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纯爱系魅魔攻请查收(穿越重生)——未知信号

时间:2025-05-15 08:58:44  作者:未知信号
  越是粗糙,越是能在摩擦时带来火辣辣的灼痛,他就越是觉得喜欢。
  他尤其喜欢枢零穿戴薄纱手套,一层似有似无的薄纱贴服在枢零男人味十足的宽大手掌上,太漂亮了。
  当枢零用这样的一只手来触碰他时,就好似沙滩上被阳光晒烫的沙,使人酥痒热辣。
  他最喜欢枢零的右手,因为枢零的右手上有他们的婚戒。
  当金属的戒环从那上面蹭过时,略微的凉意将他惊醒一瞬,又更快、更着迷地沉沦下去,在向下的漩涡中越陷越深。
  “小绒毛,你确定你真的想让我们互视为彼此的特殊吗……”
  “我确定……”
  “你真的明白我接下来要对你做的那些事的背后意义吗……”
  “我明白……”
  “好,好……我的陛下,看见我尾巴上的那条丝带了吗,拉开它,今晚我就是你的了……”
  蓝丝带坠在了地上。
  紧缠在枢零小腿上的墨蓝色蛇尾,在那瞬间悄无声息像一株珊瑚一样地蔓生出了紫红的枝丫。
  它们在溶解开皮肤钻入血肉中时,并不会给人带来任何痛感。
  且正相反,那种感觉是极为美妙极为欢愉的。
  枢零连脚尖都在绷紧。
  他单手紧抓在曦雾的领口上,“我感觉好奇怪……我的身体在失去控制……”他的手指在不断发颤。
  “别怕,别怕……都是正常的……放心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对,就是这样,不要抵触……很好,很乖……我要继续了……”
  “……!”
  “没事,没事,我帮你把口水擦一下……是哪条可爱的虫宝宝喜欢流口水?小绒毛,是你吗?”
  “——!”
  “真棒……你做到了……你怎么发抖得这么厉害呀,我的陛下……别怕,别怕……要亲亲吗,好,来亲亲……”
  枢零的蛾翅在不受控地充血硬化。
  四大片艳绝的黑红色在他后背上一寸寸展平、竖立开来,将他翅上的华美花纹尽数向面前之人坦露。
  枢零的翅膀是极宽、极长的,它们几乎遮挡住了曦雾的所有空余视野,使曦雾眼中的背景世界只剩下黑红色。
  于是当它们扑朔扇动时,曦雾的整个世界都像在被狂风吹动。上面那些浓黑的条状与点状的纹理好似墨水般在曦雾的脑中晕染开。
  曦雾一阵又一阵的头晕目眩了。
  他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
  他抱起枢零,躺去冰凉的地上。
  “我的小飞蛾,别从我身上飞走了……”他仰望着坐在他身上的枢零,痴恋地将枢零封装进自己的眼眶,就像在将一只飞蛾标本钉入画框,要从此夺去他的自由占为己有。
  枢零低头望着他,眼神泫然欲泣。他缠绵、贪婪地与枢零十指相扣,“我要把你紧紧牵住,让你怎么飞都飞不走……”
  于一次又一次的短暂腾空中,枢零一次又一次地下意识地、无意识地扇动翅膀。
  但这只可怜的黑红飞蛾被一条用感情搓成的细线拴住了,他怎么扑棱也徒劳的飞不离去。
  他浑身发起抖,皮肤开始褪色,显出他原本的灰白肤色。曦雾的名字被他无助地不断呼唤着,他下巴处无力吞咽下的唾液在不断滴洒。
  在他身投下的忽明忽暗的晃动的阴影中,曦雾温柔而又病态地对着他痴笑。
  曦雾也不断回应他的呼唤,甜腻地回以他的名字:
  “枢零……枢零……我的小绒毛,我的小飞蛾……”
  金属饰品的叮当碰撞声在越来越细碎。
  飞蛾的翅膀也扑棱个不停了。
  枢零酥软得几乎无力再坐着,呜咽着不断向曦雾身上倒去。
  而曦雾贪看他振翅欲飞的模样,始终用手牢牢地托扶着他。
  直到某一刻,房间中的一切声响都戛然而止,连曦雾过分浑浊的呼吸声也一同屏住。
  枢零终于得以倒伏进曦雾的怀中。他努力往曦雾滚烫的身上蜷缩起自己高大的身子,低哑的声调中满是颤音:“抱…抱抱我……抱抱……”
  曦雾一边抱,一边亲,一边又有些按捺不住。
  但他念及阿伯的叮嘱,头一次时间不易过久,以免枢零身体不适应,便强行把念头忍了下去。
  反正他们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收回了尾巴。
 
 
第79章 三宗罪过(修)
  “我的小飞蛾怎么变成小粘人虫了, 嗯?乖,别在我身上一直拱了,来, 口水擦擦……”
  他捧起枢零的脸,在看见那两行黑色水迹时,他不觉失笑。
  “怎么还哭了……是你自己缠着我跟我要的, 不许讨厌我……”
  他亲昵地用嘴去吻, 枢零的黑眼泪的味道很呛口, 就像芥末一样。
  因为枢零的眼泪并不是纯粹的泪腺分泌物,它们还掺杂着枢零剧毒的血。
  过激的情感会使枢零脑内的血压过高, 他眼睛底部的毛细血管会因此破裂, 他的黑血会渗进泪中。
  “曦雾……”
  “我在, 小绒毛, 别掉眼泪了……”他哭得曦雾心疼又心痒,“来, 我的脸和耳朵借你掐一下, 都怪我不好把你弄哭了……”
  枢零没有掐, 而是在曦雾此刻像片沾露的粉白荷瓣一样的脸颊上摸来摸去。
  曦雾被摸得有些发痒, 忍不住地笑。
  他一这样笑,他的金发就仿若金子似的曦光, 明媚灿烂, 刺眼得恰到好处。
  枢零在他的笑中发起了呆。
  情绪终于归于宁静,不再在曦雾的怀中拱蹭,急于获得更多拥抱;充在翅膀里的血也退回到身体,它们重变回一件安静的大披风;眼泪也逐渐止住了。
  “我们做成功了吗?”枢零吐出的字词,在此刻情浓沙软得像红酒里的气泡,一个接一个地在曦雾耳边酥麻地崩裂开。
  曦雾的手悄悄犯起不老实, “成功什么?如果是指这次……那当然成功了。”
  “爱。”枢零满怀单纯的期待,“我们把爱做出来了吗。”
  曦雾的手僵住了。
  “我到现在才敢问你这个问题……”他的视线有种胆怯式的飘忽,使他似一头草食性的大型动物,“如果爱情是一种有关于幸福与快乐的奇迹,那么,曦雾你就是我的奇迹,你就是我的爱。可是……我呢?”
  曦雾的心开始颤抖、疼痛、恐惧。
  他预感到枢零即将说出什么,那是他绝不能接受的真相。
  枢零捧起他的手,用脸颊又温柔又哀伤地轻蹭着。
  枢零头披的黑纱在他的手背上擦过,黑色的泪迹在枢零纯灰白色的脸上晕花了。
  “我恐怕并不是你的奇迹,对吗……
  “当你问我爱不爱你时,我一直答不出口。小软糖,我找不到你要的那种感情的参照物,虫群中没有,你身上也没有。
  “你对我抱有的情绪,跟我对你的好不一样。我的像水、像风,而你的像火、像岩浆……像是一种…狂热,疯痴。
  “你对我有的感情是另一种,你好像并不爱我……你只是一颗,因为婚姻,而不得不始终面向我的、被我潮汐锁定的漂亮星星……
  “错在我,是我给你的那些幸福和快乐,太浅薄,还没办法闪闪发光到像你的奇迹一样……”他低下头,彻底移开和曦雾相对视着的视线,“抱歉,看来我们今晚做-爱做失败了。”
  曦雾像是被人猛地敲了一闷棍。
  眼前一昏,耳道里全是尖锐的金属蜂鸣声。
  残忍的事实真相竟是——他竟是不爱枢零的。
  他对枢零所有的,只是一些泛泛的喜欢。即使他的这种喜欢很浓烈,但也依旧称不上爱。
  他一直强迫地、神经质地要求枢零必须十全十地爱着他,才能和他发生关系,结果,他自己竟然不爱枢零。
  但是,对啊,他怎么会爱枢零呢。
  在这段强扭的婚姻里,虽然他在努力迎合、枢零也在尽可能给予,但爱情可是奇迹啊,闪闪发光璀璨夺目的奇迹。
  不是某种冲动、某种欲望、一时的狂热、一时的怜惜、责任与亲情……
  而是奇迹。
  回头看去,才发觉是他自己一直在给自己洗脑。他其实爱的一直是爱情本身,而不是枢零这个人。
  枢零只是一种他用来向爱情证明自己的虔诚的仪式祭品。
  他对枢零的大部分喜欢,都来源于他对爱情的爱屋及乌。
  这太荒唐了。
  曦雾惊出了一身冷汗。
  不如说正是因为他不爱枢零,他才会严苛到病态的去要求枢零对他的感情。
  如果他真的爱枢零,他怎么会舍得向枢零大肆索取情感付出、忽视枢零被他否定时的难过呢!
  曦雾头晕目眩难以置信,他竟犯下如此大错。
  他不仅伤害了枢零对他的感情,更污毁了自身对爱纯净的信仰。
  他犯戒了,他违背了爱,他和一个相互间没有爱情存在的人发生关系了。
  今夜,他不是出于为公、为联盟大义牺牲自我完成任务,而是为他的三宗罪过——
  罪一,贪情纵欲,耽于美色湎于淫念;罪二,嗔恚苦忧,听信教唆自甘堕落;罪三,痴愚无明,傲慢自负不辨真假。
  耳边的刺耳嗡鸣声在越来越大。
  曦雾呼吸急促得就快让他自己醉氧。
  有什么灰暗阴沉的画面不断从曦雾眼前闪过,是他的过去,他的过去终于追上他了。
  枢零终于从曦雾越发痛苦扭曲的情绪中发觉到不对。
  “你怎么了?”枢零用额头与他相贴,“你是否有精神疾病史?你的情绪正在——!”
  瓢泼的蜂鸣声在那瞬间也将枢零的头颅给洗礼贯穿了。
  又在下一瞬无影无踪。
  曦雾想起来了,他想起自己上辈子是怎么死的了。
  他是被枪毙的,罪名是——
  涉黑,与教唆犯罪。
  教唆了一起奸杀案。
  “海先生,你总是对我们说,爱会胜过一切。”
  半夜三更,梁山帮的二当家胡卓用力摇醒了海曦。
  海曦没有眼镜,诊疗室里也很黑,他看不清胡卓的神情,只闻到胡卓身上有股他已闻惯了的稀松平常的血腥味。
  胡卓的呼吸声很急促,吐息里有股野兽般的怪味。他压抑着愤怒与惊惶对海曦继续说:
  “我犯事了,小晴不愿意和我私奔,她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说愿意让我替她办事教训人就已经是对我的施舍。
  “我本来只是想绑架她,我会证明给她看,我是真心爱她的。你也说,爱会胜过一切!
  “但她非想要大叫把她隔壁仆人间里的婆子引来,我慌了,我当时恨死她了,她这个狗娘们儿太他妈绝情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当时脑子一热一昏一生气就——
  “她死了,但我还是好爱她……我把她日了。”
  胡卓猛地松开了抓紧着海曦的手。
  “快逃吧,海先生,我放你走。甄晴是甄家小姐,我奸杀了她,她家老头一定要气坏了。要不了多久,条子都会来,被抓到的一定都会被枪毙。
  “你会被我们连累的,你是个好人,你只是被我们抓来监禁在这里不肯放走的医生,至少你不该死。
  “但那些条子肯定懒得帮你喊冤枉,你被抓到了一定也会被一起枪毙。”
  胡卓从兜里掏出海曦的眼镜,想把高度近视的海曦关住不让他从寨子里成功逃跑简直太容易了,只要把他的眼镜收走就可以了,等需要时再还给他用。
  此刻海曦却没有接过眼镜,后来也心寒心死的没有逃,主动认了罪。
  他声调颤抖地对胡卓说:“你那样的怎么能算是爱呢!?你都把她奸杀了!你那根本不是爱!”
  胡卓对海曦低吼咆哮:“不是谁都是你!从那场战役中那样传奇般地走回来,像个脑门后会发光的活圣人!我是个人!我的爱就是一泡恶心的□□尿!我不爱她?我怎么不爱她!她要在我身上纹我是她的一条狗我都答应了!”
  胡卓悔恨怨怼地流下泪:“我就不该听你的那些歪话,真信了你说的‘爱会胜过一切’!如果你的那些话真的有用,你也不会在最后他妈的落得个被我们这帮土匪绑走监禁的下场!
  “如果不是你,我今晚也不会想着要找她私奔!要绑架她!最后一时冲动杀了她!
  “海先生,海曦!甄晴的死,也跟你脱不了关系!”
  海曦痛苦难堪地闭上眼,眼尾淤挤出不再年轻的皱纹。
  他后脑勺中没能取出的金属弹片,就像烙铁一样地烧得作痛。
  曦雾被枢零从回忆中晃醒了,他的小飞蛾的头顶还披着假冒的头纱。
  什么“婚纱”,不过是他将自身欲念粉饰包装后的性幻想,现实只不过是一件低俗的情趣服饰罢了。
  太荒谬了。
  他的小飞蛾是为了得到他的爱才跟他做;而他只是为了从小飞蛾身上得到性。
  太难堪了。他自己太让人恶心了。
  曦雾一脸惨白。
  前世与今生的罪恶感在那瞬间猛地全叠加到了一起,两世,他都因自己的过错将爱的纯洁神圣性给淫污毁灭了。
  “曦雾!”
  “我没事……”
  “你现在并不像没事的样子。”枢零皱紧眉,“不要试图在显而易见的问题上隐瞒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