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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侯府嫡子(古代架空)——弓翎

时间:2025-05-11 07:43:07  作者:弓翎
  现下和夏枢周旋,不硬闯侯府,夏枢应该就不会对冯二动手, 事后就算救人不力, 他们一群人顶多也就是被上峰罚一通。
  若是喊出那样的话,不说远在北地的汝南候会怎样,冯二声誉扫地, 他那个爱子如命的娘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冯二的性子更别说,睚眦必报, 极看重脸面, 用这种法子救了他,事后他绝对不可能会感恩,说不得还会想方设法地让他们所有人都悄无声息地消失。
  合计来合计去, 怎么都是不救人最合算。
  于是禁军们沉默了一瞬, 相互对视一眼, 就把一向不合群的副尉推了出来:“营救冯二爷的事小的们都听副尉大人的安排。”
  冯二见状,顿时疯了, 破口大骂道:“李云霁,你个贱民,你要是敢喊, 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那副尉本就不白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漆黑无比,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干脆地收了刀, 也不理冯二了。
  冯二登时更怒了, 噼里啪啦一顿怒骂。
  禁军们垂着脑袋静静地听着,不说救,也不说不救, 就是不吭声了。
  夏枢知道禁军们现在不敢动,怕他收拾冯二,就想拖延时间耍把戏,而他的意图也正是如此,因此也没打断,一边津津有味地看戏,一边也没忘了正事,冲红棉招了招手,在她耳边一通交代,红棉就带着十来个丫鬟、侍卫回了内院。
  没一会儿,丫鬟侍卫们便拿着东西在院子里摆开了。
  笔墨纸砚、桌椅、美人榻、锦被、点心、手炉、炭盆、木炭、甚至还有柴火、移动锅灶、锅碗瓢盆和油盐酱醋……
  看着有些丫鬟们手中还拿着针线筐,现场顿时一片无语。
  夏枢抱着手炉,暖意通过手指瞬间传遍四肢,整个人都微微地舒了口气。
  和人对峙的时候太紧张,也没感觉到冷,把冯二捆了之后,人就感觉不对劲了。
  前院太过空旷,没什么遮挡,冷风呜呜的吹,冻得人鼻子通红,浑身拔凉。
  他经历过两次大病,哪能不注意,见危机暂时解除,也没打算干站着受罪,就叫丫鬟、侍卫们把东西拿过来,一边保暖看戏,一边干事情。
  就是为了不被遮挡视线,不能把屏风搬过来有点儿叫人遗憾。
  不过想想现在这情况,也不能要求太高。
  “把炭盆燃起来,灶烧起来。”夏枢看了看天:“午饭一会儿在这里做,就做肉饼,熬个骨汤,厨娘们若是无事,可以开始准备了,若是缺什么东西,和红棉、红杏说,她们带人去取。其他人无事的话可以搭把手,凑到灶前暖暖身子。”
  说着,他又转头再次交代红棉和红杏:“无论是谁取东西,全程都不能离开你们的视线。”
  他怕的就是侯府管教松散有内贼,一旦和人里应外合搞事情,他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婆子们原是在角落里挤成一堆报团取暖,看这情况,纷纷凑了过来。
  而骂人骂爽了的冯二听到他的话,才倏地发现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办,立马急了:“你放开我,我是禁军首领,你挟持首领,阻挠禁军办事,皇上绝对不会放过淮阳侯府的。”
  “谁说我阻挠禁军办事了?你可不要污蔑我。”夏枢暖好手了,提起笔就着红杏磨好的墨,刷刷写了起来,嘴上则悠悠道:“事前就说好了,咱俩是私怨,不牵涉任何人,愿赌服输。你看这样,要不你也不用站在侯府门口喊,你就原地不动,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喊五百次你是乌龟王八蛋,没有教养,生孩子没屁/眼,我就放了你,你看行不?”
  “至于禁军……”他眼睛扫向挤在门口那堆人,不甚在意地道:“他们奉命行事,我绝不阻拦。”
  冯二眼睛一亮,就当没听到前面的话,转头就欣喜若狂地对禁军们下命令:“你们现在立刻搜查淮阳侯府!”
  “慢着。”不等禁军们整装听令,夏枢就沉声将他们拦下:“要搜查淮阳侯府,把搜查令拿出来。”
  禁军们一愣,全都停了脚步,迟疑地望向冯二。
  夏枢一看他们这反应,还有什么不懂的,当下真是气极而笑。
  这是完全把淮阳侯府当软柿子捏了。
  连个搜查令都没有,就敢砸门、砸牌匾,还试图硬闯进院子里搞搜查。
  完全不带怕的。
  但是想一想,夏枢又忍不住一阵心酸。
  一步退就是步步退,淮阳侯府软弱无力的何止是丫鬟仆役,在当今的朝堂上,侯府自己怕是也已经成了一个笑柄一般的存在吧?
  冯二没发现他的异常,当然,也可以说,发现了他也不会在意。
  一个日薄西山、软弱可欺的侯府有什么可在意的,他要做的就是让这个侯府连同它支持的人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搜查令的事我稍后会向皇上禀报,现在他们都得听我的,我说搜就可以搜,你淮阳侯府谁也别想拦着。”冯二傲慢道。
  最开始的惊吓过后,他慢慢冷静下来,自然知道夏枢不会真把他怎么样了,因此也不害怕,态度恢复了最开始的嚣张,威胁道:“否则,老子就让禁军把你们全都抓起来,送到大理寺的监牢里,让你们好好尝尝大理寺刑具的滋味。”
  “哟呵。”夏枢气的忍不住笑起来,抽出刀,在他脸颊上拍了拍:“小命都在小爷手里,还敢这么嚣张?”
  “你要是不怕我阿爹的三十万大军,你尽管动我一下试试。”冯二哼了一声,轻蔑道:“你们淮阳侯府怕是一百多条人命都赔不起的。”
  “是吗?”夏枢嗤笑一声,二话不说,拎起刀就朝他腿间剁去:“那就看看阉了你之后,你阿爹还会不会管你。”
  “啊……不要!”冯二惊恐地挣扎,然后只听刀锋入物的一声利响,冯二就身子一僵,整个人都软瘫了下去。
  这下不止禁军们大惊失色,就是淮阳侯府守门侍卫们都身下一凉,两股战战。
  众人都神色惊恐地瞪着夏枢:“你怎么……”
  只是话还未说完,便闻到了一股子尿骚味。
  众人一愣,下意识看向冯二腿间。
  然而……
  什么都没有。
  不仅想象中的血腥场面没出现,连刀都没出现。
  “啧!”夏枢拔/出插在冯二腰旁的刀,手指轻抚,擦去表面的木屑,漫不经心地道:“据说汝南候在北地另娶了几房妻妾,现下育有三子,所以别考验我的脾气,惹我恼了,我就剁了你的命根子。反正你要不要这玩意儿都没区别,对汝南候来说也没区别,他还有别的儿子为他传宗接代,你呢,我只要还他一个活人就成,你说是不是,嗯?”
  现场所有人都一头雾水,不明白夏枢是个什么意思。
  怎么会要不要都没区别?
  夏枢也只是根据冯贵妃曾经给冯二准备的药瞎扯的,乱带节奏。
  但冯二却像是被说中了,表情狰狞犹若疯癫,目眦俱裂地瞪着夏枢,眼中的恨意几乎化身利剑,刺的夏枢都有些心惊。
  他“嗬嗬”喘着粗气,神情扭曲又恶毒:“老子今日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等着,老子迟早要亲手把你剁成肉酱,一泄心头之恨。”
  说完,竟是头一扭,连夏枢都不看了。
  现场很安静,夏枢却有些禁不住的心惊肉跳。
  他突然想起那只很久之前就被他抛到脑后的紫檀木蝈蝈笼。
  蝈蝈笼卖给了冯二,所以见一次夏枢就能想起来一次,但自从马场上冯二晕倒后,他们就没再见过面,除了褚源告诉他冯二到淮阳侯府道过歉,他就再没听过他其他消息,所以他也就忘了那蝈蝈笼的事情。
  今日再见冯二,他的精神状态比先前好了很多,夏枢自然就没记起,但此时听冯二话语里的意思,难道……
  夏枢的神情有些惊疑不定。
  他想试探一下冯二,但冯二少有的有了骨气,他刚一开口,冯二就冲地上呸了一声,扭着头,一句话都不搭理他。
  夏枢想了想,最终还是收回了刀,坐回到铺盖着一床锦被的美人榻上。
  锦被已经被红棉和红杏用汤婆子暖的热乎乎的,夏枢将手放进被子里,轻轻地舒了口气。
  暖了一会儿后,他便拿起毛笔,继续随意地写写画画。
  禁军们见冯二现在这般状态,也不敢多说什么,都悄悄地后退,假装刚刚没有瞧见他的丑态。
  院子里迎来了短暂的平静,除了婆子们做饭的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
  谁都没发现,一个穿着禁军服饰的人,在门口扫了一圈院子后,和旁边的人对视一眼,低着头悄然离开。
  朝堂上,沈太傅的话音刚落,众臣还在消化褚源的身份,王长安就大叫了起来:“皇上,褚家养育皇子是有功,但这么些年来,他们早就生出了异心,不可放过他们。”
  永康帝早就烦死了他,见他此时还在冥顽不灵,勃然大怒:“你给朕闭嘴。朕不提你贪污巨额钱粮款项的事,你是不是以为朕忘了?朕告诉你王长安,你有十颗脑袋都不够朕砍的。”
  王长安吓的腿一下子就软了,趴在冰凉的地板上,瑟瑟发抖,但仍坚持道:“臣有罪臣知晓,但臣对皇上忠心耿耿,不愿皇上受人蒙蔽,臣、臣愿意戴罪立功,求得皇上的原谅。”
  皇上都给他气笑了:“戴罪立功?你的本事朕会不知,你有那个能耐换取项上人头?”
  王长安一下子变得讪讪的。
  不过他瞥了一眼人群中的褚源,还是趴在地上,咬牙道:“臣、臣有证据。”
  “淮阳侯府勾结异族,意图谋反。”
  于是,下午刚吃完饭,淮阳侯府门口就又来了一拨人。
  气势汹汹。
 
 
第97章
  “户部尚书王大人举报淮阳侯府谋反, 奉皇上口谕,大理寺卿韩大人、燕国公带人搜查淮阳侯府,请淮阳侯府闲杂人等一律不得违抗, 否则视为抗旨不遵, 罪加一等。”
  大内总管六福高高在上地宣布完皇帝旨意,身后立马冲出一批人,手持利器地将夏枢等人围了起来。
  然后人群从中间分开, 大理寺卿和燕国公带着全副武装的兵士走进了淮阳侯府。
  “汝南候府的小子?”大理寺卿韩延一撒眼便看到了树上捆着的冯二,转头看向夏枢, 厉声喝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冯二立马挣扎, 高声大喊:“是淮阳侯府谋逆,夏枢这个贱人怕我搜查院子,便无法无天地绑了我, 意图威胁禁军, 违抗皇命。”
  “你放屁, 皇上只命禁军围住淮阳侯府,严禁人员进出, 何时下过搜查淮阳侯府的命令?”褚洵拎着刀,气冲冲的跑了过来,站在夏枢身前, 指责冯二道:“你砸毁淮阳侯府大门,意图激怒于我,挑起淮阳侯府和禁军的战火, 若不把你捆绑起来, 你是不是以为我淮阳侯府好欺负,可以任你打砸和诬陷都拿你没办法。”
  “我何时诬陷淮阳侯府?”冯二此时非常硬气,下巴都恨不得戳到天上去:“我有你淮阳侯府谋逆的证据。”
  “哦?”褚源由高景扶着, 从人群后面走了进来,神情冰冷无比:“你有何证据?”
  他身后跟着沈太傅、侯爷褚霖和精神不佳的王夫人,几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任谁看到淮阳侯府历经百年,代表着褚家荣耀的门面被人打砸成这样,都不会有好脸色。
  “褚源!”
  “大哥!”
  夏枢和褚洵眼睛一亮,抬脚就想朝褚源跑去,只是刚一动,穿着厚重铠甲的兵士,刷地一下亮出了利刃,架在两人胸前:“不许动!”
  夏枢脚步一顿,正想开口求得通融,就听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道:“让他们过去。”
  夏枢一愣,下意识看过去。
  是一个同样身披铠甲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强壮,面容严肃冷漠。
  是经常被他欺负的元州的阿爹——燕国公。
  燕国公也在看着他,见他看过去,冲他微微点了点头,便神情冷漠地将眼睛转了开。
  夏枢抓了抓脑袋,觉得这人有些奇怪。
  他还以为这人过来是要置淮阳侯府于死地的。
  不过,现在看来这人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也没有想太多,兵士令行禁止地收了武器,夏枢便欢快地向褚源跑了去。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两人同时开口。
  “没事。”两人又同时开口。
  夏枢忍不住笑起来。
  褚源也微微勾了下唇角,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然后皱了下眉头:“怎么这么凉?”
  夏枢吸了一下鼻子,嘟哝:“冷的慌。”
  褚源眉头微蹙,松开他的手腕,伸手摸索着他的肩膀、胳膊,越摸索眉头皱的越紧:“没燃炭盆?”
  衣服都没个热气,冰的冻手。
  他解开身上穿着的狐毛披风,摸索着披到夏枢身上:“红棉和红杏越来越不像话了,大冷天的出来,连个披风都没准备。”
  他还以为夏枢是刚从屋里出来的。
  “大哥,冯二把咱们淮阳侯府的大门砸了,大嫂就把他绑了,从上午到现在,一直守在这里。”褚洵开了口,他眼眶有些红,声音也很低。
  褚源声音沉了下去:“知道了。”
  顿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胳膊:“去和你阿爹、阿娘、还有先生打个招呼。”
  褚洵嗯了一声,看了夏枢一眼,便去了后面。
  “冯二没有证据,他原本是想激怒褚洵,让褚洵先动手,然后趁机把我们都抓了,再以侯府谋逆的罪名搜查侯府。我记得书上说宣和太子被陷害谋逆,就是道士从他的东宫中挖出了诅咒先皇的巫蛊娃娃,虽然书上没有详细记载那娃娃是怎么被坏人放进东宫的,但让不明不白的人搜查侯府,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贼喊抓贼,诬陷我们。所以我就绑了冯二,在这里守着。”
  夏枢没发现,他丝毫没放低声音的这一句话,一下子叫好几个人都变了脸色。
  王夫人的脸色最为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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