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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念及母妃的话:喜欢一个人就大大方方的袒露情意。
  她琢磨过了,就该大大方方,往成亲时如何对待的苏祈安,以后就如何对待。
  只是,这厮竟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不够“大方”。
  那就再“大方”一点。
  “你过来呗。”颜知渺咬了下下唇,将两条胳膊收回水里,像只在水面脑袋露的小狐狸,试着和路过的书生做朋友。
  苏祈安注意到水面动了动,旖旎遐思在脑中冒出,幻想着藏在水底的狐狸抓住一挠一挠的,狐狸尾巴一摇一摇的。
  挠在她的心坎上,摇得她神魂荡漾。
  她魔障了似的,靠近、再靠近……
  弯下腰,一手撑着膝头一手紧抓着折扇,容色稍霁:“来了。”
  话一出舌尖,察觉声线浅浅发着抖。
  好生懊恼。
  在生意场上,这叫露怯,好比出师未捷身先死。
  她脑中急转,寻求补救的办法,却未注意颜知渺的目光落在她的腰带上,更未注意其盈盈目光陡添了恼意。
  “这腰带……”好像是那叫嫣菱的姑娘送的。
  颜知渺欲言又止。
  “这腰带怎么了?”
  颜知渺盯着她。
  苏祈安:莫名地有点……怕怕。
  颜知渺:“你把腰带脱了。”
  “?!!”
  脱……腰带?!!
  苏祈安不得不忘“美人盛情相邀,鸳鸯共浴一汤”上想。
  但该有的矜持还需要有。
  “不……太好吧。”
  下一息,腰间添了股拉扯之力,她避无可避,重心往前一倾,砸得水花四溅。
  咕噜噜。
  温泉水爽口,就是呛得慌,小蛇似的,滋溜钻进她鼻腔,刺出咽喉的一串咳嗽。
  她幼年随爹爹走南闯北的走货谈生意,娇贵虽娇贵,但爬树游水也是学过的,双脚轻轻松松的踩瓷实了,抹掉满脸的水色:“你……你做甚!”
  冷不丁的拽她下水,怪吓人的。
  幸好四下无人,冷酷家主不至于太丢脸。
  还有!这是新衣服新衣服!专门为你穿的!你看都不看就戏弄我,弄湿了它!
  她是像只豹子,预备亮出凶狠的兽牙。
  “你——”
  “你”字被狠狠噎了回来。
  哗啦——!
  苏祈安背过身去,动作太急,要不是有水的浮力帮衬着,指定要崴了脚。
  “你……你不穿衣服就罢了,做什么站起身来!”
  左肩蓦地承了力,带着湿漉漉的温度,是佳人将下巴搁了上来。
  “你以前又不是没瞧过我的身子。”佳人慢条斯理的开口,唇齿间的热气混着袅袅水汽,像片羽毛摩挲着苏祈安的耳朵,连带脖颈也酥麻了。
  苏祈安的四肢绵软下去,明明是水雾氤氲的地方,她却口干舌燥。
  “害羞了?”
  “没……有。”
  “那就转回身看着我。”颜知渺的心口仿佛着了一把火,以往同苏祈安亲密,是故意撩。拨,图个圆房。
  而今是人和心她都图,便多了份紧张和情怯。
  她把种种情绪藏好,鼻尖碰碰苏祈安的耳垂:“你若不转,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还挺霸道。
  苏祈安喜欢她的霸道劲儿,落在有情人眼里,霸道是情意绵绵地使小性子。
  
 
第50章 你要愿意的话,我拿命疼你
  刚成亲那会儿,颜知渺特爱使小性子。
  但要论喜欢,苏祈安更钟爱她面上端庄持重,私底下却粉面娇红,撩得人心痒痒的。
  以往不懂珍惜,目下若真能像以往那般,一逮住机会就来撩。拨,阎王爷减她半程命她也甘愿。
  转就转。
  她一动,泉水哗啦一声。
  默然相望,彼此心里一跳。
  良久良久,苏祈安动动唇:“郡主,能松开手吗?”
  自始至终都勾扯着她的腰带,也太猴急了些。
  颜知渺哪能猜出她心间噗噗冒出的黄色泡泡,不但不松,还扯紧了些:“你再不脱了它,我就亲自动手了。”
  猴急的不是一星半点。
  苏祈安低眸到一边,道:“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磨磨蹭蹭。”颜知渺言出必行,她没替别人解过腰带,动作起来一直没有寻到关窍,几番失败。
  但是耐心不减。
  不仅不减,还与苏祈安越凑越近,星眸紧盯着水下的腰带不放。
  气息交缠。
  苏祈安甚至能闻见她肌肤的香气,清清幽幽,透进骨髓,融于骨血,仿佛缔结下了海誓山盟般的契约。
  有股冲动要挤破苏祈安的胸腔。
  她微微战栗,跟随某种指引,稍稍垂头,吻住那水艳艳的双唇。
  像棉花。
  像蜜糖。
  像轻软的纱。
  战栗流过她们全身。
  颜知渺像是被木头夺了神魄,木木的望着苏祈安的眼。
  “你……”
  “颜知渺。”
  苏祈安破天荒头一回叫着她的名字。
  似梦呓似沉吟。
  “颜知渺,我喜欢你。”
  水下轻轻巧巧的一声响,腰带解开了。
  苏祈安瞅瞅腰带又瞅瞅颜知渺,眼波炯炯,她捧住对方半喜半惊的脸庞,目光在那张半张的樱唇上逡巡。
  思忖郡主殿下不是不愿圆房么,怎生变了主意。
  眼一闭心一横,就依郡主的吧。
  她推着人贴住池壁,双臂撑在其两侧,又因个子高挑,比对方高出小半个脑袋,试探着低头,欲要再度品咂樱唇的滋味。
  就这一弹指的间隙,忽闻异响,断断续续的,像是前庄传来。
  站直身子问:“郡主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颜知渺心脏激烈如战鼓,震得耳膜嗡嗡响,哪还能听着旁的。
  魔教教主也有没出息的时候,坚强着道:“好像……没听着。”
  近月事多不太平,万不能掉以轻心,累得苏祈安暂时舍了在怀的美人:“我去去就来,等着我。”
  颜知渺作势要拦住她,本来今日她打算同苏祈安表明心意,是以花了大价钱,包下整座山庄,内外都安排着王府的人,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纵然有异响,也无妨。
  一转念,思量这个档口将人留住,显得太春心难耐。
  罢了,由着人去吧。
  “诶……你……你换身衣服再去。”颜知渺冲着那高挑的背影道。
  苏祈安的春心不小于她,期待着回来同她共赴巫山,哪肯多耽搁工夫,脚下急如星火:“不换了,我凉快凉快。”
  颜知渺了然于胸,弯了嘴角,也红了脸。
  拍拍脸,烫烫的。
  不免恍恍惚惚着,没做梦吧……
  。
  既为山庄,背倚青山绿水,左右且有郁郁层峦。
  苏祈安依着记忆,摸索回了前庄,花香鸟啼,一片安然祥和景象。
  看上去,不像有事发生。
  独孤胜坐在一棵香樟树的树枝上,抱着惊雷刀打盹。
  苏祈安瞧见他,招呼他下来。
  “您怎么浑身湿透了?腰带呢?”
  苏祈安不答,只问他是否有异动?
  “没有。”
  “我听着有吵闹声。”
  独孤胜立马左顾右盼,一副吵闹在哪的懵懂样。
  苏祈安当自己是最近日子过得不太平,神经崩得太紧,有了幻听:“无事就好。”
  她巴不得无事。
  一旋身,又急如星火地往回去。
  待她走远些了,独孤胜跃上树,在绿叶掩映中拖出一个人。
  一巴掌呼其脸上。
  “朱班头,郡马郡主因你拌嘴,好不容易要和好,你又来犯浑。”
  被绑住了手脚和点了哑穴的朱班头瞪圆了眼,恶狠狠地,眼底血丝密布。
  他做班头前是都头,京中各府衙役公差皆要归他管,有些人脉,七拐八绕的打听出嫣菱真的在高尚书府押着。
  他急于救人,又得罪不起一朝尚书,想与府尹大人提提此事,又拿不出证据,便厚着脸皮,来求郡马郡主帮帮忙。
  在苏宅门外,遇上苏祈安出门,遂一路跟着来此。
  “来意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就是帮你去高尚书府救人嘛,我陪你去,不用劳我家郡马大驾了。”
  朱班头闭眼,像是信不过他。
  独孤胜摇了摇手中的刀:“我在江湖中也是有些名气的。”
  他拎住他的后衣领口,霍地飞上天,展示行云流水的轻功。
  朱班头瑟瑟发抖:恐高,害怕。
  。
  婆罗人的毒不可小觑,虽然毒已解,但苏祈安的身子不如从前康健,药嬷嬷说了,要好好调理,轻则一年半载,重则三五年。
  苏祈安一溜小跑,路程不长,却是满头热汗、气喘吁吁。
  泉汤中,并无颜知渺的曼妙身影。
  人呢?
  苏祈安暗升慌乱,怕不是颜知渺觉得受了怠慢,又生了气,丢下她走了。
  苏祈安揉揉眼,围着水汽氤氲的泉汤找寻两圈。
  真没人。
  “郡马,郡主去往内室了。”提醒之人是银浅。
  如沐一场春雨,苏祈安忽然就释开了焦急的情绪。
  没走就好,没走就好。
  她感激银浅及时出现,又赏她一片金叶子。
  金叶子亮闪闪,银浅石头般僵住,我做啥了,你又赏我!
  苏祈安嫌给的不够,又赏一片两片三片,临走前,夸她出落得愈发水灵灵,以后一定找个富贵事少的人家,再备一份丰厚嫁妆,保证她嫁过去当主母。
  “……”
  冷酷郡马,你活泼起来真挺瘆人。
  银浅忍住一身鸡皮疙瘩,揣好金叶子,往旁一指,指出内室所在。
  “奴婢就不带您过去了,郡主特意吩咐了,不准下人打扰。”
  苏祈安:行周公之礼确实是不能来打扰。
  穿过小门,一方小小的院落,幽静惬意。
  几株花草,飘散着浅淡的芬芳,和轻柔的悠然。
  苏祈安挠挠莫名发痒的耳尖,挠够了,立在门外低低地唤。
  “郡主?”
  “郡主?”
  无人回应。
  她又挠挠耳尖,改唤:“渺渺。”
  “我在。”脆郎朗的声色,苏祈安回忆亲吻时尝出的蜜糖般甜味。
  “我……可以进来吗?”
  “嗯。”
  门轴吱呀一下,又吱呀一下。
  苏祈安步履缓慢,像是扰了谁的清梦似的。
  停在床帐之外,隔着朦胧,有道隐隐约约的人影,侧叠着双腿端端的斜斜着,水墨画一般柔美。
  “前庄可有事?”颜知渺问。
  “无事。”
  “白叫我等你许久。”
  定是等急了。苏祈安一面温温柔柔地赔罪,一面去解领侧的襻扣,脱了外衫,再要脱里衣时,一只巧手探出来,揪住她的衣摆,将她往里拽。
  苏祈安顺势撩开床帐坐进去,一条腿曲着,一条腿搭在外头。
  四目相对。
  “渺渺。”
  她叫她,沙哑,干涩。
  眼眸澄澈,像是卖乖求主人摸摸的小猫,在叫“喵喵”。
  颜知渺怜爱不已,真就摸摸她汗津津的脸蛋,摸摸她湿漉漉的发顶。
  责怪道:“一身的水,小心着凉,毒虽解了,但身子还没好全乎呢?要多养养。”
  颜知渺下榻,捧来一套干爽洁白的亵衣:“换上。”
  “好。”
  苏祈安眨了下眼,断了眸中的绵绵情意,起身绕进屏风,换好后再迫不及待的往床帐里钻,轻车熟路。
  像个雄心勃勃的采花贼,决意采尽花蜜,吮吸、含啜,搅乱一湖春水。
  一块白棉帕子却猝不及防地覆上她的脸。
  苏祈安:“??”
  颜知渺帮她擦净脸上的汗意后,又取下她的白玉发冠,乌亮的青丝如瀑如绸,散落于肩。
  苏祈安稍愣。
  颜知渺静静地欣赏,视线依次划过她的眉、眼和翘挺的鼻,目含痴意和迷恋道:“我的郡马,真是个美人。”
  她纳罕当初未能一睹苏祈安身穿石榴红裙的风采,怕是会更令她情潮翻涌。
  “郡主才是最美的。”苏祈安道。
  颜知渺用棉帕揉搓她的湿发,一寸寸,一撮撮。
  “莫要累着你了,我自己来吧。”苏祈安捉住她两只手,捏了捏,当即皱眉道,“怎么还是凉的,泡过温泉也不暖和。”
  “不冷。”
  苏祈安心疼,不准她再忙活,硬按着她躺回榻上,再为她盖好锦被。
  做好这一切又垂了头,没精打采的。
  “都怪我,若不是我,魔教还好端端的,你也不会受这样的苦。”
  “没关系的。”
  “你怎的还反过来安慰我了。”苏祈安恼她太大度,真不如打她两下,让她好受些。
  “笑一个。”
  苏祈安不笑。
  颜知渺抬起上身,两指点在她两边唇角,往上一推,迫使她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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