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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和残疾大佬联姻后(穿越重生)——裤子飞飞

时间:2025-05-12 08:38:46  作者:裤子飞飞
  那应该是顾凛川坐上顾家交椅的前半年,一次雷厉风行的狠厉举动吓傻了商界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时候商界都在传顾凛川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疯子。
  他们都怕这样的疯子。
  商人无利不起早,商人唯利是图,商人从来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这些特质在顾凛川身上通通不存在。
  顾凛川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
  他从来不需要像合作方示好,不需要低头,或许偶尔他还会施舍性地对其他家族与企业表现出顾氏集团特有的宽容与大度。
  还有那场车祸——晏斯则的目光下意识落在顾凛川的双腿上,眼底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惧。
  具体的顾家辛秘他不知情,但各家族都知道的一点是:顾凛川用这条腿换了顾家另外两个年轻一代的命。
  用命做赌注,赌自己翻身为主。
  那是顾凛川不到二十五岁时候的决策,魄力,胆识与孤注一掷。
  要别人拿什么比,怎么比。
  晏斯则呼吸乱了几拍,彷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身形轻微不稳。
  他的五官扭曲,神经高度紧绷,眼底却在一瞬间突然迸出奇异的光彩,执拗逐渐取代了里面的恐惧。
  不,不行,不可以。
  他不能在这里被悉数瓦解,他的骄傲绝不允许他向别人俯首。
  片刻后,晏斯则像溺水之人猛地吐出一口气般,强迫自己稳住身形,脸上勉强维持住了最后的体面。
  他阖上眼,沉沉吸了口气又无声吐出,然后看向温砚。
  温砚则是还有点呆愣地站在原地。
  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威武霸气的顾凛川。那气场吓得他都忍不住在旁边缩了一下,想往周叔身后躲,却被顾凛川一把抓住了手。
  温砚:!!!
  什么情况?这人不是在看着晏斯则嘛?
  温砚瞪圆了眼睛看顾凛川,发现对方明明眼睛没动一下。
  那是怎么准确抓到他手的?后脑勺长眼睛了吗?
  温砚挣扎了一下,往外抽手,然后就被不容抵抗的力度攥得更紧。
  好吧,那就……
  消停两秒,温砚眼睛转转,猝不及防地再次抽手,顾凛川却像预料到了似的倏地抓住,这次甚至一点余地都没给温砚留。
  温砚:“……”
  好烦,顾凛川怎么什么都能猜得到。
  正垂头丧气的时候,温砚感觉自己的手被顾凛川轻轻捏了两下,没用劲儿,痒痒的。
  似乎在告诉他:乖点别乱动。
  温砚的睫毛颤了颤。
  算了,他不动了。
  牵就牵吧,又不是没牵过,感觉再挣扎手骨头都要被捏碎。
  顾凛川感觉到温砚老实了,手上才暗中放缓了力度,算饶了他。
  所有人在震惊的冲击波中都看到了他们两个的“交互”,刚才还紧张压抑的氛围瞬间被这份暧昧打破。
  沈跃揪着脸用气声:“哦呦……”
  晏斯则自然也看到了,他的视线往下移动,眼睁睁看着顾凛川将他和温砚交握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扣。
  他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
  是了,什么商业什么宏图什么地位都不是他的目的。他不能被顾凛川牵着鼻子走,就像刚刚那样,绝对不可以。
  晏斯则稳住心神。
  他最开始的目的就是温砚而已,只是温砚而已。
  顾凛川在生意场上就算再叱咤风云,也不代表他一定是个合格的情感处理者。
  否则刚才,温砚就不会抵抗顾凛川的牵手了——晏斯则敏锐地注意到了温砚的挣扎和被迫妥协。
  而他深知,强迫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
  就算有,结果也不可能是爱。
  晏斯则强硬且偏执地在精神世界里将一个人的实力与爱人的能力撕裂成两个人格,前者他是失败者,可作为后者……
  晏斯则认为自己有资格也有实力,为温砚带来爱。
  “我承认我的确不能代表晏家,好,我会离开。”晏斯则冷不丁开口。
  突如其来的举旗示弱让在场几个人都愣了一下。
  晏斯则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说:“可顾总,你不能剥夺温砚交朋友的权利,你应该尊重他的自由。”
  他说完,没理会顾凛川的愈发难看的神色,转而重新看向温砚,“温砚,我说想和你交朋友是真心的。”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很尊重你的意愿。而且只是加个好友而已……”晏斯则勉强一笑:“你也要因为顾凛川反悔吗?”
  “我……”没想到话题转得这么快,温砚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求助性地看向顾凛川,这个动作带着无意识的信任和依赖,眼睛里面也水汪汪的。
  这种姿态让顾凛川很受用,受用到他内心的对晏斯则的火都散了大半,本来打算讽刺对方的话也懒得说了,好像一切都变得很无所谓。
  毕竟温砚本来就是那么喜欢他的一个人,这不就是他的底气吗?
  可尽管如此,顾凛川还是十分强势地说:“不许。”
  温砚就“昂”了声,乖乖地向就在现场、已经听了一遍的晏斯则一字不差地转述:“他说不许,我听他的。”
  晏斯则:“……”
  他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笑容险些崩裂。
  “…我家里有一只秋田犬,有时间的话你可以来做客,我相信你一定会很喜欢它的。”
  你们那么相像。
  “秋田犬嘛?”温砚问。
  “不就是狗……”
  顾凛川本来不想理会的,但看到温砚的反应后以为他感兴趣,就皱起了眉,抓着温砚的手一紧,“我们也养。”
  “不是不是,”温砚摆了摆另一只手,“我是想说,我不太喜欢那个国家的狗,所以不用了。”
  晏斯则一愣,“什么?”
  沈跃直接没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得贼欢。
  顾凛川也没忍住偏了下头,藉着动作隐藏笑意。
  温砚眨了眨眼。
  他是挺喜欢小动物的,真接触的话说不定也会宠着供着,像网络视频里那样把狗当儿子养——这本来没什么问题。
  但问题就在于这个狗是秋田。
  身体内的血脉力量告诉他:他要真把秋田当儿子,那是要遭雷劈的。
  温砚吓得一抖,浑身抗拒地嘀咕:“那个,虽然狗狗没犯什么错,但还是谢谢你的好意,我就不了。”
  晏斯则胸口憋了口气嘴角僵硬:“……好。”
  温砚松了口气,手指戳戳顾凛川,“要不然我们还是先下去吧。”
  他想离开这里了,不然晏斯则总问他奇奇怪怪的问题,说奇奇怪怪的话。
  他一点也不想回答。
  “好。”
  顾凛川现在心里别提多舒畅了,忍不住看向温砚柔软精致的侧颜。
  这人刚才老实巴交说那些话的乖巧模样,简直可爱到犯规。
  温砚一脸古怪:“你看我干嘛?”
  “没什么。”顾凛川光速放平上扬的唇角,淡声说:“下楼。”
  楼下还有一群喜欢乱嚼舌根的家夥在等着他处理呢。
 
 
第30章 
  顾凛川牵着温砚从宴会厅二楼下来的时候,底下的富二代们鸦雀无声,或者说他们早就没交流了。
  恐惧、后悔、庆幸、担忧……一些人脸上是一副即将大祸临头的表情。
  他们当然知道温砚去楼上了。
  他们还知道晏斯则不久前也去了楼上,去找温砚。
  晏斯则这个人在圈子里很有”名”。
  他去找温砚还能为了什么?
  为了寻猎——毕竟温砚确实是够漂亮,干净和透彻。
  当时顾凛川还没有来,但今天有人跟着温砚。那个看起来沉稳有涵养的中年人,气度几乎直逼在场一些小家族子弟的父辈了。
  既然不是简单的人,那就是顾凛川身边亲近的人。
  所以一开始这些富二代就意识到了:顾凛川虽然人不在,但他在意温砚。
  起码目前是在意的。
  但是又没有在意到能让他放弃重要的事,亲自来陪温砚出席的程度。
  从小在名利场追逐的人最会察言观色,今天顾凛川传递给他们的隐晦态度大概就是:温砚这个人,我还没腻。
  他给打上烙印了,所以谁都不能动。
  不然像温砚那样一个明媚柔软,看起来极其好欺负的人,在场其他喜欢同性的富家子弟怎么可能不对他动歪心思。
  况且如果顾凛川真的像传闻说的那样是性冷淡,却又其他癖好的话,说明温砚应该还没被真正动过。
  还是个嫩的。
  甚至有可能已经被调/教成了一个对情。色反应及其敏感的雏儿。
  如果把温砚那张漂亮脸蛋铺上满是情。欲的红晕和泪水……谁不想把那样的他压在身下欺负欺负,自己来当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
  但他们害怕,他们更珍惜命和前途。
  所以没有人第一时间上去找麻烦,只敢私下打量。
  只有温玉卓那个拎不清的蠢货才会上赶着去找温砚麻烦。
  而他们呢?有贼心没贼胆。只敢在温砚,主要是他身边的那个中年人离开之后,才自认聪明地开口说几句圈子里传来传去的那些”趣事”。
  但晏斯则和他们不太一样,他是晏家的人,或许他认为自己有那个底气,所以才跟着温砚上楼。
  那就有”热闹”看了。
  角落里不知道哪位少爷吊儿郎当地说了句句”哎,听说晏斯则去楼上找温砚了”,之后再交换个眼神,流言蜚语的洪水就跟开了阀似的喷涌而出。
  主人公都不在,之前暗流涌动的掩藏都没必要了,反正对方又听不见。
  富二代们终于找到乐子,纷纷端着红酒杯说说笑笑,再不熟悉的人也变得熟络了。
  趁着沈跃和晏一蔓不在,他们议论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有意压制,到后来越来越大,甚至私下打起了赌。
  他们赌晏斯则今天能不能得手。
  有人说能,有人说不能,毕竟那个中年人还在。
  那如果得手了?
  顾凛川后面知道了是在盛怒之下报复晏斯则呢?还是直接看在顾晏两家的面子上把人转手送给晏斯则?
  还是先愤怒报复,再把温家私生子送出去,送给别人。
  没人提出“顾凛川会继续把温砚留在身边”的选项。
  毕竟传言里顾凛川就是这样绝情的人。
  ——掌控欲强,而且性情古怪阴戾。这样的人心里都有问题,那不得嫌别人碰过的脏?
  几个公子哥儿围在一起哈哈大笑。
  他们玩开了,玩得很大。有人赌了一栋富人区别墅,有人搭豪车,也有送人送钱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沈家和晏家的一场为联姻造势的宴会在他们这里变成了奢靡消遣的游乐赌/场。
  也有不参与的少爷小姐,皱着眉在旁边,却也没出去阻止。
  都习惯了明哲保身,不想被拉进任何方面的争斗漩涡里,好的坏的都一样。小家族折腾不起,大家族爱护羽翼。
  只有些不上不下喜欢到处膈应人。
  不知道是谁最先开始说出来的,说温砚就是个小金丝雀。
  只是顾家要脸面,所以才挂着联姻的名头,不然为什么还没订婚就先把温砚接回了家?
  还是私宅,而不是顾家老宅。
  谁又知道那栋奢华冰冷的洋别墅里面每天都在上演什么限制级画面?
  因为不知道看不到,所以内心的欲望和幻想就更加肆无忌惮。
  没有底线,没有原则,只有无缘无故的淫/秽猜想与恶意,有几个脸涨得通红,好像有什么兴奋的事情让他们血脉喷张。
  议论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离谱,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好像谁胡编乱造出来的东西越多,谁就是这个世界里拥有最高发言权的神。
  几个晏一蔓的小姐妹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她们本来想置身事外的,但这些人实在太恶心。
  有人去找晏一蔓或者沈跃来控场,有人上前阻止,被人以一句”说说而已,你这人真敏感”给怼了,还满脸酒气地让她别扫兴,让她滚。
  那女生也是烈性子,又起争执,推搡了一番,
  但成年男人的力气不是女生们能比的,尤其对方还喝了酒,最后几个人拉了架,不了了之。
  几个女孩气得脸通红,又没办法,聚着坐在沙发上骂这些心思龌龊肮脏的狗男人。
  要不是教养还不错,恐怕要聚众冲上去打。
  场面要失控了,那些人自己用幻想故事把自己推上了高潮。甚至有几个精/虫上脑的人已经摇摇晃晃地一起去了洗手间。
  反正不管他们这会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六点一到,长辈来了,宴会正式开始的那一刻,这荒谬的一切就都会结束。
  和电影转场一样,他们最会控制这些了,甚至游刃有余。
  等明天,他们就又是看起来光鲜亮丽,或儒雅斯文或开朗帅气的贵族少爷了。
  都是图个乐呵而已,谁会管谁今晚到底都说了什么。
  谁能记得。谁稀罕记。
  然而他们死都没想到的是,那个从始至终他们认为最不可能会来的那个人,他来了。
  顾凛川来了。
  他居然来了!
  这一瞬间,他们所有放肆的资本都被对方狠狠地踩到了脚底下。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姿态恭敬面容冷峻的黑衣女人,手很粗糙,掌心以上的位置有老茧,指腹也有。
  有钱人身边跟个保镖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把保镖带到宴会上来就不一样了——一定是有人和顾凛川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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