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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美人在豪门文里带球跑后(穿越重生)——江有熊

时间:2025-05-13 08:02:48  作者:江有熊
  想到什么,叫住从储藏室出来的赵管家。
  “我昨天是不是听到阿延问起他大哥大嫂以前怀孕期间用的一些东西?还在找什么孕百科的书?”
  赵管家脚步一顿,恭恭敬敬回道:“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他找这些东西做什么?”谢老夫人狐疑,“该不会是他学那些纨绔子弟把哪家姑娘或是男孩子祸害了吧?”
  “这……”赵管家布了一些皱纹的脸上表情有一瞬迟缓,随后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听二少爷说是他一个朋友的妻子怀孕了,帮他朋友问的。”
  “他朋友?”谢老夫人更诧异了,“他朋友不就是岭生、清叙还有小焰他们几个吗?他们几个什么时候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赵管家就很为难:“可能是除霍少爷、黎少爷和祁少爷以外的朋友吧。”
  与此同时。
  赵管家口中的霍少爷从中午自己的发小突然回来心湖就晦沉着,不得不继续手抄佛经压下心中不断往外翻腾的浊气。
  黎少爷忙得晕头转向,消失了一段时间,现在被公司董事会盯得紧紧的,一个会议接着一个会议,生怕他又跑路了。
  至于赵管家口中的祁少爷,则正打游戏打得有些破防。
  “这都什么**队友,什么**机制啊!”
  祁焰为了冲赛季巅峰榜,特地推了几个代言,也当作给自己放松一段时间的假期。
  没想到这个假期不仅没有让他感到丝毫放松和愉悦,反而窝了一肚子火,越打越来气。
  天空中缓缓浮动着棉花糖一样的白云,耳边哗啦啦的水声流动,
  祁焰躺在自己靠近海边一栋海滨别墅的私人游艇上,美酒美景,配备着最高速的网络。
  他用最帅气酷炫的皮肤,最尊贵闪耀的富哥账号,打出了一片红的战绩。
  眼看着这一把又是天崩地裂开局,队友不似人,逼逼赖赖,祁焰一张帅气张扬的脸有些红温,忍不住打开听筒开始疯狂输出。
  伴随着一阵“******”的屏蔽词,游戏界面弹出“检测到您有违规行为,现已将您闭麦,并接受到投诉举报,将对您进行360小时的禁言和禁赛处罚,还请您规范游戏行为,共同创建和谐环境。”
  祁焰:“???”
  他带飞,他充钱,他被骂,他骂回去,最后他被禁言和禁赛?
  这破游戏,不玩了!
  改天让制作这款破游戏的破游戏公司倒闭!
  祁焰很是破防,气呼呼的,一把扔了手机。
  过了会儿,又把手机从甲板上捡回来。
  算了,看在员工还要上班挣钱的份上,先不让这破游戏公司倒闭了。
  大不了以后他不玩这游戏了。
  可是不玩游戏,被禁赛冲不了巅峰榜,又把通告都推了,突然之间躺在游艇上好无聊。
  祁焰四肢大摆地躺在游艇上,任游艇随水波漫无目的地漂浮,用吸管吸着杯子里的酒。
  过了会儿,拿出手机,在群里发消息:[老黎,干吗呢,出来玩。]
  很长一段时间过去,没人理他。
  祁焰这才想到黎清叙和阿延两个人被岭生禁言了。
  哈哈哈哈,现在他们三个都被禁言了。
  不过老黎和阿延是因为什么来着?
  祁焰翻动着群里的聊天记录,好像是为了个男人吵了起来,那个男人貌似还是阿延小侄子的养父。
  他们这几个人一直有个默契的约定——互相不抢对方的东西。
  无论是小时候都喜欢的玩具,还是成年后看中的同一款限量版跑车,亦或是接手家里的生意后有冲突的地皮,大家都是避开或退让一步,尽量不起矛盾。
  更别提抢人这种让人唾弃和不耻的事情。
  祁焰戳着吸管往下划着聊天记录,那天包厢光线昏暗,外面的雨又下得大,雨珠噼里啪啦砸着包厢的玻璃窗。
  祁焰对于那个怀了自己发小的孩子找上门的男人最大的印象就是怯怯缩缩,很老实,衣着打扮有些土,但一张脸真是漂亮得让人心颤。
  他继续翻着聊天记录,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具体是为了什么吵起来,但祸源地很明确,在溪源乡。
  昭昭养父生活的那个地方。
  祁焰不知道黎清叙为什么跑去那个地方,明明那天在包厢他揶揄人家揶揄得最厉害,还警告别人不要有龌龊心思,结果扭头他自己跑去了那里。
  还有阿延,人家都带着孩子跑了,不肯承认他这个生父,他上赶着追去乡下做什么?
  天底下又不是没有别的漂亮男人,真是丢人。
  岭生也挺奇怪的,平时在山里闷声不吭的,很少下山,怎么学艺就学到昭昭养父那里了?
  祁焰百无聊赖翻着手机。
  在游艇上打了几个滚,实在没有人理他,也实在找不到事情做,一个翻身起来。
  他倒要去溪源乡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岭生不是说溪源乡除了信号不好,风景还是很漂亮的吗?
  反正现在也打不了游戏,信号好不好的无所谓了,祁焰只想找点事情打发一下时间,顺便看看为什么他这三个发小都往这个地方跑。
  一架飞机把他从游艇上拉去了南地。
  江之遇等昭昭小叔把一大堆孕期相关的物品在他面前展示完,向他说了声谢谢。
  “我付你钱吧。”江之遇见这些东西不少,无论是那本百科全书,还是枕头、鞋什么的,看起来都要花不少钱。
  他也不喜欢欠别人人情,白拿别人的东西。
  谢津延没拒绝,只说:“付钱也可以,不过能用你做的饭和在这里住宿抵消吗?我最近要找你们乡长还有当地政府商议这边的援建项目,之后可能来你这里比较勤。”
  江之遇犹豫了一下,想到昭昭那间屋子已经被他占据,最后点点头:“那行,就按你说的。”
  谢津延忍不住想翘唇角。
  “对了,你知道乡长住在哪里吗?”他又问,“今天来得匆忙,宋秘书那边事先没来得及联系你们这边的负责人。”
  江之遇便道:“我带你过去吧,不过我要先跟霍少爷说一声,让他晚点再来找我。”
  “今天你别教他了。”
  谢津延一听他提自己这个发小,就忍不住想到中午看到他们两个人单独用餐的画面。
  还有那天晚上工具室里飘着漫天金屑,窗外绽着烟花的扎眼景象,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谢津延心口有些堵,一种类似于酸酸的情绪也从心底冒了出来。
  “我有点路盲症,第一次来你这里时有昭昭带路都险些迷路,如果你今天教岭生木工,我有可能从乡长那里回来找不到路。”
  “还有你们村里的大鹅,好像会咬人。”
  江之遇:“?”
  江之遇愣了愣,很难相信这些话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尤其是他还顶着一张面无表情十分冷峻的脸,沉冽语气也听不出什么异样。
  江之遇有些迷糊,搞不懂这个人了。
  可是那晚他陪昭昭第一次过来这里的时候,夜半敲响小院的门,临睡前养子跟自己说话时,确实好像听到昭昭说过他小叔差点被张叔养的大鹅叨了。
  还说他小叔当时就变了脸色。
  江之遇想象了一下男人被大鹅追着咬的画面……
  艰难出声:“那我跟霍少爷说一声,把课程推迟一下。”
  看不到的角度,谢津延翘了翘唇角。
  江之遇于是把家里的门关上,带男人去找乡长的家。
  出了院子里的门,才发现距离他院子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停了辆直升飞机。
  “你、这是?”江之遇望着这架直升飞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第一次带着昭昭去谢家庄园的时候在他们家的停机坪看到过。
  谢津延将他的惊讶收在眼里,四平八稳道:“刚才不是跟你说以后因为这些项目我会来这里比较勤吗,所以我让宋秘书帮我申请了一条直升飞机的直飞航线,这样以后来你们这里洽谈事宜和回公司都很方便。”
  江之遇:“……”
  难怪吃饭的时候似乎听到外面轰隆隆的,但是因为霍少爷一直在跟他说些听不太明白的话,他当时没有留心。
  还有,眼前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将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无论是头发还是西装,身上总是一丝褶皱都没有。
  今天来他这里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跟他平日里的形象一点不符。
  江之遇就说当时并没有刮风,原来是被直升飞机吹的。
  两人走在前往乡长家的路上。
  经过一处民宅。
  霍岭生站在二楼的窗户前凝视着他们的身影,手中握着的手机上显示着一条十分钟前发来的道歉信息。
  他目光晦沉。
  若有所感似的,谢津延抬起头。
  窗户只开了一小扇,隔着模糊的窗棱。
  谢津延半撩起眼皮,往那扇窗上漫不经心看了一眼。
  随后移开视线,跟紧前方的人。
  高大身形似是将这道纤瘦的身影笼住。
  看不分明。
 
 
第39章
  江之遇感受到靠近的气息, 木质沉香的味道,和小路旁生长的香樟树清新淡雅的气息混合在一起,丝丝缕缕将他环绕。
  右边有一方池塘, 远处田里的稻谷都成熟了。
  这条小路不是很宽, 江之遇走路的时候时不时能感受到轻薄的西装面料擦在手背上的触感。
  他偏头往身旁看了一眼。
  这才注意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在了离他很近的位置。
  高大的身影从侧方压下, 在路面上和他的影子交融在了一起。
  江之遇微仰起头, 就也看不到被这道身影恰好遮住的那扇窗, 以及从那扇窗后投来的晦沉视线。
  “你干吗要离我这么近, 不怕踩到脚吗?”江之遇和他拉开一点距离,避免自己的脚不小心踩到他锃亮洁净的皮鞋上。
  谢津延低头看过去,柔和的光将仰头看他的一张隽秀的脸照得很红润清透, 能看到细小的绒毛,剥了壳的荔枝一样。
  浅亮的眼睛更漂亮了。
  谢津延心神微荡, 想一口咬过去, 心情又莫名很愉悦。
  “我上次就是在这里差点被大鹅咬了。”
  江之遇:“……”
  江之遇看一眼右侧的池塘,张叔家养的几只雪白的大鹅正在水里扑棱着翅膀, 掀起一大片水花。
  村里的鹅凶, 尤其是张叔家养的这几只肥肥壮壮的大白鹅, 扇动着翅膀朝人扑过来的时候确实有些吓人,村子里的狗路过都要被它们啄一口。
  江之遇猜一定是那天晚上男人初次到这里,他身上的气场本来就强势冷厉,给人一种很大的压迫感。
  估计是大鹅看他陌生,又拽着一张冷脸, 感受到了威胁, 这才向他发起攻击。
  “你下次见了它们绕着点走,不要直视它们的眼睛,不然它们以为你是在挑衅它。”
  谢津延不动声色又靠过去一点:“这样说来, 是我的问题?”
  江之遇:“也不完全是,主要是你给人的感觉有点凶,大鹅的领地意识很强,听说它们的眼睛很特别,看人时……等、等等,你干什么?”
  白云在眼前转了一个角度。
  树荫光影流转,江之遇背部枕着一只胳膊被抵在了旁边一株粗大的榕树上。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了,就见男人一双黑漆漆的眼眸盯着他,斑斑点点的光影落在他那张线条分明的冷峻面庞上。
  江之遇背部磨着他质地轻薄的西装面料,能感受到他袖子底下绷起的手臂线条,硌在脊背上,扣在自己腰上的宽大手心传递过来的温度也很灼烫。
  他见他似笑非笑着问:“你说我很凶?”
  江之遇不明白他为什么又把自己圈进狭小的空间里,缩了缩身子,小声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你给人的感觉,可能引起了大鹅的误会……”
  “我给人什么感觉?”谢津延垂着眼问他,没记错的话,这个男人之前好像也说过类似这样的话。
  江之遇一时间感到很局促,眼睫颤了颤,努力回想自己第一次见到昭昭小叔时的印象,还有那天晚上他是怎样不管自己求饶更凶狠地对待自己。
  “就、就、”
  江之遇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被他这么近地直勾勾盯着,他更加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了。
  谢津延看他鸦羽般的眼睫一个劲儿地抖动,脸上又流露出小兔子一样受到惊吓和被欺负的表情,红润唇瓣也因为磕磕绊绊的话而微微颤抖着。
  他黑眸暗了暗。
  视线落在这双柔软漂亮的唇上。
  真想在这里强吻他。
  这个男人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很容易勾起人心底的邪恶欲望吗?
  谢津延撑开胳膊,放开他。
  心底隐隐激起那种隐秘的感觉时,到底有些不忍。
  “算了,不逼你了,我以后听你的绕着大鹅走,不挑衅它们就是了。”
  谢津延心里郁结。
  他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印象真的这么糟糕吗?
  江之遇从这样一方狭小的空间中抽离,有种睡梦中粗壮藤蔓放过他的错觉。
  他扯了扯有些凌乱的衣摆,小声咕哝:“你刚才这样就挺凶的。”
  谢津延:“……”
  两个人继续沿着这条蜿蜒的乡间小道往乡长家的方向走。
  霍岭生自始至终站在窗前凝着他们的身影,将他们在树下亲密的一幕收进眼中。
  隔着一定的距离,看不太清。
  不知道他们接吻了没有。
  只知道看到那具他拥过的触感温热的身体被笼在看不真切的树荫和别的男人身下时,霍岭生心底第一次起了很阴暗的心思。
  他掩上窗户。
  乡长听说昭昭的谢氏掌权人小叔要在他们乡修缆车、建悬崖电梯还有架桥,先是感到十分意外和震惊,随后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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