。”
  他当然知道,住卫殊家里会更安全,能够有效防止在外面虎视眈眈的几条恶犬偷闯进来,但他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只会逃避、一遇到麻烦就去寻找他人荫蔽的陈悯之了。
  逃避是没有用的,就像他从前想要逃避卫殊,逃避陆承轩,却让自己从一个窟窿掉进另一个窟窿一样。
  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勇敢地面对。
  *
  回到宿舍,陈悯之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身上繁复的裙子脱下来,换上自己的衣服。
  当然,他做这些的时候,卫殊是被关在宿舍门外的。
  要是以前,陈悯之还不会这么注意这些,觉得大家都是兄弟,男生宿舍换衣服哪儿还有把兄弟关在门外的。
  但今时不同往日,在知道身边的兄弟都是觊觎他的恶狗之后,陈悯之就像一只时刻都捂着自己肚皮的兔子,警惕非常,生怕不小心露出一点肉来给狗舔了。
  换好衣服,他把门外的卫殊放进来:“你先坐吧,我收拾下东西。”
  卫殊说:“我帮你。”
  陈悯之没拒绝,今天还要去找房子,两个人收拾起来快一点也好。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头他刚收拾好书本,转头就看见卫殊站在椅子旁边,闻他刚换下来的衣服。
  男人手里抓着一片薄薄的粉色布料,纯棉质地,因为是贴身穿的,十足柔软,但也十分脆弱,没几下就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捏得皱巴巴的。
  陈悯之登时满脸通红:“你干什么!”
  卫殊动作一顿,脸上闪过一抹被抓包的心虚,但手上却很实诚地抓着布料没有放开,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悯悯,这是什么?”
  陈悯之走上前,把那片布料从他手里抓过来,羞臊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别问了。”
  那是一片胸衣,仿照17、18世纪女式的紧身束胸款式,却没有当时的紧身束胸穿起来那么勒,而是兼具了美观与舒适性,还做成了贴身穿的款,纯粹是陆承轩搞出来让他穿的恶趣味。
  “这套裙子不要了,不用装进箱子里。”陈悯之道。
  “...哦。”卫殊讪讪放下手,转头继续帮他收拾东西。
  华丽的裙装被随意丢弃在椅子上,旁边散落着一系列配套的衬衫、束腰、大檐帽、长筒棉袜、蝴蝶结等,东西繁多。
  没有人注意到,里面少了一件粉色的胸衣。
  *
  二人转了一天,最后选了套一室一厅的房子。
  陈悯之选这么个小户型倒不是因为钱,而是怕房间多了,一些狗闻着味儿就会跟着住进来。
  选房的时候卫殊没有异议,只是陪着他看,然后帮他吓唬走一些一看就是奸商的中介,陈悯之便也放下心。
  卫殊毕竟不像其他几个变态,不会非要来和他一起睡的。
  然而他没想到,在新房忙活完,二人一起吃过晚饭后,男人仍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陈悯之疑惑道:“你不走吗?”
  卫殊:“我跟你一起住,那几个人一定会来找你,我在你身边,才好保护你。”
  陈悯之一愣:“可是这里只有一间房...”
  卫殊:“我可以睡地板。”
  陈悯之为难地抠着手指头,但在男人不容拒绝的坚持下,最终还是只得答应。
  晚上,陈悯之睡在床上,卫殊在地上打地铺。
  他一开始让卫殊去睡沙发,卫殊却怎么也不答应,一定要和他睡在一间房内,说这样万一有狗半夜来偷家他才能护着他不被偷走。
  ...搞得好像他是什么香喷喷的肉骨头一样。
  原本睡眠很好的陈悯之,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陆承轩就算了,他之前对他做了那么多坏事,这么多年趁着他睡着的时候不知道在他脸上舔了多少口,陈悯之是万万不敢让他上床的,睡地板都是便宜他了。
  可卫殊...卫殊从来没有对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还一直在保护他,今天也帮着他忙活了一天,他晚上还让人睡地板,多少有点不厚道。
  而且现在是冬天,虽说有空调,但在外面租的房子不比在城堡里,又没有地暖,不知道卫殊睡着会不会冷...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睁着眼睛好半天没睡着,而躺在地板上的卫殊显然也没睡,在黑暗中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陈悯之攥着被子边缘,话在嘴边转了又转,明知这是引狗入窝,最终还是放弃挣扎地道:“你要不要到床上来睡?”
 
 
第47章
  黑暗中, 卫殊蹭地一下从地上坐起来:“你说什么?”
  男人身形高大,即使坐在地上也像一座隆起的山峦,炯炯发亮的眼眸仿佛在黑夜中捕食的野兽, 翻涌着浓重的、属于动物一般的原始欲.望。
  任何人看到这样一双眸子, 都会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有多危险。
  但陈悯之没有看见,因为他正难为情地缩着脑袋, 小声重复:“我说,你要不要到床上来,和我一起睡?”
  卫殊喉结滚了滚,脖颈上血管因为极度的用力而凸起,像是某种下一刻就忍不住要吃肉的兽类,但还是哑着声音再次询问:“可以吗?”
  陈悯之蚊子似的“嗯”了一声。
  只是在一张床上睡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卫殊又不像其他几个变态, 他不是坏人...陈悯之咬着嘴巴想着。
  可下一刻, 他后背忽然一凉,随即,一具热乎乎的, 火炭似的躯体贴了上来。
  回头一瞧, 是卫殊撩开了他的被窝, 钻了进来。
  陈悯之惊恐地连连往旁边缩:“你干什么!”
  卫殊:“和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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