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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攻略[穿书]——金色飞鱼

时间:2025-05-13 07:57:04  作者:金色飞鱼
  二十年后,虞深已过50岁,她的阿爹阿娘早已先去,抚养的两个孩子已长大成人,结婚生子,丈夫是个勤劳老实人,对她很好。
  她早年间吃了很多苦,拼命苦做,上了岁数后,各种毛病都出来了,体力也不好,眼睛也花了,和丈夫商量一番后,决定关闭经营多年的餐馆,儿女们很孝敬她,支持她的决定,还给许多钱他们,让他们好好出去玩玩。
  虞深在闭馆的那天晚上,一直在店里等待。
  她有预感,那个人给她送信和钱的人会来。
  十二点钟刚过,虞深盯视门口的动静,果不其然,一个黑色人影出现在门前。
  虞深喘着粗气,迅速打开门,喊道:“小迪!”
  黑色身影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虞深看不清他被帽子挡住的脸,但是这样的身高和体型,与简迪分明不同。
  虞深眼角的皱纹颤抖,拉住黑衣人的手,内心还残留一丝希望,浑身颤抖,激动问:“小迪,是你吗?”
  黑衣人掀开帽子,露出真容,是褚恒。
  虞深心凉半截,经历人事变迁的她,预感到简迪已不在人间。
  虞深眼眶已经淌出眼泪,拉住褚恒,想要确认心中的疑惑,苍老的嘴唇颤抖,哭泣问:“小迪是不是……?”
  褚恒沉默。
  虞深心中已了然,哭得肝肠寸断,她细瘦而哀老的身体,颤颤巍巍。
  她哭完之后,拉住褚恒进屋,泡了一杯热茶给他,想询问简迪如何死的。
  褚恒面色冷寒,轻轻摇头:“我不想说。”
  虞深问:“这些信和钱都是你送的吗?”
  褚恒点头。
  虞深眼睛哭得通红:“过了今晚,这个餐馆,就不复存在。我还记得简迪被我抱回家的时候,他就是在我边炒菜的时候边陪着我。”
  褚恒默默听她的哭泣与倾诉。
  最后,虞深说:“既然你不肯说简迪死亡的真相,那我也不勉强你。这么多年,谢谢你送来的信,让我心里还有一丝希望。”
  褚恒站起身,一言不发,他打量这个简迪曾经对他说的青禾街老家的餐馆,内心不禁怅然。
  简迪在这里长大,他会不会在这里弹吉他呢?褚恒猜测,脑海中已经闪现画面。
  虞深送他至门口,说:“以后信不必再送了,谢谢你的心意,我老伴说要带我去旅游,以后可能不会再来这个地方。”
  褚恒沉默点头,重新戴上黑色帽子,黑色长风衣倏忽一闪,消失在夜色深处。
  当年褚恒大学毕业后,进入国安队。
  他脑袋灵活,行事迅捷,冷静理智,最重要的一点是,他面色酷冷,很少受感情的波动,因此每次执行任务,他完成得最好,很受赏识,被外派到外国做起侦探工作。
  他走上和父亲当年一样的路。
  爷爷褚行正已驾鹤仙去,好在其他褚家人的血脉延绵,骨子里滚动的都是理想与热血,纷纷走上先辈的道路。
  每一年的冬日,褚恒会回北都市。
  二十年里,褚恒如同少年时代一样,面容俊冷,喜欢独来独往。
  冬日大雪纷飞,他来到鹿山,简迪在冰棺里沉睡,他在充满寒气的房间里,独自酌起酒。
  他想起曾经为简迪即兴写的一首歌:
  『像风一样自由
  我有一个好朋友
  像美酒入我喉
  我高兴得乐悠悠』
  他轻轻唱起这首歌,眼泪汩汩而下。
  外间鹅毛大雪飘飞,鹿山的葱翠繁盛的树枝,已挂上晶莹寒凉的冰凌。
  
 
第326章 
  一大早上,顾以安便收到了陈羡生的结婚请柬。
  平常顾以安不接戏闲暇的时候,他和白晗住在白府,陪陪叶惜蓝说笑,不至于使这个空旷阔大的府邸过于冷清。
  管家苏世将骑着摩托车的陈羡生引进白府,来到后院的主厅。
  顾以安和白晗早已在此等立,陈羡生从斜挎包里拿出大红色请柬,郑重其事地交给顾以安。
  顾以安哈哈大笑,拍着陈羡生的肩膀,眉眼尽是欢乐笑意:“陈警官,恭喜啊!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去的!”
  陈羡生拱手,微笑道:“嗯嗯,还请你和白总一起来赏个脸吃饭。”
  顾以安微笑:“陈警官,别这么客气,我们巴不得来吃你的喜酒呢。”
  陈羡生饮过管家苏世端过来的清茶,咕隆一入口,便要起身告辞。
  顾以安挽留他:“不多坐坐吗?”
  陈羡生朗声笑道:“改日吧,我还得给别人一一送请柬呢。”
  陈羡生火急火燎地跑到白府正大门,轻车熟路地大长腿一蹬,骑上摩托车滋溜一冒烟跑远了。
  待陈羡生走后,白晗问顾以安:“他的结婚对象是谁啊?”
  顾以安想卖个关子给白晗,将请柬收起来:“你想知道啊,哼,我偏偏不告诉你。”
  白晗星眼闪出一丝晦暗不明的光,他直接双手将顾以安抱起,顾以安像个小孩儿一样,任凭他摆弄,大红色请柬很丝滑地从顾以安口袋里滑出。
  白晗饶有兴趣地打开,顾以安也很好奇,急忙凑上前去看新娘的名字。
  自从白家将北都市的官场整顿之后,全市各个重要岗位的领导职务陆陆续续换了新人,不过北都市公安局的局长一职仍旧空缺。
  陈羡生名义上是副局长,但他履职参会,主持整个公安系统的大局工作,实际上地位和正局长已无差别。
  局里的人已经默认他是一把手。
  不过不同于前任偷奸耍滑的局长纪君泽,陈羡生这个局长可谓一上任就三把火,势必要将遗留在局里的烂案彻底清理干净。
  陈羡生最为注重的是刑事案件,他组织刑侦科科室的干部向他提交近十年来的案卷资料,他加班加点地逐一细看,马上发现了一件历史残案。
  是一件连环杀人案,案卷资料上显示这个作案凶手连续杀死5名女性,至今在逃,尚未缉拿归案。
  陈羡生不禁有些愤懑,这个凶手距离案发,已经在外潜逃三年。
  三年的时间,警局里的警察干部都没有抓捕成功吗?!
  他叹息一口气,想着这三年的时间,那些枉死的受害者,又有谁还给她们一个公平公道?
  他看完案卷资料之后,决定一定要将这个名叫计二东的杀人凶手抓到。
  第二天陈羡生迅速召开会议,将刑侦科、缉拿科、犯罪线索分析科、技术科的科长组织起来,商讨抓捕方案。
  很快局里组成了一个精干的队伍,经过陈羡生的统筹协调,与外市公安局取得紧密联系,很快侦查到计二东的准确位置。
  半个月后,陈羡生带着手下沈勉在计二东出租屋不远的地方进行蹲守。
  一个摇头晃脑的男人,穿着大白无袖叉衫,露着膀子,嘴里哼哼唧唧,手中还拿着一个啤酒瓶。
  走起来东倒西歪,每喝一口酒,这个男人声音越大。
  陈羡生右手朝前一挥,沈勉会意,马上扭头示意其他警察干部。
  他们悄悄下车,然后趁计二东没注意,三下五除二反手将他手臂往后一锁,一副闪着光的银色手镯牢牢拷在手上。
  计二东酒醒了不少,灯光下看到一群穿蓝色制服的警察怒视他,他下意识想逃跑,可惜陈羡生根本不给他反应机会,直接命令将他带上车,扭送至北都市公安局。
  一番审讯之后,计二东对他所犯的罪,供认不讳。
  “我很穷,娶不到老婆,于是我经常半夜在路上溜达,目的想找个女的爽爽,那些女的肯定也不傻,我只好将她们打晕再搞咯。”
  “没想到,他妈的,居然有个女的敢报警,老子吓死了,东躲西藏,好在警察追了我一段时间后,消停了。”
  “我越想越气,半夜蹲在马路上喝酒,他妈的,没成想居然让我再次碰到了那个报警的烂货,我血气上涌,直接将她一拳头打晕,先/奸后杀!”
  “真的爽啊!我第一次杀人,居然不害怕,而是感觉好爽!索性我一不做不二休,但凡有女人敢去报警,老子直接提刀让这个婊子见阎王!”
  计二东边陈述,脸色边激动,眼睛处的皱纹笑得花枝乱颤,面色扭曲,越来越癫狂。
  陈羡生走上前直接给了他一个大耳光,打得他的脸红肿一大块,眼神变得害怕,这位身高体长浓眉紧蹙起的警察,让他忍不住紧缩身体。
  “你还是人吗?纯粹自私自利,将自己的欲望建立在别人的生命上!让你多活一秒,就是对他人生命的践踏!”陈羡生怒不可遏,他看到计二东在陈述犯错的过程中毫无悔意,反而津津有味,不禁愤怒异常。
  计二东的罪行罄竹难书,由市法院当场宣布判他为死刑,立即执行。
  除了这种特大命案,陈羡生又解决了许多悬而未决的难案,整整忙了三个月,经常在办公室加班加点,不是看资料,就是接听电话,睡眠平均时长为3-4个小时。
  哪怕是钢铁人都经不住这么熬,终于这位“三把火”的警察得了感冒,在办公室昏睡了过去。
  沈勉给他的这位兢兢业业的上司买了感冒药,就着滚热的开水泡开,让他喝下去。
  陈羡生道谢之后,喝完又睡了一觉。
  沈勉劝他回家好好休息,陈羡生摆手说不要紧,小感冒。
  恰好办公室外面传来一个声音:“你好,陈局长在吗?”
  陈羡生听见有人找他,他支撑身体坐起,沈勉见他额间冒着细汗,急忙上前扶住他。
  来人是一个女人,陈羡生认识,是长明街角落花店的女主人,名叫颜清。
  颜清对陈羡生说:“陈局长,你现在有时间吗?”
  陈羡生点头。
  “那好,麻烦你跟我来一下。”颜清说完,便转身离开。
  陈羡生拍沈勉的肩膀,见他为自己担忧,安慰他:“你先去忙吧,我没事儿。”
  陈羡生一路跟在颜清身后,本来平常走起路来,脚步轻快,如今头重脚轻,晕晕乎乎。
  但他咬牙坚持,努力使自己清醒,好不容易来到花店,陈羡生微喘气息,问:“你找我是?”
  颜清不动声色,只是慢慢靠近陈羡生,手指拂过他的浓眉,脑袋轻轻一歪,黑色眼睛折射清澈而又神秘的光:“陈警官,给我三天你的时间。”
  陈羡生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句话,便突然感到心脏猛然一跳,呼吸钝重,脑袋晕沉,眼前一黑。
  颜清扶住晕倒的陈羡生,将他扶到内室,让他平躺在床上。
  三天后,陈羡生迷迷糊糊醒来,他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从没觉得如此舒服过。
  “你醒了?”颜清端着一碗清汤面进来,笑意盈盈看着他。
  陈羡生这才发现他居然在她这里。
  “陈警官,你现在肚子很饿吧。”颜清按住他欲要离开的身体,将面端给他,眼神既认真又虔诚,这让陈羡生不好意思拒绝她。
  陈羡生整整睡了三天,醒来后,头也不晕,精神大好,一碗清汤面唤醒他的味蕾,他吃得干干净净。
  颜清在一旁抿嘴浅笑。
  待陈羡生吃完后,颜清又将一杯清茶放在床头柜处:“你再睡一下午,晚上再回局里吧。”
  颜清说这话时,声音柔和,脸色温柔,可不知道为什么,陈羡生像被她下了咒语一样,很顺从地听她的指挥,喝了半口茶之后,继续补觉。
  到晚霞时分,陈羡生起床,他眼睛上的黑眼圈消了不少,睡得特别满足,浑身充满干劲。
  颜清在外面的桌子上已经做好了几碟素菜,她抬手招呼他一起吃。
  陈羡生不好意思:“我还是回局里在食堂吃吧。”
  颜清撇撇嘴,手撑住下巴,饶有兴趣地盯视他:“陈警官,你是嫌弃我的菜做的不好吃?”
  陈羡生急忙摇头:“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颜清噗嗤一笑,拉过他的手:“陈警官,我是不是人民?”
  陈羡生一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颜清笑说:“你为人民服务,我作为人民,也为你服务一次,可以吗?”
  陈羡生无奈,只好接过她递来的饭碗。见眼前这个男人扭捏拘谨,颜清大大方方地给他夹了好多菜,最后陈羡生说他自己夹。
  颜清做的都是一些素净淡雅的小菜,陈羡生感冒好了之后,吃这些素食很有胃口,不知不觉已经将碗里吃了滴米不剩。
  陈羡生临走向颜清道谢:“这三天,感谢你收容我。”
  颜清细白的手指在他的脑门上一弹:“陈警官,你这么帅,其实我是来拐你的。”
  陈羡生:“……”
  颜清见他一副愣神样子,嘴角一直笑,她从前院取出一束白色玫瑰,赠给他。
  陈羡生微笑地收下。
  这一次,他没有将这一束白玫瑰留在长明街,而是带回自己的办公室。
  
 
第327章 
  沈勉注意到陈羡生办公室红木桌子上摆放的白色玫瑰,用一个透明玻璃杯安静盛放,白玫瑰安之若素,优雅贞静,馥郁芳香。
  他性格耿直,直接问陈羡生:“陈局,这花是不是那个花店的女老板送给你的啊?”
  陈羡生轻点头,表示承认。
  前段时间不分昼夜的加班加点,使陈羡生身体扛不住,当时颜清找他,他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困难,尽管身体不舒服,他还是陪着她去了花店。
  没成想自己竟然在她那里晕倒,还睡了整整三天。
  陈羡生问沈勉:“我不在的三天,局里有什么重大警情没?”
  沈勉憨然微笑,朗声道:“没啥大事,参会的事,让其他局长代劳了。”
  陈羡生双手离开电脑,伸展身体,喝了一口浓茶,笑着看向沈勉:“你怎么不到颜清那里叫醒我?”
  沈勉一听这话,神情激动,仿佛藏了天大的委屈:“陈局,你可别冤枉我,我去了啊!可她根本不让我进去,还说‘公安局又不是只有陈羡生一个活人,开个会至于要他亲自去吗?’,我想着陈局你前段时间的确太累了,都累成了感冒,你在她那里休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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