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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5-05-15 09:00:36  作者:不见仙踪
  “幸好少将出手快......她真麻利,不然后果真的......”高木栖尴尬地笑两声,不想说这件事,但脑子实在找不出话题,嘴巴也不听使唤,“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令人不容忽视地传过来,非常欢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菲白揽着陆承安的肩,笑得弯腰,凑近他说话。
  两人亲密无间。
  明明刚才程少将还在气得磨牙,恨不得咬死陆承安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当然是假的啊,你在想什么呢?我看着是能接受和别人分享 Omega的人吗?”程菲白无语地捏住陆承安的下巴,左右看看他的脸,想确认这孩子到底怎么长这么实诚的,“在你眼里我这么没出息?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欢谁就得为了他去死啊?”
  陆承安拨掉她的手:“我也不是......唉,姐姐说是就是吧。”
  刚才既然已经提起了程菲白那个渣爹老登,陆承安便关心一句,他们几个的关系目前怎样。
  谁知道程菲白沉思片刻,语出惊人道:“小朋友,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也是个恋爱脑,我和他交往十年,因为我经常在军队待着不能经常回来,我觉得挺对不起他的。”
  “人这种生物嘛,都是会寂寞的。Omega需要Alpha安抚,我应该理解他。”程菲白非常认真地说,“所以我决定原谅。并且我和我爸说好了,以后我们三个就过好属于我们的小家。三批对象里有我,我的 Omega不用再去找别人玩一些......”
  “啊?!”陆承安两只瞳孔地震,像看个陌生人似的,将程菲白从头打量到尾,“程菲白你疯了吧?”
  “很好,不仅敢骂我,你还信了。”程菲白摸着下巴说道。
  陆承安:“......”
  他木着脸说:“你骗我。”
  程菲白闷笑出声,而后又正色地说道:“当时他流血,我特害怕。想拿枪崩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心想跟他计较干什么呢,不就是和别人做了几次。”
  “不就、和别人、做了、几次?”陆承安怀疑人生地重复。
  “小孩儿别打岔儿。”程菲白捏住陆承安的嘴,继续陷在回忆里面,“他说是我的孩子我一点都没有怀疑,我是真相信。毕竟我们十年的感情对吧......但特么还真的不是我的种!”
  “那瞬间我气得要死,这次是我想拿机关¥枪扫了他的心都有了。我还想我俩一起去死,从此谁也不欠谁。但是我这人没出息,我再一次妥协了。我和他结婚让他把那个小杂种生下来,我会替他养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儿子应该是我弟弟。我爸说为了补偿我,等我儿子长大,可以让他给我当老婆。”
  “啊?!!”
  上流社会的癖好都这么炸裂吗?这是人话吗?!
  “很好,你又信了。”
  “......”
  陆承安根本分不清程菲白的故事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表情麻木。
  这时程菲白还算正常,笑得比较收敛。
  当她说所有A l p h a没一个好东西,陆承安脱口而出地说你连自己都骂时,程菲白才属实忍不住噗哈哈哈地狂笑出声。
  “年轻就是好啊,这也太好骗了。好玩儿。你真可爱。你是所有坏东西的A l p h a里的珍宝啊小孩儿。”她重重地拍了陆承安单薄的肩膀,邦邦邦地响,“现在说的都是真话。A l p h a没一个好东西,我和他在一起十年,他背叛我之后,我可以让他在这个城市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只要我在,他就活不下去。我也想给他留点情义,但我是个A l p h a,报复心强的一批。这是我没办法控制更不可能泯灭的天性。”
  “而我爸被我送进著名的精神病院,说不定以后你还能在电视上看见他呢。在那里会有无数人伺候他,他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不想也得想。这辈子他都别想再出来。”
  陆承安张张嘴:“啊......”
  “景尚是一个分化等级很高的A l p h a,3S级是医院能给出的检测,因为再往上没必要。而且如果一个人等级过高,暴露给世人看的话,除了会引起社会对他的恐惧之外没有任何好处。哪怕是在战场上,不确定的高等级也只会让敌人心生忌惮,这是一种心理战争。”程菲白正色,“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他的等级和确定的S级与 2 S 级不太相同,他是不确定的3S级。”
  陆承安:“......不太明白。”
  3S级了不起吗?
  还真能杀了他不成?
  “唉。”程菲白扶额,咬牙切齿地拍拍他的脸,“我再跟你说明白一点。他的父亲是牧寒云牧上将,这个你知道,三个月内会任选元帅,分化等级3S。他的爸爸你也见过的,看起来清清冷冷,手无缚鸡之力对不对。但他在30年前是帝国联盟里受千万人敬仰的景慈中将,和牧上将结为夫妻之前已经是准上将了。当时他才30岁不到,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他的分化等级未知。”
  “小朋友,我不知道你的历史课在学校学得怎么样。但我现在需要你知道,星际联盟和帝国联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派别,他们是敌对的。”
  陆承安疑惑不解:“那他们怎么还能结婚......”
  “景慈中将在帝国联盟里已经是战死的将军,但他转头就成了牧上将的合法妻子。关于这则消息,星际联盟和帝国联盟知道的完全不一样。”程菲白嗓音极低地说道,“两个分化等级堪称可怕的人生出的孩子,等级绝对不止3S,你不要招惹不该招惹的人。趁景尚还不喜欢你,姐姐劝你快点离开他。”
  最后一句话她真的是切磨着牙齿挤着说出来的,又急又躁。
  兴许真的是小孩子心性,容易被吓唬到。陆承安本来就不是真心喜欢景尚的,此时听到这些莫名发冷。
  他越过宽阔的马路朝对面看去,心下猛惊。只见景尚像个活在太阳底下的厉鬼一般,他还没回家。眼睛里射出阴冷的光,动也不动地盯着陆承安。
  他的手心在流血,滴答滴答地向下砸。鲜血从握得太紧的拳头的指缝里流淌,已经在脚边洇出一小片。
  而高木栖和江端不知道怎么了,蜷缩在地上哀嚎,捂着鼻子却仍然挡不住疯狂飙出的鼻血。
  只有原寻还站着,因为他抖着双手在自己手腕上戴了一个信息素调节器。
  陆承安看见,原寻嘴里咒骂一句,又给另一只手戴了一个。
  两个信息素调节器,只能缓冲些许景尚泄露疯走的信息素。
  程菲白背对着他们,离得远,毫无所觉,想了想,觉得孩子年龄也够了没什么不能说的,对陆承安说最重要的一点:“他要是真喜欢上你,等你们干那事儿——”
  “他能在床上艹死你。”
 
 
第16章 
  “到时候你可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怕不怕——”
  “儿子!”
  纪邈的一声喊把程菲白的鬼脸从陆承安脑子里清除出去,陆承安啊道:“在呢爸爸。”
  “你干什么呢?我跟你说话都不理我。”纪邈站在楼梯上不悦地俯视着厨房的陆承安,“做好晚饭没有,好饿啊。”
  “快了快了。”陆承安手忙脚乱,围裙戴得歪歪扭扭,“马上就好了爸爸。”
  他不喜欢身上的这个黑色围裙。竟然带蕾丝边,下面本该贴合腿的部分还是镂空的设计,奇奇怪怪。
  哪哪儿都是别扭的。
  纪邈看着他,撇撇嘴:“一会儿叫我。”
  陆承安:“嗯!”
  客厅里一安静下来,他脑子里又不可避免地响起程菲白以过来人的那种语气说话的声音。
  “你也是A l p h a,你知道那方面A l p h a有多不是人吧。你十八岁了肯定懂的。况且你现在还喜欢景尚,一定有占有欲......”
  ‘我特么还真没有。’陆承安尴尬地心内反驳,仿佛面前还站着程菲白,他们在互相对峙。
  一个分化低劣的A l p h a,像他的等级一样,各方面的欲望都打折扣。陆承安没有那么强烈的领地意识和荣誉意识,否则在作为A l p h a被经常羞辱的时候,他应该在冲动的驱使下做出相应的过激行为。
  例如在上实操的射击课时真的给谁一枪。
  但陆承安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甚至觉得拿这种念头如是想他的师生都是多此一举。他顶多会想和人打架,用拳头制服对方,打得他哭爹喊娘地求饶。
  从小到大,虽然他对景尚羡慕嫉妒恨,想将他拽下神坛,可这也只是想要恶作剧的心态在作祟。并不是因为他比自己强上太多让他身为A l p h a的争强好胜心跟自尊心受不了。
  陆承安对景尚没有占有欲没有侵略欲,也没有想对他筑巢继而圈地盘的一系列欲-望。
  他甚至都没有过易感期。
  鬼知道易感期来临时是什么样子,又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咬谁的腺体进行标记。
  陆承安只知道,如果他真的来了易感期,家里的钱可不够他买一支抑制剂的,只能生捱着。
  “打了几支抑制剂?”景慈询问回来的景尚。察觉到他状态不好,到他身后一看,腺体旁边有新鲜的针孔,眉心微微蹙起。
  景尚说:“三支。”
  他掌心朝上,伸手,不是请求地说:“爸,再给我一支。”
  “你想死吗?”牧寒云压迫性的声调带着不容反抗的气势砸下来,“过犹不及。这点道理还需要我教你?”
  “不麻烦您教我。”景尚把手收回去,往沙发上一坐喝冷水冷静。他冷眼旁观地等待程菲白会如何告状。
  程菲白今天晚上回军队,她来牧家不是告状的,只是问问有没有新任务。
  但来都来了,有些事情不亲口说,以后害怕东窗事发。程菲白对陆承安说的东西,虽然不是牧家的坏话,但仍算一种议论。
  进门之前,程菲白已经想好措辞。陆承安是聪明小孩儿,绝对不会将牧寒云跟景慈的关系到处乱说。而且这本身就是星际联盟差不多人人皆知的事情,就算他说了问题也不大。
  “上将,我犯错了,请求军法处置!”程菲白梗着脖子道。
  景慈在问景尚疼不疼,语气之中尽是叹息。牧寒云走过去拉住他,让他在沙发上坐好,就在景尚正对面。
  距离颇远。
  闻言他一掀眼皮,分点余光给程菲白,问道:“怎么?”
  “我刚才对景少说了很过分的话,对不起!”程菲白继续梗着脖子道,态度不卑不亢站得笔直,“我还在别人面前说他有权有势滥用权力,小小年纪竟想滥杀无辜,骂得很难听肯定让他在朋友面前丢脸了——对不起!”
  三支抑制剂无法彻底压下景尚体内暴动的信息素,他摸了摸手心,一阵新伤的疼痛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快意。
  反而冷静了不少。
  指甲深深陷入皮肉,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A l p h a的五感灵敏,在场的各位由于身份特殊对鲜血的味道更是敏感。
  他们都闻到从景尚手心缓缓淌出来的鲜红色血液的腥甜,牧寒云舔了舔后槽牙,看见景慈对这丝丝缕缕的味道无动于衷,却垂着眼不知道想什么。
  程菲白道了第三次歉:“对不起!”
  “具体怎么回事,”牧寒云突然感兴趣了,“说来听听。”
  当听完景尚由于讨厌陆承安一直追着自己跑,终于烦得戾气积聚爆发,让他站在跑车面前企图让他被撞死的来龙去脉后,牧寒云很畅快地笑了。
  “做得挺好的啊。”他说。
  程菲白几不可察地皱眉,不过不明显。
  景慈眉宇间的褶皱却是显而易见。他像是第一天才认识自己的亲生儿子,以一种特别震撼特别失望的眼神看着景尚,仿佛他和自己没有关系。
  只有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才能让他用这样的眼神招待。
  “景慈,你不觉得吗?”牧寒云问。
  景尚会是一个天生的坏种。
  这是在他出生第一天,他的两个父亲就产生过的争执话题。
  牧寒云是对的。
  景慈没说话,只是清冷地收回目光,起身朝楼上走去。
  “牧寒云,不要跟过来。”
  后者刚站起来的身体静默一会儿,竟真听话地又坐了回去。
  “挺厉害的,”牧寒云哂笑一声说,话里话外是认可,”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处理这种最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我来管呢。”
  “你什么都要我来管,那我生你养你干什么啊?”纪邈指责陆承安说道,“让你找个杯子都找不到。我自己来!你出去!”
  吃过晚饭,陆承安不用纪邈吩咐,主动去厨房洗碗。这时纪邈突然想喝牛奶,他当然是马不停蹄地倒一杯送过去。
  可纪邈说这不是他平时喝牛奶用的杯子,非要用原来的。
  陆承安知道他爸爸用东西也有讲究,专情得很,但那个普普通通的玻璃杯他找了半天,实在不知道放哪儿了。
  没找到。
  “你爸是不是不回来?”纪邈在屋里遥遥地问。
  陆承安没有回头,同样遥遥地答:“是吧。”
  纪邈更烦:“走走走走!”
  爸爸生气的时候,千万不要在旁边碍眼。陆承安哦了声,围裙都没摘就跑出家门。
  坐在往常会观星望月的门口唉声叹气。
  “喵呜~”
  “陆承安,过来。我给你带了好吃的。”陆承安从兜里掏出花景尚钱的偷偷买的猫罐头,对黑白黄招招手。
  胸无点墨,肚子里的墨水实在不多,陆承安不知道该给小猫取什么名字。最后他说:“我穷得只有一个名字能分享给你。你也叫陆承安吧。”
  自从私自做决定收养了这只小猫,陆承安从没亏待过它,一天一个猫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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