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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系魅魔攻请查收(穿越重生)——未知信号

时间:2025-05-15 08:58:44  作者:未知信号
  “不,陛下,您手上的那杯只是我身为联盟主席的例行公事。”银月翼将新调配好的酒水和冰块一起倒入摇壶中,反复摇晃,“请您稍等。”
  “好。”枢零将手中剩的半杯残酒向曦雾递去, “小软糖,我更喜欢看你喝。”
  曦雾红了脸。
  又不好意思当着主席的面跟枢零打情骂俏。
  他拧巴着表情坐到枢零右旁,闷声喝酒。
  不得不说,主席这酒调得还挺不错,甜而不腻,散发着清新的果木香味。样子也好看,仿若春日樱花散落在青草地上。
  现在正新调制的这一杯,则是金蓝配色的。当黄金色的果汁沿着吧勺向下层的深蓝酒液渗去,就仿佛夜色中金色的星砂正流坠进深海。
  银月翼最后又在鸡尾酒的表面倒入薄薄的一层烈酒,然后取出喷火枪“嗤”一声将它点燃。
  枢零饶有趣味地看着酒杯中跳跃燃烧的青色火焰,银月翼将这杯火焰鸡尾酒向他推来,又抬爪向火焰中撒了些什么粉末。
  霎时间,火焰噼里啪啦地闪烁飘摇着,内中像放起了烟花朵朵,火焰颜色也转变为了紫红色。
  银月翼的爪翅向前,向枢零做出恭请的手势。
  “请。”
  枢零完全不担心正烧着的火,直接端起杯子将它喝进了嘴中。
  “嗯……不错。你的意志很坚定,态度很坚决,心中毫无悔意。”枢零放下空杯,“你似乎丝毫不觉得,你们联盟的远大理想是太过空泛、难以被真正实现的。”
  “我从不觉得我们的理想空泛。”银月翼擦着爪子,“比起‘让全宇宙的每一个人都幸福快乐’的虚无愿望,联盟的理想‘让每一个人的生存权都神圣不受他人侵犯,全宇宙的人都和平共处’,这不很切实际吗。
  “星际上常讲一个笑话:如果人人都不去参军,那么谁来保卫我们的文明。可如果人人都不去参军,那宇宙中根本就不会有战争了。
  “即使我们早已掌握永生科技、复活技术,但你我都知道,没有谁的永生是真正的永生,没有一次复活是完美的复活。生命仍旧是宝贵的,不该被任何事所牺牲的。
  “甚至我可以说:‘牺牲’这个词从捏造出来起就是淌着脓血卑鄙可耻的。”
  枢零缓缓摇头。
  “我想,银主席,我们间的观念矛盾是难以调和的。你比起一名政客,更该被称为极端的理想主义者、联盟的精神领袖。”他站起身,“感谢招待,现在我该和我的誓侣一同回去休息睡觉了。”
  曦雾在离开前最后回头看了自家主席一眼。
  银月翼正有条不紊地也为自己调上一杯鸡尾酒。
  见曦雾向他看过来,他向曦雾露出极有绅士风度的和蔼微笑。并抬起爪翅,干净利落地向曦雾行了一个同盟礼。
  今晚,安全起见,枢零当然不打算留在寰宁港中休息,而是要回辉金烈阳号上去。
  舰队也不会在寰宁港中多留,修整完毕后便立马进发往了下一站——曦雾的母星法丽塔。
  等明早上睡醒时,他们一定早已抵达新法丽塔星系多时了。
  “好喝吗?”
  一大堆瓶瓶罐罐的果汁、酒水排开在桌面上,枢零叮铃哐啷地摇着摇壶,也学着银月翼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客串着调酒师。
  桌对面的曦雾粉着张俊脸,满脸晕乎乎的,一手攥着半杯颜色很诡异的“特调酒”,一手扶着额头。
  “小绒毛,你别灌我了,我真喝不下了……我要去上厕所……”
  枢零随手递去一只玲珑小巧的花苞模样的彩宝水晶杯。
  “就在这里解决。我看着你。”
  曦雾的脑子里越发混乱成了一滩浆糊。
  “……太小了,装不下。”他吭吭吃吃地回到。
  枢零便又从手边随意推过去几只漂亮杯子。
  “不,不太行……”曦雾仅剩的理智在努力摇头拒绝,但他身后的细长尾巴却在兴奋又克制地小幅扭动,“这样做,也太……”
  “太什么?”枢零太过理所当然,“这样做有什么关系吗?”
  “我……这样,尿不出来……”
  “哦。”枢零继续摇晃起手里的摇壶,“那就先再喝几杯酒。”
  曦雾确实尿不出来。
  枢零摇酒的时候,藏在黑灰色衬衫里丰满健硕的胸肌也跟着上下乱颤。
  他现在就像喝了假酒,浑身气血堵塞、烧得难受。
  但枢零一点也不知道体谅他。跟他过家家似的调了一大堆“创意鸡尾酒”要他喝,玩得很开心。
  曦雾一直喝到神志不清、膀胱快要爆炸,再不去厕所他感觉自己要年轻回三岁之前了。
  枢零再度将那几只空杯子向他推来,曦雾实在没忍住、在枢零递来的幽光似的眼神中昏了头,他真将它们一字排开摆到地上,醉醺醺地对着它们解开了皮带。
  杯中响起的叮咚声稀稀拉拉的,很不畅快。他胀得实在厉害。
  曦雾憋红了脸,想快点解决完,但始终没法如愿。反而还更慢了。
  又忽然间,悄无声息的,一只骨节粗大的、男人味十足的宽大手掌探来了他的身前,枢零低沉的嗓音落在他耳边:“我帮你把着。”
  曦雾惊吓得浑身一个哆嗦。
  头脑、四肢先是极热,像一场高烧;又极速变冷,体温在随水流抽空。
  织金绣银的华贵红地毯都湿了。
  一只杯子果然装不下。
  枢零饶有趣味:“小软糖,你听,不同形状、不同材质的杯子,你落进去时的‘叮咚’声也很不相同呢。”
  “呜……”
  “你怎么露出了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的表情?今晚我明明还没开始呢。”枢零松开手,“擦干净。”
  他从曦雾背后离开,靠坐到一旁的活体沙发上。
  不需他调整姿势,沙发便聪明懂事地自发迎合起他的身体曲线。
  曦雾在擦干净自己后,茫然不知接下来又该做些什么。
  便下意识地提着裤子向爱人面前走去,小狗一样地摇着尾巴。
  枢零晃晃翘着的二郎腿,“站住。就停在这里,很好。下衣脱掉,都脱。”
  曦雾迷迷糊糊地乖乖照做。
  枢零兴致盎然地眯起眼睛。
  “你喝醉后还是这么可爱听话。给你一点听话的奖励。”他微抬下巴,向前伸手,“我的小骑士,你现在可以亲吻我的手背,还有我们的婚戒。”
  曦雾瞬间“咚”一声单膝跪地,爱恋渴切地吻吻他的手背,又恭敬虔诚地亲亲他们的婚戒。
  执行完这些指令后,他重抬起头,一眨不眨的望向爱人的雾蓝双眸中秋水含晴。
  枢零真喜欢他的这对眼睛。
  还有他对自己的那些满溢的爱。
  “小软糖,我并不怀疑你对我的真心。但最近,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他抬腿,将自己一尘不染的漆皮皮鞋放到曦雾的膝盖上,“帮我脱掉鞋和袜子。”
  等曦雾有所动作后,他接着说到:“你很爱我,好像并不能等同于我可以完全信任你。你始终还是一个,来自异族的,人心叵测的,外人,联盟人。
  “只是之前你我一直呆在我们的地盘上,你不可能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掀起任何风浪,你就像我家里的玩具娃娃一样无害,我便从没细想过、从没去主动猜忌过你。”
  枢零紧盯着曦雾的神情表现。
  但曦雾醉得太厉害了,对他这长段难理解的话全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我的小骑士,你一定还同时是联盟派来我身边的间谍,对吗。”他将赤足轻踩上去,用脚趾上下拨弄,“至少在让我爱上你这一项任务上,你成功了。”
  “呃……”曦雾红着脸低喘,“小绒毛……”
  “你现在该叫我‘陛下’。”他的整个温暖大脚掌都包裹了上去,“但我并不后悔。因为我的爱是你该得的,是你自己用真心换来的。”
  曦雾紧咬下唇,难以自持地下弯着腰,藏在金发间的耳朵早已红透,手掌用力抓握在枢零紧实饱满的小腿肚上。
  枢零在这方面向来没什么技巧可言,但他足够灵巧、对身体的控制足够灵活,足够肆无忌惮,足够在曦雾的心里有分量。
  “美味可口的小间谍,你身上还有些什么机密任务呢,我该怎样审问你才能得到答复?”
  “陛下……嗯……哈……”
  “真可爱的表情。也真可怜,你的尾巴都充血红透了,你很想将它缠到我的身上,通过一种胜之不武的方式卑鄙地制服我,让我同你一起陷落进一种生物体的可悲欲.望陷阱中,对吗。”
  “呜……”
  “再对我说一次那句话。”
  曦雾带着哭腔:“我的小飞蛾,不要从我身边飞走了……”
  “不是这句,另一句。”
  “我爱你……”
  “我也爱你。”枢零放下自己变得黏糊一片的脚掌,“起来,靠过来。”
 
 
第123章 倒计时
  起身时曦雾因腿麻和腿软踉跄了一下。
  但自从他跟枢零结婚后, 他就很少真正摔倒了。只除了枢零想看他摔倒的时候,只除了枢零没在他身边的时候。
  枢零一把撕扯下他的上衣,毫不在乎它是由联盟的什么设计师高级订制的, 只将它当做破布片子,随手就着一瓶别人献礼来的无价琼酒将曦雾的东西给冲洗干净。
  枢零的舌头也很灵活。
  形状也很细长,简直像一截藏在他嘴里的黑色小触手。
  但枢零一点也不避开牙齿磕碰, 或者反不如说, 他喜欢在曦雾的那东西上留下自己渗血的牙印, 就仿佛是在自己喜欢的东西上留下签名,堂皇地宣告“这是属于我的”。
  他喜欢用牙齿咬曦雾。
  因为很美味, 也很安全, 再用力也只不过是会咬下曦雾的一块肉而已。不像拖拽, 激动时他可能扯断曦雾的肢体;不像抓挠, 亢奋时他可能撕开曦雾的躯干;不像拥抱,在爱意满溢时他可能把曦雾勒死在怀中。
  曦雾并不喜欢疼痛。
  但枢零咬他时留下的不是疼痛, 而是爱。
  “小绒毛……”
  “叫‘陛下’。”
  “小绒毛……”曦雾神智迷离地不断低声叫, “小绒毛……小绒毛……”
  枢零松开嘴, 无言地脱起自己的衣服。脱得很急。
  刚一脱干净, 就对着曦雾伸出双手,“抱我。”
  这么多年过去, 枢零早已知晓在星际上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大敞开.腿、被压在身下通常不代表什么好意思。
  但他不在乎, 也不觉得被占便宜。一如曦雾不认为那些是疼痛,而认为是爱。
  他喜欢仰头看曦雾亮晶晶的汗水洒落在自己身上。最近他还喜欢用手捂着自己的小腹,在他的手心底下,是曦雾种在他身体里的孕.腔,他们终于相互磨合成功,可以一起生小宝宝了。
  他的孕.腔还很浅, 只有半根小指的深度,还没法让小宝宝安家,甚至有时睡一晚上起来就退化消失得只剩一点印子了。
  好在整体上,它有慢慢长大,曦雾给他松土施肥十分勤勉,从不懈怠。
  从沙发上一直做回到床上后,曦雾终于酒醒了大半。
  枢零正仰看着他的眼神太过温柔,让他稀里糊涂就是一哆嗦,全交代在了最深处。
  他留恋着舍不得拿出去,枢零也舍不得他走。就那样相拥在一起,彼此的脑袋挨着脑袋。
  枢零在他耳边低哑地问:“你以后想我给你生多少个孩子?”
  “我喜欢三个。不多不少,刚刚好。”曦雾舒舒服服地拱蹭着他跟他撒娇,“但生三个对你们虫族人的传统观念来说,好像有点少。”
  “嗯。”
  “你想生几个?六个?七个?八个?”
  枢零都摇头。
  “按族群传统,我该生上百个。”
  曦雾一脸为难,“呃……那么多孩子,我应该照顾不过来……”
  枢零点头,“的确。我也不希望有太过多的孩子,分散了你和我的相处时间。”
  曦雾松一口气。
  “那我们到底生几个?”他又坏笑,“你们族群的那啥狗屁实验,不管了,咱俩爱生几个生几个,我的XX我做主。”
  “……我还没想好。”枢零一手揉着自己的小腹,一手把玩着曦雾的金发,“小软糖……我……”
  “怎么了?”
  “我最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有可能被联盟暗中洗脑过。尤其是今晚参加过你们为我开办的晚宴后,我感知到你们这些联盟人的思维情绪……你知道我像是看见了什么吗?
  “一片纯白色的、温柔又可怕的海洋。它没有任何恶意,它不想伤害任何人,你们真的在奉行‘生命至上,和平至上’。但它会让人迷失,它会让人看不见别的路、听不见别的声音。
  “小软糖,在主观想法上你绝不会想害我,但是,到某一关键时刻,你或许就会被潜意识驱使着……变成另一种陌生的模样。”
  “……”
  曦雾不敢在这个问题上细想。
  一种惶恐在他的心头上鼓噪,于是他逃避了,他回答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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