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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和残疾大佬联姻了(穿越重生)——洛水冬汐

时间:2025-05-10 10:20:30  作者:洛水冬汐
  燕清羽很讨厌吃西药,喝中药他可以麻痹自己小口小口当饮料喝,反正中药的苦他早就习惯了。
  但西药必须一把吃,那种苦是会像粉末一样黏腻在口腔里,非常恶心的苦,甚至于吃过西药以后喝的白开水都会有一股药味。
  除此之外也有心理因素。
  在前两世的后来,他就经常会被强迫吃西药,以至于光是看到他都会生理性反胃。
  燕清羽被姜云简盯着,没办法蒙混,忍着恶心勉强把药给吃了下去,差点想干呕。
  姜云简及时递来一杯水。
  燕清羽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要。”
  姜云简补充:“是糖水,甜的。”
  燕清羽这才接过来,喝了大半杯温糖水,躺下继续睡。
  这次姜云简没等他睡着,而是陈叔来了之后就操纵轮椅离开。
  当晚,燕清羽意料之中真的在半夜又烧了起来。陈叔忙活照顾之余,也听从姜云简的吩咐第一时间通知他。
  虽然姜云简腿脚不便,没办法亲自照顾,但始终待在燕清羽的床头,密切关注他昏睡中的状态,起到一个单方面的陪伴作用。
  陈叔在几次物理降温尝试后,又测了一次燕清羽的体温,却发现体温不降反升,已经升高到38°7了。
  陈叔忧虑:“家主,物理降温不管用,必须得吃药了。”
  姜云简记得燕清羽晚上吃药时强忍恶心的状态,但眼下也没办法了。
  他对陈叔说:“我去准备糖水,你把他叫醒让他吃药。”
  陈叔:“好。”
  姜云简操纵轮椅离开,再回来时却见屋内情况非常不乐观。
  燕清羽一手撑着侧向床边,眼圈通红,像是才哭过,抿着唇委屈得很。
  床头周围洒得都是水,陈叔正蹲着收拾。
  姜云简皱眉:“怎么回事?”
  陈叔无奈:“小先生不肯吃药,喂进去的药都吐了,还把水打翻了。”
  姜云简操纵轮椅驶向燕清羽床边:“这里我来吧。陈叔,你把地毯拿去换了,然后就去休息吧。”
  陈叔担心着迟疑:“您没问题吗?”
  姜云简:“没事,交给我。”
  陈叔听命拿着地毯离开了。
  燕清羽靠在床头,眼尾红意未散,虚弱力竭的模样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姜云简将温糖水放在床头,问:“为什么不吃药?”
  燕清羽烧得意识不清,闭口不言。
  姜云简又拆了一粒退烧药,递到燕清羽面前,干巴巴地劝:“要吃药,病才能好,听话。”
  燕清羽乖乖地张嘴,就着姜云简喂药的姿势,直接将药丸吞了。
  姜云简因为指尖的湿润触感愣了愣,过会儿才想起要给燕清羽递水。
  结果他好没来得及动作,燕清羽忽然又伏在床头干呕。
  姜云简连忙轻抚他的背,听到燕清羽非常细弱的,带上哭腔的声音。
  “不要……吃药……”燕清羽双手紧紧抓着床沿,眼底泛起水雾,脆弱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姜云简的心被猛地揪了一下,下意识朝燕清羽伸手,想抱住他,又在触及他肩膀前一刻克制着停下。
  燕清羽抬头,眼底红通通地看着他。
  姜云简这下是一点都忍不了了,小心翼翼地揽住他的肩膀,轻柔地抱住他。
  远高于常人的体温烫得姜云简手心灼热,他却很耐心地一下一下轻轻拍着。
  姜云简笨拙地安慰:“不要哭。”
  燕清羽靠在姜云简的肩头,却压不出多少重量,轻飘飘的,似一根羽毛,轻得让人心疼。
  也只有在烧得神志不清的时候,这根轻羽才会短暂地为他而停留。
  姜云简轻轻抚上燕清羽发梢,嗅到细微独属于燕清羽的甜香。
  等燕清羽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姜云简才继续试图劝说:“如果不想吃药,那我带你去医院打针。”
  燕清羽立马推开了姜云简:“我吃药。”
 
 
第17章
  燕清羽伸手去够药盒,胡乱地掰了一粒就往嘴里送,姜云简赶在他吃进去前拉住。
  “这是糖水,就这个吃。”姜云简将温糖水递到燕清羽手边。
  燕清羽也不知是不是不信,试探着先喝了小口……又小口。
  在吃药之前,他已经“试探”地喝了小半杯。
  姜云简赶紧再次制止:“别喝完,喝完了等会你又吃不下药。”
  燕清羽这才乖乖地就着糖水把药吞下去,双手捧着杯子,把剩下的小半杯也喝完。
  收拾完地毯的陈叔不放心地回来确认情况:“家主,小先生还好吗?”
  姜云简:“嗯。吃过药了,你放心回去吧,今晚我守着。”
  陈叔:“好的。”
  陈叔离开后,姜云简扶着燕清羽让他重新睡下。
  意识不清的燕清羽虽然也不爱说话,但是很乖,听话地躺下盖好被子,没多会儿就浅浅地睡着了。
  姜云简一直守在他的床边,直到凌晨四点多确认燕清羽退烧,才到沙发去凑合着休息。
  到了早上七点,周末独一份的早起生物钟让燕清羽睁开了眼。
  他还有些头昏脑涨,迷迷糊糊记得一点昨晚的事情。
  好像是他吃不下药,当着姜云简的面委屈哭了,然后姜云简耐心地哄他……?
  估计是个梦。
  姜云简都让陈叔来给他守夜了,怎么可能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哄他吃药?
  燕清羽翻了个身,准备直接睡回笼觉,忽然看到对面沙发上睡着的姜云简。
  虽然姜云简是个残废,但好歹没截肢,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缩在沙发上,身上还只盖了一张薄绒小毯,委屈得像在受虐待似的。
  燕清羽懵懵地眨了眨眼。
  姜云简?在他房间的沙发睡觉?
  他一定是没睡醒。
  燕清羽直接闭眼,继续睡。
  等他再一次醒来,是陈叔来喊他吃早饭。
  燕清羽睁开眼,先往沙发的方向看去一眼,并没有姜云简的身影。
  果然刚才就是没睡醒。
  他坐起身,还有点乏力,由着陈叔给他量体温——37°1,有点偏高但至少没再烧起来。
  陈叔问:“早餐有咸粥甜粥和白粥,小先生想吃哪种?”
  燕清羽没什么胃口:“甜的。”
  陈叔:“好,那您先洗漱,我去给您端上来。”
  燕清羽勉强去洗漱好,回到床上坐着等。
  结果陈叔端着甜粥回来时,身后还跟了姜云简、谢华良和另一个陌生的白大褂老头。
  燕清羽:“?”
  怎么这么多人?
  陈叔主动介绍那位老中医:“这位是谢医生推荐的中医,钟尹钟医生。”
  姜云简补充解释:“钟医生以后就是你的家庭医生,非必要情况就别吃西药了,改吃中药。”
  “噢。”燕清羽无所谓,中药对他来说确实好入口一点。
  他又看向谢华良:“那他来干嘛?”
  谢华良笑眯眯:“我最近正好在学习中医,钟医生是我师父,我跟来取经的。”
  燕清羽狐疑地看向姜云简。
  姜云简点头:“嗯。他最近医院那边休假,比较有空,就来看看。”
  燕清羽没再管。
  他吃完早餐,钟尹给他把脉诊断,开好药交给陈叔去煎。
  燕清羽无精打采地坐在床上,有点无聊,但是不想睡觉,也不想走出房门。
  姜云简注意到,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让谢华良搭手架好一个床上书桌,既不影响燕清羽正常休息,也方便他直接坐在床上看视频。
  燕清羽抱着抱枕直接点开了黄色海绵方块,安安静静地听着电脑里传出来的聒噪声音。
  姜云简看了他一会儿,见他状态平稳才和谢华良一起离开房间。
  谢华良若有所思地多看了燕清羽一眼,旋即才出门,关好房门,问姜云简:“去你书房说吗?”
  姜云简:“等一下,我回去换个轮椅。”
  谢华良:“?”
  谢华良:“你不是刚才进你家小先生房间前才换过吗,怎么又换?难不成你进个房间还有专门的轮椅啊?”
  姜云简:“。”
  姜云简:“他平时习惯赤脚踩在绒毯上,去过外面的轮椅会弄脏他房间地毯的。”
  “……”谢华良莫名其妙被狗粮糊了一脸,“行,知道你超爱了。那我去书房里等你。”
  姜云简“嗯”一声,回房间里换回了他平时最常用的静音轮椅,到书房去找谢华良。
  他开门见山地问:“你觉得清羽状态如何?”
  谢华良回答:“目前看来和之前差不多,但是我刚问了钟医生,钟医生也说你家小先生是心有郁结,底子又差,长此以往恐怕对身体极其不利。”
  “你说他昨晚是生理性地吃不下西药,我倒觉得有可能是生理加心理双重因素,导致他对西药有莫名的排斥与抗拒。”
  姜云简皱眉:“生理与心理双重因素?”
  谢华良摸了摸下巴:“我推测,他可能之前遭遇过什么应激性的心理创伤,和车祸无关,大概率是人为带来的。比如说长期有人强迫他吃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药。”
  谢华良又提及另一个点:“还有之前,你说他喜欢缩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小角落,喜欢去阳台吹风,但是上次我看阳台里那个躺椅布置得还蛮像个小窝的。他也很可能是长期受到什么心理上的打压,很缺乏安全感。”
  姜云简:“可是他的性格变化就发生在车祸前后,如果以前就有这样的遭遇,他不会那么明媚干净。”
  姜云简自己的精神状态就很堪忧,他非常清楚如果是这种人为的心理创伤,燕清羽就是再乐观开朗,也不会对陌生人都报以最大的善意。
  谢华良耸耸肩:“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人都是多面的,或许你家小先生就是一个特例呢?总之你也别死抓着程家和程云起不放了,我觉得燕家你也需要多关注关注。”
  “都说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爸,明面上可能他们对他多好多好,背地里谁知道呢?”
  姜云简听劝:“好。”
  他接着问:“那要怎么才能缓和他的状态?”
  这一次燕清羽只是在阳台吹风着凉,就病得这么严重,姜云简不可能时时刻刻监视着他,他不敢想象之后燕清羽要是心理状态恶化,又会做出些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
  谢华良无奈摊手:“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不知道他的心结到底是什么,让他产生厌世情绪的根源是什么,和什么东西相关。这种情况下要解决简直难于登天。”
  姜云简抿唇:“那我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看着吗?”
  谢华良叹口气:“差不多吧。总之这段时间你可以尽量多带他出门走走,哪怕是坐轮椅去院子里晒晒太阳都好,不要总是闷在房间里,不然出问题的概率更大。”
  姜云简轻垂眼睫:“我知道了。”
  谢华良起身拍了拍姜云简的肩膀:“说了那么多你家小先生的事情,你打算什么时候处理处理你自己的精神问题?自己都不乐意治病,还想着去解决别人的病,你也是我见过的头一例了。”
  姜云简直接回避:“再说吧,我去看看清羽。”
  说完,他就操纵着轮椅转身离开了。
  谢华良看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双手抱胸,啧啧两声:“早知道要摊上你们这俩精神病夫夫,我主修心理学算了。学什么医呢,没一个爱惜自己的。”
  “算了,反正钱给够,勉为其难地照看照看你们吧。”谢华良伸个懒腰叹口气,也走出了书房,去找钟尹问燕清羽心有郁结的事情。
  —
  另一边,姜云简先回房间把轮椅换了,之后才到燕清羽房间门口,轻敲两下房门,没有得到回应。
  屋内还有黄色方块的声音,姜云简自行推门进去,发现燕清羽就这么坐在床头睡着了。
  屋里暖气开得足,燕清羽只穿了一件睡衣,盖着被子,怀里还抱着毛茸茸的抱枕,是姜云简在他来姜家前就专门为他买好的。
  燕清羽歪着脑袋靠在抱枕的那一侧,白皙脖颈上的淡青血管清晰可见,鲜活却又脆弱,被稍长的发梢遮掩几分蜿蜒脉络。
  姜云简操纵轮椅驶到床边,先伸手摸了下燕清羽的额头。
  体温还算正常,没有再烧起来。
  他正打算收回手,燕清羽却在这时无意识地又把脑袋歪到了他手所在的这边,枕在他的手背上。
  轻缓温热的气息倾洒在手背,烫得姜云简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小小的房间里仿佛只余下暖气运作声、加湿器喷雾声,以及姜云简自己怦然止不住的心跳声。
  过了许久,姜云简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将手抽出来。
  燕清羽不安地皱了皱眉,抬起头缓缓睁开眼,初醒时懵懂的深褐双眸与姜云简视线正正撞上。
  姜云简的手停滞在空中。
  燕清羽眨了眨眼,眸色逐渐清明,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又看了看姜云简仿佛是要伸向他脖颈的手。
  这是要干什么?表演古早小说里的经典霸总掐脖节目吗?
  姜云简在燕清羽疑惑的视线中缓缓收回了手。
  他故作从容地强行转移话题:“今天天气不错,我陪你去院子里晒晒太阳吧。”
  燕清羽看了眼姜云简坐着的轮椅,又看了眼自己床边的轮椅,冷淡:“你推我还是我推你?”
  姜云简:“……”
  姜云简:“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他径直操纵轮椅离开,一出门就打开了程洋的微信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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