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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5-05-15 09:00:36  作者:不见仙踪
  “父亲,最近是您事业上升期,马上就要任选元帅。如果你愿意自己的儿子会不小心玩死一个或者两个 Omega,为你带来丑闻影响评选,就随意吧。”
  所有A l p h a骨子里都有一种森然的尊卑意识,景尚上次这么大逆不道,被牧寒云用信息素教训。但他这次却笑了,道:“说得有一定道理。”
  他好整以暇地问:“那你想怎么样?”接着换了种口气,半是诙谐半是严肃,“你一直用抑制剂,最近剂量又那么大,只会让你爸担心。我说过,少让你爸为你操那么多心。”
  “嗯。”景尚说道,“给我找一个Alpha吧。”
  牧寒云挑眉,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景慈。
  他在斟酌、考虑,好像潜意识里是认同的意思。
  但他却说:“A l p h a之间信息素相冲,你真以为自己强到可以压制所有人了是吗?就算给你找来一个A l p h a,被你上的时候他的天性如果让他突然反悔,你们两个打起来上个新闻不还一样是我牧寒云的丑闻?”
  “嗯,”景尚点头,话是说给牧寒云听的,但眼睛却是看着景慈的,“那就麻烦父亲,帮我找个听话的Alpha啊。”
  他字字珠玑地说道:“如果这个A l p h a非常喜欢我并且唯我是从,我们怎么会打起来呢。他感恩戴德还来不及。”
  一阵诡异的静默像早晨的浓雾般升腾起来,牧寒云突然语气怀疑道:“你想要陆承安?”
 
 
第18章 
  今天星际联盟高中与平常的氛围不太一样。
  因为景尚左脸颊顶着一个鲜红的五指巴掌印来学校了。所有人都忍不住侧目,眼神里各个饱含震惊,可那些眼睛又没那么大胆、不敢真的驻足盯着看。
  每当景尚走过一个地方,他们便赶紧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地侧身,弓肩驼背地提着脚跑出小碎步直至原地消失。
  贴着墙壁走路的样子别提多好笑,一个一个怂得像鹌鹑。
  江端跟高木栖跟在景尚身后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离得八丈远。用眼神交换什么情况,可是没人知道。
  原寻倒还像往常一样,不远不近地走在景尚身边。但他的脚步明显比平常轻,幽灵似的。
  仿佛脚不沾地,一丁点声音没发出来。
  只有陆承安。
  只有陆承安真的是傻哔,看不清时事一般,不要命地往景尚眼跟前凑。他不仅凑得近,还要问。大庭广众地问景尚脸颊的巴掌印是怎么来的,揭人糗事。
  势必让他丢脸似的。
  “我靠,谁特么敢动手打你啊景哥,真是反了天了!竟然敢下这么重的手!”陆承安眼神里表达的心疼真真切切不掺假,嘴里叽哇问着疼不疼,手上也不老实,想摸一摸景尚的脸,“你告诉我是谁打你,我特么去帮你揍死他。真的太过分了,过分!干嘛打你的脸啊。景哥你信息素那么凶就没有反击回去吗?你该让他认识到你绝对不是好惹的!”
  那只手没占到便宜,景尚一把攥住他手腕,眼神凉得想冻死陆承安。他冷冷地一笑说:“我爸。你要揍他吗?”
  陆承安:“......”
  江端跟高木栖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震惊情绪。
  他们震撼景尚竟然真的回答陆承安的话,而不是心浮气躁地直接动手打死他。更震撼景尚左脸的巴掌印是景慈打的,而不是牧寒云。
  众所周知,景慈可是出名的好脾气,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
  如果景尚有哪些话说得不太对,他顶多严肃地喊景尚的名字并要求他道歉。可声音依然是清清泠泠,很让人舒服。
  反观牧寒云,是脾气特别不好的那个。
  他在军校毕业,分化等级很高,在校时各项成绩永远是断崖式的第一。进入真正的军队后又永远冲在第一线,他的地位是靠自己不怕死和杀了无数个人染了无数不同的鲜血换来的。
  牧寒云脚下踩着森森白骨。
  A l p h a各种极端的天性,由日月经久的血腥一喂,会变得更加暴戾恣睢。牧寒云身居高位多年,已经不懂怎么正常说话。
  他永远是强势的,命令的。
  可景尚被景慈打了。
  不可思议。
  景慈怎么会打景尚呢?
  “啊......是景叔叔啊。”陆承安虚弱地收回刚才放出去的豪言壮语,说,“那、那没事了。”
  景尚扔开他的手,不再分给他多余的眼神,转身回班。
  “诶!景哥——景哥你等等我嘛,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是我说错话了。我不是在骂景叔叔啊,我刚才不知道是谁跟你动手所以才关心则乱的!”陆承安快步跑过去,亦步亦趋地跟紧景尚脚步,讨好地哄。
  他比景尚矮几公分,想看对方的眼睛得稍微抬起上眼睑。因此那道双眼皮的褶印便又深邃一层,看人的时候尤为深情。
  “就算景叔叔是你爸爸,那他也不该直接打脸啊。”陆承安小声嘟囔,好像他真的多心疼似的,“我那么坏,不良少年,我爸他们也没这么动过手,从来不打我的脸。景哥,景哥你是不是很疼?你需要冰敷吗,我去给你买点冰块好不好......”
  “随便。”景尚不耐烦,突然回头瞪着他说,“陆承安从现在开始别再让我听见你叫唤——闭、嘴。”
  “好嘞。”陆承安拍拍嘴巴谄媚地弯起眼睛笑,特别听话。
  他拿着景尚的饭卡跑去买冰块,看似着急,实则一个小时都没回来。
  第一节课没上。
  ‘我靠,打得好啊。那巴掌印留在景狗脸上,怎么就那么好看呢。’陆承安翻墙出去买厚度适中的白纸,走在人行道上叠纸玫瑰,现在他很熟练了,心里快乐地想道,‘怪不得以前是中将呢,原来脾气这么大。希望下次生气再生大点儿,能一枪崩了景狗最好。别让他活着烦人。’
  想起枪,陆承安已经叹了两天气,眼下接着叹。程少将送他枪到底啥意思,不会是让他瞄准景尚的心脏或眉心吧。
  不管怎样,反正搞得陆承安想起手里有枪就提心吊胆的,生怕被发现。
  生活总是操¥蛋的,会和人对着干,不会还没等他真的自保开枪杀个谁,就先被以私藏枪械的罪名送进监狱吧。
  他是混账了点儿,连顾闻都教不好他。但陆承安从小遵纪守法,不可能让自己坐牢的。
  那多没自由。
  “嗡。”
  陌生号码:【我真服气,你又去哪了?不是去给景尚买冰块吗?需要买一个小时吗?!陆承安你干点人事行不行,要追人就好好追行不行。好好追景尚好好追景尚好好追景尚好好追景尚好好追景尚好好追景尚好好追景尚好好追景尚好好追景尚。】
  陆承安:“......”
  上次的拉黑了,这次是新的虚拟号码。
  现在陆承安好像知道枪的用处了,那就是崩了这个躲在下水道里的该死的臭老鼠。
  “小爷就不回去,被扇一巴掌而已,又不是会疼死人。”陆承安把手机装进裤兜,甚至往路边的长凳上一坐,逍遥自在,继续叠着和A l p h a身份完全不符的纸玫瑰,骂骂咧咧地嚷嚷,“他被他爸打了诶,正是最不爽的时候,我回去撞枪口吗?我看起来那么贱呢?小爷很值钱的。”
  等到第二节课上课,陆承安才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门卫巡逻的敌情,重返校园。
  他轻手轻脚地从墙头上跳下来,轻盈得如一只蝴蝶,没有人能抓得住。落地后,陆承安猫着腰躲避校园里的各个监控,熟练地来到老师办公楼下。
  然后一溜烟儿地跑到顾闻的办公室门外。这节没他的课。
  “当、当、当。”
  “学长——”陆承安趴在门板上,双手拢着嘴巴,用气音的最大音量喊道。
  办公室里本来有动静,好像是教案的摩挲声。听到陆承安的气音,这道声音突兀地停下,片刻后顾闻道:“承安?”
  上次学长说,让他说完进去才能进去。陆承安很乖,单手曲起指节敲敲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个人不正经的原因,连敲门声都被赋予了独属陆承安本人的意味,跳脱促狭:“是我啊学长。我能得到你的允许进去吗?我能获得这个荣幸吗?”
  “少耍嘴皮子。”顾闻没用说的,直接过来亲自开门,“谁让你又逃课。”
  他眼神不悦,责备:“你知道你还剩多少时间就高考吗?”
  “唉,这玩意儿跟我没关系啊。我这破成绩考不上,”陆承安有自知之明,“等大家都去名牌大学施展拳脚的时候,我肯定在餐厅端盘子呢。”
  “知道你还不抓紧最后的时间好好学?”顾闻让开身体,让门外的陆承安进来。后者跟回自己家一样自然。
  顾闻突然问道:“承安,你知道星际联盟高中一个年级有多少学生吗?”
  “三千多啊。”陆承安脱口而出,双手背在身后没拿出来。
  他觉得学长的办公室里有点很特别的味道。
  挺香的。
  天气越来越暖和,让人懒洋洋的昏昏欲睡。
  “嗯,”顾闻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高一入校的时候,总成绩排在全校第七。”
  “......”
  陆承安惊讶:“我靠,我这么厉害吗?”
  “谁让你说脏话?”顾闻皱眉,严肃地说。
  “对不起学长,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陆承安微微垂首认错,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而后又抬起脸认真地说,“学长肯定是你记错了吧,我是我爸用钱塞进来的。我哪有本事考第七,我就是一个废物诶。”
  “这个学校只看成绩,不收任何人的钱。”顾闻眼睛里透着谴责,让陆承安别胡说八道。
  陆承安笑了笑,没什么底气但还是:“也......不一定吧。”
  “诶呀,就算是真的吧,那也是过去式了呀,”陆承安扭扭捏捏地,像跟男朋友撒娇,“就像笨人会变聪明,聪明人也会变笨。只要是人都是会变的啊,那我现在就是学不会嘛。我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课程已经落下的太多了。满打满算离高考还剩三个多月而已,我又不是天才。”
  “你爸爸说你初中也没怎么好好学过,可你很聪明。”
  陆承安:“怎么可能!那绝不是我!”
  顾闻道:“你......”
  “好啦好啦——看!这个送你啊学长。”陆承安忽地把花拿出来,变戏法似的,笑容灿烂招摇,“我可没想过通过一枝破花就让你感动然后和我在一起,这个就是想送给你玩玩。你当个办公桌摆件也好看,对的吧。”
  他记着和景尚长时间待在一块儿的日子,找不到他,学长带着他叠就的第一枝纸玫瑰到班级里上课。那个瞬间,陆承安觉得他摸到了一些事情的真谛,此时正在跃跃地试探。
  “什么话,不是破花。”顾闻眉眼柔和了些许,伸手将玫瑰接过来。
  花是白的,顾闻也是。陆承安从眼前很平常的一幕里看出了顾闻的纯洁无瑕。
  本该是神圣的......陆承安想。
  回去的时候第二节下课铃刚刚敲响,校园里顿时变得嘈杂起来,像一群蜜蜂倾巢出动似的嗡嗡嗡嗡。陆承安左摇右闪躲过到外面走动的学生人流,拎着一小袋冒着寒气的冰块跑得飞快。
  “景哥,景哥景哥,景哥景哥景哥冰块来啦——我来啦我来啦!”陆承安咣地撞进班级,后门险些掉下来,他把透明的冰袋没礼貌地往景尚面前一怵,几乎要挨到他左边脸颊,“景哥需要我帮你敷吗?要是需要的话,我就......碰你的脸了哈,你千万别生气想揍我啊。”
  景尚没吭声,嘴角抿得紧紧的。实际上在陆承安跑进班级的时候他都没有往后面看一眼,但陆承安单手撑桌子,袖子捋起来的小臂因为用力而浮起青筋,在男生身上是一种很漂亮很吸引人的颜色。
  江端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陆承安上半身前倾,离景尚越来越近。
  然后蓦地,景尚平直的眼睫刷地抬起。犀利如冷刃。
  他侧目,锁定陆承安饱含胆怯与小心的神情,浓郁的紫色瞳孔里酝酿起一场骇人的风暴。
  就算陆承安不受A l p h a的信息素影响,此时此刻,他也能明确感受到景尚的情绪变化。
  特别明显。
  他心脏莫名揪紧,一句“景哥怎么了”在舌尖上滚了几滚还没机会问出来,反而是景尚先行开口。
  开口之前他甚至很轻地笑了一下,陆承安毛骨悚然。
  “陆承安,”景尚抬手接过那袋冰块,视线没移动过,像块烧化的黏腻黑糖,“你知道你身上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吗?”
 
 
第19章 
  班里的同学三三两两地结伴出去上洗手间,或在走廊里站着聊天。仅剩不多的学生察觉到最后排的动静,纷纷侧目而视。
  江端和高木栖本来要出去抽烟,陆承安回来得巧,恰好挡住他们的去路。
  现在谁也走不成了。
  “我真的......特么想草人,最近特么到底是咋了啊。一次又一次的......景少脾气怎么突然就变得那么差了啊。”高木栖尽量降低存在感往江端身边缩,寻求同伴安慰,小小声说,“小垃圾最近战绩可查,你看他都惹了景少多少次......他就不知道长记性吗......”
  “长什么记性?景尚又不喜欢陆承安,陆承安身上有谁的信息素关他什么事?”江端嘴巴不动,只有一点气若游丝般的声音从唇缝里溢出,直勾勾盯着陆承安的眼神里满是欣赏,“......要是他对景尚没有那么死心塌地就好了,换个人喜欢也不错的吧。”
  “你说啥?”高木栖凑近。
  江端不耐烦,推他:“没说什么。走开。”
  高木栖嘟囔道:“可我没闻见小垃圾身上有谁的信息素......”
  “没有吧。”陆承安自己也很迷惑,身体立马撤后,拎起自己的衣袖嗅来嗅去,鼻子像小狗一样发出声响,“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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