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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不是1吗?!!!(近代现代)——白头鹤

时间:2025-05-15 09:04:40  作者:白头鹤
  保安在向相反的方向跑,一左一右牵制住许半闲。
  许半闲没顾及上周围的异样,只是一味地嘟囔,“他是不是要醒了?他硬了!是不是快醒了?硬了是不是就是有自我意识了?是不是要醒了?”
  一群人只顾向前冲,没人听见许半闲在队伍末尾的嘟囔。
  走廊两边都是抻着脖子围观看热闹的家属,要知道Q市最好的医院里,病人死亡、尸体僵硬,这是多大的医疗事故。
  周庭知的主治医生跑在最面前,止不住地发抖,下班查房时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就硬了呢,职业生涯就此终止,还可能因为医疗事故罪有牢狱之灾,见鬼了。
  所有人蜂拥而入,整套抢救设备迅速就位。
  却看见心电监护仪指数正常,周庭知面色红润地躺在病床上。
  所有人愣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许半闲光着脚在人群的最后,跟着跑进了病房,周庭知没有睁眼。
  他心又凉了。
  难道又是虚晃一枪?可他确实摸到了异样。
  这时,主治医生转过身来,因奔跑下滑的眼镜已掉落在鼻梁上,他向上推推,长舒一口气,尴尬地嘱咐,“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护士长在糟乱中遣散人群,许半闲茫然制止,非常无助地哀求,“别走啊,他真的硬了,快帮我看看,为什么他还不醒啊?”
  每个人走时都依依不舍地回头张望,一脸同情地看着他,病房外的人们探头探脑,房门被护士长关紧关严,还有人透着门上的玻璃窗观望。
  病房里只剩下护士长和主治医生,许半闲更加无助了,“医生,他为什么还不醒?我真的摸到他硬了。”
  护士长在床头给周庭知量体温,头也不抬地观察指征,她的身体恰好遮住了周庭知的脸。
  医生长叹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许半闲,同样是满脸的同情。
  “许先生有没有考虑过,他因为没脸见人不愿意醒来?”
 
 
第44章 刺激
  许半闲愣愣地看向病床, 护士还在忙碌。
  医生转身在床脚将病床调整升起,随着医生的动作,许半闲慢慢看到了他的腹部, 他的胸部, 他的脖颈,他的下巴, 他的鼻子。
  他的眼睛!
  他睁开的眼睛!
  他睁开的闪动的眼睛!
  病床停在了45度角半躺姿势的位置, 周庭知安静地靠在上面,眸子里含着笑看他。
  许半闲刚才跑动剧烈, 现在还带着喘, 他就楞呼呼地站着,看着床上的人。
  期待他醒过来,又不敢相信他已经醒了过来。
  这回是真的醒过来了吗?
  他一步步上前, 脚步放轻,生怕惊了这一场美梦。
  “你要不要先穿上鞋?”
  许半闲脚下一顿,他听到周庭知说话了。
  这是周庭知醒来的第一句话,周庭知真的醒了!
  鼻子好酸, 委屈和苦楚一下子涌上来, 夺眶而出。
  他扑在病床上,抱紧了床上的人。
  当周庭知的体温传透过衣服相贴, 当周庭知的呼吸掠过耳畔,当周庭知温热的手掌轻抚在他的头上。
  这一刻, 许半闲终于确定, 周庭知醒过来了。
  是活的、会动、会说话的周庭知。
  “一醒来就投怀送抱,我有点受宠若惊啊。”温柔但虚弱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在许半闲的脑袋里炸开,犹如天籁。
  “你终于......醒了......”许半闲呜咽着, 一句话都不能说完整。
  周庭知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他颈侧的衣服。他想看看怀中人的脸,许半闲却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死死地抱住他。
  他抬起手,轻抚怀中人的头发与肩背,一下、一下。
  温柔地安抚着,“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护士和医生还在病房里,许半闲旁若无人地哭着,仿佛要把这一个月的痛苦和委屈都随着泪水流淌个干净。
  一场昏迷犹如久别重逢,护士是见惯了这场景的,却还是免不了由衷感慨道,“你和你男朋友感情真好。”
  “男朋友?”周庭知迷茫地转头。
  护士会心一笑,“哦哦,是未婚夫,瞧我这记性,喜糖我们都吃过了。”
  周庭知抱着怀里的人,听着他啜泣的声音,也笑了。
  “抱歉,我男朋友有些黏人,能不能给我们一点儿私人空间?”
  护士善解人意地出去,临走还叮嘱,“家属,你情绪不要太激动,患者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你们早点休息,明早还要做几个检查。”
  许半闲双耳不闻,只一味地埋在周庭知肩上流眼泪。
  走廊中的喧嚣落尽,病房里只剩下两人浅淡的呼吸。
  “哭够了,男朋友?”周庭知问。
  许半闲不说话,又把头往深处钻了钻。
  “你这头发怎么回事?”短小的头发茬扎得周庭知又痒又疼,他摸摸许半闲的头。
  经历了刚才的“硬了”事件,想起刚才自己还趴在周庭知耳边说了那么多骚话,还有护士透露了自己单方面出柜结婚给周庭知。
  许半闲羞臊地不想抬头,也不想说话。
  偏偏周庭知一直在撩拨,笑着打趣,“准备等我死了出家当和尚啊?”
  他实在没忍住,揶揄道,“笑话我的时候,先瞧瞧自己什么德行。”
  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嗡里嗡气的,像是在撒娇,挠得周庭知心痒痒。
  “所以你是为了陪我?”
  许半闲的头发稍短一些,应该是后面才剃的。周庭知摸摸许半闲的头发,还想伸手摸摸自己的头。
  “嘶~”长时间被许半闲压着的身体,麻了半边,他一抬手便浅抽一口气。
  几乎是霎那间,怀里人从床上跳了下来,关切焦急地检查着,“怎么了?哪里疼?我是不是压到你伤口了?医生刚才给开了检查的,都怪我,浪费时间耽误了检查。”
  许半闲的眼球上都是红血丝,眼眶也染了红,原本白皙的面庞哭得通红,还有一道衣服褶皱压出的痕迹。
  周庭住抓着他的手,迫使他冷静下来,“没事,我没事,只是被你压得半边身子发麻。”
  许半闲松了一口气,他低头找到了自己的拖鞋穿好,像鹌鹑般垂着头,自顾自安排着,“那我去给你倒水,再给伯父伯母打个电话,他们都很担心你。”
  他拿起了水杯,走到饮水机前。几步路走得拖拖拉拉,一想到身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就觉得局促和尴尬。
  明明每天都会见面,周庭知也会觉得不自在吗?
  可周庭知明明看上去挺自然的。
  许半闲心里想,牛郎和织女一年不见面,七夕那天相逢也会不自在吗?
  好像不会。
  哦!他知道了!是他心里有鬼。
  牛郎织女分别前是夫妻,七夕对于他们来说是小别重逢。
  周庭知和自己分别前是同事,再说近点,最多算是暧昧对象。重逢时就成了恋人。
  在周庭知昏迷期间,自己单方面转换了关系。但是,周庭知的认知停留在一个月前,在两个人的认知里,二人关系是不同的。
  许半闲的羞耻心后知后觉地反应迟钝。
  现在该怎么办?假装退回到一个月前的关系?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的手机呢?”周庭知问。
  许半闲从抽屉中拿出一个新的手机,和他的手机一模一样,“摔坏了,我给你买了个新的。”
  周庭知接过新手机,日期显示自己昏迷了一个月。
  手机卡装进去了,电量显示98%,应该是每天都有充电。
  滑动屏幕,需要输入锁屏密码。
  他下意识输入旧手机的密码,解锁成功,桌面壁纸是许半闲的单人照片。
  周庭知一边敲手机给父母发消息,一边口出狂言,“给我买的新手机,却用你的生日当密码,你的照片当壁纸,这是宣誓主权啊。”
  本以为会得到一个面红耳赤的许半闲。
  没想到这一个月许半闲进步神速,不容易害羞了,还学会了主动,他脖子一梗,“怎么了?不让吗?”
  说完转过身去,摆弄桌上的水杯。
  虽然振振有词,但是许半闲白皙的皮肤出卖了他。
  从脖子到耳垂到脸颊,迅速地染上了一层红,周庭知都能看到红色血液蔓延的轨迹。
  他可太可爱了。
  周庭知想,这场车祸真划算,他得到了许半闲。
  再来十场他也愿意,哦不,一百场粉身碎骨换一个许半闲,他愿意。
  杯中的热水温度正好,许半闲习惯性地从床头柜里拿出医用棉签。转过身来,对上周庭知清醒的双眸。
  周庭知的眼睛闪着光,渴慕、眷念的眼神灼灼地盯着他。
  一个多月没有反应的小兄弟,突然有些蠢蠢欲动。
  他避开周庭知的视线,将杯中的水倒进一个吸管杯,递过去,“你要喝点水吗?”
  周庭知的喉结滚了滚,将被子掀开,挪动着双腿准备下床,“我要刷个牙。”
  “嗯?”许半闲不解。
  “我想吻你。”周庭知没有受伤的右脚先着了地。
  许半闲笑了,原来不止是自己在忍。
  周庭知没有接着动了,因为许半闲单膝跪在地上,将他落在地上的脚小心翼翼地捧起来,挪回床上。
  “你的腿还没康复,躺了一个月不能直接下床。”
  “我每天都给你擦洗,也会用漱口水帮你刷牙。”
  “袜子是晚上睡前刚换的,牙是刚刷的。”
  许半闲站起来,周庭知的视线随着他移动,仰起了头。
  “这个角度很适合接吻。”许半闲捏住他的下巴,弯身吻了下来。
  他感觉到了周庭知用双手向后,撑在了病床上,这个姿势有点辛苦。
  许半闲一只膝盖跪在床上,另一只手扶着周庭知的后颈,护着他的头,让他慢慢靠在床上。
  周庭知乖乖地任他摆布,大概是刚刚醒来,太虚弱了,连唇舌都是无力的。
  来日方长,让周庭知好好养伤,不急于一时。他有些担心,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还用舌尖不舍地在周庭知的唇上捻了一下。
  唇舌即将分离之际,周庭知忽的发力,按着他的后脑将人箍了回来。
  “唔......”周庭知吻得很凶,撕咬着他的唇,吮吸着他的口腔,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肚。
  “周庭知......”许半闲不敢用力推他,软声软气地提醒,“你爸妈.......唔......一会儿就来了......”
  周庭知放开他,眯着眼睛看他红肿的嘴唇,诱人采撷,“别担心,我发了消息了。”说着便要再亲上来。
  这时周庭知的手机两声震动,许半闲救命稻草似的拿起手机,“你快看看。”
  周庭知禁锢着他,不让他离开,就着拥抱的姿势偏头看了下手机。
  然后他笑了,伏在许半闲的耳边吓唬他,“这回没人来救你了。”
  许半闲也转过头去,就看到周庭知的家庭群里消息乱飞。
  【周庭知:我醒了,爸妈小妹别担心,我和我男朋友要过二人世界,今天勿扰。】
  【周晓梦:我们知道了,刚才爸妈就在医院。翻白眼.jpg】
  【妈妈:儿子醒了就好,妈妈这两天就不去打扰你们了,你好好休息,出院让小闲送你回家。】
  【爸爸:你求我我也不会去,丢不起那人。】
  【周晓梦:整个医院都在传22楼有个植物人,硬了把自己憋醒的,堪称医学奇迹,我哥赛高。牛逼.jpg】
  ......
  许半闲瞪圆了眼睛,脸涨得通红。
  周庭知一把将手机扔在床上,对着自己垂涎已久的嘴唇吻了下去。
  “你惹的你总要负责。”周庭知咬着他的嘴唇,将口腔中的空气一扫而光,许半闲颤抖着、承受着周庭知带来的窒息感。
  他头皮阵阵发麻,神思恍惚。这哪里是虚弱的小白兔,明明是强悍的大野狼。
  他又一次感受到了周庭知的异常。
  情欲疯涨,可理智还在。
  这里是医院,而且周庭知刚刚苏醒的身体,那禁得住这种刺激?
  借着换气的功夫,他手疾眼快地推开了周庭知。双手撑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视线沿着身体向下,许半闲又想起了刚才的情景。“你是什么时候醒的?”他问。
  周庭知面色潮红,同样在喘着粗气,看来刚刚苏醒的身体也没那么强悍,强撑而已。
  他同样向下看了一眼,狡黠一笑,“在你跑出去喊我硬了的时候。”
  众人面前的社死现场不必再提,许半闲只关心自己还能不能在周庭知面前保有一丝尊严。
  他试探着确认,“那前面呢?前面的事情你记得吗?”
  周庭知摇摇头,嘴角的弧度令人感到不安,许半闲直觉那是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不出所料,周庭知摇摇头说,“我眼睛睁不开,不知道是幻觉梦境还是现实,一直听见你哭唧唧地叫老公。”
  他翘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终于哈哈笑了出来,“还说要给我刺激地摸摸。”
  许半闲彻底绝望了。
  现在杀人灭口自己还不算鳏夫吧?
 
 
第45章 我愿意
  深夜11点, 许半闲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板板正正地坐在床边。
  周庭知看着害怕, 好像他不是在看护病人, 而是在对着遗体悼念。
  “你不睡觉吗?”周庭知往旁边挪了挪,留出一块空位, 他拍拍床示意, “快上来,地上凉。”
  昏迷的病人很老实, 许半闲可以毫无顾忌地挤在床上。现在人醒了, 还能睡一张病床吗?
  许半闲别扭地指指旁边的陪护床,“我睡那边。”
  “哦。”周庭知掀开被子,垂着眼艰难地坐起来, 将一条腿挪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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