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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和残疾大佬联姻后(穿越重生)——裤子飞飞

时间:2025-05-12 08:38:46  作者:裤子飞飞
  “叫我什么?”顾凛川抬了下眉,深深看他:“没听清楚。”
  “顾凛川。”温砚嘴巴甜甜:“顾总,顾老师~我什么时候能去学校呀?”
  顾凛川抬眸盯着温砚的小嘴看了一儿。
  他很好奇温砚嘴巴上面是不是抹了蜜,不然怎么说什么话都这么好听?
  还是就只会嘴甜哄他?
  “一周后。”顾凛川定了定神,说:“东西都给你备好了,你把人准备好就行。”
  “这么好!”
  温砚再一次被他的事无钜细感动得一塌糊涂,目光有点怜爱地看向顾凛川略显疲惫的脸,“你这几天这么忙是因为这个吗?”
  难怪早出晚归的呢。
  温砚感动又心疼,就差像平时顾凛川对他那样上去摸摸脑袋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顾凛川顿了下,说:“不全是。”
  两天前他就收到了手底下人发来的数据,详尽深挖之后的,关于温砚和温玉卓的全部过往,他们之间的种种纠葛,以及温玉卓做过的各种肮脏事。
  温砚被陷害退学,去温家的公司被污蔑,被传各种谣言,被各种打压欺辱,逼得连退路都没有……每一件事里面都有温玉卓的参与。
  包括温砚背后的那道鱼鳍形状的疤。
  那是三四年前,温玉卓逼着还没成年的温砚在一群人面前喝酒。温砚不喝,他就把酒瓶摔到了温砚身后,碎掉的玻璃碴崩到了温砚背上,才留下的。
  然后就是温砚被诬陷喝酒打架,被勒令退学。
  如此种种,一字一句在数据上被写的清清楚楚。
  顾凛川看得眼睛冒火。
  他第一次不顾形象地在公司发怒,胸腔被极速烧起的烈火燎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刺痛一片,根本遏制不住。
  等强行冷静下来后,他就立刻着手准备两件事。
  第一就是让温砚继续读书。该经历的手续不能跳过,只是凭藉人脉缩短点时间。
  何况温砚本来就没犯过什么错。
  错都是温玉卓犯下的,而犯错的人还在好好念着大学,好好地接触着温氏公司的业务。
  凭什么?
  在温玉卓肆无忌惮欺负温砚的时候,温家两个长辈从来没有阻止过,他们眼里就没有过温砚,甚至还因为温砚私生子的身份而嫌弃和鄙夷。
  所以顾凛川当时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再查温玉卓,查温家。他要连着上一次沈家的事,新仇旧账一起算。
  他做事向来极端,既然要对付温家,他就要把温家连根拔起,一点给对方喘息和翻身的余地都不会留。
  顾凛川想到这些,眼底森寒一片,神情阴郁,周身气息都冷了好几个度。
  突然,他的袖口被人轻轻地扯了一下。
  “顾凛川……”温砚小声地喊他名字,嗓音温软,透着少年的清亮。
  顾凛川才抬起头,发现温砚正在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一瞬间他彷佛又看到了那只曾经在他面前佯装淡定的小鹿,眼睛亮晶晶湿漉漉的。
  只是这次,小鹿的眼神中多了点别的,顾凛川没太看懂。
  “吓到你了?”他问。
  温砚缓缓摇头,“……没有。”
  很神奇,他现在居然都不怎么怕顾凛川了,因为他已经知道顾凛川温柔起来有多好,他忘不掉。
  “我就是想问,你刚才是不是不开心了?”温砚舔了舔嘴唇。
  原来是在关心他。
  顾凛川倒是没立刻回答,只是看了他一会儿,眼底藏着温砚看不懂的情愫。
  良久才淡声说:“是。”
  温砚动了动唇想问为什么,可还没等他说话,顾凛川就突然拉着他手靠了过来。
  “那要怎么办?”顾凛川一下又一下地捏了捏他的手指,垂眸低声问:“我不开心,你要哄我吗?”
  哄……
  “我怎么……怎么哄?”温砚不知怎么就被他碰得指尖发麻,心里好像有头小鹿在撞,说话也突然变得磕磕巴巴的。
  “怎么哄……”顾凛川有意压着嗓音,轻叹一声:“不知道。”
  温砚被他叹得心底一颤,昏头昏脑,他低头看向顾凛川的脸,吞了下口水,“要不然我…我抱抱你?”
 
 
第39章 
  温砚的本意是,抱一下。
  但一句过后,他整个人就被顾凛川极其凶狠地拉到怀里,抱了五分钟。
  足足五分钟。
  温砚的腰被顾凛川拦着,对方力道大的彷佛要把他人给掐折,他跑都跑不掉。
  温砚甚至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顾凛川手指骨骼的轮廓,犹如烙印在他腰侧。
  顾凛川今天怎么,侵略气息格外强烈?以前对方这样的时候,温砚都会心慌。
  但今天不太一样。
  顾凛川的侵略感不再是那种想要开疆拓土的极致压迫了,反而像是要把人卷入漩涡之中,再死死地圈在自己的地盘里,纵情独享。
  独享。独占。
  温砚几乎要被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这两个词吓到,心脏狂跳不止,抓着顾凛川肩膀的手指轻轻颤抖。
  于是顾凛川清楚地听到了温砚胸膛里“砰砰”的声音,又急又重,一下一下打在他耳膜上,震耳欲聋。
  “温砚,心跳好快。”顾凛川低笑,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紧箍着一截细腰的手,指尖贴着温砚腰侧的布料滑过,带着不舍的余温。
  重获自由,温砚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吐出一口气,感觉心口处的皮肤灼热一片。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轻抚了下,刚刚顾凛川的呼吸就喷洒在这里,热热的。
  温砚的心里莫名发烫,胸膛起伏得有些厉害。
  他不说话,偷偷看顾凛川。
  现在的顾凛川看起来就心情很好了,一脸餍足,身体放松地往后靠着,还又问了他一遍:“抱一下就心跳这么快?”
  “…我这是憋的,”温砚有点慌乱地解释:“你抱的太紧了!”
  “而且你那哪是抱一下,算起来有好多下了……”他十分不服气地埋怨。
  顾凛川若有所思地“哦”了声,“这样。”
  温砚平复好情绪,满脸严肃地对顾凛川说:“你下次不要抱我这么紧了,我都喘不过气。”
  “行。”顾凛川眸光幽深地看他一眼,不戳破某人的嘴硬,点头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他刚才没怎么抱够,但温砚身上实在烫得厉害,容易撩火。
  温砚每一次的反应总会很轻易地就让顾凛川联想到很多,继而也勾勒出很多画面。
  比如温砚以后用另一种姿态躺在他怀里的时候,该多么令人怜爱与心动……
  “下次?”温砚听到顾凛川这么较真的问题,轻轻“啊”了声,“下次啊……你总心情不好吗?”
  语气有点纳闷似的。
  顾凛川上一秒还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在幻想,下一秒听到这话脸倏地沉下来:“心情好就不能抱了?”
  “…我哪有这么说,”温砚嘟囔着为自己举旗证明:“而且你之前晚上下班回家我不是天天都抱你嘛?”
  顾凛川想到什么,闻言拧眉:“你这几天晚上没有。”
  之前确实有几天他一下班温砚就扑他怀里,但自从出差回来后……难怪顾凛川每天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那不是看你不喜欢么,”温砚漂亮的小脸皱成包子,掰着手指头数:“那天晚上你回来我抱了你之后,你连着三、四天都没理我,当时我还每天晚上抱你,你也不说话,出差了也没和我说,我以为你不喜欢我突然抱你啊,又不是我的错……”
  温砚明明白白说了一堆,顾凛川听得心惊,想的是:终于算这个账了。
  那天晚上他就想把这事跟温砚说一下,哄一哄人,结果因为戒指的事给耽误了。
  别看顾凛川这几天看似神色如常地忙来忙去,其实心里总在记挂这件事。
  直到这会儿温砚说出来,他紧绷几天的神经忽地一松。
  顾凛川自知理亏,十分诚恳地抿唇道歉:“是我的错,那几天是意外,以后不会了。”
  顾大总裁不解释自己无效挣扎了一番的心路历程,一是拉不下脸,二是觉得说了没用,不如直接道歉。
  温砚听完后有些诧异地瞅他一眼,语气古怪地“哦”了一声。
  难得听到顾凛川会跟他道歉呢。
  “以后去哪都先告诉你。”顾凛川低声询问:“明天回家能抱了?”
  温砚想了想,然后乖巧又迟疑地点了下头,“那你别抱这么久。”
  顾凛川点头说好。
  两人像幼儿园小朋友似的揪着一个“能不能抱怎么抱以及抱多久”的问题讨论了好几分钟,终于把话题揭了过去。
  之后温砚就要去花房,顾凛川不太赞同地拦着人:“晚上凉,白天再去。”
  温砚宝贝似的捧着那份转学手续,摇摇头:“我多穿一点不就好了,周叔帮我请了花匠师傅,我要去学。”
  “上午自己弄就失败了,“他神色懊恼地自言自语:“浪费了一个郁金香花球。”
  “那我陪你去。”顾凛川只好说。
  “你不忙工作要陪我啊,”温砚很惊喜地睁大眼,然后笑起来:“好啊,你还没去过呢,里面弄得可好了,你肯定会喜欢。”
  他说得笃定,顾凛川笑了声,对他伸出手,“手续给我,先放起来。”
  “哦。”温砚老实巴交地把怀里捧了半天的宝贝交给他,一点都没有舍不得的意思。
  顾凛川无声勾起唇角,把东西收起来后轻推了推温砚的后脊梁骨:“走吧。”
  “哎呀你不要戳我那里,很痒。”温砚身子扭了一下,站到旁边去,有些幽怨地看了眼顾凛川乱碰的手。
  “哦。”顾凛川神色淡淡,不痛不痒道:“抱歉,忘记你比较敏感。”
  温砚:“…顾凛川!”
  他气愤地磨了磨小虎牙,一瞬间很想冲上去咬人。
  顾凛川则是神情愉悦地笑了几声,之后牵过他的手捏了两下算是顺毛,嗓音还带着控制不住的笑意:“好了,不逗你。”
  “走吧,晚点回来擦药,你要早点睡觉。”
  他指的是温砚肩胛骨处的那块淤青。
  温砚瞪着他,轻哼了声。
  这几天无论顾凛川多晚回来,总会先给温砚擦完药酒再揉开才回房,温砚已经习惯了。
  他本打算一路都不理顾凛川的,但是在旁边没走几步,温砚就开始忍不住碎碎念了:“我跟你说哦,花房里面左边本来有个很高的藤架,我和周叔商量了一下把那拆了,打算栽水植。”
  “嗯。”
  “丁香的味道好香,师傅昨天带了点过来,熏的我脑袋都晕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嘴丁香味,所以我又不打算要丁香了,跟师傅说换成了晚香玉。”
  “好。”
  “对了还有,上次咱们买的营养土不够用,得再买多点回来。”
  “知道了。”顾凛川摁了电梯,说:“明天买。”
  温砚开心地拍了拍小手,极其熟练地奉承:“顾总大方!”
  顾凛川习惯的一声:“呵。”
  两人坐着电梯下楼。
  周叔早在客厅等着了,他本来不确定小少爷跟先生去了书房还会不会按照约定好的下楼,但又不敢去问,只能等。
  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等到了……两位。
  其中一位向来神情淡漠的脸上还带着极其显眼的,没消散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又从哪里听来了什么好话。
  周叔不知道,周叔不敢问。
  温砚和周叔打了个招呼,之后就三个人往花房走,一路上都是温砚在说话。
  他的话一会儿是对着顾凛川的,对方往往都会神色平淡却又极其富有耐心地”嗯”或者”好”的简短一声,要么就是”你说了算”,“都听你的”……类似这种。
  句句有回应的样子。
  而周叔心境不同,他一路听下来大概就是:平时雷厉风行□□专断的先生在小少爷面前完全就是——没有一点主见。
  他冷不丁想起网上那句在霸总文学流传许久的一句话。
  '管家苍老的面庞上流露出些许笑意,心道:已经很久没看见先生这样笑过了。'
  真管家周叔:“……”
  顾凛川倒是没笑得那么刻意明显,但是每当他偶尔垂下满是宠溺的眸子,无声勾唇的那一幕被周叔从余光收进眼里……
  虽然高冷依旧,但总有一看起来不太值钱的感觉。
  周叔默默在心里感叹,又想到了顾凛川当初那毅然决然的”退婚”二字。
  现在看来可真是……脸疼。
  也许是因为顾凛川单调的反应满足不了温砚,他在路上的时候偶尔也会跟周叔说话,问几个问题。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周叔就会顶着雇主的包含压迫感的目光礼貌一笑,然后道:“我哪懂这些,小少爷还是问先生吧。”
  温砚”哦”了声,继续和顾凛川说,说两句觉得没意思就又问周叔。
  周叔还是礼貌一笑:“我真的不懂,小少爷还是问先生吧。”
  温砚:“哦。”
  再隔几十秒,温砚又扭头。
  “小少爷,“周叔提前假笑:“您还是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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