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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师尊才开始爱我(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5-05-12 08:49:14  作者:萝樱
  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望着面前的两人,语气幽幽:“是来喝喜酒的?”
  “还是……主动上门送死的?”
 
 
第79章
  沈渡江在经历了足以让他神魂俱灭的三十秒后, 铮的一声亮出长剑,怒容满面地咬牙切齿:“魔头!我今日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而他口中的魔头,仅仅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蔫蔫巴巴地“哦”了一声,微微扬起的头颅上还沾了不少的鲜血。
  空出来的爪子,随意抬了抬,爪子磨磋间发出了“嚓”的一声轻响, 下一刻沈渡江就不受控制般身子蓦然往前灌去, 如同被大风裹挟的风筝,几乎瞬息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吸了过去!
  顾澜夜神色一沉,手疾眼快地一把紧扣住了沈渡江的手腕, 用尽全力往自己身边猛然一拽。
  可他还是太小瞧了魔头的手段,这么一拽之下,沈渡江的手臂传来咔擦一声骨裂声, 吃痛的闷哼声也随即响起。
  乌景元蹙了蹙眉,慢慢将指尖闪烁的灵光磨碎成了漫天散落的星点。
  嗖的一声, 那把方才直指他的长剑, 就已经落至了他不是凡手的爪间。
  看似随意一折,这柄削铁如泥,坚不可摧的一品灵器, 竟当场折断成了两截。
  豁然掉落在了血缸里,很快就只剩指长的剑柄了。
  沈渡江被顾澜夜奋力抢了回去, 眼看着自己的法器被毁, 如何能甘心?
  下意识要往回冲去, 却被顾澜夜死死扣住手臂,不许他冲动。
  “抱歉啊,出手重了些。”
  乌景元的语调慵懒, 听起来像是午睡刚醒的猫儿。
  态度也颇为温和,还知礼明仪般晓得道歉,可他诡异的身形,强悍的力量,以及不可捉摸的手法,仅仅通过方才一招就展现的淋漓尽致。
  顾澜夜暗暗倒抽一口冷气,晓得今日怕是要不好收场了。
  正暗暗思忖如何才能死里逃生之际,那魔头却是不肯给二人这个机会。
  二人甚至都没看清楚魔头是怎么移动的,竟如一阵烟雾,已然侵袭到了两人面前,毫不留情扼住了两人的喉咙。
  将他二人双双提至了虚空中,顾澜夜惊慌失措下,刚想借用乾坤珠逃跑,可那珠子却不听使唤了,在掌心边高速旋转,边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像小孩子哭泣一般,最终啪的一下跌落在地。
  顾澜夜也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力,面容痛苦地闭紧了嘴,可一丝鲜血还是从唇角溢了出来。
  伴随着烟雾散退,魔头的真面目才终于显露无疑了。
  俊美妖冶,昳丽至极,皮肤苍白到几乎完全看不出一丝丝的血色,如同被放干净血液后,再被丢进了冰窟窿里保鲜的妖艳女尸。
  穿着一身过于宽大的玄金色袍子,无风也猎猎作响。
  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俊美的魔头蹙着眉头,唇角勾起嘲弄的冷笑,“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还真是喜欢自不量力呢。”
  下一刻,身后蓦然袭来一道寒意。
  与此同时,顾澜夜和沈渡江二人不约而同地猛然出手,紧扣住了魔头掐住他们喉咙的铁爪。
  乌景元眉头蹙得更深了,清晰感受到密集围绕住自己的结界,竟然发出了卡擦一声细微的声响。
  这也代表着,他的护身结界居然被破了。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灵力,裹挟着凌厉的剑气,瞬间向他逼近。
  他完全可以随手甩个人出去,为自己抵挡这一击。
  可一手是昔日善待过他的小师叔,一手是对他不离不弃的大师兄,仅剩的良知不允许他将二人推出去挡伤。
  唇角掀起越发嘲弄的笑,乌景元眼尾的余光隐约扫见了一道少年身影。
  记性中那张清秀的少年面孔已经不复存在,被淬炼,被融合之后,俨然变了一副崭新的容貌。
  可那种熟悉的感觉,是被乌景元反复用灵力,用心血才哺喂出的,像盘绕在悬崖边上带刺的荆棘一样,紧紧在他的心脏上扎根。
  是他死去活来上百次,上千次,上万次也忘不了的。
  可是,昔日他视为亲子,恨不得捧在掌心间,哪怕残废了,也竭尽所能放血哺喂的小剑灵,如今换了副形态,持剑就向他刺了过来。
  乌景元并没有躲,侧首微笑着等这一剑。
  可能是他眼里的情绪太过强烈炽热,也或许是“父子连心”,“血脉作祟”,小剑灵突然怔愣住了,脑海中忽然翻涌出了很多记忆碎片。
  可手里的剑还是轨迹不变,力度不减地朝乌景元狠狠刺了过去。
  就在乌景元的身体即将被刺穿之际,一只染满鲜血的大手,从旁一把握住了剑身。
  用力一攥,大量鲜血泼了出来。
  苍溪行宛如不知道痛一样,明明身上还连接着十多条锁链,明明遍体鳞伤,也明明本该吊悬在刑架上的,可当他看见乌景元有危险时,还是瞬间就抵达了他的身前。
  小剑灵大惊失色,下意识惊呼了声:“师尊!”
  下一刻,就被苍溪行施法收回了长剑中,他也像是脱力一般,身子往地上跌去,好在用剑支撑着,才不至于完全倒下去。
  “放,放了他们。”
  苍溪行发出了不像是人的声音,明明混浊沙哑得不成调子,像是指甲在挠琉璃瓦一样,可乌景元还是听明白了。
  乌景元勾唇,突然灿烂一笑:“都会护主人了呢,真是乖狗狗。”
  可他的好脸色只维持了短短一瞬,下一刻,他就毫不留情抬腿,当胸狠狠一脚将苍溪行踹飞出去了。
  嘭的一声,撞倒了刑架。
  倒下来的刑架撞碎了大缸,他卧在血水中,满身狼狈,满地狼藉,再也爬不起来了。
  “我允许你下来了么?”乌景元冷冷道,“你到底要受多少教训,才能学乖?”
  沈渡江惊怒到咆哮:“不许你伤害我师尊!”
  同时捏了个引火诀,火焰瞬间从他的掌心蹿升,火速席卷至了魔头的手臂。
  顾澜夜暗道不好,你这不是纯粹引火烧身么?
  果不其然,魔头只是低低一笑,努嘴做出了一个“嘘”的动作,那火焰居然就跟叛逆期的熊孩子一样,呼哧呼哧倒退回来,烧至了沈渡江身上!
  几乎只是眨眼睛,他就被火焰吞噬了,艰难发出了惊慌的惨叫声。
  可这场火只维持了短短几秒,乌景元就施法浇灭了。
  火焰烧过了沈渡江全身,却不曾伤他半分。
  乌景元随手将两人丢了出去,外面的魔兵也应声冲了进来,将二人团团用兵刃挟持住。
  “三日后,本座本该要纳两个妾。”
  乌景元转身随手抚平衣袖处并不存在的浮灰,眼尾冷冷扫了沈渡江一眼,又笑了,“现在可好,正妻也来了。”
  “你,你休想!”
  沈渡江下意识看了一眼一旁的顾澜夜,回转过脸时,咬牙切齿道,“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魔头得逞的!”
  顾澜夜捂着胸口,虚弱地呕出了一口老血。
  “你错了。”乌景元笑了笑,“本座不娶他,本座要娶你,高兴吗?”
  沈渡江瞳孔剧颤,瞬间白了一片。
  顾澜夜又呕出了更大一口老血。
  “带下去,好好伺候着。”
  “别让人寻了短见。”
  “三日后,本座娶妻纳妾,一道进行。”
  “来人,去给未来的魔后置办两身得体的衣服。”
  乌景元吩咐了一通之后,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隐隐还能听见大师兄撕心裂肺的咆哮声。
  “师尊是我的。”
  乌景元走了过去,半蹲下来,一脚踩住师尊被瓦片刺穿的手掌上,一手轻抬起他的下巴,面无表情地说,“师尊的徒弟也是我的。”
  “……”
  “自己把嘴张开。”
  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乌景元满腔的怒火,终于在温热的湿润中,得到了释——放。
  “师尊,不要违拗我。”
  乌景元神情麻木,眼神无比空洞地喃喃自语,“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别逼我杀你,别再逼我了。”
 
 
第80章
  乌景元拿走了大师兄的断剑, 以及改头换面后的护苍剑。
  将大师兄的断剑投入了练剑炉中。
  大师兄的本命剑叫作“霜策”,通体散发着如霜一样的莹白,剑柄处还刻有一朵栩栩如生的白玉兰。
  握在掌心中颇为轻巧, 剑如其人,同大师兄一样干净,轻盈,飘逸。
  就是韧性不够, 居然轻轻一折就断了。
  大师兄对他出招, 他只会打断大师兄的剑。
  可若是换作其他比大师兄实力强悍的人,只怕会连大师兄的手一道儿打断。
  乌景元对锻造法器没什么研究,但魔界有的是奇人异士, 术业有专攻,这种活儿还是得找专业人士去做。
  乌景元只提了三个条件。
  第一,要将大师兄的剑恢复原样。
  第二, 不许篡改大师兄本命剑的灵识。
  第三,加固此剑的韧性。
  之后, 乌景元就拿着护苍剑回到了寝殿。
  伸指抚摸着剑面上熟悉却又陌生的纹路, 乌景元一点点用自己的手指感受着上面的灵力波动。
  小剑灵被封回了剑中,依旧忿忿不平试图冲破封印,可没有苍溪行的允许, 他根本就出不来。
  除非乌景元破了封印,但也极有可能因此误毁护苍剑, 或是误伤到剑灵。
  “放我出来!有本事你就放开我, 你我决一死战!”
  “我不准你伤害师尊!”
  “你要是敢伤害他, 我一定会杀了你!”
  小剑灵发疯似的咆哮,在剑中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震得剑身嗡嗡作响,乌景元抚摸剑面的手指, 也被震得微微酥麻。
  他没说什么,就这么静静端详着剑中剑灵清秀却又倔强的面庞。
  恍惚间又想起当初年少时,自己和小剑灵形影不离,吃喝玩睡都在一起。
  小剑灵就像他的孩子一样,会和他分吃同一碗抄手,分喝同一罐甜茶,同睡一张床,也同枕一个枕头。
  每每遇见危险时,小剑灵总会跟炸毛的猫儿一样,呼哧呼哧往前冲去,叫嚣着不许伤害我的小主人!
  乌景元也会像老母鸡护崽一样,将他紧紧护在身后。
  他们二人原本是那样的亲密无间,也原本是天底下最合拍的剑主与剑灵。
  可如今却什么都变了。
  剑主不再是从前的剑主,剑灵也不再是从前的剑灵。
  乌景元自从入道后,就励志成为一位出类拔萃的剑修,正因有此志向,师尊才会赐他一把本命剑。
  本命剑是每一个剑修的生死搭档,也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就相当于剑修的第二颗心脏。
  人无心不能活。
  师尊明明什么都懂,明明什么都明白,明明知晓他的苦楚,他的委屈,他的贪念,他的隐忍,可师尊却一直以来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害得他这些年过得好辛苦。
  半晌后,乌景元才面无表情地把剑放下了。
  就像是彻底放下了曾经的过往一样。
  他把护苍剑锁进了桐木箱子里,在上面下了一道封咒。
  亲手将自己和师尊之间最后一点情感羁绊斩断了。
  从此以后,他是麻木不仁的魔头,而师尊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做完这些后,乌景元来到了关押顾澜夜的行宫。
  他对小师叔依旧怀有当初的尊敬,不曾苛待小师叔分毫。
  可顾澜夜却对他怀有敌意,冷静地审视着他片刻后,才沉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到底想做什么?
  乌景元也不知道。
  他只是想让自己开心一点,想让自己舒服一些,想有人真心实意地爱他。
  可就是这么一点点奢求,都像是上天摘星一样困难。
  事到如今,乌景元要的,就只是想和大师兄,师尊,张思故成亲而已。
  他们三个人代表着乌景元年少时错付的三段感情。
  同门师兄弟之情。
  师徒之情,还有朋友之谊。
  乌景元从前常常觉得是自己不够好,所以才留不住大家的心,让大家把他当成了可有可无的残次品。
  如今才发现,只要他不在乎了,这世间就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伤害得了他。
  所以,乌景元的回答很简单,轻轻一笑,说:“娶妻纳妾啊。”
  顾澜夜当场倒抽一口冷气,要不是手脚被铁链拴住了,他一定会狠狠给这个魔头一拳头。
  咬牙冷静地说:“你娶妻纳妾可以,但感情之事不能够勉强的。”
  乌景元笑道:“凡事都可以勉强。”顿了顿,他又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本座最大的诚意。”
  顾澜夜有被狠狠气到,只觉得老魔头不是玩意儿,这个小魔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满脸怒容地道:“你就算得到了我师兄的身体又怎样?他不爱你,他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不管是百年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你又何必对这段感情执迷不悟,念念不忘?为了我师兄,你居然连你亲爹都敢杀,到底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
  稍微顿了一下,顾澜夜震得铁链子当啷乱响,含恨道:“实话告诉你,我师兄早就心有所属了,他爱的另有其人!”
  乌景元尘封已久的心,蓦然颤了一下,冷冷问:“说来听听?”
  “他喜欢的人早就死了,而且死在了你爹手里!”顾澜夜道,“父债子偿,你觉得我师兄还能对杀他所爱的魔头之子有什么感情?”
  “是……谁?”
  乌景元木木地吐出这两个字来,实则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可他就是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儿一样,一定要反复试探,反复确认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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