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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马的排名(GL百合)——秋曙

时间:2025-05-09 09:36:43  作者:秋曙
  做下人的谁也不敢去触他霉头,缩着脖子不吭声。
  “好他个杜咏清,平日里窝窝囊囊的一棵墙头草,今儿倒是有脾气!敢和老子叫板!”
  “立马叫大姑娘滚到我书房来!”
  “是,老爷。”
  。
  “爹。”
  高子芙恭恭敬敬地在书案前躬身行礼,一道鞭子抽在她后背,血淋淋的口子。
  “蠢货!”
  “废物!”
  “和你娘一个样,自诩清高,结果一团糟!”
  高明礼气狠狠地挥着鞭子,一鞭接一鞭,热汗湿透他鬓角的白发和脖颈。
  直到筋疲力竭才尽兴。
  丢了血淋淋的马鞭,坐回案后。
  “你出的馊主意,找个八字相宜的姑娘给你弟弟冲喜,这下好了,闹得满城风雨。”
  高子芙落水狗一般跪缩在地,直打哆嗦,像是疼的也像是恨的。
  “明日是给你弟弟冲不了喜了,你赶紧去把那个叫嫣菱的和姓朱的放了。”
  高明礼冷冰冰的发号施令,又开始咒骂杜咏清:“老子去他顺天府是卖他面子,他倒好纵容衙差闯我府邸,老子好歹是朝廷命官。”
  “你是个出身寒微的穷酸书生,”高子芙不顾皮开肉绽的疼痛,倔强的直起腰,居高临下道,“没有我娘招你做赘婿,你能做官?”
  “混账东西,你说什么!”高明礼一拍扶手跳起来。
  “我说你无德无能,靠吃软饭上位。”
  高明礼扬手一耳光。
  高子芙没躲,生生受下,左脸火辣辣的,肿出老高。
  “我告诉你,你不乖乖听话趁早滚蛋!再也别想着把你娘迁出我高家祖坟,他活着是我的妻,死了也得和我埋在一起。”
  “你也别盼着我百年以后你做家主,只有你弟弟能做,我还会立下遗书给族中耆老,不准你娘迁坟。”
  “好好替我办事,我若高兴了,才会允了你娘的这份遗愿。”
  “不然,她就永远在我高家的祖坟地里,别想安生。”
  “此事不简单,限你七日查出幕后主使,滚!”
  高子芙墨眸沉入幽潭,攥着拳头,手背青筋曲折蜿蜒……
  。
  轰隆轰隆。
  豆大的雨珠密密匝匝地砸得草叶东倒西歪。
  灼灼院的丫鬟婆子披上蓑衣,手忙脚乱的抢护花花草草,尤其是要护着苏祈安最在意的发财树。
  药嬷嬷撑着油纸伞,裹着一身湿意拍打着主屋窗户,焦急道:“不好了郡马,王府来人传话,郡主犯了寒疾,请你速速过去。”
  “什么!”苏祈安风似的扯开窗。
  药嬷嬷看她寝衣睡得皱巴巴,还打着赤脚。
  “您先穿鞋袜呀!”
  “备车备车!”
  。
  玉京城有宵禁,幸然王府来人拿着镇淮王的腰牌替她开路,是以苏祈安路上还算顺利。
  银浅就侯在王府门前的狮子墩旁,见她来,像是见着救星一般喜极而泣,哭哭啼啼道:“您总算来了,郡主甭管多冷多疼都在叫您的名字呢。”
  言下之意,爱惨你了。
  苏祈安嗓子里像压了石头,紧得难受,闷声扎进王府,直奔曦暮轩,要多快跑多快,犹如脱兔。
  喜欢半夜爬起来,背着自家王妃偷食吃的镇淮王颜逸目送两道人影在不远处“咻——”了过去。
  有……有鬼?
  愣神之际,耳朵被熟悉的触感揪住。
  颜逸:“王妃啊,为何本王每回偷吃你都能发现。”
  “下雨天也止不了你的嘴馋,伞也不带一把。跟我回房!”温舒云另一只手将伞撑高些,将他纳进伞下。
  “我看见鬼了。”
  “饿死鬼吧!饿得半夜去偷吃。”
  “真的,那鬼有点像咱女婿。”
  “你再胡言乱语我就休了你。”温舒云迅速道。
  颜逸:我在你心中还不如一个女婿重要,嫉妒。
  另一边,苏祈安急不可耐的穿过珠帘,掀开床帐:“郡主,我来——”
  一床锦被兜头扑来,将她裹了进去,再一通天旋地转,她就被压进床榻。
  “谁?”
  她扯掉锦被,就见颜知渺笑吟吟的迎上来,跨坐在她腰间。
  
 
第55章 想好了吗,咬哪儿?
  “好啊,你骗我。”
  “是你心狠!”颜知渺撒娇道,“这都多少天了,我去找你,你总用事忙来搪塞我,一面也不肯相见,有你这样的嘛,还怪起我来了。”
  “切~”苏祈安气哼哼地用侧脸对着她。
  “听说我病了,急坏了吧。”颜知渺一指轻点在她涂过胭脂似的耳垂,娇声问,“吃醋也要有个度~”
  “谁吃醋了!”她指尖总是冰凉,苏祈安的寒颤却抖得浑身*酥酥麻麻。
  “你啊,醋味都飘过小秦扬河了,酸了一街的人家。”
  “你,”苏祈安从冷酷豹变成炸毛豹,“你下去下去。”
  颜知渺才不下去,双眸流转微动,俯身和她贴贴,用求饶的口吻道:“你要实在不解气,就咬我一口。”
  “不咬。”
  颜知渺趴在她耳边,呵气如兰,音色微哑:“咬哪都可以~”
  苏祈安不得不想入非非了,甚至一下心口热得发慌,骨节分明的五指揪住绣于锦被一角的戏水鸳鸯。
  颜知渺:“想好了吗,咬哪儿?”
  “……”
  “咬胳膊?咬脖子?”颜知渺挑了抹头发在指尖,用作笔尖描绘苏祈安唇的形状,“咬肩头?咬锁骨,还是咬……那儿?”
  苏祈安脑中有烟花炸开,团团簇簇,有着倾城的亮彩和妖冶。
  魔教教主在房中事上,果然不同凡响。
  颜知渺:“还愣着?我数三声,再不做决定就没机会喽。”
  “……”
  “一。”
  “我们在一起没多久……这样不好吧……”
  “二。”
  “等等。”
  “三……”
  “咬那儿!”苏祈安语气快得像在怕赶不及投胎。
  颜知渺笑容狡黠,眼神写着“就知你是假正经”,她掌风似柔风,摇灭所有盏盏烛火:“咬左边~还是右边~”
  万籁俱静,苏祈安的吞咽声格外清晰,她懵懵地做了选择:“……左边。”
  ……鸳鸯锦被严严实实的盖下。
  衣料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苏祈安虔诚在匍匐在神的怜爱之下……
  ……
  大雨下了一整夜,新的一天到来时,天空仍旧阴雨密布。
  冷酷家主享受着心上人的怀抱,像在猫冬,睡颜安然。
  颜知渺十指抚过她绸缎般光滑的长发。
  “小美人儿~”
  “小美人儿该起了。”
  苏祈安虚虚地睁开眼,眸子闪动着迷蒙的光泽。
  像是温泉水漫过颜知渺的心坎,软了她的魂与魄。
  她若是昏君,苏祈安定是令她宁愿祸国也要贪图其美色的妖妃。
  心痒难耐,在她鼻侧印上个湿软软的亲吻。
  亲一回不足以安抚内心腰腹处的躁动,再亲二回、三回……
  苏祈安任凭她亲,安安稳稳地睡大觉。
  待睡够了,再次睁眼时,见颜知渺正坐于铜镜前梳妆。
  她趴在床沿边,两手撑着粉色小脸,嫩笋般的小脚丫晃啊晃。
  “你起得真早。”
  “不早了。”颜知渺与镜中她对望,满目含情。
  窗户关得严实,风吹不进,窗纱却也未被阳光照透。
  再细听淅沥的雨声,苏祈安遗憾今日不是个晴朗的天,她本打算退掉半日的辛劳,陪郡主殿下去郊外散散心的。
  “你快些拾掇拾掇自己,同我去前殿用早食。”
  苏祈安脸色微变:“我能不去吗?”
  “你怕我父王?”
  “……”
  “怕我外祖母?”
  “……”
  “该不会——”颜知渺拖了个长音,“都怕吧!”
  苏祈安:呵呵。
  “真可惜,”颜知渺沉痛叹息,“本来打算奖励你今晚咬~右~边~”
  “我去!”
  激将法不管用,但美人计管用,颜知渺一个旋身,裙摆绽放成花。
  她矮身坐上床边的脚踏,掌心躺着一支螺子黛,望着猫趴着的人:“好媳妇儿,帮我画眉。”
  头回被叫媳妇儿的苏祈安受到了心灵震动。
  “你叫我……什么……”
  “媳妇儿媳妇儿媳妇儿~”
  甜蜜暴击太凶猛,苏祈安飘飘然了,双眼眯成幸福的形状,
  苏祈安拿过螺子黛,扫眉她一双秀眉。
  “以后我都叫你媳妇儿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肉麻,显得我不冷酷。”
  “我只在没旁人的时候叫。”
  “那也不行。”冷酷要从每时每刻做起。
  “你做家主为何总喜欢板着脸?”她酷酷小脸近在眼前,颜知渺挠挠她下巴,像是在逗宠物。
  苏祈安歪头躲开她的魔爪:“我学我爹。”
  “……”
  “他教导我,做苏家家主,与其受人敬重和爱戴,不如让别人畏惧。”螺子黛换进左手,画另一边眉。
  “公公还挺吓人。”
  “你堂堂魔教教主,也有被吓住得一天?”
  “不准损我。”
  “呀,别乱动,眉毛画歪了。”
  颜知渺立马乖乖不闹腾了,凤眸眨了眨,苏祈安心痒痒,在她鬓边偷了个香,临时改了注意:“不过,可以在被窝里叫。”
  “叫什么?”
  “叫媳妇儿啊。”
  。
  上回跟长辈们同桌吃饭还是颜知渺归宁那日。
  苏祈安记得自己没出息的三杯醉倒,决心这回搬回颜面,让长辈们折服在她的魅力之下。
  第一步,暂时摘下冷酷面具,嘴巴要甜,笑容要灿烂。刚要张口,却被颜知渺抢了先。
  “母妃,外祖母,你们帮我跟郡马解释解释,我与宁如玉就是你们长辈谈笑间订的娃娃亲,没请媒人没下聘没纳吉,更没交换过生辰八字,当不得真,她为这事甩了我好多天的脸子。”
  苏祈安:你这是要毁我啊。
  苏祈安:“没有的事,我同郡主闹着玩的,母妃,外祖母,您二位甭听郡主瞎讲。”
  做母亲的都盼儿女好,温舒云调侃道:“宁家虽处江湖,但与我温家是世交,我与如玉的母亲亦是手帕交,渺儿幼年时我将她送往宁家学武,她与宁如玉是情同手足。祈安吃醋可以,但切莫误会了。”
  “是,母妃。”苏祈安颔首,乖巧得过分。
  颜知渺狡黠一笑,在桌下踢踢她,我母妃说你在吃醋,你没有反驳?
  苏祈安也在桌下踢踢她,收起你那得意的笑容。
  她们打情骂俏,温舒云瞧在眼里,与自家母亲一起,乐呵呵直笑。
  颜逸姗姗来迟。
  “你们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本王在外头就听见你们的笑——苏祈安,你怎的在这!”
  “哦!昨晚的鬼影果然是你。”
  前后两句话,情绪转变快如闪电,仿佛美好的一天尚未开始就结束了似的。
  他把心烦写脸上!
  温舒云打圆场:“我也是今早一出屋子才知祈安来了。”
  “父王。”苏祈安面不改色,起身温润儒雅的问早安。
  颜逸在王妃的眼刀警告下,干干的扯了下嘴角,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苏祈安:您果然不喜欢我,装都懒得装一下。
  “吃饭吧。”颜逸舀了勺小米粥吸溜喝下。
  然后就见颜知渺的第一筷给苏祈安夹了鲈鱼烩,第二筷又给夹了蜜饯金桔、第三筷夹了块广寒糕。
  好明目张胆的偏爱。
  他朝心爱的王妃抛去个眼色:有了郡马忘了爹,你管管她。
  温舒云无视他,将一碟蟹酿橙换过去:“祈安,尝尝这道菜。”
  苏祈安认真品尝,“好吃,多谢母妃。”
  太夫人大方的做了主:“王府的厨子做过御厨,手艺了得,你若喜欢,只管将人带回宅中去。”
  “外祖母好意,外孙女婿心领了,怎么敢因为一时喜爱,就委屈父王母妃的口腹。”
  “不委屈,”温舒云立马着人去通知御厨收拾行装,不准有耽搁,一会儿就出发。
  “如此,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颜逸:没人问问本王的意见吗?
  温舒云还是护着他的,手肘撞撞他胳膊,努努嘴,示意他再不抓住机会和女儿求和好,人就跟苏祈安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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