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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眼盲校草的护工后(近代现代)——洄舟

时间:2025-05-13 08:11:47  作者:洄舟
  江从聿二话不说捞起书包找药,翻了个底朝天,除了一本比脸还干净的专业书,还有上课必备睡眠耳塞,药的鬼影子都没有。
  几个人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骆衍的药昨天晚上用完了,新的在沈时雨那里。
  “我给沈学长打电话吧。”
  骆衍拦了一下柯航,他想起和沈时雨的通话,周五下午的临时会议,都应该挺紧急的。
  “算了,新闻部最近忙,忍十几分钟就过去了。”
  忍、十、几、分、钟。
  柯航倒抽一口凉气,前两天的疑问又从他心底里窜了出来。
  “不是,你和沈学长之前不是不和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去年找人堵他做什么?”
  “等等,”骆衍被问懵了,他讶异道,“我什么时候找人堵过学长?”
 
 
第8章
  火锅店内雾气蒸腾,煮沸的汤水翻滚,炸得人心里噼里啪啦作响。
  柯航愣愣地看了一眼江从聿:“从聿,你也不知道?”
  江从聿摇摇头。
  柯航扶额,那也是,419寝这两个大哥一个沉迷学习一个沉迷不知道什么东西,反正没个对八卦上心的。
  “去年蓝林夜色,许乐舟那玩意儿不是硬给你告白,之后莫名其妙沈学长和你吵起来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外面说你交了一份报告,好像是故意气学长的,你们又不对盘了一局。之后秦睿宇就带人堵了学长。”
  柯航声音越来越小,语气越来越低:“当时我们那圈子以为是你默许的,就没管......”
  骆衍气得脑子疼,他压着火气:“我要动一个人还需要别人替我动手?秦睿宇他是没长脑子么?!”
  原来是这样。
  沈时雨恍然大悟,怪不得骆衍“堵”完他第二天还能像是没事人一样让他帮忙更正报告。
  他以为骆衍是缺心眼儿,没想到他是个傻白甜。
  柯航急急忙忙:“你先别生气,睿子只是想让学长在新闻部对你客气点,多余的事一点儿没干。”
  “别气别气,气多了对你眼睛不好。”
  眼睛。
  沈时雨如梦方醒:“骆衍——”
  骆衍没想到沈时雨能来这么快,他诧异地回眸,薄唇往上一勾:“学长,你来了?”
  沈时雨走到他面前:“你眼睛现在还疼吗?”
  说起这个,沈时雨心里滚过一阵自责,他以为他把骆衍照顾地很好,结果连骆衍眼睛会疼都不知道。
  他愧疚地敛下眼眸:“我带你去上药。”
  骆衍摆摆手,咬牙切齿:“算了,秦睿宇那玩意儿刚给我止完疼。”
  “学长你先吃饭,饭吃完送我回清水云溪,我有事要给你说。”
  沈时雨知道拗不过骆衍,只得坐下来。好在骆衍吃饭时一直没有疼的迹象,说着不着四六的话,让他安心了些。
  火锅吃过,江从聿和柯航两人并排着回宿舍了。沈时雨最近出行工具主要是柴敏敏那辆少女心满满的薄荷绿色自行车,而这个代步工具另一位常客已经学会主动地坐在该坐的位置上了。
  沈时雨注视着骆衍,他高大挺拔的身体窝在小巧精致的后座上,一双长腿直接蹬地,而在此之前,他的出行座驾是辆价值超过三百五十万的大G,他眼睛还为救人受了伤。
  沈时雨思忖片刻,开口:“要不我们今天打车吧?”
  “为什么?”骆衍潜意识里不想打车,他扯出个笑,“清河云溪又不远,节能减排好少年啊学长。”
  沈时雨无奈,他跨上自行车,把骆衍单薄的书包放在自行车的车篮里,回过头:“那你扶好我,有什么不舒服随时说。”
  行驶的自行车穿过校园,带起微凉的晚风。
  骆衍依言抓住沈时雨腰间的衣料,指腹偶尔触及到他衬衫下微烫的温度时,才觉得对劲。
  ·
  回到清河云溪,沈时雨把骆衍安顿到沙发上坐稳当后,就想从包里拿滴眼液给骆衍擦药。
  骆衍没听话,他别过脸,顺手把沈时雨拉到沙发上。
  “学长,星海火锅店,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沈时雨眼前一闪而过腾腾雾气里骆衍摁住眼睛、隐忍着说疼的模样。
  他迟疑一秒,说道:“你眼睛难受的时候。”
  骆衍明了,既然如此,沈时雨一定听到柯航说秦睿宇带人堵他的事了。
  事情沈时雨了解的差不多,骆衍不打算赘述,他直接拿出自己的手机塞给沈时雨:“密码1113,学长,你帮我翻一下秦睿宇的电话号码。”
  沈时雨下意识照做,在手机打开到初始界面时,他忽然想到,难道骆衍要打电话给他讨个说法。
  这太难以想象了。
  沈时雨否决了他一秒前的胡思乱想,秦睿宇毕竟是骆衍和柯航这个圈子的,更何况秦睿宇堵他的初衷是为了让他对骆衍客气点,骆衍没必要这样做。
  然而现实等不了沈时雨想七想八。
  电话接通,骆衍开门见山:“老秦,谁让你带人堵沈学长的?”
  秦睿宇大概在酒吧喝酒,电话那头电子音乐嗨翻全场,他迷迷瞪瞪:“什、什么沈学长?”
  他甩了甩脑袋,勉强从记忆里翻出一个名字:“沈时雨吗?”
  “记起来就好,”骆衍直接道:“下周上学,酒醒了去新闻部给他道歉。”
  秦睿宇反射弧还在路上,好半天才达成闭环:“道歉?不是骆衍我没听差吧,我干嘛给他道歉?”
  “你堵人有理是吧?”
  “我堵人是为了你这大少爷出气,”秦睿宇气得给桌面邦邦两拳,仿佛那桌子是骆衍的胸口,“我一想到沈时雨在蓝林夜色教训你我就烦,也不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上来就护着姓许的那个玩意儿......”
  骆衍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一码事归一码事。那天的事我说翻篇就翻篇。”
  电话那头安静两秒,秦睿宇拗不过骆衍:“知道了,我酒醒了就去。”
  沈时雨听着骆衍和秦睿宇的对话,轻轻蹙眉。
  他在蓝林夜色做服务生的时间并不长,所以每天晚上的场景都历历在目。
  蓝林夜色是大学城周围最奢华的一个酒吧,沈时雨看到骆衍在那里消费时毫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他到三楼送了两瓶酒的时间,骆衍就和一个女生在二楼边缘的卡座对峙了。
  女孩长发披肩,身形窈窕纤细,穿着洁白如雪的旗袍,再仔细看,旗袍的下摆竟然被人粗鲁地、毫不留情地撕到了大腿根的位置,衣领也凌乱不堪。
  她的对面,是四五个有绝对力量优势的男生。
  沈时雨不是好管闲事的人,但一个女孩被人欺负成这样而他无动于衷的话,也枉做男人。
  他快步走向那个卡座,嘈杂的音乐声里,他突然听到骆衍的一句怒斥,语调里是毫不掩饰地轻蔑,像要把对方踩进尘埃里......
  骆衍听完沈时雨的回想,愣了半天,才幽幽道:“所以,学长你不会以为是我撕了那人的旗袍想对他做什么无果之后恼羞成怒吧?”
  沈时雨沉默。
  骆衍二十年建立的自信自尊自我被沈时雨的默认暴击一万点伤害,他甚至有点委屈:“他的旗袍是自己撕的!”
  沈时雨震惊地瞪大眼睛。
  “他向我告白了三次,说什么他腰细腿长屁股翘,但我清清白白的能答应吗?我说我不喜欢男人,谁知道那天他穿着女装,见了我立刻撕了旗袍就朝我的怀里钻。”
  至今为止,骆衍想起那个场景还会不寒而栗:“麻了,男同太他么开放了,还好我一把就给推开了。”
  沈时雨难以启齿,一字一句:“.......‘她’是个男人?”
  沈时雨丧失了语言功能,呆怔在原地,骆衍却如同想起什么,煞有介事:“所以,学长那时候一直不喜欢我是因为这个原因?”
  沈时雨无话可说。
  如果有人恃强凌弱霸./凌别人,无论他再优秀,在他的心里都是恶劣至极的存在,那时候的骆衍,大抵就是这种形象吧,或许更糟糕。
  沈时雨懊恼极了,他低着头:“骆衍,我真的很抱歉。”
  骆衍想通前因后果后,倒是轻松起来:“没关系,学长不知者不怪,不用放在心上。
  怎么会不放在心上呢?
  记忆清晰涌来,沈时雨站在骆衍的角度去看上个学期的每一次相处,全部都是他冷着脸,骆衍始终如一地尊敬着他,拿着自己的改了不知道几遍的报告,笑嘻嘻问他有没有进步。
  不知怎么,他又想到了下午在新闻部看到的视频以及那辆坚定超车、为了救人悍不畏死的大G。
  沈时雨恨不得穿越回去,他对一个赤忱明朗的青年做了什么?
  房间内长久地安静。
  就在沈时雨反复自责时,骆衍突然出声,他压着眼睛侧着脸:“学长,我眼睛又开始疼了。”
  沈时雨的情绪被骤然打断,他站起身来,一边迅速翻找药瓶一边回头问:“疼得厉不厉害?”
  骆衍唇角勾起,片刻,才悠哒悠哒开口:“这会儿好像......又没那么疼了。”
  “学长不用着急。”
  沈时雨顿住。
  骆衍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如他所愿,这么一打岔,他持续低落的情绪好了起来。
  沈时雨看向骆衍,心软了一下。他拿着酒精、滴眼液过来,轻轻地、一圈一圈解开骆衍围绕在眼睛上的纱布条。
  再次见到骆衍左侧眼尾的伤疤,沈时雨的心境截然不同。
  这是来自生死瞬间的勋章。
  沈时雨呼出口气:“我先给你擦伤口。”
  他动作很轻也很缓慢,处理完眼尾的伤,又把滴眼液点在了骆衍漆深的瞳仁上。
  骆衍没有告诉过沈时雨,这个滴眼液里加了进口药,刺激得要命,液体刚一进眼睛,就像是把小米椒粉洒在眼睛上,疼痛逼得他合上了眼帘。
  足足二十秒,骆衍睁开了眼睛。
  晕黄柔和的灯光下,他一眼看到朦胧的、沈时雨清隽素净的脸。
 
 
第9章
  这是奖励吧。
  骆衍迷糊又震惊地想。
  过去一年里,他太熟悉这张脸。
  沈时雨坐在新闻部办公室最靠窗的办公桌那边,他身体笔直,微微低头写文稿,纤细的脖颈稍弯,棘突漂亮而明显。他侧脸冷白锐利,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是现在——
  骆衍强行与沈时雨对视,在模糊的视线里,他攫取到沈时雨眼底的复杂,里面流露几分柔和,像是春日里汩汩流淌的溪水。
  骆衍眼睛都不想眨,他太过惊喜舒畅,以至于没发现渐渐黯淡的周围,等回过神,四周已是一片漆黑。
  十秒。
  骆衍后知后觉,他现在用完药后能够看见十秒。
  “骆衍,”沈时雨拍拍他手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骆衍哗地从另外一个空间回归本体,满脸迷蒙。
  沈时雨不明白好端端的骆衍又发什么呆,他把手机塞到骆衍手里:“有人给你打电话。”
  骆衍接过来,电话那头男生语气谨慎又跃跃欲试:“骆哥,周四下午金融学院和数学院篮球比赛,你过来给我们镇镇场子?”
  骆衍这会儿心思不在这上边,敷衍道:“我看不见。”
  “可是你以前每个院的比赛都看的。”
  骆衍被男生这么一说,觉得自己前二十年多少有点大病。他平常就应该和沈时雨这样的人凑在一起,和那帮臭烘烘的男生玩个屁!
  骆衍抬手蹭了蹭鼻尖,本来想推脱掉,架不住篮球队今年要招新,他作为副队长不能一点贡献都没有,最后答应下来。
  ·
  沈时雨应骆衍要求,把从学校拿的东西规整好(实际上只有一本比脸干净的书本、一支电子笔、一对课堂睡觉必备耳塞),又顺带收拾了大少爷的卧室。
  “我回学校了。”
  窝在沙发上听博主打游戏的骆衍一咕噜爬了起来,他面带微笑:“学长,我想去洗手间。”
  沈时雨一天之内先是知道骆衍失明的原委,后又解决了和骆衍之间的误会,对骆衍的宽容度指数型上升,所以他先后扶着大少爷去洗手间、帮大少爷洗头、给大少爷换游戏主播......
  终于,在他第四次提出自己要回学校、大少爷绞尽脑汁想给他派个活时,沈时雨明白了。
  “想让我留在清河云溪就直说。”
  骆衍:“.......”
  他一点没有被抓包的可耻,一下安分地坐直身体:“其实这是我们合同的问题,你就应该周一到周五带我上课,周五到周天和我一起住在清河云溪。”
  沈时雨坐在沙发另一头打开自己的电脑:“你想多了,我还有别的工要打。”
  骆衍嘴上不说,心里忿忿。
  呵,我出十倍的钱!
  沈时雨进入工作状态很快,他今晚事情少,在哪里都无所谓,而且他这周要写关于骆衍的报道,和骆衍待在一起其实会更好,毕竟他看到围着眼纱、明明很想打游戏却只能听个声的委屈巴巴的骆衍,更能想到他救人受伤之前的肆意张扬。
  得幸于此,他不到十点就完成了一篇精修报道。
  骆衍在短暂的两个小时,大概已经换了百八十个博主了,他打着呵欠:“算了,睡吧。这博主枪打的和我现在盲打没区别。垃圾。”
  沈时雨看他烦乱抓着头发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他引导着骆衍回到卧室,临出门,放了一杯水在他的床头。
  ·
  第二天,纪楹早早开车过来了。
  她打开房门,听见厨房里在动火,惊得花容失色。
  这不省心的儿子,瞎了还玩火!
  纪楹高跟鞋都没来得及脱,蹬蹬蹬到了餐厅口,紧跟着看到一个挺拔单薄的少年围着她给儿子买的D家粉红少女心围裙,在那里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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