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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攻略[穿书]——金色飞鱼

时间:2025-05-13 07:57:04  作者:金色飞鱼
  他的女性粉丝在北都市娱乐圈占比最多,也最癫狂,疯起来像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邪//教。
  他有一次拍完戏,以半开玩笑的语气发了一条微博:
  天好热,一点胃口都没有[摆手叹气]。
  不出一分钟,微博上热搜词条「左明、热、胃口」接踵而至,随机组合,花样百出,热度登顶第一。
  而他的微博评论简直“不堪入目”:
  老公,吃我!!!
  让我吃你的寄/吧,给你开胃。
  我来动!老公,你躺好就行。
  ……
  左明身形修长而健美,锁骨漂亮而性感,黄金比例的身材,优越得像是女娲造人时刻意为之。
  他拥有羊脂玉的肌肤,细滑而又充满粗砺的质感。
  脊背自上而下优美的身体曲线,将男人充满张力的轮廓,凸显得恰如其分。
  更不用说结实的腹肌上蔓延的人鱼线,像细绳串成的白色仙珠,富有极强的雄吸力。
  他的粉丝还专门开了一个研究他腹肌的微博超话,叫〖人间仙品〗,里面全是他的腹肌照片,不是从影视剧上截图就是有人偷拍上传,换着花样发/骚,有一次因为冲得太过,甚至差点被封禁。
  如果说江漾声是以年轻帅气的男孩子形象受欢迎,那么左明则是以一种成熟稳重的魅力让粉丝疯狂。
  屏幕上的反派邪恶无情,现实中他的人设却亲切温润,巨大的反差让更多人迷恋上他。
  他面庞英俊,眉目深邃,不笑时高深莫测,微笑时面若春风,进退之间,收放自如。
  他代言的广告产品,无论多贵,一夜之间就能被粉丝一抢而空,有的因为没抢到而扼腕叹息、抱头痛哭。
  这么多年,左明稳坐娱乐圈首席,不曾动摇,哪怕他近一年来已经不接戏,粉丝量也如山般焊在第一位,不可撼动。
  当顾以安邀请他接演《追凶》时,他游刃有余,“严道失”这类反派角色他不知演过多少。
  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顾以安演的“卢落非”在断桥,和他对台词时,他竟然有刹那间的分神。
  好像,是顾以安在质问自己,而不是“卢落非”。
  而且看顾以安驾轻就熟的演技,也不像是新人,倒像是一个深潜娱乐圈多年的老手。
  顾以安。你到底想干什么?!左明想起在断魂桥,顾以安凌厉的眼神,居高临下地审判自己,不禁怒火中烧。
  直到他收到了顾以安给他发的照片,他酷似鹰眼的瞳孔,产生了一丝波动。
  他嘴唇向上扬起,阴暗地露出一个富有深意的笑。
  随后他将照片转给了晏学昕。
  晏学昕回复:晚上七点,来〖天仙宝苑〗找我。
  〖天仙宝苑〗是北都市最为富丽堂皇的戏曲厅,出入这里的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舞文弄墨的人,清一色的中式复古服装,品茶赏花,手摇文扇,附庸风雅。
  夜间七点,左明准时来到天仙宝苑,老远看到晏学昕坐在最中心的位置,其他的闲散听曲之人静坐在两旁。
  “先听曲。”晏学昕给他留了一个空位置。
  晏学昕喜爱听昆曲,今天台上的咿咿呀呀正是闻名遐迩的昆曲《离别》。
  台上女旦青衣,满头珠翠,银篦流光,身着华袍,广袖蹁跹。
  台景布置:
  窗外天朗气清,翠影红霞,百花斗艳,春光尽妍。
  室内钟鸣鼎食,奴仆成群,诗书簪缨,礼乐昌隆。
  真真是一个富贵风流的豪门阔户。
  女旦轻踩莲步,血粉色的双眼被涂抹得格外明亮清晰。
  『怎可奈,大厦将倾,树倒猢狲去,富贵前程,利禄功名,一朝散。』
  悠长悦耳的曲调氤氲淡淡的哀伤,整个大厅,不闻人声,静寂到落针可闻。
  转眼间,台上青衣已褪去锦袍,素衣袭身,卸去浓妆艳抹,身形枯槁,神色交瘁。
  『离别芳魂荡悠悠,一辞君年何时还?』
  曲毕时,已过两个小时。晏学昕将左明带到天仙宝苑的二楼雅间。
  两个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一进室内,晏学昕闷头喝茶,左明站在窗户边吸烟。
  左明将烟熄灭,转身,正好对上晏学昕的目光。
  “小明,你打算怎么办?”晏学昕靠在木质沙发上,表情淡定。
  左明沉默,皱眉,思索良久,终于开口:“老师,我想杀了他。”
  晏学昕手捧白玉杯,淡然地品茶,面容温和:“好,杀了他也好,免得他一直跳。”
  左明惊奇看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会反对我。”
  晏学昕轻笑:“顾以安这个人,无根基无人脉,他所倚仗的无非只有白晗,而且靠的还是世界上最怜薄的感情。我猜你是想赌一赌。”
  左明顺着沙发坐了下来,承认:“嗯,老师,我是想赌一把,我不信白晗会为了区区一个他,而与整个北都市作对!”
  左明最不信的便是“感情”二字。
  晏学昕问:“需要我帮忙吗?”
  左明淡淡摇首:“老师,这次不必了,我必须要亲手杀了他!”
  晏学昕:“你务必多加小心。”
  左明望了他一眼,以前晏学昕从未这般谨慎地提醒他。如今这样的恳切,无非也是因为有些忌惮白家的缘故。
  但他是做事必须要贯彻到底的,一旦决定了,就无回头之路。
  顾以安,他必须要除掉!
  临了,晏学昕枯老的手,按在左明肩膀上,言辞深隽:
  “小明,我无条件支持你做任何事。”
  白晗为了顾以安的安全,特地安排几个保镖在曦和居,加强警戒。
  本来他是想一直陪着他,可顾以安不愿意耽误他的时间,说是他作为一司之总,日理万机,会很忙,要有很多事处理……一番拉扯,白晗不得不让着他。
  据白晗观察,曦和居周围一个星期内,没有陌生人出没,可也不能掉以轻心,他又加派了4个保镖日夜守护。
  顾以安经过与左明的对戏后,不得不承认,他的演技的确精湛,仅凭一双会说话的鹰眼,就能将人物情绪的喜怒哀乐传达得精准无比。
  将严道失的狠辣无情冷漠,演绎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在将死之时,浑身是血坠入河中,决绝又决然。
  能始终如一贯彻“恶”,倒也是一种冥顽不灵的自我信念。
  如果左明不是凶手,应该会是在娱乐圈与他棋逢对手的劲敌。
  他闷在屋子太久,想起上次说的要给白晗展示他的绝世厨艺,于是他兴冲冲地戴上口罩出去购物,身后紧跟4个彪形大汉的保镖。
  意外是在顾以安买完菜之后发生的,当他走出超市,迎面骤然来了几个人,他们身着普通,所以顾以安也没在意。
  可是,就在顾以安与这群人擦肩而过时,其中一个人迅速拿出一张湿巾,扑在他鼻子上,另外几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晕倒的他扶起,随后快步走到一个停有一辆面包车的角落,用绳子飞快地将他捆绑。
  等顾以安的保镖发现时,只有掉在地上,从袋子里滚落的番茄。
  他们意识到大事不好,迅速开车跟上那个面包车,一路加速狂飙,红绿灯也不管不顾,终于将面包车截停。
  保镖们气势汹汹地逼停面包车,手持铁棍,将车里的人呵斥出来。
  他们打开车门,搜索一番,却没想到顾以安根本不在这辆车上,可刚刚明明是这几个人将他劫持走的。
  怎么会?
  面包车上的几个人互相望了一眼,随后反应迅速,又开上车扬长而去。
  这给保镖们犯了难,到底追还是不追?
  他们面色惶恐,如丧考妣,明明白总叮嘱过要小心好好看护顾以安,可却还是出事了。
  他们焦躁不安,一时间欲哭无泪。
  其中有一个人叫项言,他拿出主见:“兄弟们,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互相抱怨是没有用的。我们还是先把这个事情马上报告给荆复荆总,现在人已经被劫走了,光靠我们几个单枪匹马的人,力量有限。至于白总之后会怎么责罚我们,以后再说吧。”
  其他人都同意,目前最要紧的还是救出顾以安。
  于是他们让项言赶紧把顾以安被劫持这个消息报告给白晗的心腹保镖、得力干将荆复。
  滴答,滴答。
  一滴又一滴水顺着漆黑无比的岩洞,落在潮湿的地面。
  顾以安被绑在十字架上,手臂和肩上已被勒出血红的痕迹。
  他的白色衬衫,破烂不堪,独独露出里间的腹肌。
  头发凌乱,水滴顺着头发尖,缓缓落下。
  他保持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身上不断有一股又一股灼热感,好像被人用鞭子鞭挞了一般,灼烈的疼痛。
  忽而一束耀眼而刺目的亮光,炸然出现。
  传来皮鞋走在地面上的声音。
  顾以安皱眉,睁开双眼,努力注视从黑暗中缓缓走来的人。
 
 
第114章 
  “顾以安,你跟季寻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非得要飞蛾扑火,自寻死路?”来人声音低沉,语气漠冷。
  顾以安哈哈哈狂笑不止:“左明,那我问你,你跟季寻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非得杀他不可?”
  左明的瞳孔显露一丝犹疑。
  顾以安逼问:“你和他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要杀他?”
  左明从暗中显露完整的身形,他上前,手插/进顾以安的头发,发恨地揪住他的脑袋,语气狠恶:“顾以安,你别太张狂,你自以为很懂我吗?”
  如果说傅朝上次敲打他,他勉强认栽,毕竟是他先犯错,想强制夺取简迪。
  可纵横北都市娱乐圈以来,他也只受过这一次气。
  像顾以安这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怎么有资格和他叫板、与他较长短,还要满嘴正义、大言不惭地审判他?!
  他望向顾以安的眼睛,这双纯黑发亮的眼眸,充满不屈的桀骜,哪怕被自己所抓,也毫不畏惧。
  他讨厌这样的眼神。
  胸中的怒火,不免又添一层。
  左明不屑地哼了一声,寒芒鹰眼如黑色玄武石冷峻:“罢了,我也不管你到底为什么要为季寻报仇,看在你临死的份上,我就实话告诉你,季寻,正是我杀的,还有喻凯,也是我杀的!”
  “你就在地下和他们团聚去吧!”
  左明冷漠看着眼前将死之人,没有半分怜悯之心。他伸出右手,卫宣将一把黑色手/枪交给他。
  他熟练地扣起扳机,正要抬手时,一颗精准而又猛烈的子弹从外面飞入,直奔左明而来。
  “明总!”卫宣眼疾手快,为左明挡下了这颗剧烈飞驰的子弹,他的左肩冒出鲜血。
  外面不断传来枪声,还有警车的鸣笛声。
  这么快就来了?左明暗自惊诧。
  “明总,我护着你走。”卫宣肩膀一直流血,他不顾疼痛,呼斥几个人,掩护他们撤退。
  没过几分钟,白晗已经带着荆复、项言一群人赶来。
  看着被绑在十字架上奄奄一息的顾以安,白晗健步如飞地跑上前,锋利的小刀划开绳子,虚弱的顾以安无力地滑倒在他怀里。
  “以安?”白晗既心疼,又焦虑,他抚摸顾以安苍白的脸,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和你寸步不离的。”
  顾以安极力睁开眼,脸贴向他,语气颤抖,安慰他:“老白,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你先别说话,我抱你走。”
  白晗双手将他抱起,忽然洞中响起了一声枪声,子弹瞄准的目标正是白晗。
  “老白!”顾以安竭力撑着精神,内心万分担忧。
  “没事,我穿了防弹衣。”白晗面色镇定,双眉紧蹙,他刚刚反应迅捷,躲过了子弹的偷袭。
  但这里都是左明的人,多待一刻就会多一份凶险。
  荆复在前掩护他离开,身后响起间断的枪声。
  同时北都市公安局刑警支队这边派出了三支人马,五辆车,来营救顾以安。
  警车震彻的鸣笛声,在漆黑的山谷回响。
  领首的人穿着一身标准警察制服,头戴警帽,浓眉凝肃,正是陈羡生。
  “老陈,怎么样,白晗那边有消息没?”同样身穿警服头戴警帽的谈感折焦急地问他。
  陈羡生摇头:“还没有,我们这边先去吧。”
  从第一辆警车下来了一个人,谈感折热情地邀着他:“郭队,真好,我们三个人又在一起了!”
  这人是郭格然,比陈羡生、谈感折年长十岁,两个人从警校毕业进入市局工作以来,一直是由郭格然带着他们做事,亦师亦友,关系非常亲密。
  一年前,郭格然已由副队长提拔为队长,仕途一片光明,不出意外的话,晋升为正/处/级领导职位就在眼前。
  郭格然友好地拍陈羡生的肩膀:“是啊,不容易啊,小陈,你一年前从市局调走后,小谈想你想得不行,天天求我把你调回来呢。”
  陈羡生温和道:“不说这些了,郭队,只要心是为人民服务的,在哪里工作都一样。”
  郭格然哈哈大笑:“不错,还是小陈你觉悟高,为人民服务可是我们警察最不能忘的东西!”
  他们兵分两路,陈羡生、谈感折一队,郭格然一队,各自带着警兵,沿漆黑的山路前行。
  当荆复将顾以安被劫持的消息上报给白晗时,集团正在召开年底的股东大会。
  白晗内里是一件浅蓝色衬衫,套了一个白色马甲。柔顺丝滑的头发温润蜷伏,如月的眼瞳,露出深不见底的寒芒。
  他身姿挺直,神情专注地听汇报。
  助理钱唯唯走进来,在他耳边低语。
  他听完后,果断挥手打断汇报,宣布会议暂停,择日再开。
  众人屏声敛气,好奇又惧怕地目送这位年轻总裁匆匆离开。
  隔间办公室,荆复半跪在地上,向白晗汇报了当时的事情经过。
  白晗目色凛冽,显露出少有的怒色,他语气冰冷:“你们都忘了我说的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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