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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疯狗Alpha玩命标记我(近代现代)——不见仙踪

时间:2025-05-15 09:00:36  作者:不见仙踪
  但又有一种该死的在腐朽之中的糜烂美感。
  “啊......疼啊景哥......”陆承安突然嗓音变调,奋力地想抽出被景尚用力抓住的手。刚结的痂被那股力道挤压得掀起边缘,丝丝鲜血冒出一颗。
  就是在这瞬间,陆承安福至心灵地想起来景尚曾经对他说过的话。景尚说他身上有伤的时候特别难看,警告他不要败坏他的兴致,否则见一次糙十次。
  陆承安:“......”
  十次会死人的。他这几天一直有伤。
  如果打一次架,算一次结果的话......六十次真会死人的。
  怪不得刚刚陆承安对景尚说些夸奖他的小黄话都不管用,还遭到更凶残地暴力压制。明明刚去学校那天,陆承安故意用那种话夸他,景尚虽然面色没变多好看,但明显受用。闷骚的装货。
  “不是......这怎么能怪我呢景哥哥,是他们先嘴贱的。骂我就算了怎么还能骂你,我可听不了这个的......”陆承安搜肠刮肚拣好听的发挥口才,“虽然咱们的开端不太好,听了让人可笑,但现在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金主对不对,我肯定要维护你呀......好,我不说了,你别急啊......”
  “再说一句景哥,你要是嫌我现在难看,我可以先回家,养几天伤,等到重新养成星际联盟一枝花了再过来嘛......啊我特妈的知道啦!好!我不走!不回!景哥你特妈开心就好!我就喜欢看你开心。别那么大气性......”
  ‘特妈我早晚气死你,该死的狗东西。臭傻哔,懂不懂温柔小意......’
  嘴里咬牙说好话,心里冲锋说坏话,两不耽误。不过他说景尚是金主没错,这几天也不知道景大善人在发什么善心,天天让陆承安买玫瑰。
  而正如他之前所承诺的,买一束玫瑰得十万块钱。
  现在陆承安有30万。他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多联盟币。
  跟特妈做梦似的。
  其实偶尔的时候陆承安很想嘲讽景尚一句:“你以前特妈不是说我不值十万吗?”但他怕真说了倒是提醒景尚这件事,到手的几十万再飞走。
  得不偿失。
  口舌之快不能逞。钱重要。
  由于牧家别墅很大,因此尽管和陆家是邻居,从景尚的卧室窗口、瞪大眼睛往对面看也只能隐隐看见一点花园的地皮。
  它们荒废多年杂草横生,无人踏足也无人处理。
  陆家的三个人都很忙,虽然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如今那些杂草躺在地面,被几日来的太阳晒蔫,失去所有生息。而2 9 7枝火红玫瑰取代它们原本的位置,迎风绽放。
  远远看去,只有一点红。
  是陆承安种的。但不是陆承安养活的。
  他很确定。
  鲜花店主说火红玫瑰留下径根,可以种活,但很难。需要非常精细的细心滋养,对阳光雨水甚至是风的力度都有要求,很娇贵的一种花。所以很多人买它倒不是因为多么喜欢,更多的是因为不信邪。
  不信自己种不活。陆承安就是其中之一的尝试的犟种。
  所有的注意事项鲜花店主一一叮嘱陆承安,说他可以试试。
  99枝玫瑰买都买回来了,全部有径根,不妨真试。
  第一天陆承安问景尚需不需要他帮忙把花插起来,景尚说不用。陆承安便在夜晚来临时翻墙回自己家,收拾出一块粗糙的花圃,把那些火红玫瑰种进地里。
  之前因为不信邪火红玫瑰的难养活程度,陆承安试过,那次在把玫瑰种在土里的当晚便全军覆没。夜深露重中,他发现这次的99枝也已经有些打蔫,明显要走同样的命运。
  耸肩摊手,无可奈何。
  可第二天它们还在绽放,微蔫的花瓣饱满莹润,艳丽招摇得刺人眼睛。
  而在它们周围,在那个简易的花圃的周围,圈起一道小小的玻璃。可以遥控打开和关闭,还可以控制温度和风力。
  现在,花圃里有2 9 7枝娇贵脆弱的火红玫瑰,露天盛放。
  有时候陆承安真的很想评价一句:“景狗,你这张嘴真特妈的比你的基巴还要硬。”
  正待他真想这么说时,晚霞散尽的暮色中,遥远的轰鸣声率先响起。然后两道超强光的车头灯打过一个转弯后,直直地刺穿前方夜路,直奔牧家而来。
  ......牧元帅携带景慈回来了。
  已知这个事实后,陆承安被刺激得抖动不止。
 
 
第52章 
  偌大、堪称金碧辉煌的客厅坐着默不作声的四个人。牧寒云和景慈坐东位, 昂贵的真皮沙发里坐着他们这样的上位者,更加贵不可言。
  反观陆承安和景尚这边就小家子气得多。因为陆承安坐在景尚腿上,上半身全部嵌进景尚怀里,全然一副婴儿的姿势。当然他整个人的神态, 和依偎景尚的肢体动作也如婴儿般温顺服从。
  陆承安被裹在一张褚赤的毛绒毯子里。毯子很大、很长, 将他从头裹到脚, 连被景尚咬了一口、现在可能还有牙印的足背都没露出来。他没穿衣服,毯子就是他仅有的用来蔽体的布料,但他从头到尾只露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 和被微微汗湿的黑发遮挡住的小半张脸。
  发丝略略掩盖眉眼, 模样漂亮出众得像 Omega。但他下巴瘦削, 棱角分明, 就连微微抿直的唇角都有种桀骜的弧度,装得再乖巧再软糯,也能让人一眼看出他身为Alpha的硬。
  车子驶入牧家时, 陆承安得不到,嗓子里发出不耐且必须得到的低吼, A l p h a的反抗天性让他抬起胳膊要打景尚。可手没触碰到人, 那瞬间宛若电流袭击百骸, 陆承安爽得头皮发麻, 差点没站得住。景尚拍拍他的脸让他眼神重新聚焦, 辨认他没事后就冷漠地把他丢在窗边地板上,转身走人。
  ‘狗哔好特妈无情,老子肯定要杀了你。’这是陆承安看到景尚穿得人模狗样后,看也不看他,开门走出去的唯一想法。
  他怨得牙根痒,今天都没怎么咬到景狗, 只把他肩膀咬出血了。那点血迹早就消失在回味吞咽的唾液里面,舌头再怎么从齿间搜刮,也刮不出刚尝到鲜血那时候的美味与酥畅。
  好可惜,想咬景尚......
  “敢把玩具带回家,不敢牵出来看看?”进门后的牧寒云音色遥遥地传过来,不真切,像隔着一道水流。但一下子惊醒了因疲累趴地上正要睡着的陆承安。
  牵出去看看?就用他当时的这种样子?
  万幸景尚没那么畸态,漠然地说了陆承安的情况,并带有挑衅意味地说:“陆承安是我的东西。”语气佯作不解,看眼旁边的景慈,“父亲,您是想要当着我爸的面看我情人的裸軆吗?”
  “情人。”牧寒云似笑似不笑地嗤了一声说道,“不是你的玩具吗?怎么,你喜欢他啊?”
  景尚道:“谁会将玩具这样的字眼经常挂在嘴边。父亲,我是您的儿子,一言一行都要被盯着。我可以包养情人,A l p h a都会这样,但如果对外直接说他是玩具就太侮辱人了。如果让拥戴你的那些平民听到他们心里会不舒服。我可以拥有泄欲工具,都是您允许的,这种行为是在告诉他们,牧元帅可以随时将所有人的人格与尊严视为垃圾。”
  “说得是。”牧寒云没有因为景尚几乎出言不逊的辩驳感到气愤,只说,“把他带出来。”
  景慈在一旁皱眉,说:“牧寒云你......”
  “我说我想看看他情人,但没说要看他情人的裸軆,没这种爱好。况且景慈,你该知道我只对你感兴趣。”牧寒云摩挲景慈的手背,态度更加坚决,“他情人该怎么出来,那是景尚需要考虑的事情。马上把他带出来。”
  牧元帅的“马上”向来和别人不一样。他说马上就必须得是马上,一丁点思考、准备的时间都不准有。他没有耐心等待,半秒钟都不愿意等。
  因此就有了眼下的这一幕。
  长辈和晚辈两两地坐在沙发上面,默然不语气氛诡异。陆承安只裹着一条能把他全部笼罩进去的毯子,缩肩弓背地瑟缩在景尚怀里装哑巴——他是被景尚抱出来的。出卧室后全身上下没触碰过除景尚之外的任何地方。
  他两条胳膊弯曲蜷在毯子底下的胸口前面,手指乱动着。
  大抵是气不过,又或觉得此时这种情况比让人直接死了还难受,陆承安隔着手感极好的绒毯动静微乎其微地拧景尚胸口。
  用力之大,他觉得已经拧抠下景狗的一块皮肉,想想都疼得慌。但景尚这个犹如仿生机器人一般的存在,面不改色。怕被牧寒云发现再发难,不暗中制止可以理解,但他连用眼神警告一下陆承安都没有。
  好像陆承安在对着棉花重拳出击,丝毫不让人觉得舒爽,心里的怨毒更甚。
  ‘玛德,一家子神经病,早知道之前就该听程菲白姐姐的话趁早离开这疯狗啊......’
  陆承安腰际一痛,整个身子一激灵,要不是脑子和身体都能深刻感受到牧元帅这个杀人狂还在,他差点儿就叫出来了。
  刚才的战栗也挺明显的,得亏毯子大,那点打情骂俏般的反击隐没于其中,大大降低被发现的风险。
  之前“运动”出来的热汗和被牧寒云冰冷审视的冷汗,都在时间里干涸蒸发。陆承安的黑发柔顺,更多地遮掩脸颊,让他可以肆无顾忌地瞪人。
  ‘玛德你个死东西敢特妈拧我,反了天了。你不就是靠拼爹吗该死的狗玩意儿,你这样的爹给我都不要。臭傻哔你等着,早晚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
  “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敢对景尚非打即骂,怎么这时候一句话不说。”牧寒云突然问,语气之中是感兴趣的态度,“我听说你之前喜欢景尚,但却想爬一个老师的床,闹得人尽皆知。”
  “所以之前你在玩弄我的儿子,我没说错吧。”
  “......”
  句句威胁字字透着令人死亡的感觉,陆承安是蝼蚁,这是牧寒云的警告。可陆承安一点都不怕,他只是老老实实地缩在景尚怀里边,不做无畏的辩论,心里狂骂这个老登。
  ‘嘁,要不是我特妈害怕挨枪子,你看我吐不吐你口水、扇不扇你巴掌就完了,拳头一亮把你两颗大门牙全捶下来,让你说话漏风喝汤漏水。不就是靠着元帅这个位置的权势才这么敢恃强凌弱吗?你特妈现在辞职退伍试试。变成普通人你是谁啊,可能还特妈不如我呢。该回老家种地的老东西......该死的景狗......玛德东西流出来了......操......景狗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小爷要杀了景狗!!!’
  骂得正欢呢,烦躁几近想暴怒的陆承安抬眼一瞄,看到景尚目不斜视,但很无情地勾了勾唇角,比他父亲还令人惊悚。但他没心情注意景尚心情,身体难受想抓狂,好像这么坐着不对,那么坐着也不对,可牧寒云这个老登还在说话他不方便动弹。
  他不确定景尚会不会紧紧地帮他拽着毛毯。要是不帮,他一动,毯子掉了怎么办。陆承安没有那么贱。
  “景尚最近的信息素好像挺稳定的,我知道有很小的一部分是你的功劳。没被他玩死也是你命大,那你就继续帮他吧。”牧寒云怜悯施舍,仿佛这些东西他给出去,陆承安就得双手举过头顶跪下谢主赏赐,“乖巧点,我不想再看见你这样的人忤逆我的儿子。虽然你是A l p h a,但你也已经是他的身下物。你需要做的就是臣服,那样你会好过点。”
  ‘好过你妈哔,没被你儿子玩儿死也差不多了好吧。早知道当初不惹景狗,和顾闻做就和顾闻做呗。和学长在一起,绝对没有这么多的、靠......”
  陆承安又是猛地一激灵,这次腰被掐了,特别狠。他全身僵直,下意识绷紧脚背抿唇忍耐。
  瞪向景尚的眼神已经带上刀子般的毒。而景尚依旧漠然,但从他这双深紫的眼眸里,见识过太多次景尚表露过相似眼神的陆承安,如被饿狼咬住喉咙。曾经景尚多次埋头狠干前,都会咬牙切齿地说两个字:“闭、嘴。”
  现在他就是这种眼神,若不是牧寒云跟景慈在场,陆承安毫不怀疑他今晚最少得昏死三次。
  还得是大开大合地昏死。
  有问题......
  牧寒云仍然在说说说。他将元帅的身份带入家庭,浓厚的说教味道。听得人耳朵生茧子。
  “听说他去学校以后开始欺负同学,没少打架,这件事你需要怎么解释?”牧寒云问道。
  ‘我喜欢顾闻......’
  陆承安心里的话没说完,被掐了。好疼。
  景尚看着牧寒云,神情丝毫不改地说:“以前学校里的人怎么说他我不关心,但现在再像曾经那样骂他贱绝对不可以。”绒毯底下,他比上一次更狠地掐了一下陆承安的大腿,惹得他想抖腿又忍住,自己胸口挨了双倍奉还的掐揪力度,不矜不伐地对牧寒云说,“他是我的玩意儿,代表的是我的脸面。教训他们不是应该的吗?”
  “而且,陆承安本来就劣性不堪,如果做了我的情人就变了性岂不是很不好玩儿。父亲,他现在对您恐惧,半句话不说的羊羔模样,我一点都不喜欢。”
  言罢,他放肆地看了眼坐在牧寒云身旁始终垂着眼眸,不参与进他们中间的景慈。这一眼何其凌厉,景慈即刻感觉到了,他被牧寒云牵住的、被摩挲着的一只手没动作,垂在另一边的手却缓缓、缓缓地攥成虚拳。
  ‘等你爹走了,小爷就要和你一刀两断,不做你的玩具。我要去找顾闻找学长谈......’
  又被掐了。
  牧寒云:“景尚,别这么盯着你爸。”语气温和自然,但客厅里已有毁灭性的信息素在隐隐泄露。
  ‘我喜欢顾闻......’
  被掐了。
  被警告的景尚浑然不觉,罗曼尼康帝包裹住陆承安:“实话说,只有他继续顽劣、恶毒、刻薄阴险,我在床上征服他的时候才更有成就感。”
  ‘我喜欢顾闻......’
  又被掐了。
  “况且,他做了我的小玩意儿,还不能仗势欺人的话,会显得我很没有用。”景尚提醒一般地说道,“上次没教训顾闻不是我看在他老师的面子上心软,是我信息素即将暴走,需要赶紧离开学校。但您回来却说我有权势不用任由人踩在脚底下欺辱,已经好好地教训过我了。父亲不会已经忘了吧。”
  其中“顾闻”的名字被他以一种仿佛这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的骇人语气说出来,确实骇得陆承安缓了好大一会儿没敢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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