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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凛：“这怎么能算是两次，分明是一次，只是中间休息了一下。”
顾尧：“哈？”
“一次。”宋凛坚称：“这周确实还只做了一次。”
他平日里正经严肃，顾尧没想到，居然会为了这种事情耍起赖。
瞧着他正经八百，还义正言辞的模样，顾尧无语地别过脸。
“两次！”他毫不动摇：“反正我出来了两次，那就是两次！”
宋凛：“……”
也不好把人逼得太紧，他抿了抿唇，退让道：“……行，那两次就两次吧。”
顾尧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退让，意外地看过来。
这时宋凛退后直起身，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将领口重新扣起。
视线相触，那郁闷的神情……
一想到自己刚刚弄人家胸肌还浪得没边，这会却又斤斤计较起来……
顾尧心虚地别开视线。
他装模作样拿出手机，埋头刷了起来。
楼下的盛典已经进行到开奖环节。他刷到徐君与上台颁奖最新消息，目光落在那深V配西服的着装上，不自觉又想起刚刚某人醋劲。
余光悄悄一瞥，宋凛仍在盯着他看。
那种熟悉的直白的目光，很显然，他的兴致还没消。
不仅目光勾人，眼前的身材模样就更加……顾尧不自觉舔了舔唇。
此时此刻，要继续保持淡定，实在太考验人了。
但是，当初是自己要求的约法三章。而且现在，才两天时间，第一条就已经名存实亡。
顾尧心想，这第二条，今天必须守住了！
这会差不多到饭点了，他灵机一动，对宋凛说：“我有点饿了，咱们吃饭去吧？”
只要离开房间，这种想要的氛围自然就消散了。他心想。
可是伴随着这声询问，他的视线下意识又朝宋凛看过去。
于是伴随着话音，顾尧看到宋凛已经起身站在床边，而视觉中心，正是他两腿间翘得老高……
顾尧：（⊙o⊙）额。
宋凛神色平淡，走到床头拿起菜单，递给他说：“想吃什么，让人送进来。”
顾尧心想，这副模样确实不大方便出去。
但他不动声色，装作没看到。
宋凛却彷佛故意，递完菜单，偏偏就站在他跟前不动了。
他既没打算自己动手解决一下的样子，也没再向自己开口。但那直白的眼神，顾尧捧着菜单，实在被他看得不自在。
半晌，顾尧只好主动说：“……要不要我帮帮忙？”
宋凛：“嗯？”一脸彷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顾尧气气呼呼瞪他一眼，又耐着性子抬手指了指他那儿。
宋凛眼带笑意打量起他，半晌，“你愿意怎么帮？”
顾尧抿了抿唇，默默伸出自己的左手。
宋凛：“这样不算犯规？”
顾尧简直快要抓狂，闭了闭眼他说：“只用手的话……不算。”
宋凛没有拒绝，顾尧认真地弄了好一会。
可手都酸了，动静还是一点没有。终于他累得趴倒在床上，直叹气。
宋凛：“怎么了，就不帮？”
顾尧不好意思说不帮，委屈巴巴地说：“我……我歇会。”
他揉着酸痛的手指，轻轻地呼着气。那诱。人模样……
宋凛滚了滚喉结，猛地将他掀翻。
瞬间嘴唇被堵住，顾尧睁大了眼。
他挣扎着本想说答应的帮忙里没这一条，但很快，宋凛技巧让他没节操地退让了。
反正守住底线不做就行，就这样，顾尧跟宋凛亲了好一会，
直到忽然察觉对方开始扒他的衣服，他瞳孔骤缩，慌乱地再次将人推开。
“不行！”顾尧斩钉截铁道：“说好的两次，就只有两次！不能犯规！”
宋凛瞧着他这模样，怪可爱，笑着点点头说：“我又没打算弄你。”
顾尧先生一愣，转而一脸的不相信。
这时宋凛凑到他耳边，“不过让我看着你弄，总可以吧？”
额。顾尧眼睫一颤，脸颊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
第34章
又一次寒潮来袭，夜深人静晚上，顾尧所在这座城市终于飘起了鹅毛大雪。
第二天上午，当他一觉睡到自然醒，揉着惺忪睡眼去拉窗帘时，发现外头已是白茫茫的一片。
顾尧怔愣好一会，激动道：“呵！雪！下雪了！”
窗外的雪花还在扑簌扑簌地下，地上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层，楼下几个孩子正在空地上欢快地堆雪人打雪仗。
顾尧很少见到这么盛大这么漂亮的雪，兴奋急切地贴好暖宝宝，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过得严严实实，也飞奔下楼。
和孩子们一起堆好雪人，他拿出两枚漂亮的纽扣给雪人当成眼睛，又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像模像样地给它戴上。
装饰打扮完后，顾尧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满意地拿出手机对着拍了张照片，发给宋凛说：
【宋先生，我是小雪人，你好呀！】
宋凛消息很快回了过来：【别玩太久了，当心着凉。】
顾尧瞬间看到他的头像换成了自己拍雪人，高兴甜蜜地回了个OK表情。
虽然带着厚厚的手套，回到家时，顾尧双手已经冻得通红。
搓着手呵着热气，他想起宋凛提醒，二话不说立刻去浴室放水，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给身体驱完寒，很快阿姨上门来做饭。
屋子里暖烘烘的，午后在家喝着咖啡看看书，时间过得惬意而飞快。
四点刚过，玄关处传来门响，顾尧起身一看，是宋先生回来。
他诧异地看着宋凛：“咦，先生今天怎么这么早？”
宋凛在玄关处留步，甚至没有脱下身上的外套。
他朝客厅巨大落地窗抬了抬下巴说：“这么漂亮一个雪天，怎么能辜负呢？”
顾尧没想到他也有这样的兴致，表情微微一愣。
宋凛：“走吧，趁天色还早，带你去一个地方。”
顾尧听到这句话，想到他放下工作是专程回来陪自己赏雪，心情甜蜜，立刻雀跃地点头。
几分钟后，他裹得严严实实跟着宋凛出了门。
一下电梯，顾尧便先兴奋拉着对方去看他上午堆雪人。
但两人赶到时，雪人已经不在了，只剩下雪人的眼睛——那两枚纽扣。
顾尧将它们从雪堆里捡起来，有些沮丧地说：“大概是被那些孩子毁掉了。”
宋凛：“我们再堆一个？”
顾尧笑笑：“算啦，不用啦。你不是还要带我去一个地方么？”
宋凛在他脸上啄了一下，说：“那晚上，我再送你一个。”
顾尧眨巴着眼睛，愣愣看着他。
宋凛揽着他的肩说：“再送你一个雪人。”
雪天路滑，宋凛开得不快，天色微暗时，车子在闹中取静一座老四合院门口停下。
两人下了车，顾尧跟着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建筑，纳闷道：“这里是……”
寒风阵阵，宋凛拂掉落在他头上雪花，将他的手攥进手心说：“先进去再说。”
两人穿过大厅回廊，在一间古朴的雅间坐下。顾尧进来才发现，这儿是间餐厅。
鼻翼翕动，他问道：“这是什么香？”
香味越来越清晰，落座后顾尧发现，香味是透过桌子前，那云纹花格窗散钻进来。
他抬眼看去，只见窗外粉墙黛瓦，一簇簇梅花正凌雪绽放。
眼前此景，确实美得很有诗意。
两人品着茶欣赏着，精致餐点一道接一道，讲究而缓慢地呈上来。
不一会墙角暖黄地灯亮起，此时，窗外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顾尧细细品尝着，这时手机响。
“小尧舅舅！”熙熙一上来便急切地问：“我可以来你家里玩几天吗？”
顾尧询问的目光看向宋凛，他还没答话，熙熙声音再次传来：
“我们幼儿园朋友也养了一只马尔济斯，昨天带出来玩，打扮得可神气了。”
“哼，公主不能被比下去，小尧舅舅，我们赶紧再做些更漂亮的裙子吧！”
她极其严肃认真语气，彷佛这是一桩无比重要的大事。
顾尧被逗得笑起来，正要答应，宋凛接过他的手机说：
“过来玩也不是不行，让你妈妈打电话跟我说。”
在这之前，熙熙已经好几次跟宋宁宁吵着，要去找顾尧玩。
但宋宁宁考虑到宋凛和顾尧才和好，不想再这个时候打扰，于是找了各种理由拒绝她。
这会熙熙一听又是要她妈妈，便知道没戏，嘟哝了几句“凛舅舅坏”之后，不悦地挂断了电话。
顾尧将手机收回来，笑道：“就让她过来玩两天么，反正我白天在家也没什么事。”
宋凛严肃认真地说：“可是你晚上会很忙，有小朋友在不方便。”
顾尧：额。
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吃过饭，宋凛直接驱车带他回了家。
进门后，顾尧脱着外套，心底却仍在纳闷：不是说要送自己一个雪人的么，怎么这就回家了？
宋凛看穿他所想，神神秘秘将他往浴室推，“先洗澡去。”
顾尧点点头，只好往浴室走去。
泡澡的时候他终于想明白，应该自己理解错了，宋先生说的“雪人”显然不是他白天堆的那种。
一想到自己只不过发了张雪人照片过去，而宋先生就悄悄给他准备雪人礼物，顾尧嘴角不自觉扬起来。
脖子上已经有条项链，他心想，这回是条雪人手链，还是枚雪人戒指呢？
安耐住期待，顾尧把自己泡得舒舒服服才出来。
此时客厅空无人影，他瞥向卧室，看到亮着昏暗的灯光，便猫着步子静悄悄走过去。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男人宽阔的背影，顾尧欢快地从身后扑了上去。
宋凛顺势抱住他将他背了起来，然后走近松软的大床，将他摔下。
两人已经老对手了，知己知彼，顾尧树袋熊一般，手脚依然牢牢缠着他不放。
于是两人一起滚落在床上。
黏糊地亲了好一会，宋凛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东西，“送给你的。”
顾尧一看，确实是个雪人。
巴掌大，柔软硅胶材质，带着红色的围巾和帽子，模样十分可爱。
不过和他想的不太一样，这既不是手链也不是戒指。
顾尧放在手心端详着，心想这应该是个小夜灯吧？
上上下下研究了会，果然，雪人鼻子应该是个按钮。
他指腹按下去，雪人不仅周身没亮，意外地，忽然整个震动起来。
顾尧吓得手一抖，让它直接掉在了床上。
宋凛淡定地拿起来，又在它鼻子上按了一下，这下雪人立刻安静了。
顾尧纳闷：“这……这不是小夜灯？”
宋凛笑着摇头。
顾尧好奇：“那这到底是个什么？”
只是个摆设么？但回想起刚刚那震动的一下，似乎也不是。
宋凛没回答，只说：“来，我教你用法。”
顾尧刚刚洗完澡出来，这时松垮浴巾下只穿着条内裤。他还没反应过来，宋凛已经拿着那雪人塞了过来。
不仅如此，还又一次按下了那按钮。
瞬间，雪人再次震动起来，在顾尧裆里，贴着他……
顾尧猛地睁圆了双眼，捉住宋凛手腕便要往外推。
宋凛摇头：“才刚开始呢。”
说着，他挪动着位置，又长按了一下按钮。
顾尧瞬间咬牙，屏住了呼吸。很快他身体弓成了一只大虾，呜咽着央求起来。
宋凛笑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雪人终于停下来，顾尧略略缓过劲，平复着呼吸，没好气地瞪着他。
宋凛在他脸上啄了一下，说：“自己先玩会，我去洗澡。”
“谁，谁要玩了……”顾尧脸涨得通红，嘟哝着，拿起雪人朝他扔了过去。
宋凛稳稳接住，啧啧地逗弄他说：“万一摔坏了怎么办，想玩可就没得玩了。”
顾尧别过脸，“谁，谁想玩了！”
宋凛也不反驳，将雪人立在他旁边，转身往浴室走去。
出卧室时，他贴心地带上房门。
随着门合上的那轻轻地一声，顾尧立刻意识到，这密闭的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
刚刚那可怕感觉……他舔了舔唇，忍不住又看向那雪人。
二十分钟后，宋凛走进卧室时，顾尧正弯着腰，手忙脚乱地换着床单。
宋凛没忍住轻笑一声。
顾尧听到声响，动作一顿。抬头见宋凛正打趣看着自己，吓得立刻扔下手里的床单。
“这床单怎么了，宋凛走过来问：“干嘛忽然要换掉？””
顾尧心虚地抿着唇，目光左忽右闪。
“这床单，这床单……”
他大脑飞转，思索着怎么圆过去，但一抬眸，对上男人促狭的眼神，
“站着干什么！顾尧索性朝宋凛嘟哝道：“还不过来帮忙。”
宋凛笑着走到床对角，帮他一起将干净床单铺好后，又走向地上那皱巴巴的一团，弯腰将他捡起来。
顾尧瞥见，尴尬极了，立刻快步凑上前，低声说：“我拿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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