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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伸手去接宋凛怀里床单，可是没想到，宋凛却侧身让了一下，躲开。
顾尧一愣，接着便见男人当着他的面，将鼻子凑近，像狗一般地对着那床单嗅了起来。
顾尧：！！！！！！
又羞又恼，他闭了闭眼，抓狂道：“别闻了！”
宋凛瞧他这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失笑，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后，转身出去，将东西扔进了脏衣篓。
再回到房间时，顾尧已经关了灯，侧过身背对着他。
宋凛凑到他耳边：“怎么样，我雪人是不是也很可爱？”
顾尧“哼哼”两声，嗔怪道：“我送你那么可爱雪人，你就送我这，这种……”
宋凛：“怎么，你刚刚不是玩得挺开心的么？”
顾尧气呼呼瞪他一眼，不搭理他。
这些类似的小玩具，其实他以前在红色软件上偶尔刷到过。
记得那些评论区里，不少人说得神乎其神……头一次体验，那感觉确实……
正回味着，忽然宋凛又将那雪人晃到眼前。
顾尧一个颤栗，下意识拒绝道：“不，不要了！”
想起自己刚刚窘态，他可不想再在对方面前再闹上一次。
宋凛：“你看这红色的围巾，是不是挺可爱的？”
顾尧提防着没有回答，心想：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时宋凛将那围巾从雪人身上拆了下来。顾尧这才发现，原来它是活动。
“来，戴上它。”
顾尧表情一愣：“啊？？？”
脖子，手腕，脚腕依次在脑海中闪过，可是眼前这东西的大小……
这能戴在哪儿？
在他思忖这个空当，宋凛宽大有力手掌已经麻溜地探到……
第35章
顾尧惊叫一声，瞬间反应过来，这东西宋凛想让他戴在哪儿。
他拚死捂住裆部，羞愤地说：“不要！我不要戴！”
“试一下么。”宋凛哄道。
顾尧脸红得像甜菜根：“不要！不要！坚决不要！！！！”
宋凛微微一笑，问他：“为什么不要，给我一个理由？”
顾尧皱眉看着他，没好气说：“那我为什么要戴，你也给我一个合理理由？”
宋凛一脸正义凛然：“确定要我说？”
顾尧：“说！”
他瞥了那小东西一眼，又硬气道：“没有合理充足的理由，反正我是不会戴的。”
宋凛然地点点头，“那我就直说了。”
“由于睾酮水平高，二十多岁是男性一生中X欲最强的年龄段。据权威数据显示，这个年龄段男性，每周X行为频率通常是3-5次。”
“另外恋爱婚姻状况，生活方式，个人健康状况差异，会对这个数据有一定程度上下浮动影响。”
宋凛：“我今年二十七，正处于这个年龄阶段黄金时刻，所以这个一周3-5次的平均数据应该完全适用，或者说，我只会比它更高，不可能更低。”
“另外我个人身体素质和生活习惯，我想你很清楚，这些都是大大加分项。”
“而我们两，正处于新婚热恋中，那方面的想法更是只会有增无减。”
他冷静而平缓，一条一条地剖析着。
顾尧先前气势莫名矮下去，“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凛：“所以你觉得，按照我的处境和状态，我们一周做多少次才能让我满足？”
顾尧声若蚊：“我……我不知道！”
宋凛换了个问法：“那你现在应该知道，一周两次对我来说有多艰难，有多痛苦了吧？”
顾尧紧抿着唇，默不吭声。
“尤其这个“两次”，还是得按照你的标准来。”宋凛郁闷道：“你那么菜，三两下就完事，于是我一次，也就这么没了……”
他问顾尧：“你觉得这公平么？”
顾尧哼哼两声，依然不回答。
宋凛：“既然已经约法三章，答应的事情，我也一直在履行承诺。可是在不违反承诺的情况下，我有权利为自己争取点利益吧？”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那个亮眼的红色小围巾，“只是想让你时间稍微延长一点，这不过分吧？”
顾尧撇了撇嘴。
没想到宋先生头一次跟他长篇大论，居然是为了这种事……
当时他提出“一周两次”，更多的，大概是出于一种面子上心理，逞一时之快。
其实也不能怪宋先生抱怨不够，偶尔他自己也觉得有点……
宋凛说得在情在理，顾尧觉得这点要求都不答应的话，也显得自己太那个了。
半晌，他状似勉强地伸出手，“行了，给我吧。”
宋凛眼底闪过狡黠的笑意，将东西递到他手上。
顾尧抿了抿唇，看向手心里的那圆环。
耀眼的红色，可爱围巾设计，可一想到它是……
瞬间让人无法直视。
顾尧硬邦邦地说：“事先可说好啊，如果难受不舒服，我是肯定要马上摘下来的。”
宋凛：“这个当然。”
顾尧暗自做起心理建设，察觉到宋凛注视目光，又命令道：“不许看！”
宋凛笑说：“反正一会也是会看到的。”
顾尧瞪他一眼，宋凛无奈，只好乖乖地转过身去，“行吧，我不看。”
硅胶质地，柔软而有弹性，滑过皮肤并不觉得疼。
套上去一瞬，顾尧无语地想：自己长这么大，手镯脚环都没带过，
没想到小小顾倒是先戴上……
东西戴好后他垂眸瞥了一眼，虽然没有哪里不舒服，但是……
也太他么涩！
……
宋先生所谓的争取利益，不仅仅是送自己一个乾坤圈，帮自己锁住能量。
顾尧还察觉到，最近他暗戳戳秀身材的次数，也明显地变多。
回想娱乐盛典那晚，他心软答应帮人家后果是：
不仅被扒光，还被要求摆出各种姿势，甚至配合地发出各种声音，忍受那擦边蹭蹭……
而宋先生那里经久耐用，没有畅快的释放对象，各种帮忙纯粹变成助兴，只会让他时间变得更加漫长。
所以顾尧知道他暗戳戳打的什么主意，虽然心痒难耐，也只好默默吞着口水，装作视若无睹。
这天下午，他窝在沙发里翻着杂志，对方说想去健身房练练杠铃。
说着还把手机递过来，给他看：“就是这种。”
顾尧撇过去，只见显示屏上，运动者赤裹着上身平躺在训练凳上，胸前横着条两米宽杠铃。
那扎实的杠铃片看上去很沉，运动者奋力双手将它向上推举。
随着这个举起动作，运动者肩臂的肌肉线条都紧紧绷紧，胸部也突突挺立起来。
顾尧顿时眼睛一亮，但笑着只说：“那你好好练，回家了我来验收。”
宋凛见他不为所动，夺过他手里的杂志，又说：“你天天窝在家里，体能太差了，还是跟我一起去锻炼吧。”
“体能差？”顾尧不满道：“我哪里体能差了！”
说着他撩开衣摆，冲宋凛抬下巴道：“喏，就是被你拉着天天‘做运动’，你看，都练出腹肌轮廓了！”
宋凛瞥了眼，“这薄薄的一层，也好意思叫腹肌么。”
“怎么不叫呢。”顾尧说：“反应我已经很满意了！”
他夺回杂志，心安理得地继续窝在沙发里：“难得放假休息，我才不要没苦硬吃。”
宋凛戳了戳他脸上的软肉，“乖，陪我去么，那你待在旁边看我练。”
顾尧摇头：“还是不要，健身房太无聊了。”
……
凭着超凡地谨慎克制，虽然白天有些坑可以躲过，但到晚上，顾尧架不住，还是得和宋凛睡在一张床上。
这晚道过“晚安”，他关了灯，侧过身背着宋凛躺下。不一会，男人独有的气息贴了上来。
顾尧闭着眼睛，装作没有察觉。
但渐渐，背后滚烫的体温越来越近。
顾尧被热得，只好默不作声掀开被子一角。
不一会，某个东西硬邦邦地戳过来。
他额角一跳，这下没办法在淡定了。
这时那东西已经在他身后蹭了起来，顾尧皱起眉，终于忍无可忍。
“腾”地一下坐起来，他想控诉“这还让人怎么睡”。
没想到宋凛先他一步开口：“我去冲个澡。”
顾尧眨眨眼，愣愣看着他起身出去。
不一会，哗啦啦流水声从浴室里传来。
这冲澡的意思是……
过了近半个小时，宋凛终于回来。
那一身挡不住的凉意，顾尧心知他刚刚冲的是冷水澡。
虽然以前宋凛也没少冲冷水澡，但那时候，顾尧可以心安理得地说自己不知道。
而现在大冬天，室外将近零度，一想到他冲了半个小时冷水……
顾尧不禁心疼起来，甚至一些自责情绪涌上心头。
宋凛见他愣愣盯着自己，在他脑袋上挠了一把，温柔地说：“睡觉。”
顾尧点点头，忽然鼻子一酸，像树袋熊似地紧紧抱住他。
宋凛：额。
两人躺了没一会，忽地，顾尧又被不知名的东西戳了两下。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宋凛，后者苦恼地叹了口气。
顾尧没法，只好识趣地，赶紧立刻松开他。
……
第二天天刚亮，宋凛一身球衣出现在了篮球场。
他刚刚投进一个三分，篮球落地，“啪，啪……”
蒋思明打着呵欠走过来：“一大早约我打球，你发什么疯啊！”
“来都来了，别废话了。”宋凛说着，朝空中掷出一枚硬币。
字面朝上，老规矩，他冲蒋思明抬抬下巴：“你先。”
眨眼间球也飞了过来，蒋思明只好运球，展开攻势。
两人从前也偶尔在一起1V1，不过那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事了。连着来了三场，都以宋凛先夺21分结束，蒋思明累得不行，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宋凛擦了把汗，抬抬下巴：“再来。”
“还来？！蒋思明眼睛瞪得老大，连连摆着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宋凛摇摇头，一旁取来水，扔了一瓶给他。
蒋思明咕噜咕噜喝了好一大口，喘着大气说：“我说你，怎么精力这么充沛！”
宋凛也喝了一口水，拧着瓶盖叹道：“是啊。总得发泄发泄。”
蒋思明一愣，瞧他这模样，立刻听出话里有话，啧啧便问：“什么情况啊？”
“小美人太柔弱了，承受不了？”
宋凛摇摇头。
“既然不是人家问题，那就是你咯，怜香惜玉，太宝贝了舍不得？”
宋凛又摇了摇头。
蒋思明不耐烦了，抬起手肘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下，“一大早把我叫出来，咱说话能不能爽快点？”
宋凛把约法三章的事说了一下，“所以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
“才一周两次？”蒋思明确认道：“你也答应了？”
宋凛板着脸点了点头。
“这你也能答应，看来这小美人有点东西啊！”
“不过结婚没多久，一周却只愿意跟你做两次……”蒋思明话说一半变成了叹气。
宋凛皱眉：“什么叫‘只愿意跟我’……？”
“就不准人家自己玩么？”蒋思明：“说不定把你不在的时候，人家一个人玩得可嗨了！”
这句话彷佛晴天霹雳，让宋凛整个人僵住。
他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过呢？小尧真会这样么……
宋凛忍不住回想了一下，以前家里换床单频次一直都很正常，直到这两天在他送了顾尧一个雪人之后才……
而约法三章是在雪人之前就有的事，也就是说……
宋凛摇摇头。小尧并不是更愿意自己玩，才限制跟他次数。
蒋思明见他这么单纯，一脸恨铁不成道：“可人家已经摆明了嫌你技术不行啊！”
“我技术不行？？”宋凛无语得难得地拔高些许声量。
“不是这，还能有别什么原因？”蒋思明：“哎，你瞪着我干嘛，不行就是不行嘛！”
“你想如果你技术好，人家做得舒服，那肯定天天缠着你要对吧？哪里还会限定一周只能两次。”
可是……宋凛心道不对，每次小尧表情和声音分明都很享受。而且那种喷涌而出画面也不是能装出来的。
“我跟你说这些，是让你来羞辱我的么？”他白蒋思明一眼，“让你想办法。”
“还想什么，就对症下药呗，技术好好练练。”蒋思明挑眉，“我有几部不错片子，回头发你。
“谢谢你送的生日厚礼，那辆大摩托我挺喜欢的，”他笑笑：“就当做答谢回馈吧！”
宋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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