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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炮灰夫郎做开国皇帝(穿越重生)——金戈银盾

时间:2025-05-10 10:18:53  作者:金戈银盾
  沈瑜支着下巴同样看向甲板,轻叹一口气:“也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能想起我们。”
  “还早着呢。”沈瑾捏着扑克牌敲了敲桌子, “别看了, 到你出牌了。”
  “哦。”沈瑜乖乖坐回来, 中气十足道, “对八。”
  “哎—等一下。”郭东白眼疾手不快,话音未落,沈瑾的牌就到了桌面上。
  “对二,报一张。”沈瑾勾了勾唇。
  “四个九, 报一张。”顾玄维也勾了勾唇。
  ……
  “相公什么时候回的上京?”秦宁摸了摸沈新的衣袖, 抬头问。
  “一日前。”沈新握住秦宁的手, 低声回, “北方战事不太平,上京城又只有庄开济一个人撑着, 咱们快些赶路,争取早一日到上京。”
  算算时间, 相公刚到上京就折返回了船上,秦宁抿了抿唇,眼中的心疼快要溢出来,他附和着点头:“好, 我这就让他们安排, 相公先随我去吃饭,然后好好睡一觉。”
  沈新应声解释道:“最多三个月事情就能彻底结束, 到时候咱们快快活活的过日子。”
  “好。”秦宁拉着沈新往船舱走。
  斗转星移,月落日升,又过了两日, 舰船停靠在了上京城的码头。
  一众人大包小裹上了岸,秦宁带着沈瑾沈瑜沿街走了一段路,笑着跟沈新说:“虽然没有以前繁华,但是大家都乐呵呵的,瞧着就很有朝气。”
  “重分土地,家有余粮,心中不慌。”沈新犹豫了一下,又问,“想不想去以前的住处看一看?”
  “战事要紧。”秦宁摇摇头,“战机稍纵即逝,直接回宫里开会,我们也要见见日后共事之人。”
  “好。”沈新回。
  庄开济粮草收整齐备,次日即可出征,留给沈新和秦宁只剩一个晚上的时间,沈新洗完澡匆匆回殿,低头轻嗅秦宁脖颈,轻哄道:“阿宁,上床吧。”
  感受到沈新灼热的手掌不断游走,秦宁红着脸颊轻喘:“熄…熄灯”
  “遵命。”
  沈新拦腰抱起秦宁,左手手掌盖住秦宁双眼,二人唇齿相依,向一个又一个灯盏走去…
  津兴府,朝会之上。
  “陛下,大齐和大夏两国大军大破通德府,八万大军正对津兴府虎视眈眈,逆贼沈新也率一万叛军逐步逼近,两股势力渐成南北夹击之势,大燕三万之师实在难以抗衡。臣以为,此刻应当拉拢叛军共同抵御敌军。”
  ……
  “叛军这一路走的不急不缓,明显就是在等我大燕之师与敌军两败俱伤时,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此等阴险小人绝不可与之同谋,何况逆贼沈新对陛下几次三番送去的信不置可否,态度不明。”
  唾沫四飞全是无用之言,若是再给他半个月的时间,到时百枚□□完成,何愁困境无解,燕熙川压下心中的想法,他冷声喝问道:“多说无益,大敌当前,爱卿们可有御敌之法?”
  朝堂之下骤得几息安静,陆正清弯腰上前跪在地上谏言道:“臣以为可与叛军虚与委蛇,联合起来进攻敌军,消耗叛军炸弹数量削弱其实力,又能阻挡敌军攻势,等炸弹完成再一举反攻,则必胜之。”
  这和之前说的有何不同,若沈新那么好相与,他也不必如此头疼了,燕熙川一脸的兴致缺缺。
  “臣与逆贼沈新在南江之时便有过交集,此人为人随性洒脱,但爱夫如命,若不是他夫郎在上京城受了委屈,想来他也不会遁走南方偏僻县城。”
  陆正清意有所指,众臣的目光齐刷刷望向杜侍郎与秦相。
  北上之后,秦宁为秦相嫡哥儿的消息在暗处经久流传。
  秦怀章自诩并无对不起秦宁的地方,身躯依然挺直,而杜侍郎却心里发虚,当即跪地辩解:“陛下明鉴,陆大人所言太过儿戏,绝不可信。”
  陆正清的话还在继续:“逆贼沈新生于、长于大燕,天下熙攘皆为利,若是能让逆贼看出大燕的诚意,此法自然可行。”
  见龙椅之上的燕熙川陷入沉思,礼部尚书楚德诚立即跪地出言道:“若真如陆大人所说,恐怕要委屈皇后娘娘一阵子,金尊玉贵的嫡哥儿却过了十几年的贫苦日子,任谁都会心生郁郁。”
  “楚大人此言不错…”另有数人跟着不断附和。
  “放肆,皇后乃一国之母,岂能因叛贼而避之。”燕熙川发了好大的火,提前退了朝。
  身处后宅的秦安安也早早得到了消息,原本雀跃的心思淡了不少,他煲了一盅苏合香汤,亲自送往燕熙川亲政的大殿。
  二人简单聊了几句,燕熙川将汤盅一饮而尽,挥手让下人退出大殿,他踌躇半响才说:“安安,不若朕先送你去宗庙诵经祈福半月,等这阵风波过去,朕再把你接回来。”
  秦安安扯了扯嘴角,“陛下是要拿我去跟沈新彰显诚意?”
  见秦安安面色不对,燕熙川连忙找补:“这是什么话,实在是兵力不足,若真等他们攻来,大燕就完了。你放心,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朕的夫郎只会有你一个,这些都是权宜之计。”
  燕熙川眸色诚恳,声音切切:“你就当是为了朕,好不好?”
  秦安安心里一阵发冷,燕熙川登基之后,为了朝堂稳固册立了好几个宫妃,但燕熙川发誓跟他保证,绝不会碰那些宫妃。
  他的心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但他忍了。
  他一退再退,燕熙川却愈发得寸进尺,若他此时离开,后宫哪里还有他容身之处,他的弘儿又该如何自处?
  秦安安盯着燕熙川,眼神明亮:“陛下当真要弃我于不顾?”
  燕熙川被质问的一阵羞恼,他口不择言道:“朕说了,不这过权宜之计,安安难道不能为了朕委屈一阵子吗?”
  “是臣妾失言,请陛下恕罪。”秦安安福了一礼,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陛下,此番远行,归期未定,今夜臣妾亲自下厨,咱们一家三口吃一顿团圆饭吧。”
  若不是他无能,安安也不必受此大罪,燕熙川心里发涩,他声音轻柔道:“好,你先去,等我批完这几道折子就回去。”
  夜色漆黑如墨,灯火摇曳,八仙桌上放置着四碟色香味俱全的民间小菜。
  “安安的厨艺越来越好了。”燕熙川一边吃一边给秦安安添了一筷子莴笋,“快吃。”
  “陛下喜欢就好,臣妾没什么胃口。”秦安安轻声回,自己却一筷未动,独自出神。
  顺遂日子过惯了,把在现代摸爬滚打二十多年学会的东西扔的干干净净,难怪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他绝不会让任何人决定他的死生。
  二人照常安寝,燕熙川沾枕即眠,秦安安招来心腹,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命令。
  不过一天,津兴府的天就变了。
  沈新的大军驻扎在津兴府百里之遥,宛如沉睡巨兽。
  身处军营之中,沈新临睡之前添了个画画的习惯,全神贯注之时,急匆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传信兵帐外来报:
  “燕朝新皇今早突然瘫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动,整个津兴府如今都由秦皇后做主,违抗者死。”
  “燕熙川突然瘫了可有原因?”沈新收好册子,看了一眼着急忙慌赶来的段玉诚等人,又问传信兵。
  “世人皆传此事是秦皇后所为。”传信兵回。
  “主公,我们可要顺势而为?”邹飞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全军整装即刻北上,攻破津兴府。”沈新下了命令。
  敌军声势浩大的往南推进,战事愈紧,风雨飘摇。
  秦安安抱紧怀中小人,恋恋不舍地放开,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弘儿,白鹿洞书院招生严苛,你此去求学一路必定要认真读书,云寒哥哥会有一直监督你的。”
  “爹爹放心。”燕弘眼眶憋的红红的,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顺着他爹的话往下说,“我一定会进白鹿洞书院,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虚此生。”
  “走吧。”秦安安摸了摸燕弘柔软的碎发,轻声道。
  “主子放心,奴才一定护好小公子。”
  “来世必报君恩。”秦安安弯腰作揖行了一个大礼,望着马车,久久不能回神。
  夕阳日下,秦安安身穿明黄衣袍,弯腰给燕熙川掖了掖被角,一边给燕熙川喂药一边说:“大燕要完了,我已经把弘儿送走了,希望他能普普通通、平安顺遂过完这一生。”
  “唔唔唔…”燕熙川张了张口,气的脸色通红,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不信?”秦安安嗤笑一声,“从你逃离上京城那一刻大燕就已经完了,你在津兴府所做这一切都是在苟延残喘,我不过是加快这个进程而已,如此也让百姓少些折磨。”
  “沈新绝不会与你联手,与其等城破之日任人宰割,不如自己选个漂漂亮亮的死法。”
  他擦干燕熙川下巴上的药渍,在燕熙川满脸惊惧之中,一口饮尽碗中余药,“放心,你我相识多年,相爱一场,我不会留你一人吃苦受罪的。”
  沈新率兵到时,只见两具至死缠绕的冷冰冰的尸体,他轻叹一句:“收敛好两人尸骨,找个风水宝地合葬吧。”
  “是,主公。”
  对疆土旧民,沈新行事还会斟酌几分,面对夏齐两国的八万军队,他打仗以速胜为主,不过两三场大战,两国便被打的元气大伤,不断后退疯狂逃窜。
  沈新乘胜追击,将两国打出雁门关外,签订了友好的三国盟约,才大张旗鼓的班师回朝。
  城门之处,秦宁站在最前方,沈瑾沈瑜紧随其后,一众人等按照站位随侍两侧,迎接胜利之师。
  沈新缓缓走向秦宁,牵起他的手,面向众人朗声道:“燕朝已覆,边关已平,新朝当立,我们夫夫二人一同抚定万民,开太平盛世,国号为‘乾’,十日后举行登基大典,昭告天下。”
  “陛下万岁。”
  “后君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呼天震地的敬呼从四面八方传来,秦宁凑近沈新,低声询问:“十天能布置好登基大典吗?”
  龙袍皇冠、场地搭建、礼乐奏演,这些都需要提早准备,十日时间可能连一件龙袍都做不完。
  “我离开之前就安排好了,放心。”沈新满脸笑意,扶着秦宁上了马,二人同乘一骑,伴着一路行礼问好,驶向皇宫。
  二十日的工期压缩到了十日,跟在后面的诸多同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狰狞,场面堪称天崩地裂。
  一刻钟后,该安置大军的安置大军,该监督场地的监督场地,该写诏书的写诏书…人如鸟散,只留沈瑾和沈瑜带着几名随从在街上闲逛。
  “二哥,咱们什么时候回宫见大哥?”沈瑜拿着泥人将军问。
  “再等等。”沈瑾瞧了一眼暗沉的天色,随口应付。
  皇宫内。
  信纸单薄,残章难诉,秦宁和沈新两人洗漱完靠在床边,沈新从木箱子一件又一件拿出这一路给秦宁买回来的礼物。
  秦宁拉着沈新坐在床上,靠在沈新怀里,“秦怀章表面顺从,但暗里牵头搭线,痴心妄想太过,我已经送他们一家去和秦明烨团聚了。”
  “也好。”沈新附和着,“若南溪村断亲的亲戚闹事,也一同送过去,两边旗鼓相当,日子定然红红火火。”
  莫名的伤感被打破,秦宁跟着笑了一下,沈新的话还在继续。
  “雁门关外有一望无际的草原,天青云白,气候适宜,生机勃勃,等日后我们逛遍东南西北,人间绝色风景,岂不快哉。”
  耳边沈新的心跳沉稳有力,秦宁轻声说:“相公,我想生个孩子。”
  “好。”沈新一口答应下来。
  “真的?”秦宁直起腰忍不住确认一遍。
  “比真金白银还真。”沈新单手抱起秦宁走向木箱子,翻开一个精致的木盒,拿出一个包裹严实的册子显摆道,“出征这些日子我夜夜独眠,还好找了些消遣法子。”
  秦宁抬眸望去,脸颊耳朵瞬间变得通红,羞愤道:“相公!你—”
  竟然画了两个人各种姿势的避火图。
  轻帐暖叠,雪白的画册被粗粝的大手缓缓翻了一页,秦宁慌乱挪开视线,不仅被撞的闷哼一声,还被人捏着下颚移回视线,他脑子发出“轰”的一声,只听到头顶上的暗哑声:“阿宁,我画技如何?”
  “活灵活现。”秦宁浑噩间恢复一丝清明,他咬唇吞下呻吟勉力回道。
  “善于学习,共同进步。”沈新轻笑一声,单手握住秦宁略红的细腰把人提起紧密相依。
  夜,还很长。
  时间匆匆,转眼便到了登基大典。
  沈新和秦宁携手走过九十九层白玉阶梯,受众臣朝拜。
  “今顺应天命,乾坤定位,日月同辉,阴阳合德,朕与后君秦宁,伉俪情深,死生不离,共执天下,同为至尊。我二人矢志以万民为先,匡扶社稷、泽被苍生。”
  “后君秦宁乃朕之夫郎,敏而好学,博通经史,洞察明理,善良亲民…”
  下边的一众大臣刚开始还聚精会神侧首聆听,一刻钟后表情逐渐麻木。
  受封诏书怎么如此之长,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赵部长还是个马屁精。
  后君的诏书可是圣上亲手写的,与他毫无关系,礼部尚书赵金沉一一扫过众人各色目光,满脸坦然。
  “怎么还没完?”秦宁觉出不对,他稍稍侧脸小声问旁边的沈新。
  “快了快了。”沈新干笑了一下,当时文思泉涌过甚,一不小心就写了大几千字。
  大典肃穆冗长,天色逐渐昏暗,宫灯燃起,沈新和秦宁共同起身,一同宣告:“新朝新气象,新增政务内阁和检察机构,重设六部,重构官员选拔与考核,重订税率土地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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