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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纨绔(古代架空)——枫香

时间:2025-05-11 07:44:53  作者:枫香
  赵王氏只知道梓萱是太后身边的人,还真不知道她会武功,听赵淩这么说,就知道梓萱的武功必然是很好的,立马答应下来:“要的。你让梓萱收拾好了就来,家里姑娘们都得学起来。”对妾室们说道,“咱们姐妹几个也跟着一起学。”
  她娘家那边族中好几个男丁,在外面人模狗样的,回家就打老婆。
  她开始给女儿相看人家,内心更是焦虑这方面的事情,生怕相中了什么人面兽心的。
  她早就有心思请人教导女儿们武功,只是习武且能上门教导的女师傅少之又少。
  武将家中倒是有不少这样的女子,只是他们家和武将没什么交情,也不好和武将有什么交情。
  赵淩倒是没想到这么顺利就给梓萱找了工作,看赵王氏的态度,待遇肯定不会低,谢过后就回去自己小院,跟来福说了这个消息。
  来福这几天睡觉做梦都在笑,听见赵淩的话后,更是高兴得不行:“还是四郎想得周到。”
  这段时间,他光顾着高兴了,还真没怎么想过家庭开支的问题。
  现在听到梓萱能有一份收入,还是一份比较体面的工作,肯定最好不过。
  小院的火炕和火墙都砌好了,现在屋里很暖和。
  来福傻乐了一会儿,见赵淩准备做作业,就在炕上摆上炕桌,给他铺纸磨墨。
  大胖小胖和小花三只睡得四仰八叉的猫,也挨过来,靠在他身边,重新睡得横七竖八。
  赵淩看来福没事,突然想到:“咱们小院里账本都存着吧?”
  “都存着。四郎要看什么时候的?”
  “这几年的都找出来吧。我要看看买的柴火和炭火的价格。”
  他单独住之后,就盖了小厨房,柴火都是另外买的,应该有记录。
  来福顿时说道:“好,我这就去找来。”
  说着,来福就去库房搬账本,还叫了常威和常禾一起。
  三个人在炕上另外支了一张桌子,一个翻一个记一个凑热闹。
  没一会儿,许娘子也搬了账本过来:“哟,你们这儿已经开始忙了?”
  她也不客气,直接在炕上划了一块地盘,跟手下的管事娘子一起把赵淩要的数据整理出来。
  家里账目清晰,找起来很快捷。
  赵淩很快就掌握了资料,又问许娘子:“许妈妈知不知道普通人家一个月要买多少柴和碳?”
  许娘子笑道:“知道你要用,我已经让我妹妹把账本送来了,过一会儿就能到。”
  许娘子的妹妹嫁给了一个小货郎,在家也是记账的。
  赵淩想着样本有点少,但只是用来驳斥弹劾他的内容,已经足够了。
  等赵骅下了班回家,见赵淩还在写字,就去撸他脑袋:“咱们家淩儿出息了,七岁就被人弹劾了。”太子都没这“福分”。
  能说这话的,不愧是亲爹。
  赵淩给了他一支笔:“爹!”
  赵骅听到这种铿锵有力的叫法,就心头一颤:“怎么了?”为父这个月的零花钱已经快空了。
  “陛下让我写奏折,我不会。你帮我写颂词。”
  赵骅拒绝:“不行。我写的,陛下一看就知道了。你自己写,反正陛下知道你的,写差一点没事。”
  “噫——”什么破爹,连篇颂词都不愿意捉刀,要来何用!
  赵骅监督他写颂词,想着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赶,就吩咐:“来人,去把大郎、三郎、六郎都叫来。”
  等孩子们都来了,赵骅一看刚开始认字的赵茂,就抱着他坐着,盯着另外三个儿子一起写颂词。
  赵缙:不是,他一个书都还没背全的,让他写颂词是认真的吗?
  他瞪圆了眼睛,看赵辰已经提笔开始写,再看赵淩也在那儿似乎写了不少字,眼睛里的震惊转为疑惑。
  一件事情,哥哥会,弟弟会,那他应该也会?
  颂词他知道,就是换着花样夸夸夸,感觉应该不难。
  片刻后,赵骅收到了三份各有各的支离破碎的颂词,看得眼前一黑,心里面默念三遍亲儿子亲儿子亲儿子,才呲着牙开始教。
  赵骅是属于那种典型的自己读书很行,但不会教人的类型。
  他自己读书的时候,先生一点就通,立马就能举一反三,完全不明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怎么还能不会呢?
  赵王氏遣人来叫晚膳,没见到人,只能自己过来喊人,见三个儿子在跟颂词死磕:“是不是平时听惯了别人对你们的好话,不知道怎么夸别人了?写个颂词就这么难?”
  半天憋出三个字的赵淩,哭唧唧:“娘~超难的。”
  赵王氏还以为是赵骅给布置的作业,提笔就写了几句:“喏,这种话随便写写就好了。”
  赵骅不等墨迹干,拿起来看,顿时觉得被三个儿子砸碎的心得到了修补:“娘子文采斐然。”
  赵王氏笑:“是夫君教得好。”
  三个儿子把脑袋垂得低低的。
  赵茂合群,把脑袋也低下去,顺手把怀里大胖的脑袋也往下压了压。
 
 
第32章
  学渣三兄弟面面相觑, 不过好在晚膳顺利吃上了,赵淩的奏折也写完了。
  烛火映照下,赵骅阴沉着脸检查儿子的奏折:“行了。”
  赵淩平时再怎么对老爹没大没小, 这会儿也不敢造次, 偷感很重地摸走被赵骅放到桌上的奏折:“那……孩儿告退了。”
  赵骅一听, 差点翻白眼。
  怎么说话的这是?
  他刚想骂人, 就见赵淩跑得比狸奴还快, 身后跟着一串真·狸奴。
  “……都什么时候进来的?”
  等在书房外面的来福见赵淩跑,赶紧提着气死风灯追了上去:“四郎, 慢点走,小心地上滑!”
  “啊!”前面赵淩已经摔了个屁股蹲。
  还好他现在海拔低, 身上穿的衣服厚,没摔疼。
  他把以为跟它们玩耍扑过来的五只猫抱开, 才爬起来,拍拍屁股跟着追上来的来福往小院走。
  第二天, 赵淩在午饭前, 把自己的奏折递给了顾潥。
  按理来说,奏折肯定得经过严格的程序,才能递到皇帝手上。
  但按照正常途径,赵淩压根没资格写奏折。
  他的这份奏折, 说白了就是皇帝给赵淩布置的作业。
  学生把作业交给先生批阅, 属于理所应当。
  王太后见状,好奇问道:“皇儿让淩儿写了什么?”
  顾潥快速把奏折看完,笑着把奏折转交给王太后:“喏, 这小子不老实,作业还让人代写。”
  王太后对姜皇后招了招手,两人一起看。
  作为掌管宫中开支和各种天家产业的人, 两人对其中的数据连连点头。
  姜皇后只知道赵淩在文华殿读书,是自己儿子的名义伴读,还是王太后当半个儿子养的学生,但对赵淩究竟学得怎么样并不清楚。现在看着眼前数据详实条理清晰的奏折,她觉得这小孩儿未来能成为自己儿子的助力,说不定就是将来的赵侍郎。
  王太后可太了解了,目光落在奏折前后的颂词上,笑问一句:“颂词谁帮你写的?”
  顾潥说道:“瞧着倒不像是赵侍郎的手笔。”有点影子,但不是,猜,“是你大哥的?”
  他记得赵骅的长子今年应该有十几岁了?
  能把颂词写出这样的水平,赵侍郎倒是会教孩子。
  在大虞最尊贵的几位大家长的注视下,赵淩老实回答:“不是,是我娘写的。”
  他那一生要强的嫡母,学什么都很认真,干什么都想做到最好。
  他都怀疑,按赵王氏这种学习的劲头,过几年赵王氏就能武艺超群。
  他爹本来就菜,将来日子可怎么过?
  这答案显然出乎意料。
  姜皇后对王太后说道:“母后家中重视女子教养,果然名不虚传。”
  王太后和赵王氏同是王氏女,虽说已经出了五服,但姜皇后这一句马屁显然很让王太后高兴,感觉午膳的味道也格外好一些,下午上课的时候,给赵淩多讲了一些内容,还拖了堂。
  赵淩回家吃了饭就去做作业。
  赵骅昨天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觉得孩子们的课业不能放羊,规定了作业都得在他眼皮子底下做。
  赵淩奋战完自己的作业,又去整理自己的战马小论文,感觉他爹干嘛要跟自己的血压过不去。
  全天下的父母都知道,子女教育这种工作,最好就是推给另一半。
  赵淩的问题是写文章词句不够优美,赵辰赵缙的问题在于压根还没把四书五经都粗读一遍。
  在赵骅这种几乎过目不忘理解力又超群的学神眼里,他们的学习进度简直不可理喻。
  赵茂本来就小透明,听着赵骅的怒吼,鹌鹑似的缩在赵淩身边,一笔一划地写大字,大气都不敢喘。
  赵淩见赵茂握不动笔,就把毛笔放下,小声教他认字。
  赵骅好不容易让自己勉强接受两个儿子比较笨的现实,回头看见赵淩,稍微缓过一口气,对赵淩说道:“你那奏折给陛下看了?陛下怎么说?”
  “陛下没说什么。”赵淩老实回答,补充,“陛下看出颂词的部分不是我写的,我说了是娘写的。皇后娘娘夸王家会教女儿。太后娘娘很高兴。”
  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了赵骅哪个点,赵婉蓉、赵婉清两姐妹也被提溜到了书房,跟着一起学习。
  赵王氏对此非常满意,丢开了子女教育问题,整个人都有些逆生长,显得格外青春活力。
  不多几日,就到了来福的大喜日子。
  迎亲的队伍不好在宫门口吹吹打打,但来福也是骑着马,雇了轿子,迎到了新娘子,离得稍微远一点就开始热闹起来。
  赵家隔壁坊的小院修葺一新,各种大红喜字贴满。
  喜庆的窗花剪纸随处可见。
  屋里的火炕摆不下,人们聚在厅里也一点不冷。
  赵骅带着一大家子过来走了个过场,没有吃席,留下了许多礼物。
  赵淩留了下来,跟宫中来的“娘家人”坐一桌。
  酒席一共摆了三桌。
  来福家人一桌,宫里头的娘家人和小院的人一桌,另外一桌是邻居。
  酒席是常娘子带着赵家的女眷们操持的,并不多精美,突出一个量大实诚。
  鸡鸭鱼肉一样不少。
  这个季节少见的鲜嫩蔬菜,也有好几样,都是用猪油炒的。
  来福大哥、二哥瞧着这阵仗,难免心里面泛酸。
  好在他们在赵家做事,起码知道当着外人的面,不能丢脸,全都摆出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对赵淩夸了又夸。
  对新娘子梓萱,他们更是把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别说梓萱了,就是跟着来送嫁的清瑶等人,都听得不好意思。
  邻居们本来听说这家住的是别家的下人,哪怕出席了婚宴,心里面也难免有些轻视,但瞧着这比他们年夜饭更加丰盛的酒菜,再瞧瞧新娘子丰厚的嫁妆,最后看看一群宫里头来的人,递出去的红包都额外又加了些钱,笑容也更加真诚了。
  不管是不是下人,瞧瞧人家这人脉,那是直接能和宫里头有联系的,指不定什么时候需要人家帮忙呢。
  就算不用人家帮忙,也不能得罪了,不然说不定人家一句话,就能给他们点罪受。
  婚宴中人们各有心思,只有新郎官和新娘子沉浸在单纯的喜悦中。
  也只有赵淩,吃完喜酒之后,还得回家做作业。
  赵淩把笔一摔:“这作业是做不完了吗?”
  他本来作业就多,现在还多了个臭爹要额外给他布置作业,这日子没法过了!
  赵骅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甩一道墨点子的衣服,手上的教鞭一下就往他屁股上抽去。
  赵淩听着破空声,跳起来就躲,用变了调的声音吼:“你偷我的马鞭?!”
  “老子拿儿子的东西叫偷?”再说这小子一整面墙的马鞭,什么缠了金丝的,镶了宝石的,一把比一把漂亮。
  赵淩就一匹马,还养在宫中,要那么多马鞭干嘛?
  赵淩虽然觉得自己能够轻松夺下他爹手上的马鞭,但不好大逆不道,只能飞快逃窜。
  赵缙跟在后面起哄:“爹,绕后!我替你把他堵住!”
  赵茂跟着在后头凑热闹,嗷嗷叫唤,充当气氛组。
  赵辰双手抱胸,站在书房门口,目光不屑地看着自己的几个弟弟,觉得他们幼稚极了。
  赵婉蓉和赵婉清站在外面检查自己的衣服:“刚才四弟没把墨甩我身上吧?”
  “瞧着没有。我的裙子上沾到了一点,今天刚穿的新裙子!”
  “没事,一会儿让你四哥赔。”
  “得赔两条!”
  赵王氏被喧闹声吸引过来,就见墙上蹿出来一只猴儿,嗖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那猴儿还叫她:“娘!”
  赵王氏有些晕乎,一把拉住冲出去的赵骅:“怎么了这是?闹什么呢?”
  赵骅还想继续追击,扯了一下手腕,纹丝不动,回头有些疑惑地看向扯着自己的妻子:“赵淩那臭小子!”他扯扯自己的衣服告状,“瞧瞧他干的好事!”
  赵淩听见背后老爹的无能狂怒,不敢回自己小院,蹲在屋檐上不知道该去哪儿。
  突然有一道声音冲着他叫:“嘬嘬嘬!”
  赵淩低头看过去,是他的猫亲家:“刘伯伯!”抹布孩子它爹就是刘家的大黑狸花。
  白胡子老头长得慈眉善目跟个寿星公似的,笑眯眯冲他招手:“赵小四,你蹲屋檐上装狸奴呢?”
  对着长辈,赵淩不好这么居高临下,两三下跳下屋顶,翻墙出了家门:“我在屋顶上乘凉呢。”
  他一动,背后五只猫也跟着一串跳下来。
  “这大冷天的乘凉啊?是不是功课写不好,被你爹罚了?”
  “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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