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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攻略[穿书]——金色飞鱼

时间:2025-05-13 07:57:04  作者:金色飞鱼
  不过对他而言,他只分得清道和佛这两个庙宇,至于更深更专业的知识,他则是知之甚少。
  如今见薛玉尘抄写这么虔诚专注,他不由得好奇问:“你会算卦吗?易经好像是用来算卦的吧?”
  薛玉尘眉心微动,不慌不忙,将狼毫小笔轻轻搁置,说:“薛某人会一点。”
  “哦?”周奉贤说,“看来你不仅医学神通,卜卦算命也在行。”
  薛玉尘微微一笑,站起,从一个刻有道家符篆的黑色柜子里拿出一套行头,看向周奉贤:“周总您过奖了,道学讲究因缘,此刻正值良机,不如让我献此薄技,为您占卜一卦?”
  周奉贤坐在靠窗的木椅子上,他见薛玉尘从一个黄色布包里拿出八个小方黑块。
  薛玉尘将这八个小方块摆好,让周奉贤随意挑一块。
  周奉贤吃惊,他想象中,以为算命占卜很复杂,没想到这么简单。
  他略微看了一眼,信手挑了一个木块递给薛玉尘。
  薛玉尘笑着收起黄色布包,将握在手心里的小方木块翻过来,上面是一个符号。
  
 
第347章 
  周奉贤凝神朝薛玉尘的手掌看去。
  薛玉尘淡然一笑,将手中的黑色木块放在桌子上。
  周奉贤看见上面是一个符号。
  薛玉尘起身拿狼毫小毛笔,在宣纸上将这个符号写下来,递给周奉贤。
  周奉贤偶有听说过道家八卦之名,勉强可以分辨出来这应该是某一个卦象。
  薛玉尘笑说:“周总,这是[巽](xùn)卦。”
  宣纸上呈现的正是道家中最基本的卦象[巽]。
  周奉贤将宣纸轻轻放在桌子上,问:“此为何意?”
  薛玉尘并不着急回答,他扬手一挥,在厢室里伺候的道童上前听他的指令。
  “给周总上茶。”薛玉尘朝这个道童命令。
  不一会儿,道童步子沉稳,面色肃然,恭敬地双手端着杯子,放在周奉贤面前的桌子上。
  周奉贤瞬时就被这个杯子吸引,因它过于明亮,是一个玛瑙晶翠浑身泛着玫粉色的杯子。
  打开杯盖,便闻到一股清香,然而令人感到诧异的是,杯子里并无茶叶,只有透亮的水。
  周奉贤虽感到疑惑不解,但还是好奇地喝了一口,茶水到嗓子眼,竟然感到一股极其透彻的清凉,再吞入腹中,又烹暖舒服。
  周奉贤嘴角露出笑意,他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常日喝酒最多,偶尔喝茶,喝的不过是甘苦的普洱,亦或者清香的铁观音,这等既冷又凉还无茶水叶片的茶,他还是头一次见。
  薛玉尘在旁不动声色,观察周奉贤。
  “这是什么茶?”终于,周奉贤还是忍不住问。
  薛玉尘拂尘搭在衣袖间,坐在椅子上,神情悠然,回:“这是无名茶。”
  周奉贤略微一愣,而后呵呵笑起来,他没有细问,而是眯眼舒服地将这杯清冽幽香的无名茶喝完。
  薛玉尘看向周奉贤说:“周总,《道德经》有言,‘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鬼谷子》里又有‘观阴阳开阖,以名命物’。”
  周奉贤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
  薛玉尘轻轻一笑,好似拈花在手,细眉舒缓,说:“对我来说,珍贵稀有的东西,不必以名字来束缚它,正如此茶,只须得知它味美,而不刻意去纠结它的称谓。”
  周奉贤边听,边若有所思地点头。
  薛玉尘拱手表示歉意:“薛某人献丑了,我习学道学较久,遇到您这样的贵客,忍不住卖弄一番,还请恕罪。”
  周奉贤笑:“薛神医,是我见识粗浅,道学之类的,我平时很少研究,今天听你这样一说,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哈哈哈。”
  薛玉尘从容不迫和周奉贤面对面而坐,他聚精会神回到最开始为周奉贤占卜的卦象上来。
  巽卦,八大卦之一,每一个卦都和另外七个卦进行任意排列组合,从而形成8×8等于64卦。
  巽的组成元素是,两个阳爻和一个阴爻。
  两个阳爻在上,一个阴爻在下。
  薛玉尘对周奉贤解释:“周总,您刚刚抓取的卦象是巽,所对应的自然元素是风。”
  周奉贤若有所思。
  薛玉尘也不并不着急一箩筐全部抖漏出来,他边慢说,边让周奉贤自行领会。
  薛玉尘继续说:“巽为风,遇轻则浮,遇重则升。”
  周奉贤眉头微皱,细品他的卦语。
  薛玉尘眼角余光扫视他的脸,仿佛在筹谋什么。
  忽而薛玉尘哈哈一笑,周奉贤感到吃惊。
  薛玉尘说:“周总,我薛玉尘行医数年,来我这儿的人,心里想的无非就是一件事。”
  周奉贤问:“什么事?”
  薛玉尘嘴唇若有深意一勾,露出晦暗不明的笑,声音低沉起来,望向周奉贤:“问我长生之道。”
  周奉贤身体一震,瞳孔暗了下去。
  薛玉尘觑到他的表情变化,说:“周总,如您这般精明手握权势之人,应该懂得人寿都是有尽头的,长生本是妄谈,哪怕黄金堆砌,高耸入天,善于持盈保泰,归终是无法逃离的宿命。”
  周奉贤脸上浮现黯然神色,到了他这样地位的人,对于生数,总是希望无限期延长。
  说白了,他不想死,想活他奶奶的几百年!
  尤其是上次生了病之后,他更加爱惜命。
  但同时他也很清楚,“长生不去”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心中不免苍凉悲哀起来。
  薛玉尘见他面有颓唐之色,提高音量,朗声道:“周总,您不似我等凡尘之人,大限之后没入泥土便再无所有。您可别忘了您是集团的总裁,有许多优秀的继承人,人的肉/体虽终会零落,但遗承的意念会代代相承,生生不息,这岂不是另外一种长生?”
  周奉贤似乎恍然大悟,目光紧盯着桌子上的[巽]卦,嘴里念叨薛玉尘的卦象释辞:巽,风也,遇轻则浮,遇重则升。
  一时间,室内鸦雀无声,静寂异常。
  不久后,周奉贤拱手向薛玉尘表示感谢:“薛神医真是神机妙算,无意中解开了我的愁结。现在天色不早,我就在你这里安歇一晚上吧。”
  薛玉尘拱手回礼,脸色温和:“周总,您客气了,您亲临寒舍,是鄙人的荣幸。如能为您分忧解惑,便是我薛某人的恩铭。”
  薛玉尘亲自送周奉贤到后院偏殿安歇。
  之后,他又返回〖清心无忧〗殿,只不过此时殿里多了一个人。
  薛玉尘朝他瞧去,脸露笑意。
  “周公子。”薛玉尘乐得大方地走近他。
  周瑾风身穿酒红色西服,金色宝石悬于左侧胸口处,西服边角亦是金色纹理点缀,显得十分华贵。
  他安然地坐在薛玉尘刚刚为周奉贤占卜的椅子上,将那黄布包里的方块全部倒出来。
  结果里面每一个方块都是[巽]卦,也就是说无论周奉贤怎么抽,最后都只能是巽这个象。
  薛玉尘笑得很灿烂,与周瑾风对面而坐:“四公子,刚刚我的表演如何啊?”
  周瑾风脸色冷峻,没回答他的话,似乎在想别的事情。
  薛玉尘慢悠悠喝茶:“你这个老爹算是一个精明人,我直接了当和他卜卦,他会怀疑我别有用心,故而我才和他‘水到渠成’一番,按照他的才智,摸透我刚刚给他的卦象语,应该不难。”
  刚刚一切正如薛玉尘所说,这是周瑾风打听到周奉贤会来拜访薛玉尘,提前请他帮忙做了这样一个扑朔迷离、自然而然的局。
  巽,对应风,周瑾风的“风”是周奉贤当年亲自取的名字。
  周瑾风猜度,按照父亲的领悟力,他不可能想不到自己身上。
  之所以周瑾风这般有些焦躁,是因为周奉贤生病后,闭关期间,他的三叔周显代理全权掌管公司。
  而这个周显,最看不起他这样的私生子。
  虽然没有明着脸撕破,但他们两个人实际上已经水火不容。
  他做这个局,是希望父亲周奉贤能早日定下大计。
  不过依照父亲多年审慎的行事风格,单靠卜一卦,就能彻底定下乾坤,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正在思索间,周瑾风忽然感到脸上一阵寒冷。
  薛玉尘冰骨般的手,慢慢滑过周瑾风如玉的面庞。
  这位风骨花貌、丰神俊朗的道士,此时正目不转睛欣赏周瑾风的美态。
  周瑾风对他的冒昧行为,感到不快,他手腕遏制住薛玉尘的手,冷玉的脸拂过一丝愠色。
  “哈哈哈哈……”薛玉尘笑得放浪形骸,他眼睛眯眯,广袖蹁跹,搭在周瑾风肩上,“四爷,我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该怎么回报我啊?”
  周瑾风冷问:“你想要什么?钱?车?房?”
  薛玉尘摇头:“这些东西我已经数不胜数了。”
  周瑾风面无表情:“那你想要什么?”
  薛玉尘款款靠近周瑾风,冰凉的手指掠过他的下巴,将他仔细打量,脸上充满愉快之色:“我想要和你一起沐浴,可以吗?”
  周瑾风直接了当将薛玉尘撞开,恼怒站起身:“我可没有龙阳之好!你再说这种话,别怪我不客气。”
  薛玉尘毫不在意,继续大笑,手不安分地搭在周瑾风的细腰间:“四爷,你可未免太慌张了吧,我只是请你和我一起去沐浴,又不会做别的事情,你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难道其实你有断袖之好了?”
  “薛玉尘!”周瑾风大喝一声,将他雪白的脖子掐住,怒不可遏道,“你以为你是谁?”
  薛玉尘喘气,仍旧不慌不忙,说:“我当然是你们的信仰了!只要有你们在,我将万古长青,永远不倒!”
  周瑾风放开他,薛玉尘的脖子上有被掐的细细血痕。
  “四爷,你未免也太用力了。”薛玉尘竟有些撒娇地痴怨。
  周瑾风冷看他:“都是你自找的!”
  薛玉尘问:“现在天色甚深,不如就在我的府邸安歇?”
  周瑾风眉头微皱,断然拒绝:“不必,答谢之礼我过几日送来。”
  薛玉尘无奈叹口气:“你真是一个心冷意冷的人啊。”
  周瑾风再不理他,直接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几日之后,周瑾风派人将答谢之礼送到了薛府。
  薛玉尘拆开,是一枚晶莹通透的玉石翡翠,质量数一数二,是上佳品质。
  薛玉尘轻轻一笑,将这个玉石翡翠递给刚刚呈送礼物的道童。
  道童一脸诧异,眼神波动。
  薛玉尘说:“你的父亲不是重病住了院吗,这个玉石价值不菲,你可以抵当现金救下急,剩下的,则看天命吧。”
  道童跪在地上对薛玉尘感激涕零,薛玉尘说:“呵,我只赚富人的钱,尤其是北都市的富人,本来天运无常,‘天之道,损有余以补不足’,我正是来平衡阴阳的,你也不必不好意思,赶紧去吧,救命要紧。”
  道童再对薛玉尘千恩万谢之后,飞快地去办事。
  
 
第348章 
  周小北在国外读完高中三年回到了北都市,这年他刚刚满18岁。
  回来那天,周瑾风到机场去接他。
  周瑾风发现他这个弟弟长高了不少,依然很瘦,不过面色开朗,像个小屁孩一样,黏糊得很,一直缠着他问东问西。
  周瑾风笑:“小北,你还是一个话痨啊。”
  周小北嘻嘻,又好像很委屈:“哥哥,你不知道我在外国过得有多苦,满肚子的话,根本找不到人和我说,哼哼!”
  周瑾风假装敲他的额头:“谁叫你不好好学英语口语,活该!”
  “呜呜呜!哥哥,你变了,小时候你多疼我啊,怎么现在老是对我很凶啊。”周小北挽着周瑾风的手臂,说得煞有介事。
  周瑾风无语,他以为他这个弟弟起码能长大成熟一些,没想到还是这样的幼稚懵懂。
  他再瞧了一眼周小北,虽然五官长开了不少,可那双湛蓝色眼睛,依旧大而圆亮。
  真的很可爱。周瑾风不禁想。
  算了,他的小北他来保护,谁叫他是哥哥呢。
  周小北这么些年在周瑾风日复一日的“小北,要乖点”教导中,一直是一只温软可爱的绵羊,在哥哥周瑾风面前乖巧温顺。
  越长大,周小北发现自己对儿时的童年记忆愈发深刻。
  那年他2岁贪玩,误中了周衍的圈套,跑到森林里迷路。
  要不是有哥哥忧心如焚、锲而不舍地找他,恐怕他早已被某个豺狼野兽叼走了。
  正是因为如此,周瑾风气愤得和周衍打架,周衍的妈妈对周瑾风狠命踢了一脚。
  周小北一直记得当年哥哥晕倒在地无法动弹的惨状,哥哥的后脑勺一直在流血。
  他怕得不得了,好焦虑担心,在父亲周奉贤的怀里一直哭。
  后来哪怕周瑾风出院好了,这件事一直被深埋在周小北心里,仿佛一根挥之不去的刺,刺得他愧疚不已。
  他想当年他要是乖乖的听哥哥的话,哥哥就不会受伤。
  他要乖乖的,哥哥才会平安开心。
  在多年前风雪交加的冬日,周小北被母亲丢给父亲,对于幼小的他来说,北都市一切都是陌生的,只有哥哥还在。
  他只有哥哥这个亲人。
  从小到大,他和哥哥在一起度过的时间最长。
  周小北除了在周瑾风面前乖巧温顺外,还学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音乐。
  儿时,周瑾风便在闲暇之余,边看书边听音乐,周小北则在屋里的地毯上边听音乐边玩游戏。
  后来,周瑾风在公司的时候多,周小北放学后,在周瑾风办公室的沙发上边玩手机,边听周瑾风播放的唱片。
  音乐无形之中变成了一种美好的符号,让周小北内心安宁,涌起淡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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