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枝气道:“你咬我腿就合适了吗?你脱我裙子内衣裤就合适了吗?你把我双手铐起来就合适了吗?”
乔念:“……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楚京枝:“哟,您还万不得已了?那您怎么不出去找个Alpha给我临时标记呢您?”
乔念:“……”
楚京枝双膝跪在乔念腿两侧,气得抬起身来重重颠了两下乔念的腿:“要么让我咬你唇,要么你把衣服脱了让我咬你的胸,你自己选。”
乔念被颠得咬住嘴唇,险些发出一声闷哼。
恰在此时,楚京枝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同时亮起了屏幕。
楚京枝回头看过去,乔念也抬眼看过去,乔念就看到来电屏幕背景照片上的人竟然是她蔺娜给她看的第一段视频里的人。
乔念全身僵硬,绷紧了身体。
楚京枝以为乔念被吓到了,拍拍乔念肩膀安抚,她伸长手去将手机拿过来,一边捂乔念的嘴,一边按下接听,声音甜腻腻地问对面的楚甜花女士:“妈妈,怎么了?”
乔念瞠目,妈妈?
那个酒吧里仰着脸笑得甜蜜蜜的被楚京枝喂酒的女人,传说和楚京枝谈了三个月被甩哭得好惨的前任,是楚京枝她妈?
乔念后知后觉记起婆婆说过楚京枝的妈妈很年轻很漂亮,看着不像四五十岁的人。
视频里两人的妆容不同,彩灯晃在人脸上又像打了不同的修容,母女俩在一块时看着确实没有相像的地方。
但之前视频里的人和楚京枝现在手机上的人,甜蜜蜜笑眯眯的脸是一模一样的。
乔念:“……”
如果第一段视频是乱传的,那么另外两段视频的真实情况会不会也和看上去的不同?
楚甜花打电话过来是打探情报的,故意试探问楚京枝跟没跟夏南穗在一块,楚京枝胡言乱语地把楚女士打发了。
挂断电话,楚京枝把手机扔一旁,松开乔念的嘴,然后她渐渐觉得不对劲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乔念。
乔念抬眉,无声询问怎么了。
楚京枝:“……乔念你摸我哪儿呢?”
乔念:“……”
腰。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搂上去的。
楚京枝穿无袖的紧身针织衫,衣摆很短,她掌心正放在楚京枝后腰的细腻肌肤上。
然后乔念没松开手,她听到自己低声对楚京枝说:“唇,我选唇,你咬吧。”
楚京枝:“?”
怎么她接个电话的工夫,乔念的态度和气场就都变了?
她还没把刀真捅下去吓唬乔念啊?
乔念看楚京枝沉默,她掌心按在楚京枝后腰上,逐渐施力,迫得楚京枝身体更靠近自己。
乔念抬眼:“怎么,楚医生不敢?”
楚京枝被乔念忽然变化的气场弄得呼吸快了好几分。
乔念每次叫她京枝姐的时候,都好像很乖很怕她,昨天叫她楚京枝的时候,每一句都强势凌厉,现在叫她楚医生,像针尖对麦芒一样寸步不让。
楚京枝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湿。
两人裤子都薄,楚京枝从乔念腿上迈了下去。
啪嗒一声按开灯,楚京枝说:“我不想咬你嘴唇了。”
楚京枝抱着肩膀挑眉看乔念,笑得如春水撩拨人心:“衣服脱了,我要咬你胸。”
“你咬了我两次,我今天就一次咬你两口,咬出血了就全部扯平,乔老师敢吗?”
疼。
乔念坐上回程的高铁,还觉得疼,尤其稍微动作一点,内衣料子磨过去的时候,两边都疼。
楚京枝问她用不用创可贴,她应该说用的。
楚京枝说这个穴位叫膺窗穴,经常用指腹轻柔按摩可以舒心理气,乔念就觉得这一路上她都呼吸困难,耳朵也一阵阵发热。
楚京枝竟然真的咬了她。
而她也竟然真的让楚京枝咬了她。
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在A市前一站,乔锦上车了。
因两人上车时间不同,买不到相邻的座位,乔念接到乔锦的电话后,去车厢连接处找乔锦。
这边只有她们两人,碰面后,乔锦问乔念:“吃了吗?”
“吃了,”乔念问乔锦,“艾纤纤去见崔亨了吗?”
乔锦:“见了,我拍了照片,崔亨也发了针对我们假资料的公告声明,这边没问题。”
说着,穿高跟鞋还站得挺拔优雅的乔锦上下打量乔念,皱眉嫌弃道:“你怎么有点含胸了?”
乔锦用力拍乔念的背:“把背给我提起来,别整得好像你是我包养的抬不起头没见过世面的大学生小三似的。”
乔念:“……”
可是疼。
乔念默默地挺起了腰。
乔锦继续打量乔念:“照片拍了吗?”
乔念抬手为小姨整理耳边碎发:“乔总吃午饭了吗?”
乔锦拨开乔念的手:“就知道你没办成,也没给婆婆要楚京枝跳舞的视频吧?”
乔念没反驳没辩解,因为她根本没向楚京枝提起婆婆和小姨让她办的事。
她昨天本可以提,但昨天遇到了楚京枝发热期。
她今天去找楚京枝更多是向楚京枝道歉,不想让楚京枝觉得她另有目的,所以她今天也没有提。
乔锦看乔念的表情就像在看扶不起的阿斗:“所以我刚刚和楚京枝通电话了,她答应有空来帮我治胃病。”
乔念立即皱眉:“她要上班,不该总麻烦她。”
乔锦笑:“还心疼上了?放心,不麻烦,她周三周六不是休息吗,她说有空了就周二周五晚上坐高铁过来,才一小时,她说一点都不麻烦,下次休息就来了。”
乔念就垂眼抿笑,笑出了梨涡。
乔锦:“对了,晴好说你们没去吃她定的火锅,那你请楚京枝吃什么好吃的了?我听她电话里的语气挺开心啊。”
乔念笑出来的梨涡突然就静止了,她转身看向窗外晃过的景色,未答。
第39章 一更
乔锦的票是一号车厢的商务座,乔念的是五号车厢一等座,两人一起从一号车厢这边下了车。
下车后,乔锦叉腰长舒一口气,绕圈活动肩颈,好像她真坐了一小时而不是九分钟的车,跟乔老太随时随地大小演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乔念多看了乔锦两眼。
乔锦:“看什么,要拆台?”
乔念:“……不敢,乔总辛苦了。”
乔锦轻嗤了一声。
艾纤纤来接乔锦和乔念,开的车是乔念的商务埃尔法。
艾纤纤上进,来了Skye工作室后看工作室有鲜花多温控冷藏运输车,考了大车驾照,跟车运了几回,也开了几次运输车。
有的人开惯了小车,再开车身长的商务车会不顺*手,即便是同样的C票,但视野不同,艾纤纤有了开运输车的经验,再开百万商务也不会畏手畏脚,谭美菊那边忙着陪老太太的时候,都是艾纤纤来回开商务接送出差的乔念。
上了车,乔念系安全带的动作比平常慢了两分,眉心也皱了皱,系好后,如常对艾纤纤说:“小艾辛苦了。”
艾纤纤:“不会,乔老师客气了。对了,我给乔总和乔老师买了水果拼盘,店员说水果都很甜,在冰箱里。”
乔念:“嗯。”
乔念默许过艾纤纤可以按天气情况之类的日常小事买东西,这些小事都留发票走公司账。
走公司账也是小事,难得的是艾纤纤助理做得细致稳妥。
乔念打开中央扶手冰箱,拿出一盒水果递给乔锦,盒子上面有一次性水果叉,艾纤纤回头又递过来消毒湿巾和纸巾。
乔锦淡淡地看了一眼乔念。
乔念的这位助理很会来事,说实话,这世界就是个草台班子,在工作上捅娄子的人太多了,也不是笨,是确实会在无意中不小心地做错事,而艾纤纤这么有眼力见儿很少做错事的助理是难得也难找的,所以辞掉一个在工作方面还不错的助理,乔念心里应该不好受。
乔锦摸了一把乔念的脸当安抚。
乔念上大学的时候被大学同学骗,工作了被助理骗,真够可怜的。
但被骗不是乔念的错,不是受害者的错,是骗子的错。
想到这里,乔锦把水果拼盘扔到乔念腿上:“这么小的冰箱,这么小的拼盘,都不够我塞牙缝的,打发叫花子呢?艾助理自己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就以为我一把年纪了也不能吃不能喝是不是?”
正要沾沾自喜的艾纤纤:“……”
乔念将水果放回到了冰箱里,平静如常:“乔总昨晚没睡好,别放在心上,公司有发生什么事吗?”
艾纤纤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没发生什么,对了,HS公司发了一个声明公……”
Orchid公司的事还是主要有乔锦负责,乔锦那边明着舆论战,暗着收集证据准备起诉。
干坏事的不止艾纤纤一个人,公司里还有几个,像市场部采购部的都被收买过,有提前离职的,还有存着侥幸心理没辞职的,乔锦会一个个处理,让乔念不用自责,让乔念还保持和以前一样的生活节奏。
乔念正好借口对工作室说香水的事让婆婆忧心睡不着,隔天陪能吃能喝一点没为香水的事担心的婆婆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
结果不出意外,这一个多月总是笑眯眯又总去跳广场舞显摆舞姿的婆婆身体比之前还要好了一些。
乔念看着检查报告说:“所以过了这个夏天,您到冬天也会健健康康,没有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晚上睡过去,白天还会好好醒来。”
乔老太强词夺理:“这报告不准。”
乔念失笑,弹了婆婆一个脑瓜嘣,搂着婆婆肩膀陪婆婆回家。
但送婆婆到家后,乔念又去了安萍医生那里。
她在分化后的这五年里,都是安医生给她看的病,虽然安医生和团队至今还没找到治疗信息素失衡症的方法,但她们一直在努力,没放弃过,乔念很敬重这样的医生。
安萍今天出诊,乔念挂号在诊室见的面。
安萍看到乔念,正好问道:“听婆婆说你上次易感期发作,针灸有用了,是真的吗?”
信息素失衡症的患者虽然只是少数,但不是除乔念以外就不存在了,所以安萍想知道是否是真的,她不排斥中医,她一直认为中西医结合是不错的选择,如果中医真有办法,那么其他患者也有救了。
乔念点头:“是真的,婆婆新认识了一位针灸师,确实让我没有那么难熬了。”
她在易感期结束后想过要不要来跟安医生聊一聊,如果针灸有用,可以帮助到安医生和其他患者,但她知道医生都严谨,她想再看看她下次易感期会是什么情况,再询问楚京枝是否可以跟安医生分享治疗过程和经验,所以她这半个多月没跟安医生联系。
今天她过来是有事要咨询,不得不过来。
乔念问:“安医生要听听吗?”
安萍说:“要听,那一晚上你是怎么过的,你详细跟我说说。”
乔念就对安医生详细说了她上半夜针灸吃中药,下半夜被针灸师蘸了麻药针灸昏睡过去的事。
上半夜身体是疼的,下半夜没了知觉,但早上醒来时身体很舒服,虽然依然虚弱,却没有以往的精疲力尽的疼痛感。
安萍问乔念还记得针灸了哪些穴位吗,乔念大概指了上半夜时后背上的几个针灸穴位,至于下半夜的针灸穴位,她问过楚京枝,楚京枝没详说,她猜测应该是腺体。
安萍听了心有疑问,不觉得这些穴位可以有那么强的作用,有点怀疑所谓的麻药有没有可能不是麻药。
安萍暂时没提出心底疑问,问道:“你今天过来还有其他什么事吗?”
如果只是为信息素的事,这都过去半个月了,乔念为什么突然过来?
乔念说:“是,安医生,我今天过来确实还有一件事想请教你。”
安萍:“你说。”
乔念详细说了抑制剂突然对她Omega的朋友失效、她朋友二十六岁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事,问安萍:“安医生,熬夜作息不规律会引发这些症状吗,下个月是否还会发生这样抑制剂失效的情况?”
她想为楚京枝提前做准备。
安萍反应敏锐:“你这朋友是那位针灸师吗?”
乔念安静了几秒:“是,安医生的意思是她的反常有可能和我有关吗?”
安萍问:“那晚你腺体有咬痕吗?”
乔念:“没有。”
如果有咬痕,她就会明白是楚京枝给她注入了信息素才止了她的疼。
顿了顿,乔念说:“我和她信息素的匹配度应该很高,但我们没有过终生标记。”
安萍思考片刻,给乔念开了一个信息素常规单子,让乔念去化验。
一小时后,乔念拿化验单子过来给安萍看,又调出上一次的化验结果,安萍对比后皱眉:“信息素失衡指数降了,如果她没有咬你腺体给你注入信息素,那她很可能是用了信息素提取器分离出信息素后给你注射的。”
乔念脸上的血色刹那褪去。
安萍:“我之前跟你提过这个理论上可行的方法,但这个方法没办法终身治疗,Omega持续给Alpha注射的话,Omega自身来不及调节自身信息素,会慢慢退化成Beta,我们就没有继续探讨下去。”
Alpha信息素失衡症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病。
说它是大病,其实只要和Omega谈恋爱就解决了,Omega不必以注射的方法给Alpha平衡信息素,临时标记安抚即可。
说它是小病,目前在医学方面又没有解决办法,若是强迫十八岁患有失衡症的孩子用谈恋爱治病也是有些荒谬了,所以又不是小病。
安萍:“我没有继续研究Omega注射的方案,没有临床试验病例,也没听说过哪个Omega给Alpha注射过,所以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只注射一次就能让Omega信息素失衡出现抑制剂对发热期Omega失效的症状,也或许这和Omega个人体质有关。”
乔念已经浑身冰冷,呼吸僵硬,像有无形的冰绳正逐渐缠紧自己的身体。
乔念轻声问:“她多久会恢复正常?下个月可以恢复正常吗?”
安萍沉吟着说:“如果她不继续给你注射,她体内信息素能养回来,也能达到平衡,但具体时间我也不确定,个人体质不同,不过她和你不一样,你是先天不平衡,自身没办法调节,她身体是可以自行调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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