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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侯府嫡子(古代架空)——弓翎

时间:2025-05-11 07:43:07  作者:弓翎
  …………
  夏枢被绿玉带去的地方,不是别处,竟还是宴会厅下面。
  到了地方后,他与红雪、红杏眼睛上的黑布被解开,胳膊被守在那里的侍卫用铁锁链禁锢到墙上,嘴巴里塞上一团布,不允许他们发出声音。
  等了一会儿后,上面传来了熟悉的说话声。
  是太后和褚源。
  夏枢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太后对找不到他的歉意与担忧,忽然,太后提起了小皇帝。
  “这孽障,脾气暴躁,不听哀家的话,那天晚上发起火来,拿杯子砸伤了王妃的额头。哀家看着王妃走路都有些不稳,怕是伤的有些严重,看他继续犯浑,怕伤及王妃颜面,才在王妃提出离开时,没有挽留。早知王妃会出事,当时就该多留一些时间或者多安排一些人护送王妃回去了。”
  “你说这……”太后的声音哀婉,充满了担忧和怜惜的感情:“哀家真的是担心王妃,你说他会不会是出事了?后宫翻了几遍,都没见他的影子。他但凡没了,王爷心碎憔悴到伤及自己的身体,哀家怕是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和那孽障。”
  夏枢:“……”
  红雪:“……”
  红杏:“……”
  褚源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嘶哑干涩,似乎很信任太后,直接问道:“不知皇宫中是否有密道或者密室?若有,臣怀疑王妃可能被歹人藏了起来。否则,不会这么久了,宫里宫外都寻了,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密道?”太后似乎被吓了一跳:“哀家不知道啊,若是有,会不会被刺客利用?”
  不知她干了什么,隔着厚重的地板,不是比较大的声音,根本传不进来,夏枢听到了一声惊叫,之后就是太后委屈的声音:“哀家只是太害怕了,没站稳,不小心摔到了安王怀里,安王要如此嫌弃么?”
  “不……”褚源什么表情夏枢不知道,只听到了一个字。
  然后没等他说下面的话,殿中就传来了一声响亮的通报声。
  “太后,王爷,未央湖寻到了三具尸体。据属下初步检查,其中一具是年轻双儿的尸体,额头有伤,指甲断裂,其他两具是女子的尸体,年纪皆为二十左右,尸体胳膊和手上皆有抓伤,除此之外,别无他伤。猜测可能是额头有伤的双儿不小心滑落湖水中,其他两人施救时被牵累拽入水中,冬季穿的厚实,水温又低,导致三人没撑住,同时溺水而亡。现下尸体已抬了过来,不知是不是王妃主仆三人,可能需要王爷亲自辨认一下。”
  不等褚源开口,太后就带着哭腔,急急催促道:“快抬进来,哀家看看是不是安王妃。”
  然后没过多久,就是一声听起来极惊骇的大叫声,声音颤抖:“确定是安王妃?”
  褚源那里安静了许久,没动静,也不知他什么表现。
  紧接着,便是太后咬牙切齿的声音:“把那个孽障给哀家带过来,都是他伤了安王妃的额头,致使安王妃走路不稳落水,哀家今日非得打死他,给安王妃好好出一口恶气!”
  “太后,不可!”殿中顿时响起了好几个声音。
  其中也有褚源沙哑的声音。
  良久,不知发生了什么,太后似乎妥协了,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与哀痛:“你们都出去吧,让王爷和王妃静静的待一会儿。”
  “王爷,哀家真的是有愧!”过了会儿,太后抽泣的声音响了起来。
  “哀家知道你与王妃伉俪情深,却没帮你护好他,叫你伤心欲绝,损了身体。”
  “哀家知道你主战,也想支持,可惜国事不由哀家做主,哀家的父兄把控朝政,一力主和,丝毫不听哀家建议。初一那晚,哀家想帮你,忍着害怕杀了一堆人,想震慑那些主和派的家眷,让她们吹些枕头风,但也效果有限。”
  太后哭道:“如果不是担心李旭的儿子趁机钻空子,哀家现在都想废掉李昊,给你出气。他伤了安王妃,害你伤心落泪,损害身体,哀家没法原谅他。”
  “哀家父兄无才无德,李留又狼子野心,朝堂上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哀家只相信你,只有你打赢了异族人,还有辉煌政绩,你才是掌管朝政的不二人选。哀家相信,若你摄了政,必能肃清朝野积弊,恢复李朝过往的清明盛世。”
  褚源似乎有些触动,声音柔了下来:“太后言重了。”
  太后声音也柔了下来,似是有些羞涩:“哀家说的都是心里话。昔日哀家进宫赴宴,见到你跟随在先皇身边,惊为天人,之后你便入了哀家的梦,平时遇到,连多看你几眼都不敢,生怕亵渎了你。没人知道,你在哀家心里,就是天,谁都比不过你。”
  “多谢太后昔年厚爱。”褚源的声音温柔沙哑。
  “不止是昔年……”太后的话带着羞意,意有所指。
  褚源的声音感动道:“臣会铭记于心的!”
  …………
  等地板再次打开,初一那晚的场景再现。
  绿玉擎着烛台,太后的目光高高在上地打量着夏枢的表情。
  不同于初一的平静,今晚的夏枢,眼神愤恨,泪光满面。
  太后眉眼间都是不屑:“哀家太高看你了,皇后命的吸引力,不过如此。”
  “褚源已决定把你的一双孩子接回京城,给你举办葬礼。”太后嘴角勾起,眼中流露出异常的兴奋:“届时,哀家会提议立你们的儿子为帝或者是他摄政,牢牢地拴住他的心,让他沉迷在哀家的榻上。待他放松警惕之时,把北地军从他手中收回,然后送你们一家地府相聚。你不是在意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么,想来死了之后,看到他的脸,想起他被我这个杀你的凶手睡过,你也能被他恶心的再死一遍。”
  夏枢咬牙:“你不是说为了李朝国运,会留我一命么?”
  “人果然只在乎自己,生死权势面前,你们情比金坚的感情竟然得不到你半点眼神。”太后探究地扫过他的表情,笑叹了一句:“真是好笑。”
  然后嗤笑一声,回复了夏枢的话:“李朝国运与哀家何干,哀家姓陆,李家人全死之后,哀家就更国名为陆朝。你的性命,又有何重要!”
  夏枢:“……”
  夏枢瞪大了眼睛。
  他是真的震惊到了。
  似乎是被他的表情逗乐了,太后隔着手帕,捏住他的下巴,上下打量:“你不会真的相信哀家会依赖李昊那个小白眼狼,留着他的命,等着他长大吧?”
  “斩草要除根啊,安王妃!”太后笑着拍拍夏枢的脸:“你怎么会那么天真!”
  “不,你哪里会是真的天真!”太后摇了摇头,自己否认了自己的话。
  手指捏着夏枢下巴,眼睛紧紧盯着表情,视线一遍遍的扫过,似乎想扒开他的脸皮,看他实际在想什么,眉头微蹙,眼神怀疑:“别说你和安王没野心,也别说你没想过安王若登基,李昊的下场!”
  夏枢被迫低着头,承受她的打量,面色平静地道:“他是我阿姐的亲生儿子,没什么不好的下场。”
  “没有血缘关系,曾经颇为不睦的姐姐?”太后似乎来了兴趣,放开他,挑眉笑了笑:“我会让你看看,你这个阿弟在她心里一文不值,同样的选择,她会让你下地狱。”
  说完哼笑一声,扔掉手帕,转身踩着楼梯,仰着脖颈,高傲地离开了地道。
 
 
第345章
  等回到密室, 夏枢才松了口气。
  太后这人好生神经,夏枢总觉得她的视线让人毛骨悚然,像是恨不得在他身上挖两个洞, 钻进去, 看看内里。
  夏枢不怕外界目光,但太后的视线着实让人头皮发麻,他人又在她控制之中, 只想远离,以保性命。
  想起下午的事, 夏枢问红雪:“我表现的还行吧?”
  “还不错。”红雪笑。
  上午的时候, 红雪说太后不会放过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出尔反尔要了他们的命。
  夏枢当时询问应对之法,红雪说:“太后有很强的竞争心理与控制欲。李茂曾因王妃的皇后命起过废她, 立王妃为后的心思, 她就杀了李茂, 还耿耿于怀至今。以她的性子,会通过各种手段比拼, 打压王妃一切与她不同的特质,证明李茂眼瞎,她才是最好的。”
  “王妃遇事表现的和她预想的一样, 她会觉得无趣,有可能说下手就下手。王妃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她则会生出比斗之心, 打压折磨王妃, 以王妃情绪崩溃为乐。所以,王妃可以适当展现一些真实性格,同时表现的软弱无力些, 既不让她觉得无趣,又让她产生一些比拼之心,还觉得一切皆在她掌控中,避免她嫌没意思出手夺命,或者使用过火的折磨人的手段,叫王妃吃亏。”
  夏枢听了建议,就在太后故意让他听到和褚源的谈话内容时,采用了。
  流泪展现崩溃与无能为力,愤恨表达不服气。
  只是夏枢没想到,太后竟然有杀了小皇帝,改朝换代的想法。
  不过想到太后那种性子,又觉得不算意外。
  太后本身就对小皇帝的身份有忌惮与厌恶,小皇帝对生母有印象,还当众不听话,护着与生母长相相似的红杏,哪怕只是个三岁孩子,在太后眼里,也是不能心存侥幸,必须要斩草除根里的那个“根”。
  夏枢思考的时候,红杏则在好奇红雪过往,问道:“你之前在她手下的时候,也是这样应对她的么?”
  红雪以前不爱回想过往,总觉得丑陋不堪,腐臭难闻,提一下就浑身脏污难堪,没法出现在人前。
  现下生死难料,而自己的过往竟然有了保护王妃和同伴的价值,突然就觉得很轻松,没什么可羞耻的了。
  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说道:“李茂好色薄情又野心勃勃,后院搜罗、豢养了上百美人,除了自己享用外,还送给下属臣僚,拉拢人心。太后恨极了我们,但我们在李茂那里各有用处,除极个别容貌、才艺、性情、情趣等各项都没有突出的,她才敢下手取人性命,剩余的,通常就是想一些法子,打压或者折磨我们,让我们自己崩溃寻死或者求离,她出口气。时间长了,大约就知道她的手段和心思了。”
  “这也太可怕了!”红杏骇然:“如果我到了那个环境,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就得丢命。”
  “也没那么严重。”红雪上下打量她,笑着逗她:“你长得这般好,李茂会护着,把你送人的,死不了。”
  红杏:“……”
  更可怕了,好不好?
  她挪了挪屁股,离远了些,小声嘟囔:“这夫妻俩就是有病。”
  顿了顿,她心中不禁担忧:“她搞了三具尸体,又向王爷表白与示弱,是想勾搭王爷么?”
  其实她想问的是:王爷今日是不是被她迷惑了?
  但扫了一眼王妃犹带泪痕的脸,没敢问出口。
  此时只有两人的宫室中,有人起了同样的疑问,把红杏想问却不敢问的话问出了口。
  “太后,安王可是信了您的话,想上您的榻了?”太后身边的领头侍卫冯伺,弓着腰问正在等宴会开始的太后,鼻青脸肿也遮不住眼中的嫉妒与忐忑。
  太后扫了眼他脸上由茶杯碗碟砸出来的伤,冲他招了招手。
  冯伺立马上前跪在她脚边,小心翼翼地贴着。
  太后没回答他的话,掏出手帕,勾着兰花指在他脸上擦了擦水渍,哼道:“那小兔崽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冯伺一副委屈模样:“是臣无能,给不了皇上一个娘,惹得皇上不开心了。”
  “哪里是你的问题。”太后手帕扔给他,阴沉着脸道:“是他白眼狼,养不熟!”
  冯伺拿手帕擦着脸,没敢吭声。
  “无论信不信,他都决定把儿子接回京了。”太后接过了他的问题,嘴角勾起讥诮:“李茂那贱男人自私自利,都对儿子倾注无私之爱,要什么给什么,可见男人最在乎传宗接代之事。他身子不行,有这么个儿子,怕是来之不易,必是视如珍宝,区区安王妃哪里比得上。他既然要把儿子接回京,要么是信了哀家的话,要么就是野心太大,连儿子都不在乎了,拿着向哀家做投名状。冲着他不行,恐怕再难有子嗣,无论他信与不信,只要他把儿子接回京,都是哀家赢。”
  说着,她前倾身子,伸手拍拍他的脸,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的下身,语气暧昧地笑道:“他不行,也就那张脸能看,哪怕上了哀家的榻,也是银样镴枪头,哀家最终还是最疼你。”
  “当然……”太后笑了笑,手指撩着他的下巴,调笑道:“若是李云霁爬上哀家的榻,那就不好说了。”
  “太后……”冯伺一副慌张模样,猛地抱住她的腿,蹭了蹭:“李云霁硬邦邦的,不如我……”
  “你问问,哪个女人不喜欢硬邦邦的。”太后挑了挑眉,语气不正经。
  “太后……”冯伺人高马大的,却满眼委屈,神情撒娇。
  太后对上他那乌七八糟的脸,瞬间没了调笑的兴趣,拨开他的手,不耐地踢了他一脚:“行了,少争风吃些闲醋。”
  她捏了捏眉心:“你但凡多努力一些,在禁军里打好关系,哀家也不至于想提拔你,让你做李云霁的上峰,却苦于你服不了众,没法下这个命令。”
  “太后,您说的是真的?”冯伺瞬间狂喜,顾不得撒娇献媚了,忙一把抱住太后的腿。
  自临远镇之战大胜后,李茂便采纳长公主建议,把李云霁调回京城,连升几级,升为禁军副统领,护卫李茂左右。
  李茂死后,太后本想借机把李云霁和当时的禁军统领一块问罪,将禁军收到自己人手中。
  结果长公主手中不知怎么拿到了淮阳侯夫人藏起来的与他们合作杀李茂的证据,威胁她。她不得不妥协,保留了李云霁的禁军副统领职位。
  她之前不曾接触朝政,父兄的人脉也多为文官,武官人脉本就少,不仅要分散到禁军中,还要分散到北地军中,为接手褚源及北地军重要将领的位置做准备,就捉襟见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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