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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是在今天(近代现代)——绯色分析

时间:2025-05-14 07:44:54  作者:绯色分析
  林惊昼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他有点烦地抹了抹眼睛,说:“那怎么叫你给我带的?是她给我的。”
  酒精让张裕舒随时切换形态,现在是温柔版,他耐心地看着林惊昼,说:“应该挺好喝的,她一个人喝了两杯。”
  还好这家奶茶店的封口很牢,刚刚被张裕舒摔了一下,居然没漏。
  “这杯她喝不下了,说要给你,我就带回来了。”张裕舒说。
  林惊昼把吸管插进去,他坐在地上,喝了一口,莫名其妙又开始哭。
  “不好喝。”林惊昼委屈地说。
  张裕舒也坐起来,伸手抱他,说:“宋绮年过得很好,我请她来参加音乐会了。”
  张裕舒太懂他在想什么,不用他开口就全告诉他。
  “以前她提起你就要哭,现在不哭了。”
  疤痕总会愈合,时间越久记忆就越模糊,或许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把林惊昼忘记。
  林惊昼发现自己如此自私,他希望张裕舒永远不要把他忘记。
 
 
第70章
  林惊昼比张裕舒早出发一天,这样周四在重庆睡一晚,周五白天过去彩排。
  这次的春天音乐会比新年那一场办的规模要大很多,场地直接租用了一个公园的大草坪,除了舞台,旁边还设置了爱心市集。演出的人员也增多了,从白天到晚上,一共有五组艺人上场演出。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个小型音乐节了。
  林惊昼在场地见到了姜苑,他俩好久没见,等林惊昼试音结束,他就和姜苑一起站在台下,喝豆奶。
  林惊昼这才知道,这一次音乐会的总策划就是姜苑。
  林惊昼冲她比大拇指,认真地夸她:“你好厉害啊!”
  姜苑有点不好意思,她说:“这都要谢谢张总。去年年会之后,他就问过我,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方面,可以让我去试试。”
  “他说我总不能一直做助理,这次的春天音乐会,他就交给我来策划安排了,他说这样一场办下来,各方面都有接触,可以找到我感兴趣的事。”姜苑扮了个苦瓜脸。
  “但这事实在是太难办了,还好大家人都很好,一直在帮我。明天终于要正式演出了,我快解脱了。”
  林惊昼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
  “其实我来蜚声唱片只是病急乱投医,我学的不是相关专业,对音乐的了解也只限于听歌。不知不觉在张总手下也干了快两年了,也没少偷偷骂过他。”姜苑仰起脸,脸上露出笑容,“但我真的好庆幸,我来了这里。”
  今天天气很好,草坪是柔软的绿色,被阳光晒得发亮,像顶着一个金黄色的帽子。伴着乐队的试音,大家都在各司其职布置会场,不过大多数人手里都拿着饮料,在忙碌的空隙中,会抬头看看舞台,听一会儿歌。
  林惊昼跟姜苑豆奶干杯,活泼地说:“加油加油!”
  姜苑很快又被人叫走,她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林惊昼干脆一屁股坐在草坪上,他摸了摸地面,土壤被暴晒了好几天,是干燥的。于是他把卫衣兜帽戴上,仰面躺下来。
  风很柔和,他听到鸟鸣声,目之所及是浅蓝色的天空,他抬起手,用手掌去遮太阳。阳光从指缝中漏出,如同钻石折射出的光彩。
  林惊昼轻轻地说:“想做的事……”
  他闭上眼睛,让阳光晒在他的眼皮上。
  林惊昼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什么,就有人在他身旁停下,影子落在他的身上。
  林惊昼睁开眼,余深戴着一个鸭舌帽,手插在兜里,正低着头看他。
  余深用脚尖碰碰他的腿,说:“你真是没什么偶像包袱啊。”
  林惊昼笑了笑,没起来:“躺着很舒服啊,你也试试。”
  说完他拍了拍旁边的草地。
  余深看了看自己的牛仔裤,盘腿坐下来,他说:“我不躺了,会压到头发。”
  林惊昼“嗯”了一声,这才问:“你怎么来了?”
  “你经纪人和节目组联系了,说明天这边有给孩子们的音乐会,本来是让摄制组过来给你录点素材,可以剪进去。”余深拨了拨草,“我这几天没事做,就跟过来了。”
  “晚上有空吗?找个地方去做街头表演。”余深提议,“这样你也可以多点镜头。”
  林惊昼看他一眼,有点诧异:“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吗?干嘛这么为我着想?”
  余深没好气地打了他一拳:“我这人不喜欢欠人情而已。”
  “都过去多久了啊,你还真是一板一眼呢。”林惊昼很愉快地笑。
  “你带乐器来了?”林惊昼问。
  余深点头:“我带了小提琴。”
  林惊昼“哇”了一声:“果然是大少爷啊。”
  余深鼻孔出气:“我会的有很多,只是这个最便携。”
  “其实不用等到晚上。”林惊昼偏头,“现在也可以做街头表演吧。”
  余深挑眉:“演给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员们听?”
  林惊昼仰卧起坐,带起一些草屑,他眨眨眼,笑着说:“你觉得怎么样?”
  “他们这里应该要忙到晚上,过会儿盒饭就送过来了,大家应该会随便找个地方吃饭。”林惊昼和余深对视。
  余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点点头:“这也不错,大家忙了一天,是时候放松一下。”
  “那我们配合一下?”林惊昼看了下时间,“咱俩是没时间好好排练了,挑两首我们都会的歌,找个地方合一下。”
  余深伸出拳头,爽朗地说:“合作愉快。”
  林惊昼和他碰拳,语气轻快:“合作愉快。”
  张裕舒和宋绮年到场地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晚霞的最后一点余韵悬在天际线的尾端,呈现出一种很淡的橘色。
  “你是担心你那个小助理出状况没法应付吗?非要亲自过来确认一下。”宋绮年微笑着说,“好体贴啊,我们小舒真的长大了。”
  张裕舒当做没听见。
  场地里亮着灯,舞台的屏幕暂时黑着,张裕舒环顾一圈,一切都办得井井有条。
  “大家人呢?”宋绮年张望着,“动作那么快吗?办完事都走了?”
  不远处爆发出一阵欢呼,然后又安静下来,他们循着声音走过去,看到人全部集中在那里,围成了一个圈。
  张裕舒听到吉他的声音,还有摄影机的灯光。
  宋绮年“哟”了一声:“披头士的歌诶。”
  走近了,音乐声也更清楚,透过人群的缝隙,张裕舒看到林惊昼背着吉他,站在中央,余深在他旁边,拿着一个手摇铃鼓。
  工作人员聚拢着,把中间的圆心留给他们。
  很养眼的画面,两个年轻人,很默契地配合着,奏出旋律。
  余深先开口,他的声音很有磁性,英语发音标准,个子很高,五官深邃。
  “这是余总家的小儿子吧。”宋绮年说,“长得可真帅。”
  人墙太密,宋绮年看不清另一个人:“弹吉他的是谁?”
  张裕舒没说话,只是往前走,沉浸在音乐声中的人们一开始都没注意到他,直到有个眼尖的,发现大老板居然不知道何时出现了。
  人群自觉分开一点,宋绮年跟着张裕舒,挤到前排。
  吉他没有插电,唱歌的两人也没有用话筒,但人群默契地给出一份实打实的安静,仿佛流水,把歌声洗涤得干净透彻。
  林惊昼和余深对视一眼,两个人一同开口,声音意外得很搭,一高一低,像是开了混响。
  /
  And these memories lose their meaning
  When I think of love as something new
  春天刚来不久,夜里的风仍有些凉。歌声就在风中起伏,让人有一起跳舞的冲动。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短暂的蓝调时刻,天空成了他们演出的布景,像一块蓝色的玻璃。
  张裕舒安静地站在那里看他,林惊昼看起来很快乐,灯光缀在他的头发上,打出一层光晕。
  看得久了,那光似乎要把他浸透,张裕舒喉咙发紧。
  他下意识抬手,似乎想要捉住面前人半透明的灵魂。
  这一瞬,林惊昼和他视线相交,吉他声音戛然而止。
  时间仿佛也跟着停下一秒。
  林惊昼看着张裕舒,清唱出最后一句。
  /
  In my life,I love you more.
  
 
第71章
  张裕舒在原地愣了半晌,旁边的人鼓掌都没影响到他,宋绮年看看他又看看林惊昼,特别八卦地讲:“你要跟我介绍的人,不会就是这个小甜心吧?”
  张裕舒握紧了拳,心跳变得很快。
  下一首歌余深拿起了小提琴,林惊昼的目光滑开,如同一尾鱼。
  前奏一出来,宋绮年就忍不住鼓掌:“绿洲乐队的《whatever》,我喜欢。”
  但第二首歌张裕舒根本没听清,他看着林惊昼按在吉他上的手指,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首歌唱完,林惊昼笑着说:“欢迎今天的特别嘉宾,余深!”
  他还在旁边用手当花球,两只手放在余深脸旁边不停地转。
  大家都笑得很开心,有几个活泼一点的姐姐直接大声喊“宝宝,妈妈爱你!”
  余深跟大家鞠躬,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大家好,冒昧打扰了,希望这两首歌能让你们开心。”
  大家又鼓了一次掌,然后才散开,去做今天工作的收尾。
  《顺流而下》的摄制组也关了设备,给他们比了个大拇指。
  林惊昼和余深击掌,毫不吝啬地夸他:“感觉比起上次比赛,你进步了好多啊。”
  余深有点臭屁地讲:“那当然。”
  张裕舒站在原地,闷咳一声。
  余深这才注意到他,他碰了碰林惊昼的胳膊,压低声音说:“你老板怎么也在啊?”
  林惊昼抬起手挥了挥,说:“他应该是刚来,他这人可龟毛了,肯定是来验收现场成果的。”
  “那旁边那个是谁?他对象?”余深又问。
  林惊昼摇摇头:“那是宋绮年,宋清的女儿,她是个不婚主义。”
  宋绮年耳朵尖,她脚步一顿,偏头看张裕舒:“哦哟,这你也告诉他啦?”
  “昨天跟我出来吃饭,怕他吃醋啊?”宋绮年笑眯眯的,轻声说。
  张裕舒没否认,他看了余深一眼,说:“差不多吧,但这里不是英国,你别给我全抖落出去了。”
  宋绮年很可爱地比了个ok的手势。
  于是四个人面对面,宋绮年看着林惊昼,问:“小朋友,你几岁啊?”
  这句话似曾相识,林惊昼鼻子一酸,但还是努力笑着:“二十一。”
  宋绮年谴责地看了一眼张裕舒,然后说:“吃饭了吗?我请客。”
  “余总家的也一起。”宋绮年说。
  余深有点不满地说:“宋老师,我叫余深。”
  “你们先去车里,我在这边看一圈。”张裕舒说。
  林惊昼耸肩,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宋绮年很感兴趣的样子:“那我也跟着看看呗,弄得很不错嘛。”
  张裕舒对余深说:“余老师能帮我跟摄制组说一声吗?一起去吃个饭,我们也算东道主。”
  余深点了点头,他拿出手机发消息,又对林惊昼说:“你老板怪客气的。”
  林惊昼看着张裕舒离开的背影,有点骄傲地说:“对啊。”
  于是这顿晚饭张裕舒要了个大包厢,用来招待跟着余深一起过来的《顺流而下》特别摄制组。
  林惊昼坐在余深和宋绮年中间,和张裕舒隔了一个位置。
  宋绮年对他很有兴趣,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闲聊,讲得倒都是音乐相关的内容。
  两人谈得很投机,宋绮年喝多了酒,有点上头,她盯着林惊昼看,突然伸出手,戳了一下他的脸,惊喜地说:“你也有泪痣诶!”
  林惊昼好脾气地笑,他想起他第一次跟宋绮年见面,这人也是问他:“你这泪痣是画上去的还是真的?”
  宋绮年抿了下嘴唇,轻轻地说:“你有点像我一个朋友。”
  林惊昼把宋绮年面前的酒杯拿走,换成了饮料,对她说:“你不能再喝了。”
  宋绮年托着脸,又笑:“真的很像。”
  “其实我有点后悔,很多话没来得及跟他讲。”宋绮年头晕乎乎的,想到什么就往外倒,“他已经是个很优秀的人了,没必要对自己那么苛刻。”
  宋绮年捂住了脸,很深地叹口气。
  林惊昼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给她夹菜,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死,带来的余震会这么大。
  宋绮年喝了一大口饮料,怒气冲冲地说:“算了,我希望他能变成一只猫,邪恶大面包,看谁不爽就抓谁。”
  林惊昼听得满头问号,总觉得这是个祝福,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宋绮年站起来,说要去厕所,林惊昼下意识跟着起身,又被宋绮年一把按了回去。
  “我酒量很好的。”宋绮年一扬下巴,步伐很稳地走了,但路径不太直。
  林惊昼很没眼力见地开始转桌子,试图把对面那道毛血旺转过来,但盘子刚进入他的筷子攻击范围,又往反方向跑了。
  林惊昼没好气地抬头,眼睛扫了一圈发现,是张裕舒的手按在上面。
  张裕舒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把毛血旺转走了。
  虽然没开口,但林惊昼已经从他脸上读出了五个字。
  “不准吃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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