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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和残疾大佬联姻后(穿越重生)——裤子飞飞

时间:2025-05-12 08:38:46  作者:裤子飞飞
  “啊?哦、哦,好。”温砚十分好骗地听话安分下来。
  顾凛川抬起温砚的小腿,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的光洁如白玉的脚踝,让他踩着自己的膝盖,然后动作小心轻柔地把那根红绳系了上去,扣好链扣。
  温砚因为这个姿势身体往后仰了点,他莫名有点不自在,脚趾头蜷了一下,小幅度地晃了一下脚。
  小银铃铛跟着响了两声。
  顾凛川低垂着头,眼底酝酿翻滚着如墨般浓郁的情愫。
  他喉结上下艰涩一滚,声音瘖哑道:“好看。”
  甚至很美。
  温砚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是小心翼翼地缩回脚,声音轻轻地”喔”了声。
  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
  刚才顾凛川为什么会给他一种,下一秒就要俯身亲吻他脚踝的错觉……
  我在想什么!?
  温砚浑身一个激灵,晃了晃脑袋。
  再看向顾凛川的时候,对方已经抬起了头,神色如常地靠在轮椅上。
  温砚松了心。
  果然是错觉。
  “先转过去涂药吧。”顾凛川淡然地拿起茶几上的药酒。
  温砚点点头,十分自然地转了个身背对顾凛川,然后像之前一样解睡袍的纽扣。
  “我记得你买了两个。 ”顾凛川搓热了药酒,掌心粘贴温砚裸。露在外的伤处,轻轻揉按。
  温砚动了下肩膀,点头,“是有两个,但是有一个老板说是戴腰上的,我感觉有点奇怪,而且也用不到,就没打开。”
  “腰上?”顾凛川手上动作一顿,视线顺着温砚的脊背一寸一寸往下方挪 ,结果到一半就被布料遮住了,没能看见他想看到的。
  顾凛川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咳了声道:“那就先放着吧。”
  其实也能想像得到,那么一截小细腰上如果挂上一圈松松垮垮的红绳……
  多令人口干舌燥。
  顾凛川阖了下眼,迅速给温砚把药酒揉完,指尖勾着他的睡袍领子往上挑,让他穿好。
  温砚就把扣子重新系好,动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和腰,然后双手向两边打开抻了个懒腰。
  “好困……”他打了个哈欠,眼含泪花含糊不清地说。
  顾凛川:“睡吧。”
  温砚点了点头,他睡意上来总是很快,也不管顾凛川就往床边走,上床前还凭藉着最后的意识用湿巾擦了擦在地毯上踩了半天的脚心,然后迷迷糊糊地才钻进被窝里。
  结果一扭头,发现顾凛川还没走。
  “你怎么……不回去睡觉吗?”温砚窝在被子里揉了揉眼睛,用力眨了两下,一点泪水被他挤出来打湿了睫毛。
  他用肩膀支起了半个身子,显得整个人又呆又软。
  顾凛川还在沙发那里没动,眼底有些落寞地望向温砚,薄唇动了下:“你先睡。”
  温砚就真的没再管顾凛川还要在他房间干嘛,翻了个身再度钻进被窝里。
  过了会儿,顾凛川才去把灯关了。
  房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温砚应该是已经睡着了,他困了之后入睡一向很快。
  顾凛川的双脚落到地毯上,起身到一半,忽地想到什么,又皱着眉重新坐回轮椅里,然后藉着轮椅来到温砚床头。
  是等温砚睡着了他才敢过来,顾凛川在黑暗中像个别有用心的偷窥者一样,望着温砚。
  温砚是面朝左侧背对着他的,他看不见温砚的脸。
  但顾凛川就是能想像到温砚的样子。
  尤其是温砚在花房的时候,一会儿捣土一会儿摘花叶的表情那么生动,还有傍晚在书房,温砚看到转学手续后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儿。
  以及拥抱时,温砚那落在不慎落在他耳边的心跳声,犹在耳侧,怦然心动。
  顾凛川视线有些出神地看着一处,也不知道焦点落在哪里,总之心里在想着温砚,眼睛里就也是温砚。
  温砚睡得很香,一截玉白的手臂伸到外面,另一只手抱着被子的一角,下巴也埋在被子里,睡颜安详。
  空调被料子轻薄,几乎是贴在身上,明显地勾勒出温砚起伏的身躯,受了伤的肩胛像蝴蝶翅膀一样展开,往下是一截细腰,与圆润的小屁股连着那处弧度不小,堆着泛出的被子褶皱。
  再往下,修长的腿绞着被子,睡袍只能遮到大腿,线条好看的小腿底下是戴着红绳铃铛的细嫩脚踝。
  顾凛川从温砚的后脑勺往下,一寸一寸地看过去,贪婪地品味着眼前这个对他毫不设防的人。
  在有人还没离开房间的情况下就敢睡,就那么不设防,也不怕自己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一些男人在受欲。望支配时才会做出来的事。
  就这么相信他是性冷淡。
  顾凛川垂下头,无奈地苦笑一声。
  他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希望过自己那几个所谓的兄弟和大姐快点搞事,早点结束一切,他才好能名正言顺地拥着眼前的人入眠。
  突然,床上的人翻了个身。
  顾凛川深吸一口气,发现温砚还在熟睡中后,又将那口气缓缓吐了出去。
  在黑暗里待得时间久了,顾凛川能隐约看到温砚的脸,知道他睡得很香。
  奶奶离开后,顾凛川变成了一个更不愿意向人交付内心的人。
  好像身边所有接近他的人都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都有企图,都不纯粹。
  只有温砚不一样。
  顾凛川小心地伸出手,指腹贴了贴温砚的眼睫。
  这双眼睛如果睁开,里面的纯粹和光亮能穿透全部阴暗,像阳光一样洒在他封闭的内心世界里。
  那是顾凛川心动的全部来源。
  他的指尖没控制住地颤了一下。
  温砚似乎感觉到有人碰他,先是不太满意地哼唧了一声,秀气地眉头微微蹙起,然后睫毛颤了颤,缓慢地睁开了眼。
  顾凛川在那一瞬间收回了手,脸上有一瞬间的僵硬。
  但温砚眼睛都没完全睁开,也没看见人就知道是谁,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句:“你怎么还不睡啊……”
  没问他为什么还在这,为什么还不回去,好像顾凛川本来就该在他房间里一样。
  顾凛川觉得温砚应该是睡懵了,他轻声道:“一会儿。你继续睡,我不吵你。”
  温砚从鼻腔里基础一个听不清是什么意思的气音,顾凛川姑且认为那是默认,以及同意的意思。
  他不知道自己今晚是怎么了,才会有这种守在别人床头看人睡觉的行为。
  可能是在花房里想起的过往太多,也可能是温砚怒气冲冲对他挥手问他“是不是轮椅坏了”的那一幕过于有冲击力。
  总之顾凛川今晚都是顺着自己的内心做事。
  他很少这样自在过了,觉得久违的放松和宁静。
  顾凛川也不想对温砚做什么,就是想看看他,多看一会儿,多看几眼。
  没一会儿,温砚的身体在被子里拱了两下,整个人往顾凛川的方向蹭近了点,含糊不清地开口:“顾凛川快睡觉了……”
  顾凛川失笑:“知道了,就去睡。”
  他手指放到轮椅的按钮上刚要按下去,温砚却突然“唔”了声,“睡…你要睡了啊?”
  顾凛川倏地重新抬眼看过去,却发现温砚其实眼睛一点缝儿都没睁开,像在说梦话似的。
  他听见温砚又哼了一声,然后细嫩的小手从薄薄的被子边缘伸出来了一点,手指颓而无力地拍了拍床面,“睡……”
  像在邀请他躺上去。
  顾凛川面上很明显地愣了下。
  不过犹豫了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
  不管是什么,都是温砚这会儿睡蒙了后半梦半醒间的潜意识反应,明天早上起来要是发现床上真躺了个他,肯定不记得也不认账,然后人都吓傻。
  顾凛川无奈摇头,抓住了温砚那截不安分的指尖。
  指尖相触的一瞬间,他喉咙莫名地紧了紧,之后近乎虔诚地俯身,在温砚的指尖烙下一吻。
  “晚安。”
 
 
第40章 
  温砚要去学校的事,沈跃和钟茗择都得到了消息,钟茗择立刻就把这事和晏明浔也说了。
  晏明浔的第一反应就是:顾凛川家里马上就他妈要有一个19岁的高三生老婆,老顾真牛。
  老夫少妻。老牛吃嫩草。比他还猛。
  钟茗择:……
  沈跃更是比自己考上大学的时候还激动兴奋,中午开始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温砚。
  “出来玩出来玩!阿砚!一起出来玩个大的!”
  温砚被手机里他的声音震得耳朵疼,把手机挪远了点,开了免提。
  然后苦恼道:“可是我最近在收拾花房,还没弄完呢。”
  “花花草草什么时候不能弄啊?”沈跃气愤不已:“以后你开学了晚上回家也能收拾,而且顾凛川不是给你请了师傅吗?有人弄不就行?”
  “不一样。”温砚抗议地小声嘟囔:“师傅是来教我的,我得学会了自己弄。”
  花房对顾凛川来说有特殊的意义,那些花草他肯定是要自己好好弄的,最多和顾凛川一起。
  而且主要是他自己喜欢弄这些花草,虽然又难又麻烦,但是温砚每次都很心静很舒服。
  沈跃知道温砚看起来很没脾气,骨子里其实很倔,想了想劝道:“那花房往后拖一下总可以吧?先出去玩,也就两三天,你回来再继续收拾呗。”
  温砚能到今天这步不容易,沈跃是实打实地为兄弟高兴,想要组织一次聚会给他庆祝。
  之前沈跃也不是没提过要帮温砚重回学校,但那时候温砚不肯,现在想开了多好。
  所以他今天是打定主意,死也要把人磨出来,费尽口舌道:“搁平时就算了,但你想想以后等你开学了哪有时间,这可是你高考前最后一次放松的机会了,最后一次!你就说你来不来?要不要珍惜?”
  “我……”温砚被他一番话说的心动了。
  “蔓蔓也来,她可是把大提琴课都往后推了!”沈跃又拱了把火:“而且你敢说你自己心里不想出去玩?温砚?”
  温砚:“……”
  他想。
  于是温砚放弃抵抗,点了点头,“好吧好吧,等我晚上和顾凛川说一下。”
  “和他说?”沈跃上一秒美滋滋地咧嘴,下一秒诧异地撇嘴:“你家不是你做主?”
  温砚比他还诧异:“我什么时候说我做主了?”
  虽然顾凛川自从出差回来后确实变得很好说话,脾气也好,又很温柔——有时候温砚都忍不住想,顾凛川是不是人格分裂后,把冷漠人格丢外面了。
  但是看顾凛川对其他人的样子还是冷淡得没有变化,就好像是只对自己温柔?
  这真的不是温砚自恋,他总觉得顾凛川对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他又不是傻子,肯定感受得到一些。
  但是更深的猜想呢……温砚又不太敢去想。
  “你是没说过,但是上次我感觉你家顾总……”沈跃皱了下脸,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干巴巴崩了一句:“挺心疼你的。”
  他嘟囔:“反正我总觉得他什么都会听你的呢。”
  那么霸气侧漏的一个大总裁,上次狠辣果断的手段可把沈跃给震憾到了。
  那种情况下还能细心地考虑到让温砚先避开,不是心疼是什么?
  温砚恍然地”啊”了声,突然把手机免提关了凑到耳边,神神秘秘地小声嘀咕:“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奇怪。”
  “哦?怎么说?”沈跃几乎是用气音儿,听起来狗狗祟祟的。
  温砚摸了摸无名指上的雕刻了飞鸟图案的戒指,这是顾凛川特意强调要带的。
  他指尖磨着飞鸟的纹路,把最近自己和顾凛川之间的事,挑能说的,都和沈跃讲了一遍。
  “还有就是昨天晚上擦完药酒,我睡着了顾凛川都没走,中间我应该是醒过一次,好像又看见他了?我也不确定。”
  温砚对自己睡着之后的事也有点懵懵的:“不知道是做梦还是什么,顾凛川还……”亲我的手了。
  温砚闭上了嘴,很小地蜷缩了一下手指。
  明明不是很能确定的事,但是他指尖莫名发痒,好像就真的被人在夜里偷偷亲吻过一样。
  “这么诡异吗!?”沈跃听完后大惊失色。
  顾凛川要是大半夜不睡觉,乌漆嘛黑地守人床头,这他妈不是恐怖片才有的画面吗?
  温砚愣了下,“……真有点。”
  沈跃不说他都没意识到。
  “不过他总不可能是想暗杀你,“沈跃开玩笑似的哈哈一笑,“我先不说我怎么想的,先听听你的。”
  “我啊……”温砚抿了下唇珠,有些犹豫又不确定地小声问:“我在想,你说他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
  说完没等沈跃回答,他又立刻自我否认:“但是不可能吧,还是我想多了。”
  顾凛川会喜欢人?
  温砚每一次都感觉答案就在嘴边上了,但就是不敢说出来——不是不相信顾凛川会喜欢他,而是不相信顾凛川会喜欢任何一个人。
  “怎么就想多了!”沈跃很不赞同地纠正温砚:“他怎么就不可能喜欢你了?你那么好,他凭什么不喜欢你?”
  “而且他又不是神仙,还能断情绝爱啊?”
  温砚想到什么,惆怅叹气:“他不是神仙,他是性冷淡。”
  “性冷淡也会喜欢人么?”他蔫蔫地小声问。
  这个”病”是只影响功能,还是连心理也一起影响……
  当初签协议的时候,顾凛川坐在那,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毫无七情六欲的冷淡气质,怎么看都跟情啊爱啊边儿都不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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