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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不解春风意(GL百合)——思怀

时间:2025-05-14 07:38:11  作者:思怀
  云霁深吸一口气,不顾伤口的疼痛,缓缓朝着公马靠近。
  公马察觉到有人靠近,前蹄高高扬起,作势要再次攻击,云霁却没有退缩,她紧紧盯着公马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驯服它的可能,一场人与马的较量,在此刻悄然展开。
  /
  云霁紧盯着那匹暴跳如雷的公马,它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鼻孔一张一合,喷出粗重的热气,不断刨地的蹄子仿佛要把地面踏穿。
  云霁慢慢蹲下,捡起一根粗实的树枝,缓缓站起身,树枝在她手中微微颤抖,那是因受伤的手使不上全力。
  阿克木大叔满脸焦虑,古铜色的脸上刻满了担忧,他的双眼紧紧锁住云霁,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了麻花,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嘴里不停念叨着:
  “这可咋整,可千万别出事啊。”
  周围的哈萨克族人也都神色紧张,有的握紧了拳头,有的微微向前探着身子,随时准备冲上去帮忙。
  云霁试探着靠近公马,公马立刻警觉起来,前蹄高高扬起,朝着云霁凶狠地踢去。
  云霁侧身一闪,还是被马蹄擦到了手臂,一道血痕瞬间浮现。
  她没有退缩,瞅准时机,挥动手中的树枝,重重地抽打在公马的背上。
  公马吃痛,愤怒地嘶吼,疯狂地甩动身体,朝云霁扑来。
  就在云霁快要抵挡不住时,几个年轻力壮的哈萨克族小伙冲了上来。
  他们大声呼喊,试图分散公马的注意力。其中一个小伙手持绳索,看准公马的脖子,用力一甩,绳索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套住了公马。
  公马拼命挣扎,将几个小伙拖得踉跄几步,但他们咬紧牙关,双脚死死地蹬在地上,双手紧紧拽住绳索。
  这时,又有几个哈萨克族人围拢过来,一人拿着一块厚实的布,趁公马挣扎时,猛地扑上去,蒙住了它的眼睛。
  公马失去视觉,更加慌乱,原地打转,发出绝望的嘶鸣。
  云霁瞅准机会,忍着伤痛,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公马的缰绳,用力拉扯。公马奋力反抗,云霁的伤口迸裂,鲜血染红了衣服,但她依旧死死不放手。
  在众人齐心协力的拉扯和控制下,公马的动作渐渐迟缓,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最终,它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不再反抗。
  一旁的童岚,举着相机,手微微颤抖,他的眼睛里满是震撼,快速地按下快门,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完整地记录下来。
  随着公马被成功制服,周围爆发出一阵欢呼,阿克木大叔眼眶泛红,快步走到云霁身边,激动地说:
  “姑娘,多亏了你,你可真是好样的!”
  /
  公马被制服后,草原上紧张的气氛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欢呼与赞叹。
  阿克木大叔眼眶泛红,满是感激与敬佩地快步走向云霁,一把拉住她的手,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
  “姑娘,今天要不是你,我家别克可就危险了,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
  说着,阿克木大叔又转身面向童岚,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你们都是好人!”
  还没等云霁和童岚回应,阿克木大叔便热情地发出邀请:
  “走,去我家吃饭!今天一定要好好招待你们这些贵客!”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容拒绝的热忱。
  云霁连忙摆手,说道:
  “大叔,您太客气了,这都是小事,不用这么麻烦……”
  阿克木大叔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大手一挥,爽朗地笑道:
  “这可不行!在我们哈萨克族,对待恩人那必须拿出最好的东西!今天非得宰一只羊,让你们尝尝我们正宗的手抓羊肉!”
  一旁的哈萨克族同胞们也纷纷附和,脸上洋溢着质朴的笑容,眼神里透着真诚与友善。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对云霁和童岚的感谢与欢迎,那热情劲儿让云霁和童岚无法再推辞。
  于是,在众人的簇拥下,云霁和童岚跟着阿克木大叔前往他家。
  一路上,阿克木大叔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哈萨克族招待贵客的传统习俗,眼神中满是对本民族文化的自豪。
  到达阿克木大叔家后,只见他熟练地挑选出一只肥美的羊,准备宰杀。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脸上却带着一丝庄重,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不一会儿,空气中便弥漫着诱人的肉香。阿克木大叔的家人热情地招呼着云霁和童岚入座,一道道美味佳肴端上桌来,有喷香的手抓羊肉、香甜的奶制品,还有各种特色小吃。
  大家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阿克木大叔不停地给云霁和童岚夹菜,嘴里还念叨着:
  “多吃点,多吃点!”
  那淳朴善良的模样,让云霁和童岚心里暖暖的,真切地感受到了哈萨克族人民的热情与真诚。
 
 
第50章 草原风情2
  羊肉的香气在屋内弥漫,欢声笑语交织成一片温暖而欢乐的乐章。
  这时,别克红着脸,有些腼腆地走到云霁面前。他身形挺拔,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总是带着阳光笑容的嘴。
  深邃的眼眸如同草原上的湖泊,清澈又明亮,小麦色的肌肤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别克微微弯腰,带着十足的诚意说道:
  “云霁姐姐,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云霁笑着摆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调侃道:
  “谢啥呀,不过以后可别这么莽撞了,今天多危险。你光顾着在库兰面前耍帅,只为红颜笑,可得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听到这话,别克的脸“唰”地一下更红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周围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阿克木大叔笑得眼睛眯成了缝,打趣道:
  “这小子,平时就爱逞强,今天可算是知道厉害了。”
  众人的笑声引得屋内的气氛更加热闹,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夸赞着云霁的勇敢,也叮嘱别克以后做事要小心。
  库兰站在一旁,看着别克害羞的模样,抿着嘴偷笑。
  别克悄悄瞥了库兰一眼,眼神里满是少年的羞涩与爱意。
  在这充满欢乐的氛围里,刚刚的惊险仿佛已成为一段有趣的插曲,大家尽情享受着这温馨而美好的相聚时光。
  屋内洋溢着温馨欢乐的气息,别克和库兰坐在云霁身旁,眼中满是好奇。
  别克率先开口:
  “云霁姐姐,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呀?”
  云霁微笑着回答:
  “我来自寒昭。”
  听到这个陌生又遥远的地名,两人先是一愣,随即露出震惊的神色。
  库兰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憧憬地说道:
  “寒昭!我和别克一直都梦想着能考寒昭大学,听说那里有好多厉害的教授,能学到好多知识。”
  别克在一旁用力点头,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黯淡:“可是,我们怕是考不上。”
  云霁关切地追问:
  “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们都这么努力,一定没问题的。”
  别克苦笑着,挠了挠头,脸上带着哈萨克族人特有的淳朴与憨厚:
  “云霁姐姐,你不知道,我们这儿师资力量不好,老师少,好多知识都讲不透彻。
  学校的环境也差,桌椅破破烂烂的,冬天还特别冷。
  而且交通太不方便了,去趟城里考试都得折腾好久。好多同学都因为这些原因早早辍学了。”
  库兰也在一旁附和,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
  “是啊,我们每天都拼命学习,就盼着能走出草原,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有时候真的觉得好难。”
  他们说话时,眼神真挚而纯粹,没有丝毫的抱怨,只是坦诚地诉说着生活的不易,那质朴的神情让人心疼。
  云霁静静地听着,心中泛起一阵酸涩,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为这些孩子做些什么。
  看着眼前这两个充满求知欲和梦想的少年,她仿佛看到了无数和他们一样,被现实束缚的草原孩子。
  就在这一刻,投身于教育慈善事业的种子,在云霁的心底悄然种下。
  /
  篝火在夜色中熊熊燃烧,跳跃的火苗映红了每个人的脸庞。
  阿克木大叔举起盛满美酒的皮囊,豪迈地对云霁说道:
  “姑娘,今天你可让我们大伙见识到了你的胆量!来,干了这碗!”
  云霁笑着接过,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却暖到了心底。
  周围的哈萨克族人欢呼起来,拍手叫好。有人喊道:
  “这么勇敢的姑娘,得有个咱们哈萨克族的名字才对!”
  这话一出口,众人纷纷响应,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
  一个扎着彩色头巾的大妈笑着说:
  “叫古丽吧,咱们草原上的花儿,又美又坚强!”
  立刻有人反驳:
  “不行不行,这体现不出云霁姑娘的勇敢劲儿,我看叫巴图尔,这可是勇士的意思!”
  大家听了,有的点头,有的摇头,一时间争论得热火朝天,欢声笑语回荡在草原上空。
  阿克木大叔看着热闹的场景,脸上笑意更浓。
  他站起身,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
  “大伙说的都有道理,可我想了想,云霁姑娘今天的表现,用‘阿斯勒’这个名字最合适不过。
  在咱们哈萨克语里,它的意思是英勇无畏,就像咱们草原上最矫健的雄鹰,无畏无惧!”
  众人听了,纷纷鼓掌叫好。别克兴奋地跳起来,大声喊道:
  “阿斯勒!阿斯勒!这个名字太棒啦!”
  库兰也在一旁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云霁眼眶微微泛红,感动地说道:
  “谢谢大家,从今往后,我也是有哈萨克族名字的人了!”
  说罢,她再次举起酒碗,与众人一同欢庆,在这欢乐的氛围里,云霁与大家的心紧紧连在了一起,仿佛她本就是这草原的一份子。
  草原上的夜宴随着时间推移愈发热闹,美酒在皮囊与酒杯间流转,欢声笑语交织回荡。
  童岚几杯酒下肚,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逐渐迷离,身子也开始摇摇晃晃。
  云霁酒量颇好,此刻虽也带着几分醉意,但仍保持着清醒。
  她看着身旁不胜酒力的童岚,无奈地笑了笑,俯身将他背在背上。
  云霁向阿克木大叔借了一匹矫健的马。
  月光下,骏马通体雪白,鬃毛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云霁利落地翻身上马,将童岚安置在身前,双腿轻轻一夹马腹,骏马便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客栈的方向奔去。
  醉意让云霁的心情格外放松,她靠在马背上,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草原的夜风带着丝丝凉意,温柔地拂过脸颊,吹散了些许酒气。
  月色如水,洒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为大地披上了一层银纱。
  远处,起伏的山峦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如梦如幻。偶尔有几只不知名的鸟儿从头顶飞过,发出清脆的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骏马沿着蜿蜒的小路奔跑,云霁的发丝随风肆意飞舞。
  她时而伸手摸摸马脖子,骏马像是能领会她的意思,跑得愈发欢快。
  马蹄声哒哒作响,和着云霁的哼歌声,在这宁静的夜晚奏出别样的旋律。
  不多时,客栈的轮廓出现在眼前。门口,谢琳和李悦祧正焦急地张望着。
  看到云霁骑马归来,两人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云霁笑着向她们招手,在客栈门口稳稳地勒住缰绳,翻身下马,那悠然自得的模样,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酒宴,而是一次惬意的漫步。
  /
  云霁刚把童岚从马上扶下来,谢琳便心急如焚地冲了过来,双手小心翼翼地搀扶住童岚,满脸担忧,嘴里不停地念叨: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怎么醉成这样。”
  说着,便扶着童岚匆匆往客栈房间走去,一门心思都在丈夫身上,丝毫没注意到云霁的异样。
  李悦祧跟在后面,不经意间瞥见云霁手臂上隐隐渗血的伤口,还有她微微皱眉时露出的痛苦神色,顿时一惊,连忙拉住云霁:
  “云霁,你受伤了!这怎么回事啊?”
  云霁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把受伤的手臂往身后藏,笑着摆摆手,故作轻松地说:
  “没事没事,就一点小擦伤,不碍事的。”
  李悦祧哪肯相信,一脸严肃地说道:“这都流血了还叫没事?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医药箱。”
  不等云霁回应,便转身快步跑向客栈。
  不一会儿,李悦祧气喘吁吁地拿着医药箱跑回来,打开箱子,拿出酒精、棉签和纱布,就要给云霁处理伤口。
  云霁有些不好意思,连连后退,结结巴巴地说:
  “真的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随便擦一擦就行。”
  李悦祧瞪了她一眼,佯装生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客气,你要是自己弄不好感染了怎么办?听话,坐下。”
  李悦祧细心地为云霁包扎好伤口,刚收拾好医药箱,便见云霁一脸若有所思。
  云霁抬眸看向李悦祧,认真问道:“悦祧姐,你知道这边哈萨克族孩子上学得花多久吗?”
  李悦祧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回忆着说道:“这边孩子上学可不容易,得先骑马到大路上,然后家里人开车送,要是没车就只能搭别人的车,一路颠簸才能到学校。”
  她微微皱眉,语气里满是心疼。
  云霁心中一紧,追问道:“那学校条件怎么样?”
  “唉,别提了。”
  李悦祧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学校特别老旧,教学楼的墙皮都掉了好多。
  住宿环境也差,好几个人挤在一个小房间,设施简陋得很,冬天冷夏天热。
  教学环境也不太好,有的老师水平有限,教学设备还经常出问题。好多孩子读完初中,一看这情况,家里又困难,就直接辍学了,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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